《综武侠之逗叔》莫莫纹纹

4、第 4 章

　　等黄飞鸿沐浴完换过衣服出来时，众弟子已经端出饭菜，摆好桌椅，等着黄飞鸿上桌便可以开饭了。他扫了一坐着的人，见只有几位徒弟在，暗自叹了口气，“阿楷，你去叫轻狂出来吃饭”
　　“是，师父”凌云楷也有些奇怪，柳轻狂在这住了两天了，都没有跟大家一起吃过饭。
　　柳轻狂跟着凌云楷出来时，见还有两个空位，便选了黄习鸿身边的那个坐下。
　　黄飞鸿见她出来了，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端起碗道“不用等了，吃饭吧？”
　　众人齐声跟师父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吃饭，柳轻狂端着碗，看着桌上的饭菜，有鱼肉都有，菜色也不少，都是典型的粤菜，她也有许久未曾吃过粤菜了。
　　柳轻狂正想先吃什么，凌云楷道“轻狂，来试试这鱼，这菜都是我们师兄弟合力做的，鱼可是阿超最拿手的了，你可要试下。”
　　柳轻狂笑笑夹了块鱼，她也算是个吃货，这些年下来也不知吃过多少佳肴美味，这些家常菜于她来说也就是尚可入口而且。随意吃了几下便停下不吃了。
　　“不合味口吗”黄飞鸿看她吃得这么少。
　　柳轻狂笑道“不饿罢了。”
　　马如灿边吃边笑“我看啊是因为没有酒吧，看你天天都拿着酒。”
　　“是啊，是啊，有什么好酒，让我们尝尝。”阿和马上出声附和。
　　“怎么你们很想喝酒吗，为师平时怎么跟你们说的，酒能乱人性”黄飞鸿向来是最反对喝酒的，“轻狂你我看你还是少喝点吧.”
　　柳轻狂嘴角一翘，自嘲道“苏东坡是不可居无竹，我是不可饮无酒。几十年也习惯了”
　　“几十年！大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吧。大泡和都没你历害了。”阿超惊叫道
　　一时间众人都大笑起来，连飞黄飞鸿也是嘴角含笑，“好了，阿超，轻狂只是随口一讲，你还认真了？轻狂，他们平时开惯玩笑了，别在意。”
　　柳轻狂只是笑笑，又有谁知道她喝酒喝了可不只几十年。
　　晚饭过后，黄飞鸿带着班弟子练功，柳轻狂照例找了个角落喝酒看他们练习。
　　黄飞鸿看了她一眼，低声吩咐凌云楷和马如烂带众弟子练习，在她边上学她那样找个地方坐下“轻狂，你也是练武之人，要不要下场指点他们一下。”
　　柳轻狂勾嘴一笑自嘲的道：“他们有你这样的大宗师做师父，哪还用得着我来指点。”
　　“山外有山，武功无止境，黄某的这点功夫怕轻狂还不放在眼里吧。”黄飞鸿看着班弟子都在认真的练习，便跟柳轻狂聊着。
　　柳轻狂仔细的看着凌云楷的每招每式，她看了这么久，还是不太懂这里的功夫靠是以什么制敌取胜，这些拳法招式很多人都这知晓，她看黄飞鸿带他们的时候也没有传授什么密决之内的。“各人所学不同罢了，比如他们现在练的拳法吧，我就真的一点都不懂了。”
　　黄飞鸿看着众人道：“他们现在练的是铁线拳，铁线拳呢有十二桥手，刚、柔、逼、直、分、定、寸、提、留、运、滞、郑手法简单，却注重内劲，讲究的是桥马合一，稳扎稳打。”
　　“什么是桥手，什么叫桥马合一。”柳轻狂听在耳内却还是不懂。
　　“呃…”黄飞鸿愣了一下，接着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呵呵…看来你还真是不懂啊，马，即是脚下功夫，例如马步。南方拳法讲究扎马，扎马就是“桩步”；马步桩是南拳扎马的基础，扎马练好了，腿力沉、重，步势才能稳扎，运动才有章法。”
　　柳轻狂点点着道“那桥是就手了吗？”
　　“对。”黄飞鸿看她一点就通，便继续道“桥呢，就是手臂的运用，称为‘桥手”。比如话，臂下垂做内旋的动作，唤作‘滚桥’；肘下沉，唤作‘沉桥’。对桥手，则要求肘臂刚硬，内蓄劲力。所谓‘练得硬桥硬马、方能稳扎稳打’。”
　　“硬桥硬马，稳扎稳打”柳轻狂轻声念着，她以前接触到的武学注重的是内力，一招一式都有相应的功法相佐，若无深厚的内力，再是精妙的武功也终会受制于人。所以黄飞鸿所说的那些，她还是不理解。可是没有内力，又是靠什么是伤敌，取胜，靠自身的蛮力吗？想至此处不由一笑，自己想这些做甚，每个地方的事物自有他的道理，就像那些魔法道术一般，自已难不成还要去想他的原理。“我学的跟你所说的不太相同，实在难以理解。我学的功夫多是一个路子，以清、奇、快，巧为主，身形步法招式讲究的是灵活多变，临敌制胜除了讲究招式的运用还得看内力的强弱，一力降十会，除非武功招术精妙的无视内力的地步。”
　　两人就众弟子练习对折的功夫随意的聊着，黄飞鸿是一代宗师，对拳术的见解自是不凡，门下弟子所练有何不到之处随口指出，而柳轻狂虽不懂他们所习之拳术，但她胜在见识宽广，所见所学皆是高深功夫，随口道出的应变之道亦是精彩绝伦，到后来两人干脆上手试了起来。
　　柳轻狂自身功夫虽高，但一身武功变化皆靠内力支撑，对这里的拳术内劲却不甚了解，加之她想要了解这里的拳术，便没有用内力，所用的招数都是她看众人练习过的铁线拳，因而虽然点精之笔却也没支撑多久，便败下阵来。
　　一众弟子在两人动手开始便停下来看两人比试，看柳轻狂一败下来便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道这个说“轻狂，没想到你还能跟师父打那么久”那个道“轻狂你跟师父学拳多久了，比我们都厉害了。”
　　林如烂也是大感惊讶，“轻狂，没想到你竟能与师父过这么多招，连我都做不到呢，行啊你。”
　　对他们的话，柳轻狂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在场真正被惊着的只有凌去云楷，柳轻狂的功夫他可是见识过的，这回怎么败给师父了？虽然不明白，不过他也是究根之人。看着师弟们在那各种羡慕，没好气的道“现在知道自已差劲了吧，还不快去练习。”
　　宝芝林的弟子素来敬重凌云楷这个大师兄，纷纷回到位置个各自练习。
　　凌云楷看黄习鸿和柳轻狂两人进了后院，便吩咐林如烂带他们练习，便跟了过去。
　　“如何，对黄某这铁线拳有何见解。”黄飞鸿看着又在唱酒的柳轻狂道。
　　柳轻狂边走边思索着道“单以拳术而论，确实是一套很好的拳法，动中有静，静中有动，但是步法似乎有些简单了，缺少变化之道。”她的武功来得轻巧，内力靠的不过外力辅助，武功招式除了最初会拣些喜欢的练之外，到后来去了那些神神怪怪的地方，更是靠术法强行灌入，自身对武学倒没有什么理解，也说不出什么实在的道理。
　　“铁线拳是南方拳术，以拳法为主，拳式刚烈，出拳既狠且猛，双腿用来稳固下盘，所谓腰马合一，有助出拳力道”黄飞鸿之前便已知道她对武术不甚了解，便给他解释“北方拳术却是拳脚并用，以腿功见长，攻防结合，刚预柔相济，灵活多变。”
　　柳轻狂对这个说法倒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便是所谓的南拳北腿之分，那在南拳当中是哪种拳术最历害”
　　黄飞鸿轻笑着给她解释：“岭南五大拳派洪，刘，察，李，莫，洪拳刚猛注得内劲，刘家拳灵活，蔡家拳快速，李家拳沉实，莫家拳有腿法各，有各所长，各有各的厉害。”
　　“刘家拳，蔡家拳这名字起得可真是随性。”柳轻狂听着这些名称不禁有些无言以对，想她当初习武之时可是不管功夫强弱，总是拣名字好听的练，这些名字一听之下就让他没了练习的欲望。
　　黄飞鸿对她这话倒是不知如何回答“一般来说，若是创下拳术之人没有给他起个名字，大家便会冠上他的姓氏为名。”
　　柳轻狂听了只是点点，她没想练那些功夫，名字什么的与她无关。
　　“不知轻狂你练什么功夫呢。”凌云楷看两人似乎不知说什么便插嘴问道
　　“这….”柳轻狂还真不知怎么说，“掌法，剑法，轻功。”
　　凌云楷对她说的倒是理解，在这里一些腾挪纵越之术也叫轻功，“掌法当中最有名的是八卦掌，不知道你练的是哪家掌法呢”凌云楷是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柳轻狂回身看着他莞尔道：“我练的掌法叫分花拂柳，剑法叫落英缤纷”看着凌云楷一脸的诧异，取笑道：“怎样，不知见多识广的凌师父可有听过。”
　　黄飞鸿也是意外，这功夫他还真没听说过，这名字也是太风雅了些，丝毫不像是武术，还以为只是戏弄凌云楷“你练的功夫当真叫分花拂柳，落英缤纷？”
　　柳轻狂嘴角一勾，自嘲的道：“当初习武时，我可是名字不好听的，身形步法不好看的通通不练。”
　　黄飞鸿与凌云楷对她这样学武法倒是第一次听，都是暗自好笑，三人说了一会话，黄飞鸿便先回去了。
　　“对了，这个给你。”柳轻狂从空间内取出一卷发黄的卷册，给黄飞鸿扔了过去。
　　黄飞鸿伸手接住朝自己飞来的东西，“这是？”
　　“据说是伊尹的汤液经，反正我留着也没用，就给了。”
　　黄飞鸿看着手上的竹卷，大是惊异“伊尹汤液经？这不是失传了吗，你怎么得来的？”
　　“买的。”
　　“黄某无功不受禄，怎能收你的这么贵重的东西。”黄飞鸿说着便要把卷册递还给柳轻狂。
　　“它留在我手上也没用，说不定我哪天不开心了还把它给丢，什么贵不贵重，对我来说它就是一堆烂竹片。”柳轻狂并没有黄飞鸿递过来的书册。
　　黄飞鸿见她都这般说了，心知她要丢的话要丢，这样说不过是表明送给他的决心罢了，便抿唇一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多谢了。”
　　凌云楷待他师父走了之后问：“轻狂那伊尹汤液经真是你买的。”
　　“你去买给我看看。”柳轻狂调头向来时路走去，“走，今晚我请你们吃宵夜。”
　　“不是买的，那是怎么来的，这书据说已经失传很久了。”凌云楷是很好奇，这般决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她都有，那她还是什么是没有的？
　　“挖坟挖的。”柳轻狂头也不回的道
　　“挖坟.....”凌云楷被这两个字吓得呆住了，这挖人坟莹可是最为人所不齿的，都说入土为安，对于打扰亡者安息的盗墓贼，可是人所唾弃的。
　　“喂，你们别练了，今晚我请你们喝酒去。”柳轻狂走到马如灿面前道：“怎样，想喝酒不，今晚一起，包你喝道满意。”
　　“柳小姐，我们师父不让喝酒的。”马如灿苦着脸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只好自己去了。”柳轻狂一脸可惜的走了出去。
　　柳轻狂这一走出去找酒喝，就走了几天，其间听得人说韶关，佛山的小吃都很是好吃时，吃货的性子忍将不住，便买了车票到两处吃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