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海边的微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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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边沙滩上放着一张躺椅，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悠闲的躺在上面，他的旁边放着一瓶红酒和酒杯。一个清朗英俊的少年立在他的身旁，男子的眼注视着海滩边上嬉闹的人们，现在这里正值游客来渡假的好时期。人们放下烦人的工作、家事、各种各样微乎其微的人际关系，举家来这边渡假。外国人总是会找时间让自己放松，增加和家人联系情感的机会，他们似乎比别人更懂得生活的真谛。
男子看着远处的人们浅笑着，拿起酒杯准备饮酒。“舅舅，别再喝了！你的胃不好。”少年挡住他拿酒杯的手，“小枫，放开。别管我，你知道的我喜欢喝酒。”男子微微的说着。“舅舅，要是胃再痛怎么办？”少年企图说服他。“那就让它痛好了，什么痛也比不上这里。”他指着胸口对少年说，“算了，跟你说什么你都不会懂得的。你不用在这里陪我，功课作完了吗？”“作完了，妈妈让我来请你回去。有客……”“我还想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呆会，家里有客人？你也该留在家里帮你妈妈招呼客人哪！应该是来探你外公的吧？你外公的身体越来越严重了，你在家多陪陪他。”“舅舅，你不回去吗？”“在呆会，天黑了我就会回去，就象鸟儿归巢一般。”男子不耐烦的冲他挥挥手。
少年转身向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舅舅，你这样是因为白姐姐吗？谁说我不懂得，我知道舅舅一直很喜欢她的。听妈妈说这次你们见面了，甚至白姐姐在关键的时候把你推开了，她还中了一枪……”“够了！别再说了！”陆涵粗暴的打断的了小枫的话。少年愣在那里，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舅舅从没这样对他说过话。“对不起，小枫。我刚才太过分了，你还是先回去吧。”他略有愧疚，毕竟对方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把气撒在他身上呢？“舅舅，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我也很喜欢白姐姐，更希望她能成为我的舅妈。舅舅不喜欢白姐姐了么？是因为她是妈妈的妹妹？”少年说完就走开了。留下落寞的陆涵，陆涵眼睛盯着远处，脑海里浮现着从前的一幕幕。
天台上，陆涵挡在那个女人的前面，直视那个拿着枪的混蛋。就在他开枪的同时，女人将陆涵往旁边奋力一推，陆涵只是跌在地上，而她那个陆涵宁愿为她死的家伙自己中枪倒下了。在救护车上，他是那样的慌张、无助、他害怕，害怕再次失去她，怕她同上次那样一去杳无音信。不，这次更可怕，上次她离开7年，他从没有想过还能在见到她，但至少知道她还活着。这次她要是走了，那可是去阎王殿做客回不来了。他觉得老天是在捉弄他，也许他们真的象她所说的那样是两条平行线，必须得安分的躺在自己的轨道上，否则会出事故的。所以他向老天许愿，只要她还能活下去，那么，他宁愿离她远远的，这辈子再不见她。只要她好好的，以前他不信神佛的，但是可能老天听到了他的祈祷吧。奇迹还真是出现了，白可经过10多个小时的抢救，终于活过来了。
正当他在病房门口感谢神佛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老天待他不薄。他推开病房门，看见陆清媛正守侯在白可的床边，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子。虽然只看到一个背影 ，但他仍然猜的到那个年轻人是谁。“你是？”陆清媛轻声问旁边的男子。“我叫陈亮，是白可的好朋友。”男子礼貌的向她介绍。“啊，是陈先生，我听说过你。我是白可的姐姐，很抱歉，我今天才见到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弄成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啊……”她泪眼滂沱，“陆小姐，别这样。白可她很坚强，她一定会没事的。假如她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难过的。”陈亮安慰着她，而他的眼睛却紧盯着病床上昏迷当中的白可，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恩，你说的对。我不该这样的。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出去一下。”陆清媛觉得有必要出去让两个人单独呆着。陈亮起身送她，陆涵赶紧闪到门边不让人看到他。
“陆涵，怎么待在这里，不进去吗？”陆清媛看到门外的陆涵。“不了，她还没醒吗？”“恩，医生说正常的话这一两天也该醒了。”陆清媛点点头。“姐，我想走。”“走？去哪，白可还躺在病床上，你怎么可以抛下她自己走掉呢？”她责怪到。“我在这里是多余的，有人照顾她不是吗？她不需要我。”陆涵面无表情的说。“好吧，随便你。不过，你打算去哪？”“随便吧，哪都比这强。”“可是，你离开澳洲后在这里一呆就是多年。你还是回澳洲去吧，我要留下来照顾她，是时候尽我做姐姐的义务了。”
就这样，陆涵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回到澳洲。见到陆白杨时，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陆清媛要在国内多呆一段时间。没想到，几个星期之后陆清瑗回到澳洲，跟陆白杨说了什么。之后，陆白杨病重，他除了在家里的餐馆工作完后，就会来到这里，看海。在这里，他仿佛能够回忆到初见白可时的情景，及后来他们的争吵，舞会、水族馆一切的一切。今天回忆起来是那么的美好，他呼的笑了起来，端起酒杯他准备饮。突然，发觉自己的胃又开始痛了，老毛病了，只要一胃痛他很自然的就想起了白可为他煮的白稀饭，还问他加糖还是加盐。他苦笑着，原来胃痛反而让他更清楚的记得她，他又开始饮酒。
身后有一只手拉住了他，他没有回头只是嗔怪着“小枫，别闹了。不是叫你先回去吗？怎么这么不听话？”“不听话的人好象是你，早就对你说了不许多喝酒的。”传来的是个女声，“是谁？”他努力的想，这不是陆清媛的声音，难道是她？不可能！他坚决的否定了猜想，却不忍回头怕梦想破灭。“是我，白可”几个字清楚的蹦进他的耳朵里。
他猛的回头证实，眼前的伊人笑颜灿烂，眼睛盯着他手上的酒杯。“真的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不能来吗？”白可反问到。“不，你当然可以来，这里也是你家。对了，你就是小枫说的那个客人吧。你是来看你父亲的？他见到你应该很激动、很高兴吧？”陆涵喃喃到，似乎她没有为他而来的理由。他心里暗道小枫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来人是她，他至少还有躲在一旁偷看她，而不再见她的机会。
白可没有告诉他，她初见陆白杨时的情形。按照陆清媛给她的地址，白可找到陆家。她敲门后不久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丘雨芬--陆太太。她见到她时先是惊讶，不久就恢复了平静，带着惯有的语气对她说“你来了？是来看你爸爸的吧，他在楼上，你跟我来。”说着便转身走在前面带路。白可想她显然知道了，陆白杨和白可是父女的关系，只得紧紧的跟在陆太太的身后。跟着她走上2楼，推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她走进去，回过头来对她说“你先等等，我去跟他说，医生说他不能激动。”“好的。”白可此时心情极为复杂，到底是见还是不见，还处于徘徊中，懵懂的听着别人的安排。过了一会，门再次被打开，丘雨芬探出头来说道“进来吧！”，白可整理了一下头发，快步走进门。
第一眼，她看到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床。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单，一个大概60多岁的男人躺在上面，半睁着眼，努力的看向门口，他的枕头边上放着氧气罩。陆太太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左手，眼睛只是盯着他看。白可想，他就是‘他’吗？因为疾病，男人显得苍老、虚弱，但是两眼透过的光确是有神的，象所有小说里写的那些豪杰那样，似乎能看透人心。老人张了张嘴，白可隐约听到他说“芳清，清儿！”那是母亲名字，白可的心紧了紧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低下身问“您说什么？”，丘雨芬知趣的离开房间，带上门。老人轻声说“你、你不是她，恩？孩子，对不起，刚才你在门口我把你当成了她。”当时，白可站在门边，一时间陆白杨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李芳清（白可的母亲），几十年来深藏在心底的名字浮上心头，他便脱口而出，丘雨芬提醒他道“她是白可啊，你的小女儿。”这时，他才承认是自己错了。虽然，大女儿陆清媛长的很象李芳清，但是她生性温和，懦弱性格与她母亲的完全不同。但就是因为他恨李芳清，所以看到女儿就会想到妻子，所以虽然他爱着女儿，但是他对她仍然是以粗暴的方式。比如，当年他硬是拆散女儿和李正洋，让女儿带着痛苦嫁给小枫的父亲。后来，公司被李正洋夺走，他气陆涵无能竟为了个女孩子让坏人有机可趁。后来，他得知那个女孩子竟是他未曾见过的小女儿。而他恨了那么久的前妻，从没有背叛过他，一直是他对不起她，而造成他们夫妻误会的竟是他认为是一生好友的混蛋。他还能相信什么呢？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罪人，就这样离开吧，他这样想着，身体渐渐差了。
他没有想到，白可竟然会来看他，他虽然激动，但不知道和这个如陌生人样的女儿说什么。问她母亲的近况吗？问她是怎么长大的？问她为什么没读大学，跑去给人做保姆，这些他想知道，可是耻于开口，因为她一切的不幸都是由他造成的。他是愧疚的，白可也是沉默。两个人呆呆的看了一阵，白可告辞让他好好休息。临她出门前，他突然说到“你能来，我很高兴，真的非常谢谢你！但是，你、你还会来吗？”他踟躇了好久。白可回以一个微笑，“会的，我会再来的。不过，您的病情得有所好转哦，不然我来看你的机会可就少了。”他回以她微笑。
出了门，陆太太等在门口，见她出来了“来客厅坐坐吧。”白可跟着她到一楼的客厅，她给她倒了杯橙汁，她起身接过说“谢谢！”“不客气！没有想过你会来，我已经给清媛打了电话，她在店里就快回来了，小枫也该放学了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他们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你在这里多等会。”她惟独没有提陆涵，白可说“谢谢，您最近还好吗？”“我？我的身体还好，只是你爸爸，恩，我是说楼上的那位，身体不好，总让我担心。”“您照顾他，一定很辛苦，”“没什么，我们是夫妻，这些本就是分内的事。夫妻是什么？夫妻就是在漫长的生命路途中，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的两个人，能和你父亲走到生命的尽头，我很庆幸。”白可细细回味她的话，“那个……”“什么？”“你恨过他吗？你爸爸，他抛弃你们母女，当然这是在他不知实情的情况下。”“不，我不恨他。恨一个人有多深，就表示你爱他有多深。从小，我妈妈就告诉我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对于父亲的感情，我一直把继父当成是亲生父亲。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缺少过父爱，相反知道实情后，我还要感激他让我遇到了象继父这样的好爸爸。我说的太多了，请见谅，还有别告诉他。”白可指指楼上，她会意“我不会说的，问你，只是我好奇罢了。好了，你自己在这里坐会，我得上去看着他，哎，真是不让人放心的老头子。”她冲她尴尬的笑笑，白可也笑“阿姨，我想，他遇到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谢谢你！”她已经走到楼梯的一半，停下来对白可说“如果，你还想见见陆涵。我是说如果，他在海边，让小枫带你去好了。”
“你好，我叫白可。刚来这不久，人生地不熟的，我想找份工作。”白可象初次见面那样同他握手。“你好，陆涵。”陆涵同她握手，同时迷惑的看着她。她穿着绿色的TX，下面配着条深兰色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手上提着一个保温盒。
白可觉得耍他很爽，那天她清醒过来，隐约看到一个男子紧张的握着她的手，她心里暗暗想不会是陆涵吧？谁知她看清之后，发现那人是陈亮，陈亮见她醒来一阵激动。白可到是有点尴尬，等陆清媛告诉她陆涵回澳洲之后，她心里一阵失落。她在医院养病的那段日子，陈亮费尽心思的照顾着她，她心里有小小的感动，毕竟他还是关心她的。白可伤势稳定出院，她决定先回美国复工，陆清媛在机场送她，在支开陈亮之后。陆清媛将一只蓝色的海豚水晶放在她的手上，“这个？”“你不记得了？是陆涵叫我替他还给你的，还说祝福你和陈先生百年好合。”“他？真的这么说？”“恩，我看那个陈先生是个不错的人，你呀，也该嫁人了。”白可不语，要是在7年前或许她会感到非常幸福，因为她默默喜欢亮子很久了。但此刻，她的心里、脑里却是另一个人，那个笨蛋，懦夫，只知道逃跑的人。飞机上，她看着安静躺在手心里的海豚水晶，她恍然间像是回到当年她和小枫在那个黑暗的水族馆过道里吓得瑟瑟发抖，陆涵的出现带来了希望。她更是想起了那时她掂起脚尖让他微笑时的尴尬暧昧的气氛。她下了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个笨蛋。于是，她在公司交代了一些事宜后，申请了年假。总裁慷慨的将这几年来的假期都放了，让她好好修养。
放假后，她先是回家看了继父和母亲，征求继父和母亲的同意。因为她要去澳洲找他，看那个亲生父亲。继父听完她的请求，沉默了一会儿。白可盯着他看，继父老了因为之前做过手术后因为没有钱，也没有进行什么好的调养。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好在这几年白可有寄钱回去，母亲和继父的生活有很大的改善。他看了眼白可，又看向她母亲，象是下了决心说到“小可啊，你去吧。你妈妈和我这些年来过的挺好，你只要记住不管你做什么。你，白可永远都是我的女儿，没有人会夺走我什么。妻子，女儿我都有了，我不比别人少什么。有你这样的好闺女，我这辈子值啊！现在，我就缺个姑爷，你快去帮爸爸找个回来。”“爸！”白可扑在继父的怀里，轻声说道“爸爸，我永远是你的女儿！”老人抚摩着白可的头发，喃喃道“孩子，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供你上大学。你要是上了大学，就会少受些罪，那样该多好啊。”“爸爸，是我自己没考上的，不关你的事。”白可想到当年撕入学通知书的情形，安慰老父。“傻孩子，你还瞒我呢？我去过你学校，问过你班主任，他告诉我你考上了，就是没去报名。那时，你都已经在村里的小学当起了老师，都是因为我，我还能说什么呢？”老父咳嗽着说。白可无言，既而询问母亲的意见。母亲让她去，说“孩子，幸福要靠自己争取的，别再错过了。不用顾及我，我们这辈已经老了。”
“那么，你什么时候回去？”陆涵问，“我说了我是来找工作的，你这没有适合我的工作吗？比如，我很会做饭洗衣哦。”“我这里不需要，也请不起。”陆涵冷冷的说。“那么，你是拒绝我的求婚喽？我可是来应聘做你妻子的。看来我落选了。”白可尴尬的笑笑。“什么？”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没什么，我走了，保重！”说完她转身离开，陆涵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她真的是在向自己求婚吗？他不住问自己。
白可向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将手中的保温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喏，这是白稀饭。还是热的，听说你胃还是会痛，趁热喝掉吧，加了糖的。”她说话时没有在看他。“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陆涵轻声问到。“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你不是已经拒绝了我，如同7年前的我？”她说着轻笑到。“你说过我们不可能的，无论我变成怎样。现在的我除了有个谋杀嫌疑犯的罪名和一段坐牢的经历，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我能给你什么呢？在我富有的时候你都不愿多看我一眼，现在是怎么了？我不用你高尚的同情和施舍的爱情，没有它们我一样可以活的很好。你走吧！”他说的很坚决，仿佛不愿再见到她似的。他想她走得远远的，但是此时他的心却在滴血。
“很好。这次算是还了上次我欠的，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白可说的很轻。但是他明显看到她眼角的泪珠，“我是有明显的仇富心理，但是你……哎，算了，走了！”她渐渐走远了，陆涵想要叫住她。可是喉咙里象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看着那碗白稀饭，他的心象是被融化了一般。他忽然间象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向白可那边追去。
白可越走越快，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刚才强忍住的眼泪，她不愿意以脆弱的一面告别。此时，泪水肆意的在她略显清瘦的脸庞泛滥。她想到来澳洲前她特意去了趟K市看望陈亮，她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省得对方盲目的等待浪费别人的时间和情感的投入。可是在他们约定的咖啡厅，她见到陈亮带了个20几岁的年轻女孩来。他向白可介绍女孩是他的助手也是他的女朋友，原本白可还在为如何向他解释不能接受他的感情而苦恼，可他好象事先知道似的。此时的白可释然，她能做的惟有祝福他们。陈亮问白可有何打算，白可笑着说“我也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千心万苦的来到这里，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或许他们真的不合适，白可安慰着自己。可是她哪里知道，当她离开之后，陈亮放开了一直挽着那个清丽女孩的手说“谢谢你，今天。”“不客气，陈总。她真是个幸福的女人，你那么爱她，却又骗她。”女孩心里满满的嫉妒。“但愿她真能找到幸福吧，你不懂，是我欠她的。”陈亮若有所失的说。
白可的脚再也迈不动了，不是鞋掉了，也不是她不想走，更不是前面有恶狗挡路。只是有人从后面死死的抱住了她，“我、不准你再往前走一步！”轻轻的声音却带着很浓的霸道，白可顺从的不再向前迈步，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头发让她的脖子痒痒的，她摇了摇头。
“你这是做什么？”白可责问道，愤怒中带着很浓的火药味，毕竟叫她走的人是他。“我要你你履行你的诺言，不要再离开我！永远！”他抱紧她，“我、不能再忍受你的不辞而别。再也不想象个傻瓜，到处去找你。我以为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可是现在我比那时更离不开你。”“真的？！”白可问，完全不相信的样子。“要我向你证明么？说，到底我怎么着你才相信我？”他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看着他，在他热烈的注视下白可反而将头低得更低了。
“你现在是不是无所事事？我们村里的小学正缺个好老师呢，怎么样你有兴趣去试试看么？”白可抬头挑衅的看着他。“老师？”他面露难色，毕竟他没有作老师的经验而且他也不知道是否能做好老师。“怎么，难为你了？”白可有点不高兴。“不是，我是对自己没信心。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一定会去的。”说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心里却在打鼓。
“算了，我是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你要是去了这里的饭馆怎么办？”白可看他紧张的样子就好笑。“不，我说过我一定回去的。”他固执的说。“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快放开我，热死了！”她试图挣脱他的双臂。“行，除非你答应嫁给我。求婚应该是男人权利，你不该抢我的台词。”他酷酷的说道。“不行，你刚才拒绝了我。所以，我也该冷静的考虑一下是否有必要答应你。”白可不想轻易放过他。“那好，这个问题你可以留着我去当老师，顺便拜访一下伯父伯母，先征求他们的同意，你再回答是与不是好了。”他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就怎么有信心？他们可不一定看的上你。”她忍不住泼他冷水。“我对你有信心，因为他们会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他狡猾的回答。白可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她说道。“怎么办？我突然好怀念一种味道。”他邪邪的看着她，白可有种不详的预感。“是什么啊？我还有事，先走了。”她想抽身。谁知他却说了声“你跑不掉了。”便帖上她温润的唇开始吻她。
温暖、暧昧的空气在他们四周弥漫。此刻，他们所想的不多，仅仅是确定彼此相爱这个事实。明天呢？后天呢？以后，很久以后，他们会怎样，是成为令人羡慕的夫妻，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分离?他们想不了那么多，也无谓去想。因为，未来是以后发生的，此刻担心还是费心都是徒增烦恼罢了。
生活还会继续，他们的故事不会完结，但是他们的故事，大家看到这里也该结束了。我会在这里祝福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海边的微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