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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新妇 ...

  •   宛琴笑道:“我成亲前,我额娘一再叮嘱我,让我做新娘子那天一定要矜持,不能笑,可我还是忍不住,我怕我笑得让你不喜欢。”纳兰急忙说:“不不不,你的笑非常美丽,非常可爱,我喜欢!”“喜欢就好!”纳兰看着美丽的宛琴,不觉怦然心动:“你额娘还告诉过你什么?”“我额娘告诉我,媳妇要贤惠大度,温柔体贴,对公婆要孝敬,对丈夫要温柔,对下人要仁慈。我额娘就是这样的人,我好敬重我额娘,我最爱的人就是我额娘了!”纳兰看着宛琴,不由得念出《诗经》的开篇之首《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宛琴更开心了:“你也喜欢《诗经》吗?我在家的时候很喜欢读《诗经》。”“我谈不上喜欢,只是会背《关雎》、《蒹葭》、《氓》这几篇比较有名的。我从小以练武为主,当然也识文断字,我希望将来找一个有才华,至少粗通诗文的女子。”“那我给你背几篇《诗经》好吗?”“好呀!”“我给你背一首《击鼓》: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背得好,希望咱们也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纳兰和宛琴就这样圆了房,他心里有些喜欢宛琴了,宛琴虽然没有悠兰温柔漂亮,但活泼开朗的个性也招人喜欢,而且也有才华,这也是上天对他的补偿吧!但他没有想到,他日后会发疯一般地爱宛琴。
      婚礼的第二天,照例有个“见面礼”,是由新娘来拜见新郎家的每一份子,并给全家人敬茶,也是这个见面礼上,悠兰才第一次见到了宛琴的庐山真面目。宝珠、喀海泰、采萧坐在大厅的正中央,悠兰和琵琶、索额登坐在旁边。宛琴按照规矩面向宝珠、喀海泰、采萧跪下了,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外婆吉祥!阿玛吉祥!额娘吉祥!”喀海泰往旁边一挥手:“宛琴,这位是悠兰姨太,这位是琵琶姨太,这位是世子索额登,未来的王爷硕亲王,也是悠兰姨太的弟弟。”宛琴立刻眼睛发光地对悠兰看过来,丝毫都不掩饰眼里的好奇和崇拜。她特地往悠兰面前走了两步,喜悦地冲口而出:“你就是悠兰格格?你的故事我都听说过了……”“嗯哼!”采萧重重地咳了一声,面罩寒霜,毫不留情地说:“宛琴,让我提醒你,她不是什么悠兰格格,她是悠兰姨太!以后不要乱了称呼!”宛琴愣了愣,一脸的尴尬。悠兰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虚弱地笑了笑。喀海泰皱着眉头,竭力容忍。而宝珠,脸上少有的一线阳光,又都一扫而空了。宛琴又来到悠兰和琵琶面前跪下叩了两个头:“悠兰姨娘吉祥!琵琶姨娘吉祥!”悠兰立即扶她起来:“不必多礼!”宛琴又来到索额登面前跪下叩头:“世子吉祥!”紧接着就是敬茶,宛琴端着托盘跪下:“敬外婆茶!敬阿玛茶!敬额娘茶!”敬过了三位长辈,宛琴又敬两位侍妾:“敬悠兰姨娘茶!敬琵琶姨娘茶!”接着又敬索额登:“敬世子茶!”茶敬过了,喀海泰说:“好了,宛琴,欢迎你成为这个家中的一员!纳兰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孩子,以后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教训他!”“阿玛,我可不敢对宛琴不好!”纳兰笑嘻嘻地说。
      见面礼结束了,喀海泰回到兰香微雨轩:“悠兰,琵琶,咱们赶紧离开这个家,回到庄子里去,别再看采萧的脸色了!”悠兰立刻拒绝:“不要!新媳妇才刚过门,家里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咱们就搬走?过几天好吗?再说夫人这回有了儿子媳妇在身边,心情也就不一样了!心情好了,也就没有精力折磨我们、虐待我们了,我们老老实实地待在兰香微雨轩中,不出去招惹是非,闭门不出,不会有什么事的!你说呢?”琵琶也附和:“我和悠兰是一条心!”喀海泰感动地抱住她俩,流泪了:“你们真是两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我喀海泰拥有你们两个真是福气!如果我能摆布自己的命运,我情愿让琵琶永远是巴哈的,巴哈长命百岁,悠兰早些出生,早些属于我,我永远不会娶采萧这样恶毒的女人!”提及巴哈,琵琶又落泪了,她还在爱巴哈。喀海泰、悠兰等人继续住在将军府中,悠兰悄悄派梅花和碧月回到那个庄子中,取了一些平时生活需要的东西和索额登习文练武需要的东西,她希望多在将军府住些日子。三天过去了,喀海泰在悠兰的劝说下每天和岳母、妻子、儿子、儿媳一起吃饭、聊天,但晚上仍然回兰香微雨轩和悠兰一起过夜。对他来说,听悠兰、琵琶奏乐弹唱,教索额登练武才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悠兰等人躲在兰香微雨轩中闭门不出,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宛琴是个非常单纯的姑娘,个性率直,天真极了,她一点格格的架子都没有,对待公婆非常恭敬孝顺,对丈夫非常温柔,服侍得周周到到。她嫁过来的第四天早上,照例向外婆、公公、婆婆请了安,纳兰带着她逛花园,因为她不熟悉将军府的地方。走着走着,就走到兰香微雨轩门口来了。“这儿咱们别进去,”纳兰警告似地说:“这是悠兰和琵琶住的地方。”一句话引起了宛琴所有的好奇。“为什么呢?”她不解地说,两眼亮晶晶的:“悠兰、阿玛、琵琶的故事,我统统知道,在家里的时候,我常常听我阿玛和额娘说起,说了好多好多,我对悠兰和琵琶真是崇拜极了!”“你崇拜她们?”纳兰惊奇地问:“真的崇拜她们?”“是啊!你想想看,悠兰一个姑娘家,轰轰动动地私奔出京,听说只带了一个随从,居然天不怕地不怕地去了巫山,就为了找到阿玛,和他一起同生共死,这多么让人感动啊!什么世俗礼教,她都可以不管,已经指婚了,她也不顾,这真不是普通女子做得到的!我被她的故事,好几次都感动得掉眼泪呢!当他们回京的时候,我还跟我阿玛死缠活缠的,要他去向皇上说情,我也在太后面前求太后成全他们,最后有我阿玛还有已故都统大人巴哈的求情,总算尘埃落定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不知道我多么高兴啊!琵琶的故事我也听说过,她是都统大人的姨太太,当时都统大人生病,我阿玛还去看过他呢!我阿玛告诉我,都统大人病得很重,怕琵琶没有孩子,无依无靠,在他死后受到伤害,就天天让琵琶离开他,可琵琶也爱他,不舍得离开他,宁愿留下来等着他升天后为他殉葬!他因为琵琶不离开他生气,给琵琶打得浑身是伤,惨不忍睹,琵琶都不离开!我好感动,琵琶能这样为了爱不顾一切!” “难道,你没想过,悠兰这样的‘不顾一切’,是对其他的人一种伤害吗?例如哈朗,例如我额娘,例如索额登……她这样做,其实,是很自私,很不负责任的吗?” “啊!”宛琴喊着:“如果她什么都想得到,什么都顾得到,她就不是悠兰格格了嘛!她就和我这种被指婚就认命的普通女子一样了嘛!那么,这世界上就根本没有‘故事’了嘛!我要去拜访她们……” 纳兰以一种崭新的眼光看着宛琴,这种论调,他从来没有听过。他看着看着,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伸手一握宛琴的手,有些激动地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如果你实在喜欢她们,你赶紧拜访她们去吧!我相信,她们会很想很想认识你!当然,我额娘不喜欢她们,如果你去了被我额娘知道……” “我不怕!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保证不让你为难!而且,我就去一次,认识一下……”“好好好,我走了,不过你去一次就行了,如果总去被我额娘知道,到时候……”“好了,你走吧,我进去了!”没想到这夫妻俩说的话,都让锦琳听见了……
      纳兰走了,宛琴敲了兰香微雨轩的门,见到悠兰和琵琶时时,她弯下腰向她们行了两个礼:“悠兰姨娘万福!琵琶姨娘万福!”当悠兰看到她来访时,那种又惊又喜的表情,那种手忙脚乱的欢迎,那种高兴得想哭的样子,和那种迫不及待的殷勤……使琵琶心中布满了酸楚。连梅花和碧月,都兴奋得不知所措了,一会儿端水果出来,一会儿端点心出来,一会儿倒茶,一会儿倒水,把一张小圆桌上面,堆满了吃的喝的。宛琴看着满桌子的点心,都不知道要从那一样入手才好。“尝尝玫瑰饼吧!”悠兰忙端起玫瑰饼的盘子,不料琵琶同时说:“最好吃的是玫瑰饼,不信你吃吃看!” 两人话一出口,就都忍不住互相对看了一眼。宛琴笑嘻嘻地说:“你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地推荐,那肯定好吃!”就拿了一块,吃了起来。琵琶用充满感情的眼光看着悠兰,说:“我和悠兰都爱吃这个,老爷子刚走的时候,我什么都吃不下,悠兰就天天给我做这个……”她眼圈又红了,悠兰立刻紧握住她的手。宛琴却心无城府地嚷了起来:“那多好!以后加我一个!我看啊,得准备两大盒的玫瑰饼才行!因为我好能吃!这么好吃,我一个人就能吃掉一盒呢!”“只要你肯来,要我做多少盒都可以!我以前在家时经常做玫瑰饼,额娘、娜珠额娘还有我三个人边吃边聊……”悠兰由衷而伤感地说。
      这是一个开始,从这次以后,宛琴就天天来兰香微雨轩了。毕竟,宛琴那么崇拜着悠兰,忍不住,就要问悠兰许多许多问题。“你怎么敢去巫山呢?”“万一你被敌人俘虏了怎么办呢?”“万一你遇不到阿玛怎么办呢?”“万一你迷路了怎么办呢?”
      “是啊!”悠兰仰首看着天空,出起神来。“有那么那么多个‘万一’,当时,什么都想不到,只想,见不着他,我反正是不活了,既然死活都不在乎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宛琴神往地看着悠兰,爱死了她。她也经常问琵琶:“你决定留下来时,心里害怕吗?你想过都统大人升天后你的未来吗?”悠兰怕琵琶难过,连忙求宛琴:“你不要再说了!”琵琶接口:“不不不,我要说!我愿意回忆我和老爷子在一起的生活,那是我最美好的回忆……”宛琴更加崇拜琵琶了,她是个重情义的女孩!喀海泰看到她天天来,就喜欢得什么似的,那种喜悦巨大得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海洋,他就用这巨大的海洋把她包围住,轻声地说:“宛琴,多让我看看你的笑容,听听你的笑声好吗?现在,你的笑声对我来说,真是好珍贵呀!你的笑声可以传染给她们!”“好呀,阿玛,我天天来,绝不让您失望!”
      这连续五天来,锦琳一直悄悄跟踪宛琴,窥视她的一举一动。五天后,她神秘兮兮地报告采萧:“夫人,奴才要告诉您一件大事!悠兰犯了那么严重的罪,太后不但没处死她,还成全了她!您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让奴才来告诉您吧,是宛琴格格让她阿玛在皇上面前为悠兰和喀海泰那对狗男女求情,她自己也在太后面前求情,皇上和太后才成全他们的!您能有今天的不幸,全是拜您的好儿媳所赐!”“什么?”采萧简直要气疯了。接着,锦琳又将这几天宛琴总去找悠兰和琵琶玩的事说了,她拼命地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悠兰和琵琶给您那么大的伤害,宛琴格格竟然崇拜她们!您说,她可恨不可恨?”采萧怒火中烧:“把她给我叫过来!”于是,宛琴匆匆忙忙地赶来了。只见采萧脂粉未施,眼神涣散,衣衫不整,发丝零乱。宛琴一看,就吓了一跳,急忙问:“额娘,您怎么了?生病了吗?那儿不舒服吗?”“你真关心我吗?”采萧怒气冲冲地说:“我死了你们不是皆大欢喜吗?求之不得吗?”“额娘怎么这样说呢?”宛琴不禁变色。“那你要我怎么说呢?”采萧尖锐地问:“你们在兰香微雨轩里,笑得那么高兴,那儿还有心思来管我是生是死?兰香微雨轩里多好玩呀,有青春,有欢笑,有故事,有你那伟大的阿玛,还有痴情的悠兰和琵琶……你眼里心里,还有我吗?有吗?有吗?”宛琴惊讶得张口结舌,愣愣地看着失神落魄的采萧,什么话都不敢说。采萧更怒了:“你哑巴了吗?”“额娘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总去兰香微雨轩,是我闲不住,喜欢逛嘛!额娘如果不喜欢,我以后少去就是了!”“你不要以为你也是一个格格,就和悠兰一个鼻孔出气!你好歹是我的儿媳妇,别在那儿弄不清楚状况……对了,是你和你阿玛在太后面前求情,让那对贱人在一起的吗?”“是的,额娘,媳妇不贤不德,触怒了额娘,真是罪该万死,请额娘责罚!”采萧盛怒之下,扬起手来,“啪”的一声,给了宛琴一个清脆的耳光。宛琴住了口,用手抚着面颊,不敢相信地看着采萧,眼中盛满了惊愕和痛楚。然后,泪水就滴滴答答地滚落,但她仍然跪下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头:“额娘息怒,请保重身体!”采萧呵斥道:“你给我滚!”宛琴连忙走了,出了采萧的住处,又到了兰香微雨轩。悠兰一如往常地迎上前来,很惊讶地四面张望着:“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宛琴握住了悠兰的手,眼中,已凝聚了泪。悠兰立刻就变色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对不对?”宛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刚才额娘大发了一顿脾气,我……我真没想到,咱们之间的友好,会让她那么反感……更糟的是,我被打了一个耳光!”悠兰咽了口气,整颗心沉进了地底。她知道,兰香微雨轩中的欢笑已逝,好景不再。听到宛琴挨打,她更是惊怔莫名。“你们婆媳闹得不可收拾吗?”她睁大眼睛问。“是啊!闹得好凶,我从没看过婆媳之间这样吵法,把我吓坏了!我在家的时候,我额娘就告诉我,自古婆媳难相处,她还让我进了门必须好好服侍婆婆,做媳妇就要听公婆话,听夫君话,即使受委屈也要孝敬公婆,可我真的没想到我会挨婆婆打!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我……恐怕以后也不能来了!”悠兰咬紧了嘴唇,勉强地点了点头。面庞上的阳光,全体隐没了。“对不起!”宛琴的眼眶,迅速地潮湿了。“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和琵琶姨娘!兰香微雨轩的这段日子,也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演变成这样子,我……我实在太难过了!”说着说着,她的泪水就无法控制地滚落下来了。悠兰被她这样一哭,立即就热泪盈眶了。她一手握紧了宛琴的手,另一手抓起手绢给她拭泪。哽咽地说:“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没有一丁点的错。这是我的命运,上天赐给了我将军大人和琵琶姐,收走了我和其他人的缘分,孤寂之苦,是我注定该受的!由于你的善良跟热情,已经让我额外享受了一段欢乐时光,我真应该好好谢你才是!”“悠兰姨娘!”宛琴喊了一声,一时间,热情迸发,不可自已,一手拥抱悠兰,一手拥抱琵琶,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了。悠兰和琵琶又激动,又伤心,又舍不得,又难过……她俩抱着宛琴,也哭了。三个女孩哭了好半天,才在梅花的安抚下勉强拭泪。三人泪眼相看,都是那样的依依不舍,真是越看越伤心。悠兰最后劝了一句:“你多给夫人做些针线吃食,准备些礼物,她是你婆婆,你以后要多孝敬她,而且千万不要在纳兰面前提这事,别让他为难……”“我知道,这点做媳妇的规矩我懂,媳妇就要孝敬公婆,服从丈夫,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悠兰、琵琶、宛琴三人就这样依依惜别了。
      下午,宛琴亲手做了些点心给采萧送去,采萧又给她一耳光,她再度叩别采萧含悲忍泪地走了。回了房间,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悠兰,怎么会让采萧那样痛恨?想她阿玛和她额娘,当初也是恩恩爱爱、海誓山盟的,她额娘容貌美丽,精通琴棋书画,性情温婉贤惠,又精明能干,平时对待下人都是非常宽厚善良,几乎是个完美的女人,阿玛不是照样有一位侧福晋、三位庶福晋吗?侧福晋给她阿玛生了一儿一女,三个庶福晋其中一个生了个儿子,另外两个每人生了两个女儿!阿玛平时对她们宠爱有加,额娘从没吃过醋。额娘还支持阿玛多纳妾,多繁衍子嗣,而且要纳自己喜欢、自己爱的女人,阿玛每娶一个女人进门时,额娘都欣然接受;阿玛的侧福晋或庶福晋每生一个孩子时,额娘都为阿玛高兴!阿玛爱那几个女人,但也不妨碍他爱额娘!他敬爱额娘,怜爱其他妻妾,他的每一个女人都得到了爱情和快乐,都得到了他的关心和爱护!额娘对待阿玛的每一个妻妾都和颜悦色,从不刁难或欺负她们,与她们情同姐妹,甚至妻妾们每天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谈笑,额娘对侧福晋、庶福晋以及她们的子女都关心爱护有加,甚至不让她们在自己面前服侍或立规矩。前一阵子一个庶福晋生了个女儿,额娘非常喜欢,阿玛开玩笑说让额娘抱过来养,额娘立刻反对:“我才不想那么狠心,拆散人家母女呢!”额娘让每一个妻妾都抚养自己生的孩子,享受天伦之乐。额娘能接受阿玛那么多女人,采萧怎么连两个女人都接受不了呢?可能是采萧爱喀海泰爱得太深了,所以才会吃醋?可额娘也爱阿玛,对阿玛无比温柔体贴,关怀备至,不也不吃醋吗?采萧也很痛苦很可怜(从她那憔悴的样子就看出来了),自己做儿媳妇的,就好好孝顺她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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