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你是人间四月红》苏锦虞

4、疯子

　　明楼比郭骑云早知道疯子要来的消息。
　　坏消息接踵而至，让他有些疲惫。阿诚外面跟梁仲春谈了很久，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明台这个混小子也一去不复返，倒是留了一大堆烂摊子。大姐的火还是只能撒在自己身上。
　　苦啊，比黄莲还苦。
　　明长官默默的咽下一口干面包，忍不住想拍案骂人。明镜气的吃不下饭，也不准阿香做给明楼吃，她直接就说要他饿一顿清醒一下，到底怎么当哥哥的！
　　当时明长官根本没在意，想着阿诚回来，偷摸吃点不被发现总是可以的，但是这都几点了！阿诚完全不见踪影，和梁仲春讲什么要讲那么久！明长官越想越气，看着盘子里的干面包！更是觉得肚子饿得不行。屋里的自鸣钟突然响起，十点了！
　　等阿诚回来，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明长官窝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狠狠的想。
　　十点一刻，大门被推开，阿诚轻手轻脚的溜进来，没发出一点声音，毕竟这个点，大家都睡了。他脚步轻巧的上楼，想回房间，走到门口想了想，还是推开了对门的房间。
　　打开门，漆黑一片，大哥许是睡了？阿诚轻轻的喊了一声：
　　“大哥？”
　　没有回应，但似乎空气里有一些别的意思，阿诚迟疑一下，又喊了一声：
　　“大哥？”
　　“还知道回来啊！”
　　明楼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有些低沉无力，却结结实实吓了阿诚一跳，他忙打开灯，看见明楼窝在沙发里，脸色不好，蔫蔫的。阿诚忙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用手试了试明楼的额头：
　　“大哥你怎么了？没发烧啊！”
　　明楼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阿诚忙把他扶坐起来：
　　“大姐又找你撒气了？她打你啦？”
　　明楼叹了口气，就着阿诚的手坐起来，一边埋怨：
　　“哪次不都这样，大姐舍不得明台，就只能找我撒气。今晚不让吃饭，说是让我好好反省反省。”
　　“大哥你今天没吃晚饭？”
　　“饿一顿就饿一顿，没事！”
　　“这怎么行，我去给你下碗面，马上就好。”
　　阿诚说着，已经走到门口，明楼的声音传来：
　　“多放点肉丝青菜。”
　　阿诚动作很快，一刻钟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进屋。明楼接过来狼吞虎咽，阿诚忙去倒了一杯热水：
　　“慢点吃。”
　　等到明长官心满意足的吃完面，阿诚才告诉他白天跟梁仲春打听的消息。程锦云确实在撤离电台的时候，落下了一封没写完的信，但是还好没有署名落款，字迹也做了掩饰，应该不会牵扯到明台身上。明楼放下杯子，眉头微微蹙起：
　　“这么说，南田洋子来只是来试探一二？”
　　“应该就是这样。”
　　明楼瞥了一眼阿诚，意味深长的说道：
　　“千万不要把你的敌人想得过于愚蠢，这样你就会放松警惕，让她有可乘之机。还有，转告黎叔，最近不要有任何动作。程锦云也暂时不要行动了，出了那么大的纰漏，真不知道黎叔是怎么教的。索性借明台这件事，让她去外地避避风头。”
　　“是，是我想得过于简单了，我明天就去安排。”
　　明楼抬起杯子，突然想起什么来，他侧首问道：
　　“阿诚，你跟梁仲春打探消息，怎么去了那么久，现在才回来？”
　　阿诚愣了一下，说道：
　　“梁仲春说吴淞口码头来了一批货，让我陪他去看看。”
　　“看到晚上？”
　　明楼明显不相信，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阿诚，阿诚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嘟囔道：
　　“然后，一起去海军俱乐部喝了一杯。”
　　“就你们俩？”
　　“啊。”
　　阿诚无辜的答道。明楼眼睛微微眯起来，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声音有些冷：
　　“谁让你一天到晚去那些地方的？”
　　“我……”
　　“越来越没有规矩！”
　　“大哥，我……”
　　“去睡觉！”
　　“我……是。”
　　阿诚闷闷的收拾桌上的碗碟，不明白大哥为啥阴晴不定的，他撇撇嘴，站起来准备出门。
　　“大哥晚安。”
　　“以后别老跟梁仲春混在一起，看看你别的没学会，就学会纨绔子弟那一套，喝酒跳舞，就差没有抽大烟玩女人了！你是我养大的，别说你今年27了，就算是37， 47，我也一样管你！”
　　“我……”
　　阿诚委屈的憋了憋嘴，心里却浮起一丝喜悦，像是吃了一颗上好的蜜饯，甜味在唇尖扩散开来，侵入心脏，裹挟起来。
　　他定了定神，没有回头，唇边扬起微笑：
　　“诶，知道啦。”
　　“大哥晚安。”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悦耳的男声，带着特有的暖意，他说：
　　“晚安，阿诚。”
　　时间不紧不慢。
　　日子似乎还算平静，明台好几天没回明家，天天窝在照相馆，陪于曼丽养伤。最近没有新任务，难得轻松。
　　郭骑云招呼两人再拍一套新的婚纱照，弥补上次那张拍崴了的。于曼丽选了一身漂亮的拖尾婚纱，戴上明台给买的项链，美丽的如同一朵盛开的花。她在镜子前面转了圈，满意的跑下楼，一路唤着：
　　“明台，明台！明……”
　　声音戛然而止，明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出去问：
　　“怎么啦？”
　　郭骑云也闻声跑出来，看到明台和于曼丽都肃立在门口，门口站着一个人，戴着毡帽，穿着灰色的长衫，手里拎着一个皮包。这人腰板笔直，身量不高，却很有压迫感。他缓缓摘下帽子，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僵硬的明台和于曼丽，嘴角带着笑，语气却冰冷无比，他说：
　　“我好像，打扰了明少爷的好事。”
　　郭骑云呆呆的挤出一句：
　　“老师，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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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家小剧场
　　阿诚：家里大哥突然胡乱发脾气好害怕求安慰在线等挺急的。
　　明镜：明楼又欺负你了？看我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他！
　　明台：天天这么秀有意思么？
　　于曼丽：楼上+10086。
　　梁仲春：阿诚兄弟今晚跟我去给一杯？
　　南田洋子：阿诚跟我走，我找温柔的日本大姑娘给你。
　　汪曼春：师哥是我的嘤嘤嘤……
　　阿香：〖挖鼻〗估计大少爷是大姨爹来了，每月总有这么几天。
　　王天风：呦！真是一场好戏！
　　明楼：@梁仲春明天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南田洋子啥也不说了，单挑吧，@阿香涨的工资还回来。

作者有话说

　　更新有点晚……但还是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