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Adjucha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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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掉前女友和斩魄刀解放，这是一个重量级的条件吗？”
“不是呀，不是打发，你要好好送她回去才行。而且她也不是……我们是家人。”
我对市丸银的情感生活没什么兴趣，也不再深究。倒是被斩魄刀勾起了我的兴趣，便追问他是什么意思。
“嗯……我也说不好。”市丸银低下头，似乎在搜索合适的词汇，“不是有这种说法吗，‘斩魄刀是灵魂的镜面’。因为我有神枪，所以我知道，你的斩魄刀，还一次都未回应过你吧？”
“……”
“学院的老师们不会教你，你的那些少爷小姐朋友们，没法真正理解你。六回中流魂街出身的只有你我两人，而我已经掌握了始解。怎么样，五十岚？我自认还满会教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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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丘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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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他……呃，他肚子疼。所以不方便……”
松本乱菊很失落：“这样啊，果然不肯见我呢，银。”
我在心里帮她把市丸银从头到尾臭骂了一顿，顺便谴责了一下作为帮凶的自己。
松本很快恢复了精神，她干劲满满道：“无所谓，六年后我也会成为死神，到时候他就躲不了我了！”
就是要这种精神。
跟这位萍水相逢的学妹产生了共鸣，原本决定传完话就光速遁走的我，不由得又跟她聊了一会。
这才知道，她这一届真央招了300多人，是我那一年的三倍。其中大部分都来自流魂街。
真可惜，我没赶上好时候。
再晚个六年进来就好了，更热闹。不像现在，全年级能说得上话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跟松本乱菊告别后，我没了睡回笼觉的打算，于是原路返回。
进入道场后，发现市丸银正在里面练习。
不过用的不是道场木剑，而是他自己的斩魄刀。
他说的斩魄刀比统一制式的浅打短了一截，这么看着，倒像是个在玩武士游戏的小孩。
虽然他既不是普通的小孩，手中的也不是什么玩具。
市丸银发现我进来，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问我要不要跟他切磋切磋。
我说你就放过我吧，你那刀尖闪得我胸口疼。
市丸银便不再理会我。
我开了道场的几扇窗户，打算给这个不常有人造访的屋子透透气。
“我有尝试过。”看了半天市丸银的练习，我有点无聊了，便忍不住开口，“像书本里写的那样，我有尝试呼唤过。但跟你说的一样，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应。”
“很明显，不是你灵力不够，或者感应差的问题呢。”
斩魄刀的话题在尸魂界属于隐私，我也没有和别人聊过这个问题。
主要是因为，我有偶像包袱。
死神四大技，虽然还不能算是顶尖高手，但至少在他人眼中看来，我学起来是毫不费力的。
在一声声优秀中迷失了的我，很难向别人坦白自己的不足。
“既然斩魄刀没有回应，我们应该去和你灵魂链接最紧密的地方。在静灵廷是什么都办不到的——我说，你是流魂街哪里出身？”
“北八十区，更木。”
市丸银挥刀的手停了一下，他微笑道：“嗯，很远呢。但我们两个的话，来回十天就够了，下次放假的时候一起去吧。”
没想到他行动力这么强，才刚说定就安排上行程了。我在心里算了下日子：“那就是还有一个多月……啊，私事出静灵廷还要额外申请通行许可才行。”
“嗯，弯弯绕绕的规矩我搞不清楚，细节就交给五十岚了。”
这事就算说定了。
在那之后，我花了两周的时间，读完了灵书大回廊中剩余的书目。与白哉定期的内廷之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很邪门的是，我这边刚读完，浦原喜助就来找过来了。
被问起为何时间掌握的如此凑巧，他也只是神秘兮兮地来一句“不是说了吗，我对五十岚小姐很感兴趣”，这种没什么实际意义的话。
我俩坐在空无一人的鬼道习练场中，浦原喜助仿佛一个检查作业的班主任，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说一下你的感想吧。”
我实话实说：“没什么感觉，你说灵书大回廊记载的是全部的内容？那也未免太少了，我去了七八次就全看完了。”
“尸魂界所有被发现和探明的事物，都会无关个人意志，被记录在回廊中。你在那里看到的，就是全部。”
我抬头看了眼比我高上许多的青年，疑惑道：“虚不是我们的敌人吗？对敌人的了解这么少真的好吗？兵书上不是常说，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吗？”
浦原喜助笑了笑，反问道：“五十岚觉得虚是我们的敌人吗？”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提问，不假思索地反问道：“那还能是什么？那种伤人吃人的怪物，我们除了消灭干净，还能是有什么关系？”
青年愣了一下，明显没料到我会有这样尖锐的反应。看来他也不像是自己所说的，百分百了解我。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才道：“抱歉，是我自己的问题，请不用在意，浦原先生。”
“不会。”
“不过，大回廊里提到了几件让我很在意的事。”我将思绪绕回之前的话题，继续道，“原来虚学课上对于大虚的插画和描述，都是‘基里安’——也就是最下级大虚。其实在那之上，还有两个等级：‘亚丘卡斯’和‘瓦史托德’。但即使有提及这两种大虚，对其描述也少得可怜。既然要教，为什么不干脆教全呢？”
浦原喜助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上一次亚丘卡斯级出现在死神的视线中，是在十七年前。由当时的巡逻队员佐藤次郎及山田清之介发现，佐藤次郎牺牲，遗体及斩魄刀由山田清之介回收，回廷通报。原本应该派遣队长级死神前往处理的，但据山田先生所说，亚丘卡斯级已经当场被一位自称‘剑八’的男子击杀。因为他带回了大虚的面具作为佐证，这件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
好耳熟的故事，好耳熟的人。
“总队长的意思是，既然对方自称‘剑八’，那总有一天，他会找上门来的。对于这位神秘的‘剑八’先生，五十岚小姐想必是非常熟悉吧？”
由于年代有些久远，我眯着眼睛回忆了半天，才道：“原来那就是亚丘卡斯……啊，但我见到它的时候已经被剑八砍死了，所以没见过它动弹的样子。”
浦原喜助点点头，继续道：“然后在那之前，亚丘卡斯级出现的记录，则要追溯到一百余年前了。”
“这一部分我有读到过，当时还在想：‘原来碰上亚丘卡斯是这么小概率的事件’呢。”
“嗯，大虚——包括基里安在内，数量稀少，灵力强大，亚丘卡斯以上则更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有关它们的信息没有被选入虚学课程中。普通的死神可能整个生涯都不会遇上，而碰上后……大概率会以阵亡作为结局。”浦原喜助表现得有些惆怅，他缓缓道，“数量稀少，再加上遭遇后极低的生还概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对大虚的了解才会这么的浅薄。”
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我感叹：“浦原先生，你对虚才是真的感兴趣吧。”
“不是的，”浦原喜助轻轻摇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以往有些朴实的微笑在此刻变得深邃起来，“我感兴趣的，是尚未被人知晓的‘未知’。”
作者有话说第39章 Adjucha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