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问天》傍月大人

9、斗流氓

　　牛毅的脸沾满尘土。默默地站起身来，拍打尽身上的黄土，正要离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蛮横的声音“呦，这不是二丫吗？不去山上给你爹采药啊。”二丫的家里只有她一个独生女。最近二丫她爹感染了风寒，手脚无力，而她娘又要织布，只得她去采药。二丫眼睛一瞪，忽然想起什么，深深得吸进一口气又吐出去，没有说话。听脚步声，来的人大约有五六人。牛毅扭过头继续向师傅家中走去。忽然听见啪的一声，“哎呀，老子摸一下你怎么啦？没看见你的情郎都没说什么吗？这么孬。真不知他爹娘怎么教的。”牛毅迈出的脚悄无声息的收回来。慢慢的扭过身子，对着那个模糊的声音，淡淡的说道“你有爹娘吗？”那流氓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大怒道“你小子说我有娘生没娘养。”说着身子向牛毅扑过来。旁边的人见兄弟开打，连忙跟上。牛毅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纱布中模糊的身影，毫不犹豫挥拳扑过去。扑到一半，眼前好像有老道动作的身影，挥出的拳不觉变为指，一指狠狠点出。
　　旁边看开的二丫脸色一变，挥掌在地上一拍，只见好似地龙翻身，土层好像海上的波涛，把即将扑到牛毅身前的几人狠狠抛开。牛毅的一指仿佛化为十指百指，刹那又合为一指，一道白色的指痕闪过满是土色的空气，忽然指痕爆出一股极强的吸力，把地上的土层都刮去一层。土雾散去，离牛毅百米远的巨石被点成石粉。被抛到旁边的几人双股战战，如果，那指点在他们身上会怎样。二丫则一脸的苍白和难以置信，“锐…锐…锐指。”牛毅的眼睛依旧蒙着纱布，看不出他的心情。只是一脸的苍白和摇摇欲坠的状态显得他也不太好受。二丫最先反映过来，凤眼一瞪，看着还待在原地的流氓们，喝到“还不快滚。”那些流氓猛地一惊，跳起来就跑，只恨爹娘没多生两条腿。二丫小心翼翼地走到牛毅身旁，伸出手轻轻的扶住牛毅的胳膊，这才发现牛毅的胳膊像棉花一样软，二丫小心的在牛毅肩头轻轻揉捏着。牛毅微低头，不言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二丫看牛毅的神色，知道他不想被打扰，于是，轻轻抱起牛毅，快步走回刘老头屋里，轻轻放下牛毅，深深看了牛毅一眼，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牛毅看着屋顶，隔着纱布影影绰绰，自己也拥有武功了。想着那几人来时，虫蛙寂静的气势。牛毅的心中却毫无当时的惧怕，深吸一口气，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和他们一样强，甚至比他们更强。有朝一日，自己会复活自己的父母，会一家团圆。回过神来，检查一下自身，刚开辟穴道形成的气脉若有若无，肌肉酸痛，肚子空空，额。牛毅苦笑一声。
　　屋中不知何时弥漫着隐隐约约的香气。牛毅一愣，皱紧的眉头一下舒张开来。是鸡汤，估计是师傅回来了。牛毅下了床，打开紧闭的木门。果然，香气一下浓郁开来。“呵呵，小牛子鼻子倒挺灵，刚熬的鸡汤，闻着味儿就出来了。”牛毅早就习惯师傅的调侃，直接走到师傅身边，闻着浓郁的香味，舔了舔嘴唇，问道“师傅，能吃了吗？”没办法，早上没吃饭，又刚刚打了一家把气脉都耗快耗光了。师傅撇了牛毅一眼，心道”这小子，总算放下了。“师傅看了看火候，又看了看牛毅眼中直冒绿光的饿眼，无声的笑了一下，道：“还要等一会，小牛子你带着纱布，先看着鸡汤的颜色，一旦颜色变为金黄就叫为师。一定不要错过了。”牛毅重重的点一下头，眼睛紧紧盯着黄中透白的鸡汤。师傅看着牛毅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一转眼不知去哪了。牛毅紧紧盯着鸡汤由黄中透白，一点点慢慢变黄。熬鸡汤的蒸汽呼呼的扑在脸上，眼睛不知不觉中又酸又涩。忽然感到一丝丝凉气从纱布外透进眼里，牛毅楞了一下，大喜明白了师傅的用意，愈加的睁大眼睛。随着一丝丝凉气的进入眼睛，眼睛的视野也愈加明亮，不一会牛毅觉得可以了，就摘下来纱布。向罐内看去，这时鸡汤已呈金黄色。牛毅连忙大叫道“师傅，鸡汤熬好了。”“什么，熬好了。”牛毅身后不知站着师傅。师傅到牛毅身边坐下，顺便给了牛毅一只碗。拿起罐子就往自己碗里，满满倒了一大碗。牛毅连忙抢过罐子，生怕师傅倒完了，给自己也满满倒了一碗。两人子拉兹拉的喝着鸡汤，味道鲜而不腻，不愧是师傅熬出来的。
　　一罐鸡汤被两人喝的七七八八，师傅正把最后的汤倒进碗里。天在一刹那暗了下来，一线红光在天空上不住的跳跃。忽然像锋利的剑割破布景，那丝红线倏然蔓延开了，然后慢慢的消逝，天也随之慢慢亮起来，天空依旧白云朵朵，如果不是听见街道上的喧哗，牛毅还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师傅面色沉重的把碗缓缓放下，不发一言走回屋内。牛毅看着师傅放在地上的鸡汤，又看看紧闭的房门，端起碗慢慢喝掉。
　　之后的一个月，似乎依旧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教的进程快了很多，没几天就把所有的常用字都教了个遍，还好牛毅体质增强不少，记忆力也好了很多，勉强记了下来。在教完所有字的第二天，师傅站在院子对牛毅说道“小牛子，我想你也感觉到了，为师教你的时间不多了。过了今天就去努斯帝国的帝都努瑞找一个叫菲菲的女人，位置为师也不知道，以她的的本事应该过得不错。好你现在看好了，我现在教你套步伐以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