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冷锋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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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是酉时，身旁的位置，凉了好久。
“裳儿，你在门外么？”
没有回答，门被推开。
萧萧的风只往屋里罐“好冷，今天我不出去了，让艳娘送点吃的过来好么？”
“大年初一，烟雨楼的初见姑娘亲自下厨的八宝粥，不知秋锦愿意尝么？”
“纳兰……。”你总是带给我惊喜。
“穿这件紫色袄子可好，在配上狐皮披风。”
“谢谢。”眼里满是感激。
你坐在床边凝视这我，“秋锦，这两个字从来不再你我之间。”
扑倒残阳的怀里嚷嚷着，“我要残阳为我画柳叶眉，我要残阳为我梳凌云髻。”
“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听我的好么？”
“为什么？”
“夜红楼的姑娘，光临烟雨楼要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是踢馆的呢？”
那我扮公子就行了。
纳兰一脸错愕的看我。
“出去等着，我给你惊喜。”鞋袜都未来得及穿，下床将纳兰推了出去。
秋锦第一次在纳兰面前穿男装的样子，使纳兰终生不忘。
秋锦推门出来手持扇子，对着纳兰做了个揖，“在下云销寒，不只公子怎么称呼。”
纳兰笑了，眼前这玉冠少年，宝蓝印花长袍，腰间只系一枚玉佩，发髻用一根银色带系着，英气逼人，“公子这厢有礼了，在下纳兰残阳。”
二人笑言出了夜红楼，“骑马还是坐车。”
“坐车，我可是想要众人眼前一亮的！”
马车好像比平常驾的略快，从夜红楼到烟雨楼其实不过是两步路而已。
“爷到了。”小厮高声唤着。
“准备好了么，” 纳兰认真的看我。
绕过纳兰身旁，优雅的下车，笔直的走了进去，纳兰尾随其后。
门口的侍卫将我拦下，“公子，无请帖者不的入内。”
端着扇子指了指纳兰，“纳兰兄还不拿出来，你是想让小弟出丑么？”
纳兰至袖内拿出请帖，侍卫看后恭恭敬敬行礼，“纳兰公子和这位公子请。”
纳兰与我并行，“锦，你扮起公子哥还真像！”
跟秋锦在一起，纳兰总感觉迷惑，专注的、温柔的、孤独的、坚定的那个才是真真的莫秋锦，纳兰不知。
秋锦悠然自得的走进烟雨楼，回头询问：“我们坐哪？”
“楼上左边第二个厢房。”
“你来过。”惊讶闪过心头。
“是的，美丽的女人总让人渴望。”平淡的声音听得出以没有往日的仰慕。
“看来纳兰兄，不过也是那初见姑娘的裙下之臣。”讥笑道。
“你吃醋了。”
“男子如何吃男子的醋，断袖之癖很可怕的。”装出一副唯恐之极的样子。
逗得纳兰大声笑了出来。
释少闻声而来释，“纳兰，什么事让你如此开怀。”
“没事，不过是听了个笑话。” 纳兰止住笑声，并不想告诉释少，自己与秋锦之间的趣事。
释少盯着纳兰身旁的秋锦久久不能回神，“这位是……。”
“我的朋友云销寒。”
“云公子，我们见过。”
“没有，我才从大漠来，生平第一次踏足中原。”秋锦一口否决。
“纳兰带你朋友去厢房吧，快开始了。”释少虽与纳兰说话，眼睛从没有离开过秋锦。
“他没认出你来。”
“是。”
“你很失望。”
“是。”
“你有事瞒我。”
不耐烦看了纳兰一眼“你并不是我的谁不是么？”
随手抓住秋锦的胳膊，“为何每次见到他，你就变的咄咄逼人。”
“你多心了。”低低的叹了口气。
台上初见蒙着纱，看不见容貌，柳腰、莲花碎步、芊芊玉指，比黄莺还好听的声音，绕于梁上。
“这等美人，没见就以勾人魂魄，我比她不过是绿叶罢了。”启口嘲讽自己。
纳兰心疼的望着秋锦“你与她不能相提并论，她是敌不过寒冬的花，让人怜。你是立于寒冬里的腊梅，让人疼。”
台上老鸨卖弄着风骚，把初见的手艺吹得的是天上地下无，“今年的八宝粥，原料都用每天清晨的甘露泡过，在烹煮的过程中配了我们初见姑娘亲手调制的蜜汁，盛装八宝粥用得是青瓷玉碗，色、香、味、形、器相宜得彰，方为上品，现在各位可以开价了。
台下的叫价声此起彼伏。
“一百俩”
“五百俩”
“一千俩”
释少的厢房与我相对，略带挑衅邀我出价的意思。
别过头不去看他。
释少依然盯着我不放，开口叫价“一万俩”
“一万俩一次”
“一万俩两次”
老鸨看时机成熟， “还没有人出价，没有的话，这八宝粥就归释少所有。”
“一万俩黄金。”
“一万俩黄金，公子你确定。”
“老鸨既然不想要，那就……”我轻瞟了释少一眼，话已经被老鸨打断。
“要要，八宝粥就卖给这位公子。”老鸨端着八宝粥笑得脸上的粉都掉了下来。
秋锦拉着纳兰下楼向外走去。
老鸨上前道：“公子，您钱还没付呢？”
“向纳兰公子要去。”边说边向外去没有停下的意思。
“纳兰公子这……”
纳兰由衣袖中抽出银票给了老鸨。
“公子请等等。” 初见踏着那莲花碎步，向我款款走来，释少尾随其后立于初见身侧。
秋锦顿足等待，没有转身。
“小女子可问公子的贵姓。”
“路人而已。”冷然答道。
“小女子想请公子吃完这八宝粥在走。”
“我不喜甜食。”
“我要如何感谢公子的慷慨呢？”
转过身淡然一笑“听闻初见姑娘容貌非凡，可否一睹芳容？”
初见取下面纱，笑盈盈的看着我。
“如雪莹透的肌肤，红唇齿白，身姿轻盈如银月花，如此美人，在下见识了。”
“公子说笑了，奴家不过是一名小女子罢了。”初见低头，羞涩写在脸上。
“姑娘可知，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小女子这个称呼确实适合姑娘。”
释少冷笑一声：“云公子，似乎不喜欢初见姑娘。”
秋锦听完这话，转而又淡然一笑：“英雄救美这种事，似乎很适合释少。”
“云公子，对我似乎也有诸多不满。” 语带轻薄，故意试探。
秋锦对他不加理会，侧头一点“残阳，我们走。”
身后隐隐传来初见与释少的对话。
“少，他不喜欢我。”
“你多心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冷锋相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