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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ho Get A Bigger Fist4 ...


  •   「蓋比,你回飯店休息吧。」

      「不。」熟悉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走進了病房裡,那是有恩於自己的上司,也是她少數會相信的人之一,看著躺在白床上的搭檔,她甚至無法閉上眼睛移開自己的視線,閉緊了嘴,她低沉的拒絕。

      「會有人在這照顧蘇洛的。」看著這全身上下沾滿血跡的女孩連看著自己說話都不願意,強硬的堅持與態度讓他試著想緩和部下緊繃的情緒,卻發現那帶著沙啞的磁性嗓音再次拒絕自己。

      「不,我要留在這裡。」她開始覺得耳邊的聲音很煩,她不懂留在還沒清醒的搭檔床邊有甚麼不對,甚至她曾是獨立、強悍一個人生活的人,她是一個有主張有主見有想法的人,即便她是特務,她不覺得自己此刻有理由離開病房。

      「如果妳不放心搭檔,我……」

      「他們不是搭檔,他們是我唯一的家人,唯一真正在乎過我的人。」再也忍不住地朝威佛利喊了出來,她打斷了一直要勸退自己的人,她知道自己的情緒很激動,可是她無法接受自己親眼看見的事實。「去找出伊利亞到底在哪裡,你休想要我去支援別的任務。」

      看著那快哭出來的小臉,憤怒到嬌小的肩膀微微的顫抖,他笑了一口氣決定轉身離開。「我不會拆開你們三個的,我這就去查帶走科里亞金的那群人是誰。」

      咬牙的想緩和自己高漲的怒氣,調整了自己的呼吸她轉回了臉,看著頭上包著繃帶臉色蒼白的蘇洛,想起剛剛蘇洛崩潰大叫出聲的場景,她的眼淚掉了下來,立刻將自己的臉埋在床邊,阻止自己哭出聲。

      伊利亞,伊利亞,你在哪裡。

      她再也,她再也不要看到那樣的蘇洛。

      &

      冷。

      冷,張開雙眼眼前一片的漆黑,他用力的咳起來,好像胸腔曾經忘了將氧氣吸進肺裡一樣,冰冷的空氣讓他咳得更加劇烈,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對身上的傷口都還存留著痛覺,那就代表,他還沒死。

      冰冷的觸感由自己的臉上傳來,那是金屬的鐵鏽味,想試著動自己的雙手他發現是鐵銬銬住了自己,耳邊傳來的聲音是海浪與船身相觸的浪聲,他知道自己在飛翼船上,甚至他有八成確定他們是前往祖國的路線。

      伸手試著摸著自己的傷口他慶幸的是刀片似乎沒有留在自己身體裡,但是他的右手幾乎無法動彈,可雙手卻只能同時移動,他把手輕輕的垂了下來,他冷到全身忍不住的輕顫著,可是卻笑了出來,要不是有冰冷的空氣他可能會感覺更痛。

      想適應著黑暗的空間,他想知道他到底處在甚麼樣的地方,他的衣服甚至完好的穿戴自己身上,他知道自己的傷口沒有被處理,所以他的血是用冰塊止住的嗎?這的確是死不了的傷但要是感染了就不知道活不活的過下船。

      但他似乎不用擔心的那麼快,因為他現在已經冷到嘴唇都想打顫,他意外自己居然還沒因為失溫而死,還是他的身體依然像小時後一樣抗寒,要是在炎熱的地方他的傷口可能就會因為潮濕而先化膿。

      他似乎不用想那麼多,因為有人還要留著他的命。

      但是。

      但是,蘇洛呢。

      他還記得那呼喊自己的語調他不曾聽過,那個人總是那麼的從容,淡定的對他指手畫腳,慌張的神情甚至命在旦夕還要阻止自己照敵人的話做,槍聲、痛的叫出口的聲音讓他的胸口莫名痛了起來。

      「嗚。」

      他現在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

      他相信自己一個人的話,就能全身而退的。

      他不應該出來支援自己的。

      吸了一口氣,他止住自己喘息的像在哽咽的聲音,閉緊了自己的雙眼他想丟掉酸澀的凝聚,他更不願意承認凝聚在自己眼眶的濕氣是因為此刻自己在傷心、在自責,更同時指責蘇洛對自己的擔心是如此不必要。

      但是最愚蠢的卻是自己。

      從甚麼時候開始被對手給注意到自己在分心。

      從他開的那一槍開始嗎。

      因為在他要開槍的瞬間,別人也正要對自己開槍。

      所以他不得不在當下暴露了位置。

      他試著想讓自己重新回想當時的狀況,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的思緒無法停止在蘇洛所做的判斷是因為自已的迴圈裡,是誰才是那始作俑者,造成錯誤的判斷。

      「嗚嗚。」

      吞了一口口水,閉緊了自己忍不住發出聲音的嘴唇,他不允許自己就這樣掉下眼淚,他甚至不想去承認自己比想像中還更在乎蘇洛,不管是在潛入還是交戰,這樣的在乎程度令他自己感到害怕。

      因為他愛上了那個人了嗎。

      啪。

      刺眼的光突然照亮了自己眼前四周,讓他張開了眼睛又因為不適應的閉了起來,傳來的腳步聲他知道終會走到自己身邊,傳來的聲音依然是那不陌生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還活著嘛。」

      他睜開眼睛看著有兩樣東西放在自己眼前,他訝異的看著送上來的居然不是那個金髮的小夥子,白酒與暖爐,看著一群人轉身的就要離開,他忍不住的開口問。「那個小子呢。」

      「小子?」停住腳步,他側過身固作思索了一下,他大概猜測科里亞金是在說那個還沒說出自己名字的人嗎。「你還在乎自己的同胞嗎?同事?還是你在乎的是那個命大的CIA。」

      所以那個小子也是KGB?

      離開的腳步聲讓他更是想起第一句話他不是第一次聽到,更讓他想起這個人為什麼會這麼針對自己,但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蘇洛還活著?

      啪的一聲燈再度關閉,他慶幸燈關的即時,他發現自己發出哭笑不得的喘息聲,水滴更是迅速來不及阻止的掉出自己的眼角,他不敢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只有暖爐的燈光,他盯著,想讓自己靜下心來,眼淚滑過自己的鼻樑他閉起了眼睛。

      在這最糟糕的自覺當中,他卻因為那個人還活著而感到平靜。

      &

      「唔。」痛,讓他張開了眼睛,大概是麻藥快退了,這種沉重的感覺讓他不自覺得想要移動身體,但是他卻看到一個熟悉的小身影在自己病床邊。「蓋比?蓋比,妳怎麼睡在這,會感冒的。」

      「嗯?蘇洛,你醒了。」這一被扛起來就陷入昏迷的人終於在手術後醒了過來,她立刻揉了揉眼睛整個人彈了起來似的,她看著蘇洛的臉終於不再那麼慘白,試著要擠出笑容。

      「妳怎麼還這身衣服,血會洗不掉的。」那撐著幾乎無法走路的自己而染上了自己的血跡,他錯愕的看著這不在乎自己一身髒兮兮的女孩,居然連衣服都不換,就要守在自己旁邊。

      「我有跟她說要她回去休息,但她不肯。」

      「你應該要試著說服她。」看著威佛利走了進來,他再看著蓋比連頭都不回,他心裡正納悶著是沒有人請的動他們的公主回飯店洗個澡睡個覺了嗎,這內心需要人家呵護的強硬脾氣,好像連伊利亞都擺不平。

      「目前為止說服她好像是你的責任。」說的好像事不關己一樣的維持著優雅與威嚴,他將手上的檔案在手上拍了兩下再放到床邊的桌上。「關於柯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是前蘇聯情報員。」

      「所以他現在是傭兵?」傭兵有那台他看都沒看過的交通工具,他覺得那幕後的恐怖組織還會是納粹不得嗎。「不可能,他有完整的設備、充足的人力,他不可能只是替某個人工作,你查過克里斯韓德森嗎。」

      「就目前只找的到柯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而已,其餘的都交給CIA了。」想想他不知道在那間豪宅裡到底搜出了多少東西,但是最重要的核武還是沒有被回收,任務也還沒有結束。「你要趕快把腿養好。」

      「還好沒把我的腳吊起來,看起來蠢弊了。」像是苦中作樂般的嘲笑自己的笑了出來,他看著威佛利準備要離開的樣子,似乎在跟自己打暗號要自己趕快讓身邊的妹妹回去休息。

      「你要是亂動就會被架起來。」得到蘇洛的眼神示意,他風趣的順著蘇洛說的話回應便走了出去,他決定在門口等等看這孩子會不會走出來。

      「蓋比,妳看妳氣色差的,快回去洗個澡睡個覺。」盯著這坐起身就沒甚麼精神的女孩,這皮膚就不怎麼白的要是熬夜黑色素沉澱了該怎麼辦,帶著關切的眼神與語調他希望蓋比去休息,卻看她撇開了眼睛。

      「對不起。」

      「蛤。」挑著眉,細碎的聲音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可是他卻看蓋比的嘴唇微微的在顫抖,接著就是一連串自責的話語。

      「我幫不上甚麼忙,上次你們為了救我還……」

      「過來。」打斷那幾乎快哭出聲的嘶啞聲音,他皺緊了眉頭渾厚溫柔的嗓音讓蓋比不懂的看向了自己,那泛紅的眼眶,他認真的覺得不該出現在這堅強的女孩臉上出現。

      「蛤。」

      「過來。」要女孩靠自己更近一點,他伸出了手在那身上充滿血味的人一靠近就將她摟了過來,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溫柔沉穩。「不是妳的錯,妳救了我一命,精準的槍法,去睡個覺,我們想辦法去救伊利亞回來。」

      不是第一次在這寬闊的臂彎中信任這個人,擤了鼻子覺得自己不該這麼軟弱,她由衷的相信他們會找到伊利亞的下落,更相信蘇洛不會這麼輕易就被身上的傷給擊垮,那揉揉自己肩膀的舉動只差沒有摸著她的頭像安撫小孩一樣,直到他的語調轉變她抬起了身子。

      「伊利亞肯定有他們要的東西,是我太大意。」

      那笑得如此溫柔的人,像是失去從前的驕傲與得意,自責的語氣只差沒說出是他的錯,但是她卻發現蘇洛露出了他不曾看過的神情,那種挫敗感就連他翻車打不贏人家都沒出現過。

      果然,她的憂慮成真,蘇洛的從容一天一天的喪失,隨著不耐煩的情緒,一天一天增強上半身的重訓就怕自己復原的慢,一天又過了一天卻沒有伊利亞的消息,讓他更是焦慮暴躁。

      只是蘇洛只有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

      &

      嘎嘎嘎,規律的牙齒打顫聲,縮緊的身軀不停的在發抖,寒氣不斷的逼向自己的全身,滲透衣物浸入到了自己的皮膚下,胸腔抽了一下,讓他忍不住的就是咳起嗽來,全身使力的讓他不知從哪開始發痛,將他從短暫的熟睡中拉了回來。

      啪的一聲鞭子抽了過來,伴隨著他半聽半懂的德語在這黑暗中咆嘯,刺眼的光線從提燈照過來,曲成一團的蠕動想躲開背上傳來的刺痛,身旁被鞭子抽到的人比自己更早的哀出聲來,咬緊了牙根他只希望莫名的辱罵與鞭打可以趕快結束。

      「住手───他們只是婦孺而已啊──────」

      鞭子停在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了出來,他抬頭卻因為背光甚麼也看不到,抓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張大的眼睛東張西望他慌張的想要尋找圍巾與聲音的主人,在這接近冬天的冷風裡,每次吹來都讓他的臉覺得刺癢,就看拿著鞭子的男人轉過了身繼續咆嘯。

      激烈的爭吵後立刻就是一聲槍聲讓所有聲音都結束,沉重的倒地聲讓他的胸口揪了一下,刺眼的燈光依舊阻攔自己的視線,不再傳來熟悉的聲音,他的眼眶迅速低下了水滴,他知道那曾經與自己玩過的鄰家哥哥已不在。

      看著熟悉的軍服一個一個倒在自己面前。

      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困在這裡,甚至死在這裡。

      還有誰能讓他離開這裡。

      劇烈的抽動了一下,他張開了眼睛,但傷口卻痛的他僵住全身倒抽了一口氣,他發現自己因為溫暖的溫度而睡著了片刻,甚至做了他已經很久不再夢到的夢,那是自己曾經的噩夢。

      十歲的生日,戰爭已開始,甚至他的父親也回不到家裡,這是蘇聯紅軍前所未有的大敗,成了史上大型的圍殲戰之一,有數十萬的人民及紅軍成了戰俘,從西南方一路打了過來,可是卻只能死守不得撤退。

      最後得到撤離命令,在沒有嚴密封鎖的包圍圈內他們成功的突圍離開,當那個男人讓他回到母親的身邊時,不管他有多麼的厭惡他站在母親身邊,不管他有多麼的討厭這個人出現在家裡,他永遠願意記得他說的一句話。

      炸彈會攻擊任何東西,不會選擇性攻擊。

      被火砲、迫擊砲甚至戰車血染的城市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是那麼的痛恨納粹,可是當蘇聯殺了回去,集體的屠殺與輪暴,與那些他痛恨的人們有甚麼差別,他無法原諒納粹做過的事,但是他也無法苟同蘇聯的肆虐。

      他受夠了戰爭,也阻止不了戰爭。

      如果可以,他願意回到前線,幫助更多人,幫助這無助的國家。

      但是這不應該是報復,不應該是屈辱,不應該是要脅他的籌碼。

      他進入KGB不是為了逃避前線。

      而是為了避免更多的悲劇發生。

      他絕不能在這裡倒下。

      &

      「你應該要坐在輪椅上的,蘇洛。」

      「平常還坐得不夠多嗎。」滿頭大汗的持續著自己往地下伏起的動作,劉海遮住自己的視線,他不用轉頭也知道站在門口的是誰,心裡數著最後一個數字,他讓自己趴在軟墊上小心翼翼的側過身,拉著支撐的竿子試著站起來。

      「你的復健室都快變成我們的會議室了。」看著蓋比想扶著這站不太穩的人,但依然被積極復健的蘇洛給拒絕了,手上拿著檔案資料他親手交給了蓋比,好像蘇洛才是需要被匯報的長官一樣。

      「再一個禮拜我就要出去握槍了。」看著蓋比一拿到就是翻開來看,他看了一眼後不對內容關鍵字感到有印象,只覺得一個不像船又不像飛機的資料,是要了解他能飛去哪嗎。

      「醫生明明還不允許你走路。」他看著部下有些失落的一跛一跛的努力走到一旁要自己倒水喝,他對抬起臉的蓋比使眼色卻發現那回以瞪大眼睛表示無奈的沒有要過去幫他倒水還是扶他的意思。

      「我會坐著開槍,再兩個禮拜我就要出去。」沒人說打靶一定要站著打吧,他厭倦了醫院這種鬼地方,喝了一口水,認真的覺得自己腿也沒被穿透,在他可以承受的範圍內讓他動動不行嗎。

      「再兩個禮拜?你是不信任……」

      「他已經被帶走兩個禮拜了,連哪艘船都沒查到,他們上岸了嗎,難道柯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可以帶著冥王星和伊利亞人間蒸發嗎,難道不能去查蘇聯是將KM賣給了誰嗎。」

      忍不住大聲了起來,他受夠了所有人對自己的阻攔,可是卻誰也無法讓他真正平靜下來,看著兩人沉默的看著自己,愣住的蓋比更讓他發現自己的失態,他意識到自己這麼多天以來終於按耐不住的脾氣。

      「我很抱歉。」嘆了一口氣鄭重的拉長了道歉的句子,看著兩個人的臉他誠心的為自己的暴躁感到抱歉,換上了以往無辜的臉容,他沒有要刻意隱瞞自己的心情也不是要給自己台階下。「我就是,無法甚麼事都不做。」

      「雖然我依然查不到他們兩個到底在哪,但我接收到來自蘇聯的訊息。」看著這賣乖成自然的人紳士的切換了態度,這總是從容的人為了自己的搭檔失去了耐性,他自認還是長話短說得好。

      「KGB?」

      「不是,是NKVD。」蘇洛第一個反應果然想到的是國家安全委員會,他看著蓋比一頭霧水的挑著眉毛,似乎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蘇聯內部的機構,但蘇洛緊接著又開口問了。

      「NKVD不就是KGB嗎。」他不是不知道NKVD是KGB的前身,但內務人民委員部管的可比KGB還多,從交通管制甚至到國家檔案整理,一直跟內務部不斷的獨立與合併,最終還是切割了國內與國外業務獨立了KGB出來。

      「NKVD不只有KGB。」他看著蓋比聽到自己的回答後大力的翻了白眼,被無視的反應決定低頭繼續看檔案,他與蘇洛的談話仍繼續著。

      「你是說MBD,國內安全的警務和獄政?」

      「史達林死後,科里亞金有和貝利亞秘密往來。」聽著蘇洛愈扯愈遠,雖然的確內務部管的東西實在多,但他決定關子還是不要賣了,說好的長話短說都要扯遠了。

      「被秘密處決的叛國賊?」要說跟史達林扯上關係,伊利亞的父親的確是脫離不了,但是貝利亞的來頭可不小,他可曾經是KGB最有影響力的領導人,曾寸步不離史達林,地位更僅次於史達林。

      「貝利亞在二戰後負責搶奪德國科學家和研發核武任……」

      「等等,核武跟伊利亞有關係?」打斷威佛利不簡潔的說詞,他知道貝利亞的背景,渾然沒有發現他是在解釋給蓋比聽,但圈子繞的那麼遠就是要說伊利亞會被綁是因為那個叛國賊?

      「你說對了,最近美蘇在軍事籌備比賽你再清楚不過了,蘇聯正積極的在找尋當時貝利亞私自處理的鈽彈。」他看到那看的不專心的蓋比聽到蘇洛問出的話驚訝的抬起頭來,好像聽了一大堆才有關鍵字一樣。

      「所以是蘇聯內務部?是赫魯雪夫親自要他回去?」說出史達林之後的繼任書記官,更密謀推翻貝利亞將之逮捕即處決,但是即使伊利亞的父親與核武牽扯,他相信赫魯雪夫絕對不會這樣對待伊利亞。

      「不對,如果是自己的KGB為什麼不透過UNCLE召回?」她愈聽還是覺得很奇怪,如果伊利亞跟核武有密切的關係引起蘇聯內部的注意,但是消息外漏被恐怖組織帶走不是更順理成章嗎。

      「硬把他帶回去他們就會知道核武在哪了嗎。」說的那麼多,但是他可以確信的一點是伊利亞完全不知情,他知道伊利亞是怎麼看待核武與戰爭的,而且……「咦,所以伊利亞在俄羅斯?」

      「你以為蘇聯會把裏海怪物賣給別人嗎,但我還沒確定可能會是在哪裡。」雖然有很多疑點都指向了蘇聯,但他們都無法確定到底是誰要讓他回去,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因為核武在俄羅斯,所以他一定會被帶回去。

      「在澤列諾格勒?」

      「你對他的經歷真的很熟嘛,但我相信你忘了他在哪出生是重點。」從蓋比手上拿過檔案交到了蘇洛的手上,更暗示著裡面有科里亞金的檔案資料。「他童年時期都待在基輔,對一個從軍、使命而終的KGB,他父親能留給他的除了基輔還有哪裡,你忘了赫魯雪夫從哪個煉獄逃了出來?」

      他父親留給他的,留給他的。

      難道那手錶。

      「快把腳傷給顧好吧,你說,兩個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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