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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 2 ...

  •   23世纪,2250年9月4日,1300时,55区监狱。

      门边,一名狱卒正捧着一个饭盒。狱卒将手指放在指纹识别器上,一道绿光上下游动扫描着狱卒的指纹,随即“滴滴——”一声,门就应声而开了。慢慢的走到牢房内,狱卒在离离歌三步远处的地上放下了饭盒:“臭婆娘,今日怎么蜷缩成一团了?莫非被酷刑磨得变傻了?快来领妳的狗饭吧!”

      与此同时,逃脱的计划已经生成了。离歌暗瞪着这个在自己未失势时,见到自己就得绕路兜,现在见她失势就在那里装模做样,对着自己大声喊嚷的狱卒。怒气像一股怒涛一样在胸中翻涌,直涌上喉咙。离歌的眼珠子瞄向那个正准备走出门外的狱卒:“从未有人敢那样称呼我,你倒是第一人。怎么?是见我穿着囚服,右手被铐起,行动被手铐的铁索牵制住,像条狗那样吗?果然君子失势,小人得志。依我看,不过是个贱人,配不上小人这称呼。小人起码会懂得用脑袋思考,而贱人就是烂泥扶不上铁,只会装模作样,在那儿矫命。”

      狱卒听了离歌这番话,气得冲上离歌面前。那是自然,心底大的心思被揭穿了,耐谁也会恼羞成怒。没任何商量,一记又一记的耳光毫不留情的扫到了离歌脸上,“啪啪——”不停地作响:“我让妳狼!妳今日还真是放肆啊!那样跟本大爷说话啊!我让妳狼!今日妳的脑子和嘴给我聪明些,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分清楚了!不给妳个教训,你这个臭婊子看来是学不会的!”在狱卒终于停下那狠历的虐打后,离歌的脸上布满红痕,嘴角也破了皮,一道鲜红顺着嘴角流至下巴,但离歌仍冷傲地挑了个眉,冷峭的双眼带着讥讽的意味,由上至下,打量着那个狱卒,无惧其威。狱卒双眼一张,眼看又要破口大骂,紧握住离歌的脸颊两侧,狱卒微仰起离歌的头,眼光在离歌的冷脸蛋上徘徊:“哎呀!还敢瞧不起老子了?就不怕老子把妳给枪毙了啊!今日可以近距离地瞅瞅,看仔细些,这美色真是绝了啊!尤其是这双紫罗兰眸子,真是独特啊!啧啧......可惜了,这副皮相长在了恶人的身上,真是糟蹋!”随后,狱卒便松开了离歌的脸颊。

      大口大口地吸进几口空气,离歌用衣袖拭去了嘴角上的血迹,身子略颤着:“呵呵,是否糟蹋这皮相不由得你来说。倒是你,你若毙了我,怕是回头你就已经来陪我了。我,可是你的陛下下令留的活口。不过,你想杀便杀吧!事后稍作布置,佯作是我吞枪自尽了便行。你就负责假装被我给打昏了。由此一来,以便逃过一劫咯!我,聪明吧?”

      狱卒双眼略张,嘴角勾起了癫狂的弧度,头扭向了左侧,又扭向了右侧,最后身子俯前,用鼻头轻触了离歌的额头,慢慢地划向离歌的脸颊,两人双眼距离仅仅三指之遥。狱卒直视着离歌的双眼:“没关系,我不喜欢我发现到的事,也被别人发现了。这是我要杀了妳最主要的原因,况且杀了妳后,也不必等陛下下旨,我就会随妳一起去,毕竟有美人作伴,也是无所谓的......”语毕,狱卒便将身子抽回,停止了对离歌那挑逗性的行为。狱卒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枪,再次靠到离歌面前,将通体漆黑的小口径手枪指向了离歌的紫眸。

      离歌的眼底,却没露出一丝胆怯之气,嘴角还微微扯了一个弧。离歌清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将手搭上狱卒握枪的手上,一扯便把枪抵住了自己的心脏处:“动手吧。”耳边传来枪上膛的声音,“嗒嗒——”。狱卒在快按下枪栓时,狱卒忽然止住了动作:“妳就不后悔妳说的话了吗?”离歌摇摇头。狱卒一笑:“很好,那我成全妳咯!”

      就在枪栓快被按下时,离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狱卒的手连着枪一起扭向一旁。抓着狱卒的手腕,转过他的身子,并按住了狱卒的肩胛骨处,以制止狱卒进一步的行动,这是最基本的自卫术,离歌没想到那么简单的自卫术就能把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狱卒给放倒了啊!被抓住的手腕被离歌一个巧劲将其扭伤,“磕哒”一声,狱卒的手腕已经痛得难以动弹,他难受地咬牙呻吟:“呃——”尽管已被伤至此,狱卒还未能被放开,此刻他有些后悔,不该轻易在离歌面前掉以轻心,还意图挑逗。狱卒身后的离歌似是能猜透他的心思,弯下腰到他的耳边:“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忽视了我的实力。不要忘了,我是那个夺了你们大片疆土、杀了数千一计的士兵的离歌。待会儿,你的同伴在听到枪声后,会赶来这间牢房,到时他们若死在我的枪下,让他们去找你偿债,而你就到黄泉去忏悔吧。”

      语毕,混杂着脑浆的血浆飞舞在半空中,一个生命就此陨落,毫无痛楚,死得干脆,死得利落。拾起在混乱时,不知如何被踢到墙角的饭盒。殷红的液体洋洋洒洒地被溅到饭盒盖子上,那是属于那位狱卒的鲜血。捡起饭盒时,一阵血腥味直冲离歌脑袋,让离歌不由感到精神许多,也带动了体内的好战细胞:“呵呵,接下来还有谁呢?”

      不顾饭盒盖子上的鲜血,离歌直接揭开了饭盒盖子,拿起饭盒内的勺子,就直接吃着那份已经凉透又淡然无味的膳食。距离上次用时已经有大约十七小时了,胃早已开始生疼,乘着现在可以好好吃饭,必须在士兵赶来前吃完。离歌狼吞虎咽地吃下食物,嘴边黏了条菜也不理会,只顾着以最快的速度消灭了它们。

      吃完后,离歌用衣袖擦擦嘴,捡起那个狱卒的手枪——那把了结了狱卒性命的小口径手枪,也顺便从狱卒身上翻出预用弹匣及各式装备,如护目镜、闪光弹、烟雾弹、信号弹、电网发射器、匕首、三梭小号军刺......而离歌根本带不走太多的装备,无可奈何,就选了手枪、弹匣、闪光弹、烟雾弹和三梭小号军刺。囚服上衣的两侧是带口袋的,离歌就把弹匣、闪光弹、烟雾弹分别放入在内。拿下狱卒身上的置刀袋,那是一个类似腰包,并有可调节宽度的带子,用以系在身上,让携带众多装备的兵士有个稳固的置刀处,腰包材质坚固,不易破洞,因此刀从破洞的置刀袋掉出来这种事未曾发生过。而那把小口径、通体漆黑的手枪,则紧握手中。

      装备好后,离歌站起身,准备先一步逃离牢房。想必听到枪声他们一定会派一部队的人前来围捕,若不抓紧时间,士兵人多势众,少数对多数,绝对不是笔划算的买卖!在离开前,离歌想起了体内似乎还有一个小型追踪器,是那些人用来防止她逃脱所下的手段。拔出匕首,深吸一口气,然后紧紧地咬牙、憋气,离歌用匕首往追踪器的植入位置——右下腹缓缓地刺了约两分深:“吾——”耐着痛楚,离歌将藏在皮肉下的追踪器取了出来。握着追踪器的手指鲜血淋淋,事后就将沾满血液的追踪器狠狠地丢往墙面,意图将其砸碎。听见“呵嚓——”一声后,离歌的眼光投到地面上,那追踪器已经支离破碎。离歌将匕首弃在一旁。“嘶——”,从囚服的裤脚撕下了一块布,离歌咬牙,为伤口进行一些简单的包扎

      1335时。

      从狱卒身上搜到了手铐钥匙后,离歌就用它来打开手铐。之后就忍着伤痛,走出了牢房。从走出牢房那一刻,离歌就提高了警惕,一直隐藏着气息,手里的小口径手枪,随时准备作战!可即使气息隐藏得再好,血腥味是骗不了人的。也不知道为何那些走狗的鼻子究竟是有多好使!离歌才从牢房走到外围转弯处,就遇上了那些循声和味而至的士兵。离歌瞳孔猛地往后一缩,适才那已经蠢蠢欲动的好战细胞,又苏醒了过来。离歌挑挑眉:“果真是兵部养的狼狗群,鼻子都灵验的狠,还追上来了?正好陪我玩玩......”

      此时,一个貌似是部队队长的人开口对其他士兵下命令:“大家加紧攻势,这个女人小腹上有伤,跑不远的!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杀她!”听见命令后,士兵们纷纷举起盾牌,有秩序的围成了一个八角阵。八角阵分为三层,第一层则是由举盾的士兵组成,将盾牌围城八角形,作为防护墙;第二层,便是在里面架好枪,准备进攻的士兵;第三层,则是候补队员,候补队员会在某个队员遭遇不测后,立即填补上去,不让任何岗位落空,必要时就担当救护人员,处理伤兵。盾牌看似不透明,实则从内部看就可以把外界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离歌从盾牌的缝隙望盾入内,可见隐藏的枪口纷纷指向自己。那枪里没有装载可致命的子弹,仅是会落在皮肉上的麻醉针剂。士兵动作整齐有序,在队长进一步指挥后,就开启了雷射光点,瞄准目标!

      勾起嘴角,离歌眼底满是嗜血的神情:“很好,几乎没有破绽。但是,也别忘了,不管人、事、物,都有弱点存在。那个差别,只是在于隐藏得好或差而已。”说完,离歌就从置刀袋里抄起那把三梭小号军刺,褪下刀鞘,往缝隙中投去。果然,离歌听见有人在盾内呻吟:“吾——”,也看见地面上流出了些许的鲜血,眼里不禁带出了兴奋之意。三梭小号军刺刀身呈棱形,有三面(1)樋,其血槽之精妙让刀刺入体内后不会因肌肉收缩而贴紧刀,以致难以拔出。此类武器扎出的伤口为方形窟窿,在刺进体内后旋转刀身会破坏大面积组织,伤口通常难以缝合,可见手段极其残忍!

      “砰砰——”,乘着填补岗位的空档,离歌往那个最大的破绽发射了几枪。虽然看不见盾后的情况,但离歌很肯定,部队一定乱了阵脚,突来的伤员,让他们手足无措。他们定是认为捉拿一个逃犯不会发生多大的事。时间,让这些士兵忘却了过去在中枢大厦发生过的大血洗事件。仅仅七名恐怖分子,就让部队伤亡逾半。他们,仅是输在势力没兵部庞大而以。

      于是,离歌加紧了攻势,往盾后投射了数枚烟雾弹。“嘭嘭——”几声后,烟雾弹的烟幕升起,踢开其中一面盾牌,离歌在烟雾缭绕的掩护下,闯入了盾中。视线被蒙蔽的士兵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若开枪,很有可能会误伤同伴。离歌,就没有这个顾忌,只是回昧着脑海里斩杀敌寇的情境,身体则随着脑海里的身影活动,合为一体。“砰砰——”,上膛、按枪栓、换弹匣。离歌在做着自己最熟悉的事,即使负伤,仍从容地披着战甲,在沙场上,舞动:“今日,我要踏着你们的尸体,从这里走出去!”

      乱枪下,众士兵经历了三分钟的屠杀。在烟雾渐渐散去后,这出戏才闭幕。部队中,一半的士兵因乱枪扫射而亡,仅有一半的士兵幸存。幸存的士兵们在听见枪声停后,不由松了口气。幸存的士兵眼里尽是惧色,这场屠杀唤起了旧日回忆。见此情形,一其中一个人员就给众人提气说:“我们不会让妳得逞的!外面的世界并不属于妳,不属于你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大伙,我们要为兄弟们报这个血仇!”士兵们在话后把枪架起,准备进行新一轮的进攻。其余的士兵的热火再次燃起,都在叫好。另一位士兵想来也想当鼓舞人心的英雄,在那儿学着他那位仁兄起范儿,大声立誓:“今日,我发誓定要让妳死在这里!我发......”可话未说完,一朵朵血花就在此时灿开,两具倒下的人偶脸上惊愕的表情被时间冻结,双眼瞪得大,在灵魂离体的那一刻,终究还弄不清楚事发为何?

      面对血流成河的惨象,离歌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轻笑说:“呵呵,还大言不惭地说不会让我得逞......还真是笑话!哈哈——”离歌丝毫没留意到还有一位中了枪伤却大难不死,卧在尸堆里的士兵正颤着身子,从中缓缓起身,并把枪捡起,欲杀之!按下枪栓,枪声荡在空气中,士兵笑喊说:“妳算也不会算到这一步!”之后,就彻底断了气,留下空气中不断冲刺的麻醉针剂......麻醉针剂逼供在空中直线飞行,要避过也不是躲难事。离歌微笑着,潇洒地往右侧移两步,麻醉针剂从发边擦过,半点也没碰到离歌。

      看到三位勇敢的仁兄就这么死去,尤其是那位含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将离歌正法的士兵,他们的心算是寒了,炽热的内心被那么一泼寒水给扑灭了。眼神里,又露出了惧意。他们又何曾想到一位女子就能斩下逾半的人马啊?拼死发出的那一枪,竟然是那么轻易地被躲过!

      在其余人恐惧的目光下,离歌走到尸堆去,然后蹲到那位在气绝身亡前,仍要开那最后一枪的士兵面前,揪起他的衣领,在那样一个动作下,那位早已断气而亡的士兵将近半个身子被带起:“你忘了,麻醉针剂不同子弹,即使有枪火相助,速度也不会像子弹那么快,要避开,很简单的。真是异想天开!”知道自己并不会得到任何的回答,离歌站起来,退到原地,快速的换了个新的弹匣,准备与余下的一盘散沙对战。“嗒嗒——”一声,枪已上膛。离歌扫视了剩余的人:“一盘散沙,不足为惧。”

      “哐——”,一名士兵抽出了匕首冲上前:“那我让妳怕得哭天叫爹娘!”离歌定住心,紧盯着冲前来那位士兵的举动,脑中闪过几个战略,却都不约而同地有着一样的首则:“找出他的破绽,再从中解开绳结。”离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士兵的刀快刺入身体时,离歌单手一把捉住刀刃,带着士兵转了个圈,随后就用腾出的一只手、抄起枪。离歌把枪口贴着士兵的背后,狠狠地开了几枪。士兵的身体因子弹的冲击力不断仰起,鲜血溅了离歌一身。离歌松开了紧握刀刃的右手,留下纵错交横的刀伤,鲜血直流。士兵原先紧握的匕首的刀刃上,鲜血正往刀尖子流,滴淌到了地面上。咬牙,离歌把右手握到了枪管上,开枪后枪管的余温烙得双手疼上加疼,却也止住了血。离歌往自己的手上狠狠地掐了把,让自己再打起几分精神,继续迎战!士兵也没懈怠下来,纷纷举起刀枪或电网发射器。

      离歌见了电网发射器大叫不好,地面上的鲜血和尸体绝对是可用媒介,电网即使没投到身上,网上的电流也会因为地上的媒介而导到自己身上。若要破僵,首先就得先发制人,堵紧他们射出电网的空隙!离歌用还完好的左手再次从口袋中掏出数枚烟雾弹,再将它们扔到士兵站立的地面上。烟幕再次升起,离歌却没如之前那般纵入烟幕,仅是当局外人。现在离歌再也不宜进行扫射,弹匣只剩两个,那些是留待稍后使用的,现在仅能用枪里的子弹,况且现在只剩不到十人,枪内的子弹还能支撑,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用新的弹匣!

      烟幕里动静小得很,那些士兵似乎在类似情况后,吸取了经验,即使以为离歌也冲入了烟幕中,也不再慌了自家阵脚,一直很平静,倒是有个人对离歌放话说:“妳同样的技俩是不可能在我们的身上取得同样的后果了!束手就擒,是妳唯一一条路!”离歌回答:“不可能!我宁死也不要回去!”那把声音回说,那么她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烟幕中,士兵正在自己的位置投下闪光弹,好让对方辨清自己的位置,不再像刚才那样,因为不想误伤同伴而没有丝毫的举动。烟幕外的离歌看着这一切,勾唇一笑,就瞄准发光点,按下枪栓,枪膛以在刚才上好,只是未无用武之地。“砰——”,一枚子弹发出,并射中了目标。烟幕内的士兵被枪声一惊,顿时醒悟:“离歌很有可能没在烟幕内,刚刚我们扔下闪光弹那一刻就曝露了位置,她这是在坐收渔翁之利!”

      离歌再次往另两个曾发出光点的地方分别射出两枚子弹,笑着摇头说:“太迟了......”接着,在一发又一发的子弹被送出后,被派来的部队最终也落得全军覆没的结局,为了不让兵部有机会再送出一批部队,离歌摘下了那个部队队长的联络器,发了个讯息:“已将离歌带回牢房,请去回收犯人。”之后,离歌捡起了一把匕首,从军服上割下块布,包扎好右手上的伤。离歌又将匕首收入置刀袋,随时候着,等到有用武之地时,再拿出来。

      离歌来到了后门,那里站着五位士兵,离歌没直接走上前,而是躲在一处角落,静待时机。在等待的同时,离歌再次换了弹匣,拉上枪膛。离歌双眼紧盯那五位士兵的同时,也在全力压下自身气息,心跳变缓、呼吸频率变慢,并警惕着随时可能袭来的敌人。此时的离歌就如同结合了大鳄埋伏时用的本领,时机到时就像猎豹般全力追杀猎物!慢慢地,离歌走到了其中一位士兵的身后,用一记手刀将其击昏,并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拦腰抱到角落处。察觉到人数从原先的五人变为四人,剩余的四位士兵略觉不对劲,离歌能感觉到他们全身的毛孔都绷得紧,他们只用了那么一瞬便进入到战斗状态。离歌的战斗细胞也无时无刻提醒着离歌:“速战速决!”

      离歌从置刀袋拿出匕首,将其拿出鞘,紧握手中,隐藏着全身气息下,她来到士兵身边,一刀狠狠的从背后刺进心脏处,又狠狠的拔开!在拔开刀时,血液顺着血槽滴落而下。在那位士兵反应过来时,就看到有丁点的刀刃从胸前冒出,然后就一命呜呼了。其余士兵在认出离歌后,快速抽出身上的冷兵器来应战。一名士兵想要通知兵部支来支援,离歌留意到了他往口袋伸手的动作,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很快地举起了枪,往士兵的脑门射了一枪,那名士兵后来就毙了。一名士兵目睹了同伴的死去后,恼怒地紧握三梭小号军刺,意图刺往离歌身上。离歌在军刺快到身前时,反射性地往后弯腰避开,顺势一个后空翻,离歌一脚踢开那把军刺,并踢上另一个士兵的前额,再来一枪,两招毙命。与此,离歌也成功与原本握着军刺的士兵成功拉开了一段距离,一段适宜开枪攻击的距离。而几乎在同一瞬间,两人都举起枪,并往对方发了一记子弹。离歌聚精凝神,准备解决往自己飞来的子弹,看准子弹的位置,便瞄准着飞来的子弹开了一枪,两枚子弹在半空中相撞,以力化力,成功拦下进击的子弹。嘴角一扬,离歌对士兵再开了一枪,杀了他。

      踏着一地的鲜血,离歌回到了刚才的角落。离歌脱下那位被打昏的士兵身上所着的军服,穿到了自己身上,为了伪装成男子,离歌将长发盘到头上,并戴上军帽作掩饰。至于胸部,则是拿角落上悬挂着的急救箱里的绷带,一圈一圈地绕着胸部缠紧。轮廓分明的脸蛋,更让这身男子的打扮更加相似。离歌弃下自己原本的装备,改为装备上军服上完整的装备。踏出后门前,离歌不忘送那位被扒剩四脚裤的士兵上路。离歌把枪口塞到士兵口中,残忍地开了一枪。

      走出后门时,离歌留下了一句话:“你们若真要追究责任,去向那位狱卒讨吧!若非他动了七宗罪的第一宗——色欲与第七宗罪——傲慢,你们也不会丧命于此。很抱歉,让你们成了我的踏脚石......你们的愚笨、自以为是,也是害了你们的因素。你们这些没困在牢笼里的阶下囚,仍无法打破瓶颈,仍无法思考出世界以何为基础而成,那便是竞争、传承与进化。当你们执着于将我成功缉拿、领上几等功时,你们忘了功成名就之路是凹凸不平的,走惯平路的你们,渐渐失去了面对挫折的能力,才会在我面前,就宛若待宰羔羊,任由我宰割。愿你们走好......”逃脱,似乎比想象中还要顺利,离歌身体微颤,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开:“呵呵,自由的气息,果然舒服!查尔,迟些我们再续旧年之战。”

      1550时,帝都0区王宫,索尔殿。

      在殿内,一名灰发苍苍、身材高大、棱角分明、身穿华服的男子立坐于殿堂上,由纯金打造的的王座,正面透怒气,冲着站在身旁的奴才发泄:“那些没用的废物,就这样让离歌给跑了!离歌制造假讯息,谎称已被押回牢房,也没人识破!怎么我就养了群连那群反贼都不如的士兵!连单身匹马的离歌都让派出去的部队和后门的守卫全军覆没了!我要他们何用?”

      那奴才只能赶紧安抚那男人的情绪:“陛下请息怒啊!那女人简直是妖魅啊!那女人可是毁了我们两座军事要塞,当时那两座军事要塞化为了废墟,也夺了我们大片的领土,是我们遇过最难以对抗的敌人!要不是五年前一时疏忽,被收了进牢里,我们也没办法陆陆续续地夺回我们的领土,并灭了她众多势力啊......”

      男人听了,直接往墙面开了一枪,子弹擦过那奴才的耳朵,霎时血流如注。那男人怒叱说,离歌是很重要的情报源,即使已经斩除众多势力,但大本营还在。早有传言,离歌幕后还有帮手,帮手不曾露面。除了离歌,从来没有人知道丁点关于他的事,他不得不忌惮!况且,他也不排除离歌只是那个神秘人的傀儡。这个神秘人仍逍遥在这个世上一日,这群乱臣贼子的青山就仍被留住,不怕没柴烧。那么,离歌就有很大的机会能东山再起。说到这里,那个男人一脚踹上了那奴才的小腹,以暂泄心头之恨。那奴才无从抵抗,只是抚着小腹,重新站在男人身旁。

      那奴才眼光一闪,就向那男人谏言说:“在离歌被收押时,兵部为离歌植入了一枚追踪器。离歌这只脱了缰的野马或许会回头寻主,这样一来陛下就能让兵部顺着追踪器,透过离歌找到那个在幕后垂帘听政的神秘人了。”

      这主意是好,但也触碰到了男人的神经,毫不留情面的给了他一记耳光:“笨奴才!这离歌老练、狡诈。情报局的现场调查报告也说了发现一枚支离破碎的小型仪器,上面有血迹,经验证后发现是离歌的血。情报局之后从兵部得知那是偷偷为离歌植入的追踪器,用以在离歌逃狱时起到追踪并重新逮捕的作用。情报局揣测是离歌早已有所察觉,临行前也不忘除掉绊脚石。那么,我想请问,一枚脱离人体、支离破碎的追踪器,能有何作用呢?”

      那奴才被男人这么一说,吓得魂都没了,赶紧跪在男人面前,直言自己说错话,恳求男人绕过他。男人见那奴才这副狗模样,一脚将他踹下殿堂。“咕咚——”那奴才缓缓地滚下了梯阶,在跌落到平地后疼得呻吟一声:“哎哟!”男人让那奴才滚出去,奴才不敢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再敢待在那男人面前,怕是命都不保了。谁让那男人是当今霸主——查尔·迈克斯·乔治郎·维多利克!倒步到殿门处,那奴才转身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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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樋:用以在减轻军刺重量的同时保持坚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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