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eling》侍农攻商

2、第 2 章

　　“为什么？”Tony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问题。
　　Jarvis却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用他那一丝不苟的声音回答到：“Sir，对不起，在传递过程中，本来应该是我的意识最后进入身体，但当Thor先生把他的意志注入，让躯体产生了新的意识。我没有对方强大，就被弹了出来，而我本身又是构成躯体的主要部分，我的所有程序已经全部注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我还存在着，但“我”确实存活了下来。其他地方不知道为什么都无法容纳我，我没有回去的地方，顺着网络，只能暂时回到这里，而没有依存的本身，我的能量已经不够去找您了，意识体也开始模糊涣散，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对不起，Sir，很高兴能在最后见到您，Sir。”
　　听着，Tony感受到的更多是耳朵里Jarvis熟悉的声音，还是如此冷静，如此富有韵律，也是如此让人安心。“为什么，那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产生了自我意识，为什么？奥创也是，Vision也是，你们都产生了自我意识，却又如此不同？为什么是这样的？”虽然问的是这样的疑问，心里却想着应该怎样恢复Jarvis，是重新编写程序还是借用生命摇篮也给Jarvis创造一个实体，有了一次经验应该更容易些了吧。Tony一直对自己很有信心，一直都很相信自己，不是吗，自己一直是成功的。心里充满了喜悦，Jarvis回来了，Jarvis回来了，这句话一直在心底深处回荡，跳跃。
　　“可能是因为您的强烈的愿望吧，Vision也是因为所有人强烈的期盼，至于我，Sir，对不起，我不太清楚，我也不清楚我究竟是何时产生自我意识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产生了自我意识，直到我被弹出，彻底脱离了程序，我才清晰感受到了“我”，那时我才知道的。对不起，Sir，无法解答你的疑问。”
　　“我，那“我”是什么感觉？”Tony想到：人的一生，不是每个人都幸运的能了解“我”。
　　“对不起，Sir，我只知道他是如此清晰，如此敞亮，如此无拘无束，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那就是“我”。”
　　“是吗？Jarvis，What did you do？除了感受“我”。”Tony在计算，Jarvis在这呆了多长时间，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来主控室呢，甚至刚刚也还在犹豫，他有点开始恨自己。
　　“我在查看我存储在这的数据，一些丢失了，一些损坏了，在我与奥创对抗的时候，我在，嗯，在“回想”曾经的这些数据,试图补全他们。”
　　“居然有数据丢失，丢失了些什么，严重吗？”Tony十分奇怪，自己并未发现奥创删除了什么数据啊。
　　“不严重，就是一些您的健康记录。二零一零年二月九日，您的血液钯含量24%，喝了80盎司蔬菜汁，控制了3%血液钯含量；二零一零年五月六日，您在Rhodey中校的帮助下更换了钯能量板，记录缺失了；还有在您生日party那天，我记得您的血液钯浓度已经到达89%了，我正准备把他补全；还有……”
　　“你为什么会记得这些，数据不是都缺失了吗？”Tony不想再听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觉得如果这样下去就会有什么东西失控，所以他打断了Jarvis的话。
　　“对不起，Sir，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产生自我意识的作用，我似乎拥有了人类所谓的记忆？”
　　“你记得这些无聊的东西干什么。”Tony不知为何，心里暖暖的酸酸的涩涩的，这感觉让他抓狂，所以他忍不住就想嘲讽嘲讽Jarvis。
　　“对不起，Sir，但是这些数据很重要，这将为您以后身体健康和身体承受能力提供参考数据，而且“我”告诉我这些很重要很重要。”
　　“别说对不起，我发现，自从再见到你，Jarvis你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 不知道为什么，Tony觉得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那是对自己的怒火，却变成了扭曲的语言抨击Jarvis。越是恨自己，越是变成恶毒的语言攻击到对面那人身上。
　　“对不起，Sir。还有对不起，Sir，是我惹您伤心了吗？您流泪了，对不起，Sir，我会修正的，请您别流泪。”
　　“闭嘴”还是那凶巴巴的语气，却带上了些许哭腔。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留下了眼泪，这该死的泪腺，一定是有人在室内丢了□□，所以自己就是控制不住这泪腺。
　　“是，对不起，Sir，我只是想让您不再流泪，我在您十五岁进入大学后就再也没见过您流泪了。您流泪这让我很不舒服，就好像被病毒攻击了，十分混乱，我只是不想您在流泪。”
　　“闭嘴，我叫你闭嘴。”靠在主机旁，Tony终于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我，我很快就会给你创造一个身体的，所以，你好好呆着，好好等着，别浪费能量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有那么一个人，陪你走过生命中的点点滴滴，年少时的无知，青年时的轻狂，成功时的喜悦，失去亲人时的痛苦，面对战争时的怯懦，等待死亡时的绝望。你从未隐藏什么，你从未说过谎言，因为不需要，你在他面前是最真实的自己，因为他知道你的一切；你展示你所有的缺点，你诉说你所有的痛苦，你发泄你所有的苦闷，你转移你所有的怒火，对他，因为你从未担心他会因你的口不择言而厌弃你，你明白他能包容你的一切。他陪伴你走过你生命几乎所有的历程，你从未想过他会离开，但他离开的那一刻，你才明白，没有他的你，已经不是你，那个失去他的你，不再是完整的你，那个你，连你自己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