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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亲密的守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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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朗星稀,夜里,秋风阴凉,展昭穿着黑色夜行衣坐在十巷离源二街十一号的隐秘角落里,而十一号就在十九号的左侧,中间隔着一条巷路,十九号就是离野的不离镖局,其实十九号十巷的全部居屋,是由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相互打通,后统一为十九号,这里离姓氏的都是镖师,由离野以及离一至五陪练,他们都似师似兄弟,他们都是被弃之人亦无名无姓之人。
这里是改成四周环绕型,而离野则是直接住在大门口正处,四周都分散实力均匀的人住,不断穿插,而妇女,不懂武者以及年老者都被保卫着。
这里的主要生源就是送镖,妇女们以及年老者则是做编织或者绣品,种植蔬果和养家禽这些以供食用,汉子会出去找重工帮补,农忙时候下田地,十巷完全就是流浪之人聚集地,在这里他们自力更生,所以汴京基本没有流浪人,混混或者乞丐,除非是心术不正者以及慵懒者不被接纳的,努力者都自发自己努力奋斗起来,不为大鱼大肉,大富大贵,只求一方安逸,有人说话,有家可归。
而那些在汴京也呆不下去他们会自行离开找寻别处,如果有新来的了解了十巷十九号的好,他们想要好好生活的都会到这里加入,渐渐的官府的人也会留意这里,维护起来,无户籍者观察一年便给予户籍。
这里都是自由组织家庭,他们都很珍惜也感到安逸,当然在这里居住也有相对的秩序规定维护,没人会犯。
而一号到十一号则是属于九巷安平街,而八巷及以上又是不同的街道,十巷原名为平乱街(在离野建立这个大家庭始前此地最为乱),后包拯因为这些人之故改名离源街(谐意离人远道而来源源不断的缘分之意)。
展昭运一下内力驱散身上的阴凉,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快到夜半子时了,却还是没有动静,不过他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对他来说这是很平常的公务时态。
话说白玉堂这边,他就与幽灵飞飞静坐房间喝酒,但两人没有点灯。
“你看到什么?”白玉堂淡淡问一句,他与幽灵飞飞已经喝了一个小时,他不嗜酒,可以说喝酒在他这里如同喝水一般,但与人交往时那些人喜欢喝酒,他的兄长们都喜欢,可能那不是喜欢也是喜欢,但也弄不懂是什么感觉,反正陪人喝就对了,不过他觉得与展昭一起喝酒的味道有些不一样,好喝一些。
“其实我就看到最后一半,路过时候那两个小孩已经遇害了,所有女子都穿着夜行衣带着口罩,没看清任何一人,等她们离开之后我便打开门引巡逻之人过来罢了。”幽灵飞飞也是淡淡地回,可以听出里面的遗憾,对那两个孩子的遗憾。
“你引人过后她们会盯上你。”白玉堂不喝了。
“自是知道,有何惧?我武功不弱,虽然她们人多,但她们顶多三五个过来。”幽灵飞飞不屑道。
“她们藏身何处?”白玉堂再问。
“只留意到一处,留芳楼有几个,其他的我不去留意,这不是我的事。”幽灵飞飞夹起一块辣酱肉吃。
“你还在汴京待多久?”
“......是不是觉得我打扰你与展大人二人世界了!”
“你为何这个做态?”
“...唉......唉...你真是让人容易生气,我就是生气了,当然不是生气你们的定亲,而是你隐瞒了婚事,想来是展昭让你约的我?(其实他生气的是这个,毕竟白玉堂都没有带展昭先来认识他反而还是他去见的展昭,这是尊严→_→)”幽灵飞飞扔下筷子,背整个放松靠椅背上,姿势扭曲,头微微后仰,双手无力垂着摇晃,一直盯着白玉堂,那双无神而似鬼眼的眼在黑暗里更是恐怖,特别是他本人肤色苍白,更是对比恐怖,想来就是展昭见了这种姿态都会惊一下,更莫说他人,说不定尖叫起来,甚至昏迷过去。
他又不是没少见人被他吓到的,他第一次见白玉堂便是这个姿态,不过是在一座破庙里,他坐横梁上,白玉堂看了没反应,就那样无视他从包袱里拿出白布铺在地上,再拿出坐垫放置上面然后坐下。
他觉得与白玉堂相处连热情都是凉的,淡淡就好,你多话了他还嫌你聒噪,虽然本人不说也没有表情表现不满,但你会感觉到周围空气越来越冷>_<。
“婚事是七月份知道,是我与他提起你的,为何生气?”
“啊啊......你真是让人很生气不起来。”幽灵飞飞泄气般重新拿起筷子吃东西,“没什么了。”
听了幽灵飞飞最后一句白玉堂便没有再思考,别人的情绪永远影响不到他,那人也只能自己罢手不纠结。
“我在汴京等一个人,等到他我就会离开,不必担心我,陪你的展昭就行。”
“嗯。”白玉堂并不担心他,幽灵飞飞的武艺也属中高以上,而在白玉堂的印象中幽灵飞飞就是一个矛盾纠结之人。
等两人把十壶酒喝完之后幽灵飞飞也把十碟酱肉吃完,他看了看白玉堂道:“去陪展昭,我要睡觉了。”说完扔了一个画卷给白玉堂。
“防备好,莫轻敌。”白玉堂拿好便干脆利落地站起来就走出门,下一瞬消失原地。
“关心别人也不等人回话,自顾自潇洒姿态,哼╯^╰!”幽灵飞飞满脸笑意去了井边漱口然后回去关门睡觉。
这时候的展昭正拿出水袋喝水,再摸了摸白玉堂塞的牛肉干,好想吃啊!但不能,食物的味道会外泄,就算是菜包子或肉包子这些都有味,所以他追踪时候吃的最多的就是白馒头以及一些糕点,而白馒头居多,因分量足够。
而白玉堂到来时候见到的就是展昭摸牛肉干的情景。
“你怎来了?”展昭疑惑。
“他自可应付。”白玉堂盘坐展昭旁边那起包装封密的牛肉干要打开,展昭赶紧抓住他手,“不能吃,有味。”
白玉堂不说话,他之前看展昭垂涎又不吃的时候变知道了,但他不喜欢展昭这样拘着,反正他不开心了。
“我不饿,只是有些无聊,现今你来了就好。”展昭那看不出他的意思,赶紧抚慰,反正只要把白玉堂放大男子位置上就服帖了,这是他摸索出来的。
果然好用,白玉堂放开了手让展昭把牛肉干收回去放好后再牵起他的手。
展昭任他牵着,甚至主动十指相扣,所以说习惯成自然最为可怕。
“幽灵飞飞他出江湖时间比你我两人都早,虽说也不过二十来几年岁,但也是经验丰富,武艺自然不差,何况他梁上来去自如,逃跑功夫可以说精湛,指不定我们还没他懂得多,倒是我多虑了。”展昭扯开话题。
“叫飞飞,今晚他一直叫展昭,不讨厌你。”
展昭一听就明白了幽灵飞飞是认同他了。
“嗯,飞飞。”
因两人低语便坐得越来越近,说话间呼吸散在对方颈项处两人感到呼吸的热气惹得人有点痒。
展昭不自然地转开一点头,“你要不回去睡觉,我一人够了。”
“陪你。”白玉堂淡淡回了两字。
“你坐我身后,身上白衣显眼,我挡前面,身后是树,她们瞧不见。”
白玉堂移动到展昭身后把自己完全融入展昭背后,看了看展昭肩膀,他自然得靠上去,把头置于展昭肩膀上。
“你眯着吧。”展昭放松肩膀,以为他不想盯着,便让他眯着睡。
展昭放松肩膀的同时白玉堂把自己的上半身重量都压上去,他的胸膛贴着展昭后背,极其亲密,他第一次与别人做这个姿态,他觉得很特别,也舒服。
展昭后背感觉白玉堂胸口微微的起伏笑了笑,这孩子又撒娇了,没错,在今日午休时候他便决定把白玉堂当作个冰冷小孩对待。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而后三日两人换了不同的戒守位置,而白玉堂也每夜随着展昭,不过他喜欢上了靠着展昭背后的这一姿势,每夜两人都维持一样的姿势。
直到展昭白玉堂他们守夜的第五夜,他们有了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