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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教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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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雅致的客厅里,时纹突然打破宁静的气氛说到:“我还是不明白,我们到这个地方来的目的,就因为她是神维晚年都会来的地方吗,就因为这个就害空罗差点成了废人,这么危险的地方,说不定下个牺牲的就是我。那么说出个让我信服,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连佑站了起来看着众人说:“你们都不会轻易的死去,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选择追随我的理由。因为我要确保你们的安全,这是我的职责。”连佑顿了顿说:“虽然我们面临的怪物一样的存在很凶险,但是我们还是不得不去打败他们,只为他们背后的那个极度不稳定的存在,而且我坚信他就在这巨大的不老城中。”
过了一周以后,他们才逐渐了解这座城市。实际上连佑他们所到达的地方是托斯维尔城,之前他们所以没有发觉是因为托斯维尔城和邻城林森城拥有同样的文明,完全不具有东西方的差异。他们去拜访托斯维尔城唯一座和邻城有差异的教堂,哥特式建筑依然非常醒目的屹立在托斯维尔城后中央的地方,城墙像是刚刚被建造的那般颜色,好像不管多么悠久的岁月,经历了多么漫长的历史痕迹,饱受了多少风雨的侵蚀,它们依旧剔白如新。
教堂的正厅很宽很长,玻璃,窗花,束柱,像是要飞天而去的扶壁,这些东西像是突然间有了灵魂一样让空罗从昏睡的梦中醒来。空罗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抱住时纹的头说:“我们现在在哪儿,我是不是死了,居然在教堂梦见了你们,你们都是来我城堡的教堂相聚的。真是个不错的梦,不过我为什么要待在时纹的背上。”
时纹一个趔趄差点摔了出去,时纹左手将千时插在地面。单手托着时纹。扭头说到:“因为我答应过你要背你一辈子,你要是承认你死了,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我可没答应要背鬼魂一辈子。”
连佑他们听见空罗说话的声音立马围了过来,生怕时纹那粗犷的野性脾气真的把空罗给扔了出去。
空罗摸着时纹那莽汉般粗犷却精致的无可挑剔脸庞说到:“这么说,我没死。”
攸姊走上前去,把空罗的手从时纹的脸上拿开,看着他说:“别动,你昏睡前被砸在厚硬的石头上,这么多人当中属你最小,骨头也是最嫩的,即使你是维术师,从那么高抛下来砸在石头上身体也会受伤。”
“没有关系,我可是造型系维……我怎么不能使用维术了。”空罗显的有些慌乱地说
“没有关系,你只是暂时维觉枯竭了,你依然是造型系维术师。”连佑说。
“那么我要多久才能恢复维觉,才能使用维术?”空罗问。
“十几年。”燃泽回答说。
“这么久,那么这么长时间里,我不就成废人了。接下我…我什么都不能做了,我…我”空罗突然像是从未有过的难过,造型系维术师活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十几年,这对于维术师来说时间并不长,你完全不用这么悲伤。”攸姊说。
“女神说的没错,而且你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你比我们任何人都经得起等待。”彧话到最后不由的盯着那幅月色的画卷,一丝不经意间的失落从彧的脸上微显而过。
夜白出现在空罗的面前:“谁说你帮不上忙了,虽然你暂时无法使用维术,但是我知道对‘线形’系维术师来说没有维术师并算什么,在遥远的上古时代,维术师系数划分的比较笼统的年代里,‘线形’系维术师曾经是最强大的一种种族,他们有的根本不会维术,但是他们懂阵纹,会勾勒画画,懂得物体的内部结构。就是这样的他们曾经让最原始的恶魔一族苦不堪言。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城堡的守护兽不在的时候恶魔族不敢攻城的原因。我们永远需要你。”夜白认真地看着空罗说道。
连佑从时纹的肩头抱过空罗,将他举过所有人的高度对他说道:“你若不信,我们可以在这个世界里的唯一教堂为你祷告。”说完,连佑将空罗放在教堂的托斯维尔圣台上,而后转身面向众人说到:“我们来一起祈祷空罗以神迹般的速度快速康复好了。”
忽然间众人像是之前就编排好的一样为空罗做了一个最高仪式的祷告,其实连佑他们拜访教堂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空罗做祷告,尽管他们并不是很相信用祷告这方式就能让空罗好起来。但是他们看到自己倒在海滩一样柔软的沙子上,那个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小的孩子却撞在厚硬的石头上脊椎都裂开的时候,他们说什么也要比教父还要虔诚的为空罗做祷告。
夜白从托斯维尔圣台的地方,凭着记忆一直强行解读墙面上的《圣经》里的文字,并让每一个人默诵一遍,因为这种行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但为了找到老教父他们不得不这么做,老教父将自己锁在教堂的后中央,只有最虔诚的教徒才能见到他,他是最靠近这个时代的神维的儿子,活得无比的久远同样的也知道这个世界许多不为人知的辛秘。
夜白他们从前殿走到正殿,最后终于来到了后殿。在最后一个经文被解读出来后,一个枷锁无比繁多的门被打开了。
他们走了进去,看见这个与众不同的后殿,渐渐的都有点开始相信祷告这种事了,后殿里并没有留有阳光能照进来的窗户,这里的一切好像跟外界的都不一样,很容易让人就猜想到神明的存在。这里光源看起来像是冰川和海洋的颜色蓝里透白,整个后殿由一些奇怪的透明体所呈现出来的恰到好处的菲涅耳反射,让人觉得有种强烈的如梦似幻的感觉。
那些像是被神明祝福过的蓝水晶自行的发光,好像在很久以前就是这样。连佑他们走下一段很长的阶梯后,终于到达地面。这后殿更像是一个地宫,从地底突兀的耸立在外面。因为他们发现后殿的内部高度比之前的宫殿都要大,而且除了蓝水晶没有其他的光源。
时纹比其他人更快一步登上了大殿后中央的宝座的地方,就在时纹坐在王座上的时候,一只都快要露出白骨的手在时纹的脸上摸来摸去,时纹以为又是空罗在调皮,抓过那只手想把空罗拉出来,不料却发现这只手的力气极大,可是时纹总觉得有些古怪,他觉的这只手的力气并不是很大可是他却怎么也拿不开来,他越发觉得古怪,想要从椅子上跳下来。可是就在他双脚着地的时候这椅子也趴在了他的身上,就在时纹越发的觉得邪乎和发毛的时候。空罗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看着他说到:“你怎么不背我了,却背起他来了。”
时纹看到空罗的时候瞬间懵了,难道他背的不是空罗,背上的是谁,我怎么连椅子也背起来。时纹松开他抓着的那只怪异的手,正准备回头看个明白的时候,耳边传出一个吐着寒气的声音说到:“非常值得怀疑,你真的是虔诚的教徒吗。
“将灵魂睡在椅子里面的老爷爷,您还是出来吧,空罗开始感觉站着不是很舒服。”说完空罗在脊椎中心上方的身体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柱一样仰面倒了下去。时纹大叫到不好,但是由于身上椅子的缘故时纹不得不双膝跪在地上单手接过空罗,左手撑在地上保持平衡。这个时候沉重的椅子也忽然间滑落到地面,只不过椅子上多出一位坐着的老人。
攸姊将昏睡过去的空罗重新放在了时纹的肩上,用强大的祝福力量修复着空罗体内的伤势。椅子上的老人看着这一切。
连佑和众人走上前去将空罗围在了后面,老人摇了摇比刚才稍有血色的左手,摇头说到:“不、不,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不知道这个孩子体内有伤,但似乎这个孩子更了解我这幅快要腐朽的躯壳,正如同他所说的,我现在快要成为只剩下灵魂的状态,而且只能沉睡于这张神明的椅子里。”老教父说完,认真的打量着众人后说到:“难不成,你们都不是虔诚的教徒,但是我想你们全部颂完了那些连我都没法读完的经文肯定另有目的,说吧你们找我何事,或者说是想问些什么,毕竟一个糟老头子现在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教父明见,那我就直接问您好了,不过在这之前连佑想确认一下教父您的身份,您是不是苏格尔王朝的王子,神维苏格尔的儿子。”连佑问道。
“你能够这样问我,难不成你是现世的一位王,只有王才有可能知道神维的少许辛秘。”老教父说到。
“是的,我是宛城的王,来自一座东维的王都。”连佑如实说到。
“宛城的王,那个永不落幕的王族,据说你们王族的起源非常的久远,父亲统治的接近两个维纪的苏格尔王朝在你们的族史中也不过是匆匆一瞥的瞬间。”苏格尔王子好像无比的欣赏这个王族。王子接着说到:“那么现在你证实了我的身份,说说看你想知道些什么,我可以尽可能的去回答你的问题。”
“首先我非常想知道您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您是苏格尔王朝的王子这说明您并不是这里的原住居民,您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要知道在通往这个世界的入口可是有这上古连神维都无法灭绝的凶兽——恶魔的触手驻守着井口。”连佑问。
“其实我之所以能够找到这个井口的原因,无非是完全追寻着父亲的足迹而来的,这个任何一个维术师最亲近的后代都能够做到的事情。至于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记得在这之前我并没有主动跳进这口井里,所以我猜想应该是你说的那只恶魔的触手将我拉了进来。”王子说。
苏格尔王子稍端正了在椅子上的坐姿继续说到:“其实我追随着这个井口而来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在苏格尔王朝的统治最混乱的时候也就是我离开王都的时候,那个时候父亲比我更早的离开了王都。那个淅沥沥的雨夜,我在被风吹的仅剩一盏的孤灯旁看着父亲离开的,也许对于别人来说神维只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但是对于我来说父亲就是父亲。
我并没有去责怪父亲一声不响的离开,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开始知道了父亲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巨大的问题,凡神维遇到的问题必然都伴随着巨大的危险,我想他可能是不愿意我去找他。然而这个问题或许也就是我所要说的来到这个世界最重要的原因。在苏格尔王朝动乱之初的时候,作为国王我调查过事件的起因,在这之前我的王臣都向我禀报了事发的原因,有的人告诉我说只是最开始两个人的争执。他们只是一男一女的情侣。还有有人跟我说只是一只狗咬伤了他的主人后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更甚的是有人告诉我说其实最最开始的事件只是一滴水淹死了一只蚂蚁。直到我亲自去查证我发现他们说的都对,但又都不对。事发的起源而后导致的连锁反应都能够引发最终的混乱,但是他们不能说只是。然后我又开始深度的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这和父亲的突然离开有关。可是就在我快要想明白的时候,王都崩陷了。守护兽也许能够完美的抵御邪恶的恶魔一族,可是无法护住人类内心深处的恶魔。曾经一度光辉肆意的苏格尔王朝顷刻间彻底覆灭了,记忆歌颂者在苏格尔王朝的历史上永远的画上了句号。可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感伤,我逃离了王都,因为我还没有找到问题的答案,还没有见到父亲。也许见到后者,更需要回答前者的问题。强烈的好奇心和寄予对父亲的思念,让我着了魔一样,随着父亲的足迹追随了下来。在仅有一个人的旅途上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无法存在永恒的东西,花开花败和一个王朝的兴盛至衰灭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以这个时候我开始对这个问题发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就是寻找出一直参与主导破坏着永恒的是谁。我想这个整个维域里最想要去知道的答案。”
老教父看着众人听着自己的长篇大论都快要游离的眼神继续说到:“连佑,哦不,宛城的王,知道为什么我要告诉你这么多吗,虽然你并没有告诉我你们的使命,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你们的使命也是在寻找这个答案。”
连佑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那位老者可没有告诉我要去寻找什么答案。”
“那么你告诉我,他是神维吗?”苏格尔王子问。
“不是,但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连佑说。
“原本我想能够嘱托这样一群强者的人一定是神维,如果不是,我想他可能是让你看到了什么。但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一则不为人知的辛秘,这也是我从父亲那意外得知的。其实万象师的能力是神维给予的,父亲曾经要赋予我万象师的能力,可是我拒绝了,理由有两个,我不想知道以后的一段特定的时间内会怎样,就如同我不想看见在预感父亲快要离去的时候他碰上什么样的问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是更让我有理由拒绝的却是后者,也就是为什么我要如此执着于找到问题答案的原因,如果成为了万象师与其说是万象尽知,不如说是当局者迷,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在万象之外。”连佑听着苏格尔王朝王子的从未去了解过的言论,虽然暂时还无法去理解,但是他隐约的觉得也许他说的没错,一个活了近三个维纪的王所追寻的东西至少它是存在的。
没有黑,白怎么定义。这是里恩在星之牙最后的光影里所说的话,在这之前,这是只在宛城做个平凡的王无法去理解的言论,可是最后看着里恩一次又一次被刺穿心脏,最后不被世人所理解的死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里恩的话并没有说错,因为连他都无言以对。
最后连佑他们离开了教堂,他们都觉得老教父是个疯子,也许活了太久的人所体会到东西并不是很能让别人接收。除了若有所思的连佑和保持沉默的夜白,其他的人都表示永远都不要来教堂听这个老教父唠叨了。
不过他们还是从老教父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老教父一直待在暗无天日的后殿里,就在某一天教父突发奇想,这么常时间暗无天日地方如果突然被天光照进来会有什么异变吗。教父费劲力气的在奇高的天花顶棚凿了个窟窿,天光好像瞬间像似脱离空间时间的速度从外面射了进来,猛然间让人觉得恍如隔世。当然教父说,这可能是他呆后殿太久的缘故,要是别的人肯定不会这么去觉得。
当天光开始投进后殿之后,异变并没有发生,可是教父并没有就这样死心,因为他开始发现这个地方只有正午的阳光才能照射进来,窟窿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教父想让后殿内有些不见光的也暴露在天光外面,但是教父说他并没去扩大的窟窿,因为这是正午的阳光用境面反射到别的物体上的强度足以,可是就在教父开始将手中的镜片以一个合适的倾斜角度放在透光处,就在个时候他震惊的发现一件诡异的事情,因为他发现并没有发现反射光打在任何物体上。教父说他当时吓的差点坐在地上,所以手中的镜片也意外的跌落在地面光照处的正中央,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当正午的光打在平放在地面上的镜子的时候,天光居然肆意以四散的形式反射到后殿的很多地方,就在天光打到那些自发光的蓝水晶上的时候,里面的神祗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间天光不见了,窟窿也不见了或者说是被修复了。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以往暗无天日的殿宇。
教父说他可以相信这个神殿里住着某个神祗,但是他却更相信阳光打他身上的感觉,因为那种感觉自从出生的那刻就值得被信任,接着教父说到这是后者闯入了前者后所导致的异象,不,是现象,于是他得到了一个恐怖的结论: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的空间是扭曲的。
教父说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发现的最大的辛秘,如果不是他费尽力气在后殿的奇高的天花上凿个窟窿,如果不是刚好是正午的阳光,如果不是他手执镜片恰到好处的角度,可能永远也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个世界的空间角度是扭曲的。
时纹在客栈的竹亭抓住往池水中丢石头的连佑的手说到:“你相信了那个老疯子的话?真的吗,我们是在一个扭曲的空间,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啊。他是不是真的疯了,如果是的话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去听信一个疯子说的话。”
“不,苏格尔王子不是疯子,你没有感觉到其实和我们一样,我们都是身处在这个空间内的人,所以我们自身是没有办法感受到有何不妥之处。也许,也许我们在陆面的时候也是生活在一个扭曲的空间内,这种推论谁又能说出个确切的答案呢,因为我们永远只是待在这层空间的里面。”彧看着忙着想事情的连佑,怕他被打搅就仔细解释给时纹听,可惜的是时纹还是没能听个明白。
“彧,说的没错其实老教父告诉我们这些并不是想让我们去知道我们身处在一个扭曲的空间,因为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想想看这个世界依然拥有着和陆面几乎一样漫长的历史。所以我们需要知道的事不是什么扭曲的空间而是对最终目的地的定位,也就是那个维饰者的主子,那个极其不稳定的存在。”连佑突然起身对着众人说道。
“那个存在,叫神劫。他的维饰者叫他神劫大人。”夜白说到。
“神劫,这么高的评价,他是比神维还要强大的存在吗。神维都要惧怕他不成。”燃泽忽然警醒的说到。
“不一定,这也许只是他的维饰者对他的评价。我们还没有见过他。”连佑说。
“我对他的了解也只有这些,不过我们还是要准备好最后面对一位神维的打算。因为就连维饰者单方面的能力可能比神维还要强。这可能会非常棘手。”夜白说。
“夜白说的没错,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就是怎么找到他们。”连佑看着身旁的失说:“你可以定位出托斯维尔城和林森城的中心节点吗。”虽然失并没有这个世界的罗盘,不过连佑还是相信他对地域方面的造诣。
“在罗盘上模拟出托斯维尔城没有问题,可是我们并没有去过林森城。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确立节点了。”失看着连佑说。
“还记得我们进入这个世界前的那口井吗,我还记得两口井都是刚好距离裂创之域两万里的地方被找到的。也许这就是唯一一个能够去确定这个世界的方位和坐标,因为它们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之外不会受到干扰。”听连佑这么一说众人都醒悟的点了点头,因为想要在这样一个扭曲的世界里找坐标和方位根本不可能。
“这样的话,那么我想我能够做到,不过我还需要知道老教父在后殿的时候手执镜片的倾斜角度,另外我对这个世界还不是很了解,有些地方的高度还需要根据各种不同的地质和变化推算出来,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失说。
“好的,教父手执镜片的倾斜角度我留意到问过,你跟我来,我们需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做出精确的立面地图。”连佑说到。
时间随着像陆面上一样的日出、日落,一天天的过去了,众人并没有感觉空间是扭曲的,也许空间感也是根据人的感觉而来的,就像时纹抱着千时之刃一样,无论在哪个怪异的空间能睡的无比安逸。
夜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直径穿过客厅走出客栈。集市上时而喧哗时短暂的宁静和陆面上并没有什么两样,不同的是他并不能想陆面上那样对任何一个人一切尽知,没错这是一个扭曲的空间但同时也意味着这是个神秘的空间。其实夜白具有很强的预知能力或者说他具有很强的逻辑推理能力,这源自于对几乎任何一个时期的历史凡事尽知的缘故。但是这个空间他的能力却被大幅度减弱了,这意味着无知,意味着意想不到的危险。
夜白知道自己也许并不能窥视这个世界的一切,所以夜白努力的将思绪拨到零点,也就是他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或者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其实他更相信后者,因为如果他是一切尽知那么他至少从记事起就应该记得自己的父母、朋友。然而他只记得更多的人记忆唯独没有自己的。
夜白将思绪拨到了零点可是依然一无所获,他想也许那只是个节点而不是零点。夜白想:我一切尽知却找不到自己的,这显然不合理。因为我至少可以去根据和我接触过的人和物推算出自己的过去,但是事实证明还是不行。不,夜白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裂创之域。夜白对那个地方一无所知,因为连神维都惨死在了哪里,夜白还没有自信自己能超过神维。而且最让他不解的是裂创之域跟这个世界的关系,虽然连佑只是找到了位置上的关系,可是夜白觉得一定不只是这样,也许这和他的记忆都有关,他从何而来,裂创之域也许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扭曲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夜白落足在集市楼阁多个屋檐,最后来到托斯维尔城最高的教堂顶端,忽然身旁一道红色的影子在教堂屋顶突兀的串出,夜白快速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等到夜白快要追上的时候,纵身一跃的瞬间突然觉得脚底一空,直径向地面坠去。
当他看见幽蓝色的地面,突然觉得很熟悉,糟了,这不是老教父一直呆的地方吗。
然而当他看见老教父满毫无生气的倒在椅子上的时候,夜白快速冲到近前,可是当头顶正午的天光随着天花自愈的并和的时候,老教父也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客栈的门外,连佑和众人撞上了刚好倚在门旁的夜白。
夜白对连佑说:“别去问了,他已经死了。”
连佑奇怪的看着夜白说道:“你知道我们要去问谁?”
“老教父,虽然你们从老教父得知这个空间是扭曲的,并做出可以找到‘神劫’的地图。可是想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如何更加容易找到‘神劫’还缺一个当地的向导。然而在这个世界活了近三个维纪的老教父,毫无无疑是最佳的人选,可是他却被人杀了。”
“是谁干的。”时纹攥紧拳头说到。
“很明显,维饰者已经盯上我们了。”燃泽说,不过是看着连佑和夜白说的。
“这样一来,我们可能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找到那个维饰者的幕后人物了。”攸姊说
“这倒不一定,也许维饰者的出现会让我们更快的找到‘神劫’。”夜白说。
“没错,老教父被杀,并不意味着我们需要用更多的时间来找‘神劫’。只是多了一个麻烦,在找他之前不得不打败他手下的维饰者。”连佑本来想感伤老教父的死去,可是突然想到这家伙活的是有够久的比神维的生命还要长,连佑只是希望死的不要太过惨烈就好。
随后连佑问道:“老教父是怎么死的。”
夜白回答说;“老教父死的很安逸,不仔细看的话,还不一定知道是他杀,是被抽空维觉而死的,这说明这个维饰者杀人的手法很温柔。”
“确实,抽空一个人的维觉是件很费力气的事情。尽管苏格尔王子所剩的维觉并不多。”彧表示肯定的说。
“夜白,你还记得那个维饰者离开的方向吗?”连佑问。
“这个我可以肯定,因为他离开的时候很匆忙,以至于好像都没有察觉到我在他的后面,当一个人特别匆忙离开去往别的地方的时候,一定是选择直线的行式到达目的地,那么我想我们以教堂两点钟方向笔直走就可以找到他了。”夜白说。
“是泷牙吗?”站在连佑旁边的失,第一次关切的说到
“不是,我没有见到他使用维术,不过那个匆忙离去的红色背影,完全不像泷牙。”
不过,夜白接着说到:“我好像觉得那个人,哦,不那个维饰者,好像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陆面上的。虽然这个世界的人和我们一样不过维术师仔细区别的话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气息。”夜白很困惑的说到,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有点说不通。
“我们那个世界的维饰者,这怎么可能。那个井口就最好的证明。”连佑说。
“也许,也许是我感觉错了吧,毕竟那个维饰者离开的时候太快了。”夜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