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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始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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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少心情大好,对着电梯不锈钢壁整理头发,怎么看自己怎么满意!高傲的盘算着:姓楼的不错,先留校察看,要是表现好,就皇恩浩荡给他个机会。
白韫兴致盎然的回到公寓,感觉自己有点小激动,打开投影仪看了半个小时球赛,这半个小时里他翻了六回手机。
手机一个电话短信也没有,白韫顿时没了看足球的兴致,随手关了电源,准备洗个澡,进去之前把手机也带进去了,白大少自我说服,正好测测手机三防功能。
磨磨蹭蹭洗了半个小时的澡,手机还是没有动静,白大少没有了吹干头发的兴致,烦躁的卷了条浴巾扑上床,死瞪手机,手机当然不怕他瞪,就是静静的。
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楼警官的电话来,白大少对自己的魅力绝对有自信,他怀疑手机是不是有问题了,白维修师翻来覆去的检查,新款的,高价位的,外观上毫无问题,那就是里面的问题了,测试一下功能才好……这深更半夜的,父母绝对不能打,得吓着他们。季言那帮狗崽子也不能打,问东问西的烦,白大少眼下没有心情应付好奇心,还有谁呢……
白大少神使鬼差的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好半天才有人接,张执的低沉冷静的声音传来:“白总。”
证明了电话性能良好,白大少心里别提多失望了,垂头丧气道:“哦,没事,我就试试手机信号的。你还没……”
张执那边似乎还有人在吵闹,张执开始还极力维持,后来似乎对方在抢手机,他就失了冷静,匆忙道:“白总,要是没有没什么事情,就先挂了。”说完,手机似乎被搁置在一般,声音却还是不断传来。
白韫这头坏笑,好你个张执,手机忘记挂了,本少也不挂,看看你半夜不睡觉搞什么名堂。
白大少使劲使劲的听,还有个男人声音,好像是在和张执争吵,但是离得远些,白韫只能勉强听清张执说什么我不爱你,不想再见到你之类。
就这几句就够白大少回味的了。原来张执一身仙气,一副不占凡尘的模样,其实也是个平常的gay。另一哥们明显被拒绝了,还在死缠烂打。
王子病,王子病啊,白大少摇头晃脑的给张执下了个专家处方。
白韫本想反正张执也不知道,就监听一下也没事,突然灵光一闪,若是张执看到通话时长……白大少有些有苦难言了,他再怎么喜欢戏弄张执,也不敢明目张胆,张执在自己面前一副低眉顺眼的,说到底还是张氏集团的太子爷……白大少迅速掐断电话,一看时长十三分钟。
白韫静下来,无所适从了一阵,又想起楼起年的事,连忙又抓起手机,找未接来电,没有!
白大少真想打电话过去骂骂楼起年,又觉得丢份,显得多饥渴似得……
今夜对白大少来说注定是一个纠结的夜晚。白大少有些委屈,大不了不留校察看了……
夜里,白韫惊醒,手机还握在手里,想到自己跟个娘们似得,立刻烫手一般甩出老远。看看荧光台钟,两点整。白大少又认命的下床把手机捡起来,手机屏幕突然一亮,把懵懵懂懂的把白大少一惊,一看,还是下午未知号码的短信:“到家了,早点休息。”
白韫的心简直要飞起来了,在床上连连翻滚,兴奋的不能自已,半响又强自镇定,矜持的回复:嗯。
回复完以后,白大少又翻了两个滚,才睡觉,这一夜也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
早上八点,白韫就结束了他昨夜跌宕起伏的睡眠。顶着个熊猫眼也挡不住他眼里的神采飞扬,白大少挑了一件不怎么穿的粉色衬衫,电梯里还难得的和邻居打了个招呼。
在公寓的地下车库,白大少回味了一下昨晚的过程,有些羞涩难耐,开车经过蛋挞店,照例买了一盒蛋挞,想想,又加了几盒。
飞一般的到公司,白总把多买的蛋挞给了外间早到几个下属,引得几个下属瞪大眼睛窃窃议论。
“今天老板怎么了?”
另外一个回答:“谁知道,一早吃耗子药了呗……”一回头,白总阳光灿烂的笑脸映入眼帘。
“妈呀!”
一向睚眦必报、心眼极小的白总摆摆手,送上安抚下属的‘暖人心’的笑容就进办公室。
留下惊吓过度的众人。
白总春风满面的踏进办公室,难得看到张大特秘等再办公室,白总扯出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装傻:“来这么早,呐,呐,年青人就是有朝气。”
张执深深的看了白大少一会,一直把白韫看得汗毛簌簌的才开口:“听说你昨天相亲了?”
白韫没想到他没提昨天手机那茬,当然,张执不提他也不会犯傻主动说起来,就当这页翻开了。
白总翻出一个二兮兮的笑容:“你咋知道的?”
“楼起年不适合你。”
白韫呆了呆,又惊了惊,白大少呆住,是因为他以为是楼起年是他甜蜜的秘密,他还没打算和谁分享,楼起年三个字就从一个白大少自认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嘴里冒出来了,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住。
不过白总商海沉浮小几个年头,也不是傻,他瞬间就联系起昨天晚上在张执未挂掉电话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联想到其中的有可能的关系,白韫感觉心凉了。又很二的自我安慰,也许是自己新款的手机带某种视频功能,昨天他不挂电话,张执那边看到他这里情况了。二了吧唧的问:“你咋知道的?”末了又甘心的加了一句:“怎么不合适?老……我配不上他?”
张执见白大少的反应,心里一惊,一向沉稳的张特秘慌了,脱口而出:“我认识楼起年,不是什么好人。”
“你俩相好?”说完白韫简直就悔大发了,这叫什么话?是堂堂白总白大少说出来的么?!村妇也不过如此。语言低俗!酸味弥漫!
“……相识而已。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张执似有难言之隐:“楼起年这个男人像毒品一样,沾了就很难脱身。”
白韫含蓄道:“我只要知道你没有染毒就行。”
张执不言语,紧泯了薄唇,摔门出去了。
白韫把自己扔到老板椅上,一早上的好心情已然荡然无存,板着棺材脸,巨大的落地窗外,朝阳照进大厦顶楼的一间高傲又孤独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