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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茫茫雪夜与君别,换血保妹终身定(上) ...
“安和,此别便再无相见之日。”玉手捧着心爱之人的脸,一遍一遍细细描绘,似是要刻入心底方肯罢休。
“对不起小柔,待我得了天下……”青葱般的玉指点在了唇间,接着便是一个娇躯入怀。
“小柔不需要任何东西,小柔只想平淡的过完一生,所以小柔希望你能理解。”精亮的眼眸似一汪清泉,一如她的名字,洛轻柔。
“我只想你……”一手搂着洛轻柔的腰,一手抚在她的小腹,“和这个小家伙能活的更好一些。”
“比起这个……他更需要有个父亲陪在身边。”抬眸只希望寻得一丝不舍,不奢求他改变主意,只希望他能有些许的舍不得而已。
“大业得建,我会补偿他的。”许是走心,又许是随口敷衍。
“安和……”
“小柔,该走了。”不待洛轻柔说完,便听得冷赢的话插了进来。
“文哥哥……”回眸,知道时间所剩无几便不再耽搁,离别一吻,将这个男人深深的刻入心底,今天,自己还是他的妻,但是明天她便入了别人怀。
“安和……再见。”挣脱佴安和的怀抱,直奔向来接自己的“文哥哥”,罗清文。
眼看佳人离去,转入他人怀抱,在这茫茫大雪之夜竟不知何觉。该是离别苦,却是建业兴,没了妻儿的挂念,又得了洛家的助力,何乐……而不为?
嘴角牵了牵似是想笑,但,心里却一阵的落空,一抹笑也硬生生的变了苦笑。
眼看着白衣白马与冰雪融为一体,方才舍得上马离去,殊不知,马上之人亦是这般,直至看不见了,才回过头。
“文哥哥,小柔会全心全意做你的妻。”
“嗯,所以呢?”语气和缓,却不见脸色稍缓。
“小柔……想留着这个孩子。”
似是错觉,洛柔似乎看见了一丝诡笑绽于罗清文唇边,但,却又真的没有。
“好。”
只是“好”,却不代表真的“好”。
五年后
桃花纷飞,一抹白衣翻飞其中,看不清人,却看得出那是个孩子。
“蓝儿,你小心着点,别荡的那么高。”身怀六甲的女子一脸宠溺,由侍女扶着莲步轻移至一边,看着秋千上咯咯笑的孩子,孩子该是这般天真烂漫,天马行空的想象,无拘无束的玩耍,随着一个小小的秋千越荡越高,似是要冲破云霄般……
“啊……”
许是秋千想达成孩子飞上天空的梦想,竟直直的送了孩子飞上半空,然后以一个优美的弧度落下。
惊魂未定的孩子在落入母亲的怀抱之后便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而洛轻柔被这力道直接贯倒在地,耳畔是一阵的嗡鸣,却又听了蓝儿止不住的哭,和身畔侍女的惊叫,好吵……
“小柔!”被拒之门外的罗清文焦躁的走来走去,看着进进出出的侍女,心底就像有千百只虫子在噬咬,一抬眼正好看见呆呆的立在门口的佴诺蓝。
对了,都是因为他!
“夫人都是因为你才这样的!”忘记是哪个侍女这般恶狠狠的控诉自己,自己不是故意的啊!娘亲……娘亲会不会……
正胡思乱想着,眼前突然一暗,原是爹爹啊……条件反射似得蜷了身子,往常一点小错便会被罚的极狠,这般错处……
本是闭了眼等待爆风雨的降临,却迟迟没有等到,怯怯的睁眼,便觉一阵力道抓了自己,拖出这方院落。
娘亲……救蓝儿……
洛家后山有一个专门关押族中重罪之人的“寒洞”,洞中深处奇寒无比,寻常人在那里呆上一个时辰便会冻得昏迷,若是有了内力支撑却也不会好过,反而只会更加难熬。
“什么时候小柔平安,你便什么时候出来。”洞内深处有着玄铁的锁链,束了佴诺蓝四肢便离开了,只是这不到一刻的时间,罗清文便觉了有些吃不消。
“娘亲……蓝儿好冷……”佴诺蓝抱紧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了温暖。“好冷……冷……”颤巍巍的站起,不甘就这样冻死在此,但沉重的锁链让佴诺蓝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在地,泪也似乎被冻结了,鼻翼嗡动,却没有滚烫的泪珠滚落,只有眸中满满的不甘。
奋力向前爬了几下,果然,临近洞口的位置比洞穴深处好了许多,虽然还是冷,却可以多撑一会儿。
寒气丝丝缕缕的侵入体内,慢慢带走仅剩的温暖,佴诺蓝咬咬唇瓣,尽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以减少体温的流失,很冷,冷的深入骨髓!冷的,意识渐缺……
“哐啷——”紧闭的玄铁大门开了。
一阵暖融融的热气瞬间包裹身体,身上痒痒的,有点刺痛。奋力的睁开眼看去,爹爹?
“起来。”
动了动手,没知觉;再动动别的地方,依旧麻木;无辜的抬眸,笑容略显尴尬,“起……起不来……”
话音刚落便觉自己腾空而起,“现在没时间和你废话!”拎着佴诺蓝就像拎小鸡崽儿一般,没有丝毫温柔可言,似乎这个孩子真的罪孽深重一般。
或许是吧,情敌之子,爱妻爱子,呵,真是令人嫉妒啊!嫉妒到,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做的孽!”猛的把佴诺蓝丢进屋指着床上睡的安详的洛轻柔,声音本是高昂愤怒,却还是在看到洛轻柔后不自觉的低了几分。
“呜呜……娘亲……娘亲……”小小的孩子哪见过这般场面?看着闭眼不醒的洛轻柔便以为是自己害死了母亲,挣扎着爬到床边,死死的抱住洛轻柔哭个不停,“娘亲,蓝儿错了,蓝儿再也不贪玩了……娘亲……娘亲……”
“哭!哭有什么用!”罗清文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个藤条来,不辨地方的抽了下去。“难道你能把小柔哭醒?!”
“呜……啊……”身子冻得冰凉,本来被罗清文贯倒在地就全身一阵疼痛难忍,此时藤条加身泪水更是不再吝啬,哭嚎着闪躲。
但麻木的身子极大的影响了身体的灵活,佴诺蓝只得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躲,但藤条总是和长了眼一般,都会毫不打折的落下。
许是被佴诺蓝磨得没了耐心,罗清文抓起佴诺蓝摁在桌几上,狠狠地抽在他的臀上,任他挣扎哭喊都没有用,让外面等候的婢女都觉得心惊肉跳。
这哪是教育孩子?这分明是虐待!这么小的孩子,哪有这样打的?!难道不怕打死了?不……或许,本就是想他死。
“呜哇……呜哇……呜哇……”婴儿的啼哭在门外传来,紧接着便是敲门声,“大当家的!大当家的,您快来看看小小姐吧,小小姐似是要不行了!”是洛轻柔的奶娘。
“什么?!”哪还顾得上佴诺蓝,开了门先关心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个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宝宝,难道就要这样辞世吗?不!不行!绝对不行!探查了女儿的身体,竟和她的母亲如出一辙,都是因为体内寒气过盛导致,恶狠狠的瞪了佴诺蓝一眼,“都是你做的孽!”
从案几上滑落在地,呆呆的看着罗清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眼眶一热,泪再度滚落,但是道歉又有什么用呢?若是有用,有多少事情可以重来,有多少感情可以修复,有多少……?
五年后
“小婉,该吃药了。”佴诺蓝端了药碗单膝跪在洛婉筠的床边,柔和的话语如春风般包裹住床上的小美人。
抬头看到和母亲相似的脸心中只有痛,“小婉?”
“哥哥,小婉不想喝了,药好苦啊!”秀挺的琼鼻皱了皱,肉嘟嘟的嘴巴直接撇了下来,脸上写满了对药的嫌弃。
“小婉……”想了许久,佴诺蓝再度抬头眼中依旧是对洛婉筠满满的宠溺与愧疚,“好吧,不喝也罢,少一次也不会怎么样。”
“太好了!”甜甜的笑容挂在这样一个病弱的脸上,佴诺蓝怎么也不感觉她真的快乐,反而是心酸。
起身准备离开,却觉得似乎衣摆一沉,回头正对上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脸,“小婉一个人……好闷啊。”
心底最柔软的部分似乎被人狠狠的戳了一下,“那哥哥带小婉出去玩。”放下药盅,仔细的为洛婉筠穿了衣服,牵了她时常冷冰冰的小手。
“哥哥的手好暖啊!”单纯的孩子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暖,竟然感觉自己同样冰冷的手是暖的。
“那哥哥以后每天都给小婉暖手。”有些苍白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个还看得过去的笑容,只想她能开心。
“好啊!哥哥~那是什么啊?”素手指向桃花树上那个自己曾经的玩具,秋千。
藤蔓和柔韧的柳枝编织后包裹住玄铁所制的秋千绳索,下面的横板亦是如此。“这是秋千,小婉要玩么?”拿出绢帕仔细擦干净上面的浮尘,脱了自己的外袍裹在上面。“来,哥哥抱你。”
“嗯!”一对儿小手臂张开就等着哥哥抱抱。
坐在秋千上突然觉得身体重心似乎垂了垂,慌张的拽了佴诺蓝的衣袖,“哥哥。”
“怎么了?”
“是不是小婉太胖了,怎么感觉秋千要断掉?”
“小婉,你下来,哥哥试试。”
“好!”
“吱呀~吱呀~”秋千不断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一个垂暮老人一般,禁不住折腾,随时可能散架一般。
“噗通——”在佴诺蓝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秋千已经断掉,佴诺蓝直接栽倒在地,身下一阵钝痛,而洛婉筠看着脸色瞬间煞白的佴诺蓝直接吓哭了。
“呜呜,哥哥,哥哥……”四肢并用爬到佴诺蓝身上,抱紧佴诺蓝,眼泪鼻涕全蹭在了佴诺蓝前襟上。
“小婉你怎么哭了,乖不怕,我们不玩秋千了好不好?乖……”
“呜呜……哥哥是不是要死掉了?上次哥哥也是这样,脸色突然变白,然后大夫说哥哥命不久矣……呜呜……”
“哎,这都是谁说的,哥哥好的很,怎么会死掉?哥哥还有看着小婉长大嫁个如意郎君呢。”强忍了身后的痛,抱着这个小累赘起身。
“呜呜……小婉才不要如意郎君,小婉要哥哥……呜呜……”
“小婉不哭……”佴诺蓝突觉眼前一暗,一个身影晃过,怀中的小“累赘”便易了怀。
“滚去祠堂。”
如炸雷般的声音在头上炸响,佴诺蓝猛的跪下,“爹爹。”
“还愣着做什么,滚到祠堂去。”抱了洛婉筠转身回了房间,“小婉该吃药了,而且,爹爹不是说过,不要随便出来吗。记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身影渐远,声音渐歇。
祠堂
距离罗清文让自己过来罚跪已经过了近五个时辰了,膝盖痛到麻再到恢复知觉,然后再麻,如此循环的备受折磨。直让佴诺蓝想一头撞昏在这。
“啪——”不知道是什么与了后背亲密接触,额前冷汗唰的落下,跪姿也维持不住直接倒在地上。
“跪好!”这次佴诺蓝看清了“凶器”,原来是根翠竹,大约成人大拇指粗细,而且极其柔韧,抽在身上似鞭子又似棍子。
“你是想害死小婉么?
你难道不知道小婉的药不能断?
你害小婉害的还嫌不够么?
你怎么可以带小婉乱跑?
你若害死小婉你便给她陪葬吧!”每说一句,佴诺蓝的背上就会挨上两下,十下,便是十道血痕。
不是不想解释,而是解释便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他何苦废那口舌?
“这十下是罚你失职,再有下次,腿打断。”罗清文放了翠竹,从祠堂角落的盐桶取了藤杖来。
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妹妹降生,母亲沉睡,一切都是自己的罪过。
“小柔一天不醒,你就一天来领二十藤杖。”
本就遍体鳞伤的自己直接被踢倒在地,随着呼啸而下的藤杖颤抖。
“五~呃~六~”身后疼痛难忍,自己却还能胡思乱想,看来还是不疼。自嘲的笑笑,嘴上却没怠慢的报数。
“……十九~二十~”终于挨完了!胳膊一软,整个人都窝倒在罗清文脚边。
“起来,还有二十下。”
佴诺蓝不可思议的抬头,一手撑起身子,一手轻轻揉着。
“翻倍。”藤杖点了点旁边的案几,佴诺蓝全身都抖了起来。一般情况下,如果罗清文要用到案几,那便是重罚,自己今天怕是竖着进来,要爬着出去了。
“唔……一~”身后的痛明显重了几分,纤长的十指紧扣掌心,即便习惯了挨打熬刑,可是自己是人,还是会疼的啊!
“唔……二~啊……”底呼声不断,而罗清文手下也是一下狠过一下,直到最后佴诺蓝连姿势都再维持不住,这二十下才打完。
“再有一次,绝不轻饶。”
“是……”佴诺蓝蹭蹭因为痛楚而激出的泪,刚想穿好衣服离开便听,“最近有消息,云游神医‘无’由北出发至南寻个徒弟。”
“罗蓝……遵旨。”不必问也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想少挨几顿板子就快点想办法让小柔醒来,还有,你外出时日欠下的藤杖便等你回来后清算。”
“是。”
数日后,某街口
车水马龙的街道独这一处角落偏僻,一方小桌,备齐了文房四宝,一身着灰衣的老者老神在在的靠着墙壁微眯着眼,只偶尔眸中似有精光闪过一般。
“老伯,请问,能否借一步说话?”
“娃娃,被打的这么重还能四处乱跑,你是身体很好么?”老者哼了一声,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老伯,在下罗蓝,家中母亲妹妹病重,想……”
“本座不出诊。”“老者”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再那么苍老,反而很年轻。“不过,你若出得起诊金,本座可以考虑。”
“多少?”
“本座不缺钱,本座只需要一个试药的。”“老者”直直的盯着佴诺蓝,似一条蛇一般,几乎要在看透他一般才肯罢休。
“罗蓝愿意做这个试药的。”没有丝毫的惧怕退缩,反倒让“老者”颇为意外,“老者”俯身拍了拍佴诺蓝的肩,“那就试试看。”
“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觉得全身一软,摊倒在地。
“老者”挑出丝冷笑,抱起佴诺蓝就走,而方向正是洛府的方向。
喵,双十一啦~第一次晋江发文,希望能有人喜欢,这里萌哒哒的喵喵酱,也是贴吧的“轩轩酱家的喵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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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茫茫雪夜与君别,换血保妹终身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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