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一个疯子的传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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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那次谈话已有一月有余。每次想起安然都觉得自己的那番话实在是感人肺腑、诚意满满。但是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老皇帝到来的时候，在一切谈判即将开始的时候。宗政温宇与宗政狂歌带走了白虎。
老皇帝御驾亲征。对天下人公布了安然的身份，下旨取消了安然与宗政温宇、宗政狂歌的婚事。并与岭国、徙族签订契约共同抵抗海贼，率兵8万与两大势力共成近30万的大军，包围了‘东和’一众。
战局瞬息一变，安然一等成了瓮中之鳖。
人都说‘狡兔三窟’安然深以为然。她并是那种会将所有人集中在一起等人捉的老大。自小沁淫□□，这点伎俩与谋略还是有的。其实城中‘东和’的人只有区区两万而已。
被包围了近一个月，三股势力终于达成协议要攻城了。一个月前，徙族与岭国的国君也来到了战场之上，要一睹这个秦家家主最后的‘风姿’。
只是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的顺利。
僵持了近一个月。在攻城之际，被困的‘东和’终于有了反应。
一个白衣妖娆的妙龄女子自城门里走了出来。不卑不抗。不为这战场上的肃杀之气所阻，一路来到了三十万大军前。
“主子感念申希皇结束了一场没有必要的婚姻闹剧。”所有人都看向申希皇，才想起那场前无古人的婚礼的确是他一手促成的。再看向宗政温宇与宗政狂歌，眼神就充满了思索与复杂。
“区区薄礼还望申希皇笑纳。
主子说了就当是两位王爷的青春损失费了。”展颜一挥手，身后的城门再次开启一车车堆的老高的士兵被推了出来。2万士兵足足推了4个时辰。天都快黑了。城门口堆起了几座小山一样的‘尸堆’，在夕阳的照耀下格外的凄凉与悲怆。
30万大军被这一场面震慑，木然的看着一车一车的人，像烂肉一样堆在那。徙族的族长与岭国的皇帝一齐看向申希皇。
老皇帝大怒就要挥兵直下。
一个弱弱的声音在尸体堆中响起：“陛下。”
青衣男子竭力从那堆‘尸体’中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朝皇帝走来。
“军医！”老皇帝高声怒吼，翻身下马将来人的身子接住。他认出了这身青衣。这是——李司棋。他上上下下慌忙的检查他的伤势，却没有发现一个伤口。李司棋看出了老皇帝的困惑只是无奈的苦笑。
“申希皇不用担心，他们都没死。不过您要是在这样看下去，估计就说不定了。还请您见谅，我们被困月余，不知道还要被困多久。实在是没有多余出来的食物给他们。”说完，不理身后吵杂的议论声，展颜饶过那堆‘尸体’回了城。
城门又关了起来。
安然对他们，不打、不骂、不杀，只是将两万大军饿的站不起来了而已。对于申希国来说不知是幸运，还是耻辱。
说起来安然纵使狠，却也没有坑杀2万人的勇气。
看着这一堆‘尸堆’30万大军只好就地安营扎寨，等待上级的下一步指示。老皇帝铁青着脸，命人将饿的站不起来的士兵抬了下去。
由于秦家掌控着申希国大部分的粮食生意，申希军队本就粮草不足。8万士兵已是节衣缩食了，如今又添了饿的如狼似虎的2万军队。一日的时间，粮草就所剩不多了。如果此时挥兵直下，自是能将安然一举拿下。但粮草怕是只能支撑两天了。安然如果将这个消息告知岭国或徙族，他这十万大军估计就要交代在这了。之后恐怕他的申希都会被瓜分。
可恨的安然，算计的很好，一丝不差。
在攻与不攻之间，老皇帝陷入了两难之境。与公与私申希国都是受到创伤最大，最有发言权的。如今申希没了动静，岭国与徙族也只好关起门来猜了。
这一迟疑就是两日过去了，申希终是没了粮草。老皇帝一夕之间白了头，将大权交予宗政温宇。这边是认了，若是申希亡了。他，实在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宗政温宇实在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一接过大权快刀斩乱麻。联络岭国与徙族，再次兵临城下，要一举拿下东和。
兵临城下，四面楚歌。
安然又一身黑衣站在了城头之上。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个女子的绝世风华。飒飒风姿、遥遥若站高山之巅睥睨天下众生的女王。
30万大军都在仰视她。
安然抬头微笑道：“一个人如果遵照他的内心去活着，他要么成为一个疯子，要么成为一个传奇。你们觉得我是疯子那，还是会成为一个传奇？”
没有人回答她，因为不管成功与否她注定会是一个传奇。
安然笑着指向远方：“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还没有疯够！我的传奇决不会止步于此！”
众人随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一批人浩浩荡荡的扑面而来。来人虽然高举着‘东和’的大旗，但那最多也就2万余人。30万大军没有人将他们放在眼里，只当他们是来送死的。
眼力好的人在那面‘东和’的旗帜之上隐约看见几个方形的物件。摇摇晃晃互相撞击，好像挂在马车头上的铃铛。行进了才发现，那东西竟比铃铛大得多。
那······那······那竟是······传国玉玺······！！！
那是三大势力权利的象征，那是传国的信物！如今就像装饰品一样，被随随便便的挂在了海贼的旗帜上。不止如此，他们中还夹杂着一辆辆囚车。里面满是锦衣华服的人，而且······还有人穿着凤袍······
原来安然的大部队早已潜入了申希、岭国、徙族的腹地。在他们大军出征的时候悄悄的展开了行动。安然被困的一个月来，他们不仅潜进了皇宫俘获了三位上位者的母后、皇后、妃子、皇子、公主，甚至连大臣都不能幸免。
眼看着被囚与囚车里的家人、子嗣、满朝文武，三位上位者彻底傻了。秦安然这不止是要他们成为亡国之君，还要他们断子绝孙啊！
于公，他们是一国之君不能不顾满朝文武的性命，任朝堂震动，任百姓惶恐；于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不能坐看妻妾、子女被屠杀。降，是早已注定。
现在他们才知道，秦安然为什么一个月没与任何动静。因为她在等，同时在为那些人争取时间。现在他们才知道，原来秦家的紫金雀鸟真的从来没有出过错！
这场力量悬殊的战争就这么破天荒的由安然的完胜结束了。两国一族的君主咬牙切齿的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史称“东和逆袭之战”。当然这‘逆袭’两个字还是出自安然的口。
安然是这场战争中唯一的胜利者。她不止得到了三国划分给她的十几座城池，还有以各种损失为名的各种赔偿。最后还扣押了三国君主的儿子为质子。最重要的还与三大势力签订了20年不动刀戈的和平条约。
东和登陆之际已夺十几座城池，如今又得十几座城池俨然成了一个不小的国家。安然被推举为这个大陆唯一的女皇。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传奇。
两国一族的国君签订合约后，第一时间带着自己的文武大臣回了国。本来是要赔款赎回自己的妻妾与子嗣的，但此等奇耻大辱若是就这么忍了估计要被后世笑上上万年的。上位者一怒，浮尸千里。就当他们准备毁约，要出兵将东和一举歼灭的时候，才发现——国库~~~~空了~~~~~
海贼就是海贼啊。贼不走空啊。他们竟然洗劫了他们的国库！这样一来别说再出兵了，就算没有签20年不动刀戈的协议，没有个十几年，国家遭受的创伤也是缓和不过来的。
宗政育英是彻底死心了，幸好他还有三个儿子在身边。而且儿子手中还有秦家，这样坎坎将就着将将支撑起申希。
宗政育英回国后，一步三叩九跪的一路自皇宫行向了皇陵。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在列祖列宗面前下了‘罪已诏’。传位于宗政天佑，宗政温宇监国，宗政狂歌掌控三军的元帅。就此音信全无。
徙族老族长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活活被气死了！
领国国君是三人当中最识时务的。以国难为名在全国征收金银、粮食等。不出一个月就赎回了自己的妻妾、子嗣，当然质子除外。那个一直不受宠、一无是处的皇子。
安然到是也没让他失望，将他的妻妾子嗣安然无恙的送了回来。还附送了一个大礼，他的大将军——齐豫。
如此算下来，岭南国是这场战争中损失最少的了。
这场战争在一个月内，以光速在整个路徽大陆扩散开来。有人骂，有人赞。不管怎么说安然可以说是几乎‘0’死亡的状况下，以少敌多赢来了一个国家。那绝对是一个神话般的传说。
签条约、收属地、敛财富、建宫殿······忙忙碌碌安然的登基大典已是来年的春天。东和变成了‘东和国’，路徽大陆也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位女国君——安然。
登基之日申希、领国、徙族、华彩国、余升国······大大小小的国家来了十几个。有些小国甚至是国君亲自来贺。估计是怕这个传奇女皇一个来了兴致将他们收了。
登基之日安然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欣喜。她竟越来越像前世的自己了，这让她喜不自胜。看着展颜手上端的改良龙袍，有些感慨。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会变成一个皇帝？这，原不是她的本意。但那又怎样，没有人关心。是啊，她原本意愿已不在重要。因为结果已经来临。
外面是等着她的人群，他们或是畏惧、或是忌惮、或是蠢蠢欲动。迈出这个门，那就是一个暗潮起伏的世界。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身后的那些兄弟，她要保护的也只有身后的那些兄弟。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一日的安然，五爪金龙龙袍临世，披靡天下。世上再无女子可有这般的风华，再无女子如她这般尊贵。
加冠之时，一声戾叫响彻云霄。那让人不敢直视的女子，脸上却露出一个邪狞的坏笑。
众人在空旷的天空中寻觅。一道紫色的闪电瞬间划过众人，直袭安然。
惊呼声此起彼伏，安然不如如山。
秦一第一个反映过来，却还没来得急阻止。那道紫光已经冲到了祭台之上。几乎是一秒的功夫，那道紫光就穿越了百米的天空来到了安然身前。那道紫光没有如众人所料想那样，将安然血溅当场。而是骤停在了安然一米的地方与她两两相望。
紫金雀鸟骤停引起劲风，带起安然的发丝与裙摆。高高昂起的头颅带着飞禽独有的血腥与冷酷。她挥手将吓得发抖的祭司退了下去，勾起一抹邪笑冷眼看着它：
“老金，许久不见，你可好啊？”老金是安然对紫金雀鸟的‘爱称’。
紫金雀鸟的眼冷冷的看着安然，锋利的前爪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划出三道刻痕。众人傻傻的看着一人一鸟，连大气都不敢出。
安然看了看宗政温宇与宗政狂歌，此次他们是代表申希国前来的。她突然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那一年，也是一个这样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宗政温宇与宗政狂歌和一堆秦家人看着她登上秦家家主的位置。而罪魁祸首就是她面前的紫金雀鸟。
如今，她登基为皇。宗政温宇却将紫金雀鸟引来。也许，他们从来没有相信过她。从来不相信，她要的不是这皇位，不是这天下！
“老金，五年前是你将我丢在这阴谋、权势的漩涡，如今你在看我——”面对身高两米的巨型飞禽，安然双手自上往下一甩，一派潇洒从容。
“现下你可满意？”
紫金雀鸟不愧是路徽大陆的神鸟，它听懂了安然话里嘲讽、挑衅的意思。它愤然张开的双翅，头颅高高的耸起。凄厉的叫声环绕在整个登基大典的上空，振聋发聩。众人脸色铁青、心惊胆战，越发觉得这‘东和女帝’是非常人所能比拟的。有些胆子小的人甚至跪了下来，头颅伏在地上冷汗直冒。仿佛紫金雀鸟就是神，而他们则是等待神明惩罚的蝼蚁。
就在众人呆愣之间，安然猛地拔地而起。在半空中抽出插在发髻的金簪，自左往右瞬息刺瞎了紫金雀鸟的双眼。黑发在空中散落飞舞，如此胆大，如此神采，男儿尚且自愧不如。
紫金雀鸟吃痛，振翅一甩安然便被甩了出去。秦一凌空将安然接住，秦一刚刚落地。安然一抹嘴角的鲜血，拔出秦一的大刀瞬间又袭了上去。
被刺瞎了双眼的紫金雀鸟被狂怒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在原地打转。安然一刀就将这世上仅存的紫金雀鸟的头颅砍了下来。
所有人，包括秦一都内都傻在了原地。刚刚还吓得发抖的祭司更是浑身颤抖、面色发青一个字都发布出来。他想怒斥安然竟然在登基大典的祭台上杀了神鸟。却因遭到打击重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然而，更疯狂的还在后面······
安然围着紫金雀鸟的尸体转了两圈，就开始给它拔毛。离她最近的祭司还听见她，边拔还边嘟囔：“这紫毛畜生的毛还真漂亮，不能浪费了。赶明个做个羽毛大衣肯定漂亮。”
老祭司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下面蹭蹭跑上来几个东和的干部，一边大笑一边也跟着拔毛。不一会就将这神鸟退了个干净。结果人家女皇心血来潮：“毛猴，你说这畜生的味道怎么样？”
那叫毛猴的一脸不敢相信，要笑不笑又一脸相往的说：“不知道。好像还没有人吃过。要不~~~咱~~~试试？”
“恩，我看行。”
得到安然的允许，毛猴一把抱起比他粗壮的神鸟，拖到一边就开始开膛破肚。
众人面面相视。诧异的看着东和女皇，在满是鲜血的祭台上自己开始扎头发。然后一脚踢开昏厥的祭司，自己将皇冠戴在了头上。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附身祭拜。山呼万岁。礼成。
各国的使者们开始献礼。安然很大方的将肉分给了来贺的众人，众人不管心情如何都谢了礼。
东和的人很以有安然为主为豪。
他们的主子呐，登基为帝后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那样的爽快、干脆、赏罚分明。你若问他们可会因为跟着一个女人而憋屈，不忿？他们会哈哈大笑。
你见过哪个女人会登基为帝的？你见过哪个女人会在登基之日杀神鸟的？你见过哪个女人登基之日不去跟各国使者寒暄，却陪众兄弟喝酒的？
他们的皇啊，在登基之日陪着他们大醉了一场。史官以命相劝。他们的主子，东和的皇，拿起酒杯环顾各国使者：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红尘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他们的主子啊！他们的皇！那是他们的骄傲，是他们一辈子的追求！
你若问起路徽大陆各国上位者这辈子的遗憾是什么，绝大多数会告诉你‘没有去参加东和女皇的登基大典’。剩下的哪？他们这辈子最记忆深刻的就是，参加东和女皇登基大典那日的所闻所见。
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
安然登基这段时间东和集聚了各国的使臣、名流，他们不是女人但却依旧八卦兮兮······
当两位王爷入宫的时候，不管是八方来客还是海上的流氓大臣，全都竖起了耳朵等着一听这一皇两王的八卦。
安然没有像接待其他使臣一样在大殿上接待他们。而是在自己住处的花园中设下了一个小宴。很多人对于安然摒弃下人与他们独处的行为很多人都不赞同。
秦一不赞同，因为对安然的安全不放心。展颜不赞同，因为为安然对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原谅感到不值和委屈。史官们不赞同，觉得这样会对女皇的名声有损······
安然一个不耐烦将他们都轰了出去。
“敢问东和陛下‘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红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那日的誓言可还作数？”
安然看着宗政狂歌突然放声大笑。
安然的笑来得突然收的也突然，她用手指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泪淡淡的说：
“不作数。”
安然的声音极淡，却字字清晰没有一丝感情。就像一股寒流扫过，将狂歌生生冻僵。他想开口解释。说他是相信她的，只是他不能让哥哥一人背负那样的重担。说他是爱她的，从头到尾他们只是想要保护她。然而话到了嘴角，看着安然悲伤的表情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温宇的面色发白，但却不想放弃。为了所谓的国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弃了她，但是这一次他却依旧想要为了自己最后的赌上一次。
“虽然陛下您说过的话可以不作数，但温宇对陛下说过的话却依旧作数。如今这场战争已经结束。虽然与预想的相差甚远，但陛下确实实实在在的赢了。温宇甘愿领罚。任凭陛下处置。”
“温宇不是已经受到惩罚了吗？割地赔款，朕可是没有手下留情啊！”看着他们眼中生出的希望，安然苦笑。她走下龙椅与他们站在一起，就像那时她让他们选择杀了她还是跟着她一样。
她牵起两人的手。第一次那么想要他们知道自己的心意，不想结束了他们对她还抱有怀疑与不信任。
“也许你们并不知道，我曾经是那么的~~~爱过你们~~~”安然从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却不知为何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眼泪就流了出来。为什么流泪那？流泪就代表后悔，她是后悔爱过他们吗不！绝不！她~~~她~~~她只是~~~为这段感情的结束感到伤心而已。仅此而已。
“我知道你们或许不信。但是那确实是真的。
我认识的秦家，只是那个小小的厨房。我的天地就那么的大。
选家主的那天我被丢在了择主大院，第一次见到你们。
你们骄傲的就像刺眼的阳光，招人嫉恨。却也真真实实的照亮了我心底的那一片黑暗。我打心底里知道，你们不是最好的选择，确切的说是最糟糕的选择。可是我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爱人的机会。你们一次次的背叛，其实我都看在眼里。因为知道我们隔着的不是千山万水那么简单，于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说服自己原谅你们。
但是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青溪城里我给过你们选择，我以为我们会有个好的结果。我甚至让展颜给我准备了新的嫁衣。我希望在这一切结束后，我们可以有一个单单纯纯、简简单单的开始。可是你们再一次背弃了我。我第一次开始痛恨你们的背叛。”
“被围城一个月，我甚至幻想过狂歌会提着嗜血剑站在城门来救我。我梦到过温宇你白衣飘飘骑着白马踏雪而来迎接我。可是你们在接管了申希大军的时候~~~立即开战~~~”
安然已泪流满面，她不管不顾紧紧攥着他们的手，抬起头看着他们：“如今，你们这般低声下气来求和，我却开始怀疑你们是又试探什么？又想要什么？
温宇、狂歌，我可以再次原谅你们的背叛。却~~~无法再次说服自己再次信任你们了。现在我才知道，一切~~~真的~~~结束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安然哭。是那么的伤心。
狂歌将她抱住，男儿泪也是早已滑落：
“娘子。你永远是我宗政狂歌的娘子。你不管你信不信，原不原谅。自此以后我宗政狂歌会一直守在安然身边。不管你是女皇还是海贼。我会等，等你再次相信我的一天。就算等一辈子~~~也甘之如饴！”
温宇擦掉安然的眼泪：“娘子莫要怨恨狂歌。他~~~不过是被我逼迫的。娘子就再给他一个机会。我们不求娘子再次相信我们，原谅我们。只求娘子给我们一次赎罪的机会。而我~~~会一直在申希等待娘子~~~”
温宇最终回了申希。狂歌却辞了元帅之位，归还了军令，在安然身边做起了一个普通的侍卫。当真如他所言甘愿默默守护。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一个疯子的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