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SR:一起做的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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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揍她还是揍她，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虽然与Ellie相处不久，但我真的感觉她是个很奇妙的人，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处之泰然。就算被撤了职，我也没看出她无所谓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今天见识了她作为巡警在街上霸道的样子，这让我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在战场上见到她的时候。她站在侧翻的公交车上，背着光，但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整条街道都点燃。
那大概是我见过的她身上色彩最鲜艳的一次了。之后的几次，无论是她站在家门口还是坐在我家沙发上，再或者站在阳台上吹风，又或者穿制服开警车时，她给人的感觉总跟她脸上淡淡的笑容一般淡淡。
如果不是第一次认识她就见识了她神采飞扬的时刻，我大概会以为她适合的就是日常平淡的生活。
而我之所以会突然地想到这些，是因为从汉堡店分开不到一小时，我又看到了神采飞扬的Ellie。我还记得，当时她因为没时间坐下来吃汉堡而沮丧的表情。
我接到的任务是解救一群在某科技公司大楼里会谈某事而被绑架的政府高官，绑架他们的据说是一个在国际上很活跃的争取绝对人权的激进组织，近期有偏向恐怖组织的迹象。就他们敢在华盛顿绑架一群政府高官来看，他们已经完成了向恐怖组织的蜕变。
从包围大楼的人士构成来看，被绑架的几位高官的身份很明确——人数最多的DCPD，穿着雨衣似制服的FBI，猫在阴暗角落的CIA，当然还有只来了包括我在内两个人的神盾局。
“哇哦，”我们到达的时候，Ellie正坐在她的警车车前盖上吃薯条，“又见面啦，队长~”听声音她好像完全没看出现场突然紧绷的氛围。
跟着来的Natasha比Ellie更看不出来——她居然跑到Ellie面前去讨要薯条了。
她俩就不能有点眼色吗？她们就没看出所有人都不太欢迎我们的到来吗？看看眼前这个脑袋半秃的中年人，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等等，这位腰上别警徽的警官好像就是Ellie的长官，他手里还端着印着我盾牌花纹的马克杯。
……待会儿要离他远点。
我们的到来，令全场都寂静下来，只剩几辆警车的警笛还在响。呃，总感觉神盾局不太受欢迎。
这个时候，热情招呼我过去吃薯条的Ellie显得十分显眼:“嗨嗨嗨！队长，快过来吃薯条啦！再不快点寡妇姐就要抢光了！”Natasha还配合地招招手。
我黑着脸过去，把很享受这种时刻的Ellie从车前盖上揪下来:“Sallers警官，你在工作。”
Ellie还咬着薯条，无所谓地耸耸肩:“就是工作的进展略慢。”
在咽下嘴里的薯条后，Natasha也严肃起来:“这里是谁领头？”
一个看起来跟Ellie的长官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走过来，虽然她穿的是女士西装，但站在她身边的人身上都穿着FBI的制服:“是我，两位是……美国队长和黑寡妇？”
我点点头，刻意忽略那边瞎激动的Ellie的长官:“我们想问一下，你们刚刚是在讨论此次的作战吗？”
有人嗤笑一声:“队长，容我提醒一声，我们现在并没有在战场上，用不着‘作战’这个词。”
我有点尴尬，这实在是说习惯了，脱口而出。没等我改口，就听Ellie也嗤笑一声:“有必要跟一个还说不惯现代英语的老人家计较用词吗？”
……她这是在帮我说话吗？
面前面容严肃的FBI女长官不悦地瞥向刚刚开口的人，然后向我伸出手:“你好，Rogers队长，久仰大名。我是Snow特工，见到你很荣幸。”
“你好，Snow特工，我也很荣幸。”我礼貌地回应，手刚摇了几下，旁边窜过来一个黑色的身影，是那位头发半秃的DCPD长官。
在我松开Snow特工的手前，他已经伸出了手，语气特别激动:“您好您好您好！我，我是，我是Frank William Smith！很高兴能见到您！这是我，我我我，我，”我见他说话那么激动，只好赶紧握住他的手，摸到了一手的汗，“能见到您、能跟您握个手，我，这是我一生的荣幸！”
……这个人突然给我一种Coulson探员的感觉。
我把手抽回来，僵硬地离开这个快黏上来的地中海，重新问Snow特工:“能请您讲一下具体的作战吗？”
Snow特工摇摇头:“很可惜队长，不是我们不答应，只是我们还没有讨论出一个完整的营救计划。”
“还差什么？”我看了一眼周围那么多的人。人这么多，个个都装备齐全，居然还没有个计划？
“其实我们初步准备了两个计划，”Smith长官突然插嘴，“一个是直接从大楼正门闯进去，不过这个方法太简单太粗暴，风险和伤亡也会很大——他们的人分散在十五楼往上的楼层——我们刚开始试着这样营救过，没成功。另一个方法是从天上落到天台，强行进入作战(这个词他着重强调了一下)，不过同样很可惜，天台上的敌人很多，他们可能带着重型武器和狙击手，想从空中突袭必须是身手特别敏捷的人。”
Snow特工补充道:“更何况，我们至今没能与犯人联系上，他们也没有提出任何赎金要求——他们似乎就是为了从几位长官那里得到点什么消息。”
虽然她说得很隐晦，但我还上可以听出她话里的话:没有提任何要求，也就是说，绑匪时时刻刻都有撕票的可能。
我抬头望着夜色里，亮着各个方向灯的某科技大楼。它大概有二十层高，而会议室就在十九楼。时间一刻不能耽误，虽然他们还没想出正确的作战——营救方法，但是……
我忍不住望了望大楼对面的居民楼。居民楼比目标大楼还高一些，亮起的灯挺多，还有不少好奇的居民在阳台和窗口向外看。
目测了一下两楼的距离，大概在二十米左右……嗯，不算太远。我看向Natasha，她刚刚把目光从居民楼上转回来，挑眉一笑:“Steve，你确定？”
我按住头盔:“相当确定。”
“等等，你们想干什么？”Ellie错愕说完，也去看看高高的居民楼。看来她也猜到了我们要做什么。
Snow特工和Smith长官疑惑地看着我们，我也没详说:“等我们的讯号，你们带人往十五层冲。”
“讯号？什么讯号？”
“你们会知道的。”Natasha抢先一步说完，转了个身，“走吧队长，时间紧迫。”
我点点头，刚侧过身子我就察觉到了一双热切的目光，于是我又转回去:“Detective Sallers，一起来吗？”
Ellie早就一脸期待地在那儿等着了，我话一说，她立刻跟她长官说:“这下子你可不会拦我了吧？”
Smith长官:“……Eleanor Sallers，不许给队长添乱！”他又补充一句，“你再降职就要成为协警了。”
“遵命。”Ellie朝Smith长官一行军礼，快步跟过来。
在一众居民的围观中，我们一行三个人走进了居民楼。本来我第一反应是去爬楼梯，结果被Natasha和Ellie拖回来，去了电梯间。
“昨日重现呐，Steve。”Ellie靠在电梯内侧的金属壁上，笑眯眯地从Natasha看到我。
的确是昨日重现，纽约之战的时候，留在地上的三个人就是我们三个。
“Ellie，你不是巡警吗？为什么会在这里？”趁着电梯还没到，我问她。
Ellie翻了个白眼:“别奇怪，我家上司打算尽快让我复职，回到办公室去，所以喊我来帮忙。”
“你家长官对你真好。”Natasha淡淡笑道，“不过Frank William Smith，我好像记得神盾局的退休干部名单上有这个名字呢……”
那位长官曾经是神盾局的人？我愣了愣，Ellie却耸耸肩:“我又不是神盾局的人，我怎么知道？”
Natasha闻言“嚯”地一笑:“也是呢，你又不是神盾局的人……”连我都能听出她话里有话，更别说直接直面这句话的Ellie了。
但Ellie只是淡淡地一笑，什么也没回应。
电梯停在了第二十一楼，我跟Ellie走下去，但是Natasha还要往上——她大概是要选择用钢丝荡到楼对面，楼层再高点也好:“Steve，过会儿也要看我讯号。”
我给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带着Ellie找面向目标大楼的窗户。正好，从电梯出来，沿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到尽头，正好是有这么一个窗户。
“你紧张吗，甜心？这可是你的第一个任务呢，但你看起来完全不紧张。”Ellie扎着头发，露出白皙的后颈，我瞥去一眼，好像看到了烧伤的疤痕藏在衣领下。
“不是第一个任务，”我没有去问伤疤的事，但是脑袋里却在想她那只有割腕伤痕的手腕，“纽约那次才是第一个任务。”顿了下，我斜眼看向她，“因为要跟你一起搭档，所以我很紧张。”
“那你干嘛要找我来帮忙？你和寡妇姐就足够了吧？”Ellie疑惑地歪头，“紧张的话，唱国歌就好了，我做任务一紧张就唱国歌。”
“……”我犹豫，没有问她唱得是德国国歌还是美国国歌，因为我想起来，当年我在二战战场上，打砸杀的都是她的同胞，只好把这个问题跳过去了，“找你来帮忙自然是有我的原因。”
“唔……看来你是不打算现在把原因说清楚了，”Ellie停住脚步，站在了窗前，高高的马尾辫晃了晃，“顺便一提，我唱的国歌是中国国歌《义勇军进行曲》。”
……但是为什么是中国国歌？？？
我没能把这话问出口，因为耳朵里的耳机里传来了Natasha的笑声:『打断你们跳跃性的思维真抱歉，但是亲爱的，你们到位了吗？』
我按住耳机:“是的，到位了，你准备开始吧。”
『OK，给我两分钟。』Natasha那边有了拉开窗户的声音，『继续呀，反正你们还有两分钟的打情骂俏时间~』
“……先顾好你自己吧。”
『Hey，Steve，你不打算告诉她吗？说你把她拖来其实是为了给她一个升职的机会？你对她这么好，她会感激涕零的！』
“……先顾好你自己吧。”我重复了我的前一句话，然后果断掐掉无线。
Ellie拉开了我们面前的窗户，回头问道:“你有什么计划吗，队长？”
“有，”我简单作答，“跳到楼对面。”
“……就这样跳过去？”
她说得这么简洁，我有点不适应，但又感觉这样很不错，点点头:“就这样跳过去。”
“……队长，容我一提，这之间隔着将近二十米呢。”
这次换我无所谓地耸肩笑了:“不过是二十米。”一边说着，我往后退了退。
Ellie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瞪圆了眼睛，挑着男孩子气的眉毛看我:“甜心你在逗我吗？还不过是二十米，你在希望是二百米吗？就这个样子你还敢把我也拖进来？要是你跳不过去怎么办？你要是出事了我家长官会打死我啊！我能留在这边准备打911急救电话——”
“Natasha，点亮闪光弹。”我冷静地按下耳机。
『什么？现在吗？才过了一分钟而已啊！』
“别说一分钟，一秒钟我都忍不了了。”我依旧冷静，“点亮闪光弹，跳。”
『就算被甜甜警官打击到了，你也不能说话如此简洁呀！』
“Natasha，点，跳。”我拖过Ellie，往后退出去老远，“闭上眼睛，Ellie。”
『OK——倒数三个数:3，2，1！』随着耳机里Natasha的话音落下，我闭上眼睛，但窗外突然亮起了耀眼的灯光隔着眼皮也能感觉到，更别提对面楼上可能埋伏着的狙击手了。神盾局出品的武器，肯定能让他们的眼睛酸爽一会儿。
停顿了两秒钟，Natasha回话:『我到位了，该你了！』紧接着，就是钢丝收缩、手枪上膛的声音。
眼睛微微睁开，再眯起来，眼前闪光弹效果弱了一些，至少可以看到对面十九楼的窗户。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好，Detective。”
Ellie抓着我的胳膊，睁开眼睛严肃道:“我跟你讲，甜心，首先，我已经不是Detective，而只是个小小的巡警了。其次哇啊啊啊——”
不给她继续叨叨下去的机会，我一手搂住她，一手拉过盾牌挡在身前，加速向前冲，然后纵身一跃。极速吹过来的风灌到了她的嗓子里，却仍能听到躁人的“啊啊啊啊”声。
原本心存的一点恶作剧的心思完全没有了，只想让她赶紧闭嘴。
不过，幸好很快就结束了。
随着“哗啦”玻璃碎裂声，在闪光弹的效果消散时，我抱着——也可以看做是携带着Ellie，以盾牌为着力点冲进十九楼，并且安全着陆。不过多带一个人惯性太大，我跌在地上没能立刻起来。
而面前的走廊上，敌人正举起枪。
我还没从一地的碎玻璃里爬起来，便大吼一声:“Ellie——！”
“他妈的甜心我真是认错你了！你他妈哪里甜心了！你的心切开就是黑的啊！你想吓死老子吗！！！”刚刚叫得那么大声却完全没有哑掉嗓子的Ellie用力吼回来，迅速翻身蹲地，手上不含糊，双枪齐开，前方顿时一片激烈的射击声。
敌人也开了枪。在他们的子弹飞来前，我已经迅速爬起蹲下立盾，顺手也把Ellie拉过来。又一次，我在盾牌后看到闪花人眼的银蓝色眼睛。
她恶狠狠地瞪我，在一片子弹激射盾牌的“铛铛铛”声里，我看到她磨了磨牙:“甜心，把耳朵捂上。”
我还得支持着盾牌，怎么捂耳朵？但是她可不管，从腰上摸出一个小型的炸弹——看着像是神盾局出品——手指按下起爆按钮，抬手甩出去，飞快堵住耳朵。
听破空声似乎扔得挺远，我听到敌人惊恐的“哇！”，然后爆炸声顷刻间占领了整条走廊。
我手上用劲抵着盾牌，但仍被爆炸的气浪推出去一段距离。没能捂住耳朵，我有一阵只能听到耳鸣声。
恍惚间，有人扶了我一把，还好心地拍打着我身上的玻璃碎屑和爆炸带来的墙漆等建筑碎末。我定睛看了看，前面的走廊被炸得一片乌黑，躺了一地的人，有不动的，也有还在□□的。
我揉揉耳朵，呲牙咧嘴地问道:“你哪里来的炸弹？”刚开始见她的时候可没见她腰上有除了手枪和警徽之外的东西。
“从红头发姐姐身上顺的。”Ellie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谁叫她说话阴阳怪气的。”
“这不是个好习惯。”我说道，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能从黑寡妇身上顺走东西，Ellie也真是艺高人胆大。问题是，Ellie是个警察啊！为什么会这一手？
Ellie注意到了我的不自然:“甜心，你的胳膊怎么了？”
我一直在活动我的左臂，它有点麻，因为之前就是用左臂把Ellie带过来又用它做了缓冲的:“Detective，你远比你看起来要重多了！多出来的这些重量就是你随身携带的连篇废话吗？”我居然能听到我声音里的怨愤。
“Ooooops，”Ellie吐吐舌头，“最近有点缺乏锻炼了——谁教你每天早上都那么积极主动地带豆腐出去散步的，搞得我每天出去锻炼的借口都没有了！”
这事她还怨我了。她停职在家的那几天起床时间基本都在午前，豆腐因为晚上闹腾总是被她锁在门外，我去跑步的时候它自然而然地就跟我去了。
看来我不该帮她节省这点时间——她需要多锻炼！
我郑重其事道:“回去后，不要再睡懒觉了，每天早上我叫你起床，跑步锻炼。”
“嘤嘤嘤！人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要这么对人家！”Ellie捂着脸假意哭起来，“先是嫌弃人家胖，又嫌弃人家懒~嘤嘤嘤！”
她这么一个打架那么彪的女人居然还少女似的“嘤嘤嘤”和“人家”！太恶心了！我一时没忍住，使劲往下一按她的脑袋。然后才反应过来，从认识她开始，攒了那么多想打她的冲动，今天终于做到了。
感觉心情倍舒畅，接下来充满了斗志。
我本想严肃地教育教育她，却看到她不太舒服地揉着眼睛。那双眼睛过分闪亮着，但是比刚才要红肿一点。
“不要揉眼睛！”我赶紧拉住她的手，“怎么了？刚才爆炸有碎屑进眼里了？”
Ellie摆摆手，表示没事:“只是小事情啦，任务完成后吃块巧克力就行了。”
但我并不觉得是小事情:“快说实话，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你这个样子了！”
“呃，第一次莫非是纽约那次？”她眯着眼睛笑，“你愿意听我讲实话，也得等我们办完这事再——日了狗了！该死的！”Ellie说着话，突然一捂眼睛，咬牙切齿。
“你看到了什么吗？”我连忙扶住她。
“她大概是看到了会议室里，愚蠢的DCPD局长大人想要逞英雄，结果被打死了——三枪爆头。”伴随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Natasha一手握枪一手捏着手机走过来。之前她直接跳到了这栋建筑物的天台。Snow特工说过，天台上也有敌人，但Natasha是毫发无损地赶过来的——就身手而言，她的确非常出色。
在Natasha带着深意的目光里，我突然感觉后背有点发凉。还记得纽约之战时Ellie拉着我的胳膊严肃认真地说的那句话吗？
她当时说:“那边有很多人死了！”隔着一栋建筑物，她居然还能这么肯定的说，仿佛死亡就发生在她眼前——说不定真的就在她眼前。
我紧盯着Ellie，她的眼睛依旧发着闪亮的银蓝色光芒。她一言不发，跟平时云淡风轻的模样没啥两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可以确定，Ellie的眼睛肯定不只能看到下一秒的未来。
似乎意识到我在猜测什么，她突然望向我，嘴唇动了动，话还没出口，我已经打断她:“先救人。”
其实她不说也可以，我差不多猜出来了。
Ellie眨眨眼睛，好像松了口气。证据就是，那颗神奇的虎牙又露了出来:“好啊，我会在最美的夜色下的阳台上把实话讲给你听的。”
……随便找个地方说实话就行了，我并不需要那么梦幻的地方，谢谢。
Natasha卸去了严肃和压抑，挑眉翘起一边嘴角:“看来我不得不为了这么棒的话题做点贡献了呢……”
我瞪她:“会议室在哪儿，带路去！”
路上，Ellie对Natasha手里的机器发出了巨大的感慨:“OMFG！你们居然有会议室内部的影像？！太过分了！因为不知道内部状况，我家长官在下面被FBI的一群撒比大佬气得快高血压了还想不出营救办法来，你们神盾局连影像都有了？！这不公平！！！”
“少啰嗦，”Natasha看都不看她，“虽然会议室那群人质同为高官，但是我们的长官好歹是神盾局的高官。”
我不是刻意恭维神盾局，但Natasha说的很对，神盾局的长官的确不是其他人的长官能比的。
当我们攻破敌人的防线冲进会议室时，那位叫做Alexander Pierce的长官十分淡定地坐着，与其他虽然表面同样很淡定、但是被慌乱眼神出卖的长官不同，他完全放松的身姿明明白白地表达的一个意思:“绑匪们，你们完蛋了。”
这种姿态以前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嗯，或者说不是人，是神——邪神Loki被捕的时候就是这幅姿态。
不过当时真是恨不得拿盾牌抡死Loki那个混蛋，但是现在看到这么淡定的上司却让我由衷松了口气。
Pierce长官淡定地笑着看着我们几下搞定了绑匪，然后特别亲切和Ellie打招呼:“你好，这位警官，感谢你愿意身先士卒地来前线。”
“过奖过奖，”Ellie皮笑肉不笑，“其实知道需要跳楼的时候我是拒绝的，但是你们神盾局的人真是比我们DCPD出色太多了。”
别当我听不出来，“出色”上的重音太明显了。
被Natasha一个纽扣电残了的绑匪头目——目前看来是的——歪着中风似的嘴巴，拼命地嘶喊:“神盾局！什么世界和平的捍卫者！你们！你们跟无视人权的强权政治有什么两样！只要你们，只要你们把那东西——唔！”一个飞踢漂亮地卸掉了他下巴，也把他后面的话都一起卸掉了。
踢他的人身材健壮精瘦，下巴上有点小胡子——跟Tony那种花花公子的胡子不一样——是个看起来很是强悍的男人。他是破窗而入的，我隔得远些，没来得及阻拦他。
“不用谢。”他笑了笑。
可我根本没有要谢他的打算，看着他肩膀上的神盾局图案问道:“你是谁？”
他没说话，这时又有几个人破窗而入，而且一律穿着神盾局的制服。我望向窗外，直升机的强光打下来。看来是神盾局的支援到了。
“这位是Brock Rumlow，”原本默默坐着的Pierce长官开始给我介绍，“Rogers队长，你还没有正式见过神盾局的S.T.R.I.K.E部队吧？”
“听说过，神盾局的中坚武装力量，高武力值，作战勇猛，”我瞥了Rumlow一眼，“时机的把握也很不错。”
Rumlow闻言笑了笑:“别这么说，我们也得作为前辈好好观察一下新手的任务进程嘛！”
作为“新手”，我不想跟他说话。DCPD和FBI他们已经组队赶上来，Smith长官目光依旧热切，而Natasha正在忙着跟其他长官交涉，于是我只能去找Ellie。她站在倒地的绑匪头目身边，眼睛恢复了正常，但是红肿的厉害。顺着她专注的目光，我看到头目因为跌倒而从胸口的滑出来的一张黑色卡片。
上面的字体和配色有点眼熟，我紧接着就读了出来:“三棱镜(Triangular Prism)？”
Rumlow要过来捡，但Natasha快他一步，把卡片捏在了手里。她微笑了一下:“不要跟女士抢东西哦~”
Rumlow也笑了笑，转身走向Pierce。
“我能看看吗？”我问。
Natasha想也没想就丢了过来。我拿在手里才知道这张卡片是双面的，另一面的颜色不一样，是血红色。摸上去还有一行凸起，但是因为颜色一样，看不清是什么单词。
我摸索着，试图读出来:“B-l-o-o——”
“BloodRed(血红)，”Ellie突然低沉着嗓子出声，她的目光死死停留在卡片上，表情如常，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这个颜色是血红色。”
我看看Ellie，再看看Natasha。Natasha笑了:“三棱镜总能折射出各种各样的颜色，对吗？”
折射出各种颜色的三棱镜……吗？
我把卡片还给了Natasha——她可能在调查这个组织。而Ellie则去找她的长官了。我就站在原地松了口气，摸着盾牌检查一遍。
它依旧冰冷但坚强如初。
不一会儿，Ellie又回来了。我瞧着她肿着的眼睛，瘪瘪嘴:“这个功劳算不算大？”这下子她应该能升回Detective了吧？虽然他们警局的局长牺牲了，但好歹她参与救了不少其他高官。
“能吧，”Ellie耸肩，“但我还是喜欢做巡警的日子，所以找长官让他帮我推掉，换成更实际一点奖励，比如说，买特别好吃的巧克力什么的。”
“……Eleanor Sallers，你傻吗？”
她灿烂一笑，露出小虎牙，回答得特别理所当然:“可我还想在街上遇见你呀！”
我噎了一下，看着坦率的Ellie，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5章【SR:一起做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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