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伤城》无语桐

11、真相

　　7点钟，准时开饭了，大家刚刚坐下，高波和韩玮还有他们的七岁女儿乐乐也赶到了，大家挤在一起，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大家天南地北的侃大山，吹牛皮，不知道谁提到秀恩爱，高波突然说：“我们都得像杨总杨太学习。”

　　杨翀不解：“此话怎讲？”

　　“夫妻恩爱的典范啊。上月底我们拖家带口的去乌镇玩，杨总和杨太两人去二人世界了，你们说，他俩浪漫吧。”

　　王飞和田磊跟着起哄，杨翀脸上写满疑惑，看向柳滟，柳滟在日光灯的照射下，脸色煞白，面无表情，脊背挺直说：“我们两个孩子，怎么走的开，你们认错人了吧。”

　　韩玮叫到：“不可能，我们在那等红绿灯，乐乐叫，妈妈，快看，希希妈妈，我一看，果真是嫂子的车，开着窗户给一个乞丐钱呢。我叫了两声，估计没听见，没理我。然后就看见杨总和杨太还在车里打啵呢，你说这俩人秀恩爱秀的也蛮拼的，连个红绿灯都不放过。”
　　众人起哄大笑：“没啥丢人的，你们就快认了吧。”

　　乐乐突然说：“妈妈，不对。”

　　杨翀说：“看，我说你们认错人了吧。”

　　韩玮说：“怎么不对，不是你告诉妈妈希希妈妈吗？爸爸也看见了呀。”

　　柳滟的心瞬间揪紧了，纸终究保不住火。

　　乐乐认真的说：“和希希妈妈打啵的不是杨叔叔，是这个大哥哥。”说完，手一指洛奕。
　　房间瞬间安静了，大家面面相觑，柳滟反而有种难得的释然和平静，该来就来吧。
　　韩玮一巴掌打到乐乐脸上：“你个熊孩子，怎么能这么胡扯呢。”

　　乐乐哇的一声哭了：“我没有瞎说，你们视力不好，我视力好，我看到就是这个大哥哥。”

　　洛奕微微笑着，环视餐桌，杨翀的脸黑的像锅底一般，嘴巴紧紧抿着，眼皮耷拉着，一只手使劲的搓着一张纸巾，杨冀已经初晓人事，知道不好，有些疑惑，也有些愤怒的看着，杨希还小，听到打啵：“我也喜欢和妈妈打啵。”见没人理他，自顾自的吃饭。王飞和田磊两口有些看戏的架势，刘影眼睛扫视一圈，和洛奕对了下目光，赶紧站起来：“乐乐，不哭啊，阿姨告诉你，世界上有很多长的很相像的人，你那天看到的肯定不是希希妈妈，因为希希妈妈一直和阿姨待在一起，我们在上海喝酒呢。哥，那天给杨冀过完生日，你不是让我看看嫂子吗？回来我就拉着嫂子，待在一个酒吧喝酒呢，嫂子喝大了，第二天在我家睡了一天呢。”

　　杨翀的脸逐渐平复了，冯小羽看看洛奕根本懒得辩解的脸，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为了保住些什么就说：“世上真的有长得想象的人？那几天我和洛奕一直在舞蹈房排练呢，我们过几天要去英国参加一个比赛，业余时间都拿来排练了，哪有功夫外出旅游啊。”

　　杨翀玩味的看着洛奕，问：“洛先生，怎么不说话？”

　　洛奕嘿嘿一笑，柳滟瞬间觉得毛骨悚人，汗毛一根根立了起来，杨翀握住柳滟抓着餐布的手：“衣服穿少了，手这么冰。”

　　“这么多证人，还要我说什么？是不是只有我们承认有一腿，才能满足大家？”说着，夹了口菜，旁若无人的放在嘴巴里嚼着，咽下去，“菜挺有味道的啊，没必要非得弄点作料出来佐餐吧？”一句话说得高波和韩玮脸一阵红一阵白。话一直不多的王飞赶紧岔开话题：“最近股票行情不错啊？你们怎么样？”田磊高波赶紧附和着。

　　吃完饭，他们吵吵着要玩扑克。家里扑克不够，柳滟去买，刘影说嫂子，我跟你去啊。

　　路上。柳滟说：“谢谢你。”

　　刘影说：“你真的和那个帅哥劈腿了？”

　　柳滟不做声，算是默认，刘影朝她竖了大拇指：“真有你的。胆够肥。”

　　刘影过了一会儿：“我一直觉得你和哥哥是我的模范，要像你们学习。”

　　柳滟沉默一下：“我们是坏榜样，干嘛向我们学习。”

　　刘影说：“好好的日子你折腾啥？”

　　柳滟看着天空，乌泱泱的天空，什么都没有：“你真的觉得我过的好？”

　　刘影低声叹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嫂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他是我哥，我也不能一直帮你骗他。”

　　回去的路上，冯小羽边开车边数落：“你说你，好好的喝什么酒，到底是你送我，还是我送你啊。”洛奕将椅子放到最大，躺着闭着眼，并不理她。
　　冯小羽又说：“今天的事情你不好好谢谢我？”

　　洛奕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为什么要谢你？”

　　“我替你撒谎解围啊。”

　　洛奕嗤的冷笑：“我巴不得他老公知道呢，谁稀罕你解围！”

　　冯小羽鄙夷的撇他一眼：“你挺有种啊，给人家戴绿帽子还这么理直气壮，那你怎么不亲口告诉杨翀，你和他老婆有一腿！”

　　洛奕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表情很痛苦，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停车，快靠边停车。”冯小羽不敢懈怠，急忙靠着绿化带停了下来。

　　车一停，洛奕一个鱼跃，开门冲进绿化带，一阵呕吐，并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呕，只是水和酒，冯小羽拿着纸巾和水下车，递张纸巾给他，然后帮他拍着后背，边拍边说：“你不是特能喝吗？今天也没多少啊。”

　　洛奕拿纸巾擦完嘴巴，又从冯小羽手中抽出两张纸，擦拭同时出来的眼泪和鼻涕。

　　到了洛奕的楼下，洛奕说：“你把车开走吧，明天直接开到舞蹈室，我打车过去。”

　　冯小羽捧着方向盘，轻轻的说：“洛奕，我爱你这么多年，你一直装傻充愣，宁可到外面找一夜情都不接受我的投怀送抱，我自问，我就那么不入你的眼吗？我不甘心，一直剥一直剥，最后发现你没有心，原来我碰到了传说中的洋葱男孩。”洛奕拿回来了准备开车门的手，坐好。
　　冯小羽接着说：“世人都觉得我们登对，我也觉得我们登对。可实际上呢，我从初中就喜欢上了你，你爱跳舞，我就逼着自己也爱跳舞，舞跳到越来越好，我们之间的心却没有近一点点，我是海里的鱼，那你就是空中的飞鸟，飞鸟的影子倒影在海里，但是飞鸟永远也不会去海里。”

　　洛奕沉默一下：“我不值得你这样，找个可以真正托付真心的人吧。”

　　冯小羽自嘲的笑了：“今天我才发现，你有心，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是她？”

　　洛奕转头，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盯着她说：“你想说，她年龄那么大，有家庭，有孩子，明明没有结果为什么飞蛾扑火，对吗？”

　　洛奕用手指揉揉太阳穴，望着街边花花绿绿的灯珠说：“小羽，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你凡事都求个结果，难道只有终生厮守、白头到老才是爱情最好的诠释？我只想好好珍惜这个过程中的每一秒，每一个吻，每一次心跳，如果可以我也会期待和她相守到老。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是单身少女，如一张白纸，但她不是，我还是爱了，除了爱，她什么都不需要我给，那我就只给爱。”

　　冯小羽呆呆听着，洛奕缓了缓接着说：“我不傻不痴不呆，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但是你让我怎么办？揭穿你，拒绝你？还是接受你？还是假装爱你和你滚床单？如果彻底不见面能断了你的念想，那我没有问题的，比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去就是了。但是我们俩家这么深厚的交情，你觉得我们能老死不相往来吗？这种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你还小，等遇到你的真命天子，你就会发现对我的感情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洛奕推开了车门，转头冲冯小羽笑笑：“这么晚了，早点回去吧，别让你妈等急了。”

　　深夜，众人散去。柳滟从卫生间洗澡出来，看到杨翀就守着卫生间门口，吓了一跳；“你干嘛？”杨翀一下子拉住柳滟，把她压在墙上：“柳滟，我到小瞧你了，绿帽子都给我带了。我说呢，最近怎么这么不对劲，原来找到好的吃了，有小鲜肉，嫌我这把老骨头不好啃了，是吧。我他妈的还在着做自我检讨呢，还想着给你婚礼。”

　　柳滟分辨到：“刘影不是都告诉你了吗？看错人了。”

　　杨翀松开柳滟，用脚踢了下墙：“妈的，女人都他妈的jian货，合起伙来糊弄我，”拿起手机给柳滟看照片，“自己看，幸亏高波拍了照片，难道你的车子自己插翅膀飞过去的？”

　　“说吧，那个家伙是谁？不是今天来的这个小伙子肯定有其他人。”

　　柳滟不说话，全身已经麻木了，愣愣的盯着卫生间门口的壁灯，张口回答：“是他”

　　“为什么，因为他帅，他年轻？”
　　“因为爱。”

　　杨翀扳过柳滟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爱？”他仰天哈哈大笑：“我对你没有爱？我的情意就比他的轻，比他的贱？”

　　杨翀捏着柳滟的下巴，接着说：“我忍辱负重，含辛茹苦，就为了财务自由，能不受我老娘摆布，带你逍逍遥遥，给你创造一个无风无雨的家，这样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挤地铁，看人脸色，低三下四赚取那点可怜的薪水。看你大着肚子商场卖衣服，我心如刀割，我是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辛苦，我憋屈。我从来不讲，以为你都懂，这么多年应该心心相印吧，我错了，太他妈的搞笑了。”

　　柳滟挣扎了下头，用目光斜视着杨翀：“你活在自己的逻辑里，你付出了就伟大，就高尚了？你为什么从来不问问我想要什么？我心里想什么你知道吗？我有血有肉有感情，不是你付钱的ji女和保姆！”

　　杨翀把手卡在她脖子上，柳滟嘴巴大张，手脚并用的踢打着杨翀。杨翀眼睛发红，像头困兽：“ji女？保姆？你就这样看待我的付出？”松开手就来撕柳滟的衣服：“你陪他睡就不是ji女，对吧？那是破鞋，那是jian货，他chuang上功夫很厉害是吧，我也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将柳滟推到在地板上，掰开她的双tui，直刺进去，柳滟像木偶一般任他摆布，痛，早就无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