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苏九笙

41、任是无情也动人

　　沈清一随着引路的幽冥灯，往失落之地的深渊驶去，穿过鬼祟的迷雾以及幽暗满是陷阱的外圈，魔族的自古以来的所在的栖息地终于赤裸、裸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沈清一眼前。

　　就如那年上元灯节满是昆仑奴面具的街道，哪一张丑陋的面孔像是跑马灯一般的冲着沈清一的脸迅速袭来，这里似乎与俗世一般无二，只是添了些妖艳与放纵异域色彩。

　　那些低级的魔族皆是诡异的停止动作，僵硬的转过丑陋的脑袋，拿着一双血红的大眼牢牢地盯着这个来自异界的陌生人。

　　一身白衣光鲜的沈清一实在与这里色调格格不入，黑暗反正迟早要吞噬这点小光斑的。那些魔物皆是自然熟的围在沈清一身边。

　　沈清一似乎能听到身边此起彼伏的吞咽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沈清一居然能从这些残忍地魔族眼里看到无害的好奇，那些魔物嘴里不时发出呼哧的声音。

　　“白白的，长得真好看，肉肯定也很好吃。”那团黑影大吞口水声。

　　“笨啊，吃了就没了，我怎么舍得，我要娶回家当媳妇用。”旁边的魔物突然像了解什么的害羞起来。

　　“看这里，看这里，他怎么没反应，他是不是聋子”那团黑影拼命转动唯一的眼珠子，两颗眼珠子蠢笨地碰撞在一起。

　　“笨啊，他听不懂我们说话了，他刚才是不是动了眼珠子，哦，我要告诉我麻麻“那成型魔物突然高声尖叫起来。

　　“嗤嗤嗤嗤”两魔物花枝招展似的笑了起来。

　　沈清一假装自己没有开五智，听不懂的旁边两团黑影诡异的交谈，满脸麻木的抬着步子往深渊走去。

　　“让道。”随着前头一声低吟，像是置入熔炉的炭火，霹雳巴拉，激起无数焰心。

　　那些魔物听到这句声响，皆是心有余悸的往后不舍的挪动步子。只是那双渴望的眼神依旧出卖了他们内心的躁动不安欲望。

　　一路饱受了眼神的洗礼的沈清一，终于到了高耸的殿前。高殿之下是黑压压一群魔物的注目，像看热闹似的围着一团。

　　整座殿都掩藏在无边的黑夜之中，沈清一还没准备好自己的陈词。

　　那领头的幽冥灯突然无息的被殿前亮着的两盏紫玄冥灯所吸收，瞬间融为一体。

　　那扇门像是受够了沈清一的迟钝与墨迹，自己随着一道幽光，缓缓地移动，逼得沈清一一步步往里走去。

　　沈清一并未使用灵力，只是将冗长的紫色的帷幔亲手一点点撩起，就犹如当年的自己。

　　这些路怎么那么短，随便走走就没了。沈清一站在殿中央，心底大吸一口气，面上只能看到沈清一冷冷的抬眼看向高台之处。

　　“顾亓，为师。。。。。。”沈清一还未说完，心口猛地泛起一阵酸痛，沈清一快要被那种绝望的悲伤所吞噬。

　　这不是自己的感情，那么，这就是顾亓的，是他的感情。沈清一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领悟了，顾亓难道不该恨他吗？为何他会如此伤感？

　　沈清一突然辩解不下去，所有的陈词滥调都说不出口，只是望着纱帐发呆。

　　沈清一的沉默的举动明显惹恼了高位之上的人，帷幔缝隙之间突然迸射出无数道张扬的黑雾，直接朝着沈清一门面袭来，沈清一不避不躲硬是拿着□□承受住，沈清一感受着血脉要撕裂的作痛。

　　高台上突然传来闷闷的咳嗽声，又像是可以忍住，诡异的戛然而止。

　　“沈真人，为何不躲？”帷幔里传来幽幽的声音，语气中满是调侃之意。

　　“为师相信你，是不会害为师。”正如我当年伤你只是为了权宜之策一般，沈清一捂着胸口心里默默念到，你要真要动手，现在自己也不会还能有力气站在这里。

　　“沈真人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忘了你我两人早就不是师徒关系。”那声音看似恭敬却带着满满嘲讽，也不知道到底在嘲笑谁的无情。

　　“你一直是为师的弟子，一直都是，从来没变过。”沈清一捂着胸口坚定的说道，那张白玉的脸在暗色之中更加惨白起来。

　　顾亓在帷幕里缓缓的闭上血眼，心里念到，可是我希望我们不是，没有那个女人，没有天极宗，没有，这一切。顾亓假设不下去，因为连自己也不确定当初若是没有那个女人，自己是否还能和沈清一相遇。。。。。。

　　“顾亓，这里的天这样的黑，为师担忧你害怕，为师来同你作伴好不好？”沈清一听着顾亓虽然嘴上这样说的释然，自己的心却依旧酸涩无比，明显的口是心非。沈清一只好拿出自己哄小孩子的语气，沈清一似乎要弥补小时候自己对待顾亓的冷漠。

　　“你走。”顾亓在帷幔里冷冷的打断道，趁我还没改变心意，趁我还能控制自己，我再也不会心软，顾亓想着将眼底的青色抹去。

　　“顾亓，为师不会走的，为师是不会走的，为师。。。。。。“沈清一依旧要违背人设般的喋喋不休。

　　沈清一的话语突然被顾亓打断，顾亓像一阵风突然从帷幔冲里了出来，快得沈清一只能瞧清紫色的身影突然靠近。那张妖艳的脸贴的沈清一的那么近，顾亓的鼻息喷暖暖的喷到沈清一的脸上，弄得沈清一的脸痒痒的，直想抬手挠。

　　顾亓疯魔似的哄着：“闭嘴！不要再说，你是我师尊，我说了你不是！你不是，我不要你是。。。。。。“顾亓的声音越来越轻，越说越没有底气，到最后倒像是对着自己喃喃自语般的失语。

　　沈清一被顾亓的突然靠近弄得不知所措，只能微微抬着下颚，顾亓原来已经比自己高上许多。说实在，顾亓的那张脸杀伤力对于现在沈清一实在太大了，沈清一只好避开顾亓的压迫的眼神，不适应的倒退了几步。

　　顾亓的明显注意了到沈清一的这些小细节，眼底的冷意更深了，那双眼满是憎恨还夹杂着丝丝的委屈。

　　顾亓才刚晓得人事，完全辨别不出这种复杂的感情了，只能迷茫了。

　　“顾亓。.。。。。“沈清一发现了自己下意识的小动作，可能伤害了这个敏感又倔强的青年，沈清一只好硬是顶着一身黑气，缓缓的重新靠近那团黑雾。

　　“闭嘴，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顾亓恨得咬牙切齿，那双妖艳的血眼好似要滴出血泪来，誓要将沈清一在自己齿尖磨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沈清一觉得顾亓背后的哀怨灵似乎越来越大。

　　“为师都知道的。”沈清一脑海内各种念头闪过，自己似乎快要抓住什么，又没抓住，沈清一来不及细想，只好安慰的拍着顾亓的肩膀。

　　“我喜欢你。“顾亓突然开口。

　　“恩？”沈清一对于这句话还未转过脑子，身体正要下意识点点下颚。突然沈清一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一柔软的物件堵住，那家伙放肆地对自己下唇瓣又咬又啃，宝贝似的的吮吸着，辗转厮磨寻找着进攻的入门。

　　“放松点，张嘴。“沈清一被突然的袭击僵住了。

　　顾亓稍作停顿一瞬，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真诚无害，声音勾的人又酥又痒，顾亓有节奏地摩擦着沈清一的下唇，笑得沈清一莫名其妙。那从唇齿间流露的低沉暧昧地勾引声，沈清一像是被触电一样，心都酥了一半，还有一半沉浸在雾里，全身无力。

　　“啊？”沈清一似乎没听清顾亓说了什么，疑惑的张开嘴。一条的小蛇头便狡猾的滑入口中，，无所顾忌的直捣黄龙。看似柔韧的舌尖却极具占有欲，好似炫耀着将属于自己的每一寸领土都搜刮干净。

　　顾亓与沈清一的唾液交缠在一起，满屋子皆是暧昧的唾液的吮吸声，气氛痴迷又深沉，让人沉沦。

　　沈清一是在心里念了好几遍清心咒才忍住自己的身子不要轻颤。

　　屋内似乎过了许久，两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眼看着事情要朝着不可知的方向发展。

　　沈清一像是突然意识到顾亓抚摸自己脊梁的双手已经不安分的挑开自己的胸口的衣衫，马上两人要到赤诚相见的地步，沈清一连忙推开顾亓身体，喘息着将自己脸上的不自然的红晕抹去，可惜没有起到半分效果。

　　“可惜了。”顾亓凌乱着发丝，将胸口随意扯开，像是吃饱喝足的小肥猫，任由沈清一轻易的推开，伸出舌尖带着挑衅地暧昧的舔舔下唇，将撤出的银液舔舐干净，双眼炙热地扫视着沈清一暴露在外皮肤，从嘴里不住地发出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