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初归未归之王者归来》芷雅星

100、19 助理的任性

　　别人可以不说话，但卡洛儿不可以！

　　好友与助理长时间的关系不和着实不妥，好友的疲惫看在眼里，卡洛儿认为不该任其继续发展。

　　逮到一个两人吃午饭的间歇卡洛儿直奔主题，他们就是能有话直说的关系。

　　“墨君，你和艾文最近的气氛很怪。”

　　“你多虑了。”毫不在意地拿起公用筷子夹上几筷子鱼放入自己碗中，再舀汤到汤碗开始吃。如果可以他不想进行这个话题。

　　明显表现出不想谈，卡洛儿可不会让他如愿。“不不，我不觉得我多虑。你如何解释你们经常不一起工作。”众人一致认为的事实的确有可能是谣言，问题是此事不会是过于虚构事件。

　　不给个解释卡洛儿会一直缠着直到解决，思索一番，他给出了次要原因：“他只是在恋爱，还说要尽快求婚生个孩子，他很喜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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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说墨君，”卡洛儿直视他的眼睛，让他不要只把注意力集中于午餐企图把话带过去，诚恳地建议：“你不仅需要挽救你低得可悲的情商，还要关注周围人群关爱自己的下属的恋爱。英国时期虽说不是机密，却一般无人提及，艾文作为在英国公司工作不久是新人不知道正常，他的另一半是个变性人，是在五六年前变的性，我们那时都在同一公司，你也应该知道，纵使你们没有工作交流也应该多少了解公司同事，也有义务对下属普及下。”顿了顿，卡洛儿说了一大串话喉头有些干，灌了一杯水，她想说：不要在同一个地方遇到别人跟你打招呼你还不知道人家跟你是同事。然而她知道对方一定会回答看着眼熟就行。详意：公司太大了，对方只是个离他十万八千里的小角色，未构成挂念条件。聪明地放弃了此劝说，继续接之前的话题。连串普及过后总结语：“所以，我要说的是：以目前的科学水平无法证实变性人可以怀孕。”变性人怀孕的可能性填词她填了“无法证实”，有些事实注定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会引火烧身。

　　着实没注意到那位变了性，看着面熟能想起是公司的人就行。公司太大有几个人会关注一个小角色，因此卡洛儿说出来沈桑墨幸运无比地被食物呛到，半转身的同时迅速拿过放置在桌面餐巾接着咳出来的嚼碎的食物碎屑。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调整好了状态，擦干净嘴巴淡定地看着卡洛儿，“请等下重新说一遍。”拿起手机他给艾文打电话：“过来我经常吃饭的餐厅，靠边位置。”命令性说完挂电话，继续淡定地吃午餐。嗯，真相大白了，终于知道助理最近不寻常是为什么了。

　　听从召唤，下班没去吃午饭而是在发呆的艾文由呆滞状态解封，抹把脸前往经理处。

　　六分钟……三人聚集。

　　二十分钟……吃完饭后沈桑墨不顾同桌者谈话坚持于扭头往玻璃外保持目光在一棵行道树上；努力而委婉说完详情卡洛儿干笑着退场；艾文在谈话正式开始后低着头双手握着放在并拢的双脚上。

　　三十分钟……沈桑墨抬手招来服务员结账，随后因叫不动负起上司责任来把助理拉起，左手抵在人后背缓半步推着走。

　　一个低着头看得见空洞被另一人推着走的场景呈现在午间休闲的白领眼中，亏得另一人神情仍是不变。

　　四十三分钟……终于回到了助理办公室，各位助理眼神怪异，沈桑墨微微摇头示意不要问，推着人按下令其坐在相应位置，离开。快走到自己办公室倒回来把今天的工作份量抱走，感谢助理有分日期放置各类文件的好习惯。

　　五十八分钟，午间休息即将结束，沈桑墨出来通知工作问题在今天内不需要通过助理可直接找他。

　　坐回办公室原想将助理的半天工资划去，想想先记着，改日加班。

　　艾文散发的气息着实让人难受，同事们纷纷放小自己的动作声响。好想知道是什么回事呀。

　　六点肚子饿了，沈桑墨叫了餐，外卖小哥进来问那位助理先生不吃吗，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样子挺可怕，会不会出事。

　　接过饭盒，沈桑墨眼神微闪……忙得忘了那货了。谢过快递小哥请他不要慌张，只是抽风了，一个月总有那么一次。

　　一听就是不关心的说辞。

　　……你说得这样随便真的好吗？外卖小哥抽着嘴角回去了，嘟嚷着那小赵哥每天看上去热情开朗，没看出来……果然天下上司对下属都一样呀，全是吸血的。

　　吃过饭奋斗过九点，伸个懒腰保存资料关电脑收拾好桌面。挺累的，有些松懈地穿过大办公区，眼角余光扫光助理办公室的灯光，闭上眼睛轻拍脑袋，真是忙糊涂了，把员工忘在办公室就完了。

　　只是，他倒回助理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眉头微皱，助理下午还是干了些事的，想来助理也知道无论如何得工作，外卖小哥过来时还在，应该是在那之后离开的，那么，是回复状态回家了还是怎么的。

　　以往有员工有相似状态通常是助理去处理再报告，现在是助理，那么理应自己来。啧，麻烦的家伙。

　　打电话，没人接；去家里找，嗯，人在家，就是状态仍是半……总之，天下太平，他说句还活着就好，掉头回家。

　　第二天痛斥助理一蹶不振。

　　总而言之，排除一切意外就是相安无事。

　　众下属惊愕：说好听点是：何等的气定神闲；说难听些是：对此类问题不去处置，常常看见却当看不见。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大的！枉费艾文平时对你照顾有加！白眼狼一个！

　　请不要随便扣帽子，□□老大什么的，一介平民不敢胡当。

　　面对下属的吐槽他淡定地歪曲字眼反驳。

　　下属已经对他的为人感到无力，都是他们的错，还对他抱有好人的幻想。

　　雨纷纷的季节沈桑墨遇到两个小孩，跑在大厦附近，大概五六岁左右。皱眉绕开，小孩光看起来就知道很麻烦，女性们是怎么做到天天带连做家事的，无法想象那种艰辛。

　　赵戟跟在旁边撑伞，因为他家boss抱着文件不方便，见有小孩有些疑惑，附近一般不会有小孩，哦，对，最近放假。

　　待他们走进公司，暗处的人松了口气，幸好闪得快。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心理，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让那人见到自己与那两小孩在一起。

　　助理的状态时好时坏，莫名奇妙的几天假期回老家一趟神经病再发作。他还是老样子爱理不理，只是在忍不了的时候一杯冰水泼过去，冷彻身体让助理终于聚集焦点于自己身上。

　　一而再再而三，他差不多该爆发让人滚蛋了。卡洛儿掐着他的爆发的点劝他进行洗脑大业，助理不易找，特别是艾文这类合他胃口的打不死小强、虐不跑的跟班类。

　　第一时间抓住的点是：“我没有S癖好。”

　　……卡洛儿抽着嘴角无言地望着他，仅是打个比方，你的关注点在那？再者你说得真坦然，我差点就信了，呵呵。

　　经卡洛儿的劝导他打算干涉下员工的私生活，太弱了，失个恋看错个人能被打击得找不着方向。对于招这么一个助理的做法是否该贴上后悔的标签，他思考着。啧。次数不是唯一了，产生这种想法。

　　与众下属一起去酒吧，觉得好玩趁助理发酒疯之际煽风点火，看够了戏才帮忙。闹出了事不是他未出手，看在他面子上有人替他们摆平的，尽管他只评价多余二字。

　　他在一边旁敲侧击击打助理的精神，最后还是助理自己想通了，可喜可贺，小强性质果真强悍。

　　再次见着高译扬，赵戟心头松动了一些，一连串被他洗脑的话语再次涌上，因而，对上经理表示关切的眼神他问了一句：“同性恋不是弱势群体吗？”

　　弱势群体？沈桑墨挑眉：“弱在哪？又比如说你认识的人里弱在哪？我，裴眩，韩斯，我们都不弱，我们都是普通人。”

　　社会没有说过同性恋犯罪，老鼠也可以站在太阳底下，他们并没有什么不见得光，只是他们愿不愿见光，在中国有多少人会提刀去砍他们？没有！人数上够多了，因他们的需求面貌上生活上比一般人好太多，还要什么？每个人都平等，意在诠释，谁选择的路谁知道幸福。十个人里五个打着弱者的旗号让另外五个人容让关心，凭什么？他们有什么不一样非得别人给他们善意，他们这样做的同时有没有给别人善意。真心相爱的两个同恋性，他们会像一异性恋人一样生活，有自私有拜金有撒娇，真接受不了太恶心就把其中一个当女的就行，反正床事主导都一样。

　　反问得赵戟哑口无言，神色黯淡，他张张嘴：“我以为……”却是说不下去。

　　他的态度着实令人不爽，而对他最后的疑惑与只差临门一脚的进门赐教沈桑墨乐意帮忙。

　　不以为然地，他站在墙边冷然说明最后一点——有80%概率的人数，认同一观点：同一件事，异做了就是渣，该死，同做了就是真爱。

　　细细想来，经理说得不完全是主观臆想，所以，赵戟想，既然如此，何不放弃之前所有一切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