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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月浅灯深 ...
姐妹三人一路说笑,或观灯,或赏月,或猜谜。水云的一颗心却不在这里,只算计着时辰,和那与肖乾相约的地点。正犹豫着怎样脱身,却见身旁的水心大步向前,目光随去,只见前方高台之上,一众道人正在说经祈福,为众人分发福袋,为首的正是清音。水心过去只静静的含笑听经,全不顾身后的繁华。水云见此,只与雅之相似而笑。一段经未完,水云已耐不住,已过了相约的时辰,可怎样脱身才好?正想着,忽听身后有人轻唤云儿,雅之倒比她反应快,回头一看,先是笑了出来,忙拉了水云的衣袖,水云才回身,却立时便红了脸。原来那在她身后轻唤云儿的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的肖乾。
“我说云姐姐怎的一路心不在焉,这样好的月与灯都留不住姐姐的眼,原来竟是良人有约。”雅之笑道。
一时水云只羞得不知说什么,雅之见状便又道:“既如此,怎好辜负此良辰美景,美佳人快些去吧,沉烟留下,与玉娟一同服侍我,我便在这里等,半个时辰的功夫,姐姐若有什么差池,我只管与姐夫说话。”
“你又胡说。”水云嗔怪她道。
“姐姐既怪我胡说,那我便寸步不离姐姐便是。”雅之抿嘴笑道。
听了此话,急的肖乾忙上前深施一礼,笑道:“还望妹妹行个方便。” 那雅之与肖乾是见过的,故肖乾才不呼小姐,只出妹妹之语。雅之只笑着,看向两人,片刻,才道:“还不快去。”
肖乾忙扶了水云,水云还扭捏些,却也与他离去。
水云轻声道:“你我就这样走在街上,被人见了,恐遭人耻笑。”
“这街上又有几人能认识你我呢?况你我已有婚约,纵被人见了,谁还敢笑话去,”又低声说:“我的车就在前面,今日我独自御车而来,你若怕人见,就上车说话,也好御寒。”
水云只轻声做笑,肖乾忙问:“云儿何故发笑?”
水云向前走了几步才缓缓说:“我笑君子有备而来。”“我非君子,见心上人之念切切 ,佳期难复,如何不早做准备。”肖乾握紧了水云的手,殷切的说。
此时沉烟却越发的不放心,只踮着脚向水云离去的方向望去。雅之见状笑道:“沉烟姐姐何须担心。”
沉烟听此语才回神过来,勉强笑道说:“却不是担心,只是……唉。”
“我知姐姐所虑。今日上元佳节,本该有情人相约灯下,你我便将这一双眼睛暂看向别处风景,留一段时光给准伉俪,也算积德。”
“是积德最好。”沉烟低头自语。
“姐姐在说什么?”人语喧哗,雅之并未听清。
沉烟抬头笑笑道:“雅之小姐说的是,只是我心下略有不安,但愿事事如意。”
人语连连,经音渺渺。远处灯火摇红,头上月满冰轮。事事如意,事事如意,怕的是灯暗光芒,人静荒凉,角品南楼,月下西厢。一段经文说完,水心走上前,轻唤占云。声音不大,那占云却在一众道人中听见了,回身一眼寻到了水心。两人隔着人群相视不语,还是问荷走过去,将手中的一个小包袱捧给占云。占云不解,只看向水心,水心笑着点头,占云又看了看问荷,问荷低头笑而不语。占云也只好接过包袱,托在手中,向问荷稽首。近在咫尺,何处天涯?世上几人知,执迷不悟,不过是灵魂的痴缠,曾那样深切的追寻过的,终将如水中泡影般清醒。“问荷手中何时拿了包袱,我竟不曾见?”雅之问向水心。
“也是你不曾在意,从车上下来手里便有的。”水心笑道。
“是什么?”雅之问。
“不告诉你。”
“依我看,能用来奉与世外人的,也不是我这俗世人能感兴趣的,有什么要紧,不说便罢了。”雅之笑道。
“你既这样说,我偏偏要告诉你。”水心笑道:“那不过是一件普通的道袍。假话。多次烦请占云道长讲经与我,如今便送件新春贺礼给他。”
“那也应该。只是,你又怎知会遇到白云宫的道人,若遇不到,你又怎样?”雅之点头。
“每年的上元佳节,白云宫都在城中举行举行法会散福。”“我却并未留心。”雅之摇头道。
“二姐姐呢?”
“云姐姐过会儿回来,此时正与姐夫一处。”
“是肖公子?”
“自是,否则还有哪个姐夫?”空中起了薄薄的雪,肖乾的华车藏于柳下。松了水云的手,肖乾却只示意水云稍候,自己独自上车,取出一件红彤彤的叠好的东西。水云不知何物,待肖乾临近,捧与她看,笑道:“云儿快看,这是什么。”
水云这才在月光下看清,喜道:“是祁天灯!”
“上次云儿说,十五月下放灯,心愿必成。如今我便带来,是我亲手所做,还有笔墨,云儿不妨将心愿写在灯上,必得天人护佑。”
“你记得?”水云看向肖乾,眼中含情,只轻声的问。
“云儿的一切,我都记得。”
水云默默上前,接过笔,没有案几,肖乾便用双手撑开灯纱。月影下,两人就隔了那样一道红纱,水云就在映于红纱上的肖乾影子处写上“地久天长”。
“只此一愿?”肖乾见水云停笔,便放下手,翻过纱来看。见珠玑秀字,笔笔含情。
“毕生只此一愿。”水云看着肖乾的眼睛回答。
听此语,怎不动容。肖乾只揽过水云,紧紧拥在怀中,轻轻抚着秀发道:“此生能得云儿,别无他求。”说罢,低头吻向水云,水云却伸手挡在自己樱桃唇前,拿了祁天灯,离了肖乾的怀。肖乾笑着看那水云撑开纱灯,自己上前打开火石,水云轻轻托着纱灯,向上一送,祁天灯悠悠飞向夜空。
肖乾再拉水云入怀,灯火阑珊处,一对佳人悄语久违的情话。方府听竹轩内灯火通明,方瑾在别处,带了惜文和听棋伺候,留了语墨和访琴看家。访琴近日称病,贪睡不爱动,语墨便留心看着灯火,又放了小丫头们去玩。自己又放心不下访琴,心里记挂着她晚上并未吃饭,便亲手煮了清粥小菜拿来她的房间。
访琴正躺在床上,见语墨进来,笑道:“姐姐偏劳了。”
“你身子不好,快躺下,我见你不爱吃饭,便煮了些你平日里爱吃的,你来尝尝。”
“多谢姐姐,只是实在没有胃口,一应的东西都吃不下。”访琴道。
“今儿十五,年节里请医问药不吉利,过了今儿,我便求世子找了大夫来与你仔细的瞧瞧。”语墨道。
“不必麻烦,过些天就好了,也没什么大碍。”访琴笑道。
“自己的身子若不在意,留了病根又惹了多少麻烦。再怎么也要吃些东西。我本以为你有心事吃不下,见你的气色却不是不高兴。”语墨道。
“姐姐多虑了,我何曾有过什么不高兴。想是年前多劳动了些,如今在反乏。”
“即如此,你便多歇歇,有爱吃的便告诉我。”语墨起身,笑道:“我出去看看,这些日子你便不用值夜了。”
“多谢姐姐记挂。”访琴道,自己却想着什么,笑了出来。
语墨见状不解,也不去问,只想着访琴素日里也是要强咬尖的,此时她病着,问多了许惹她不高兴。自己便转身欲离去,却见桌上灯影里放的一碟子腌好的杏梅,如今只剩了两颗,又想到近日的种种,心中大诧,回身看向访琴,见访琴歪在床上,笑吟吟的看着她。
“你这病……你素日里并不吃酸的。”语墨道。“姐姐怎的如此惊慌?”访琴笑道。
“是谁的?”语墨急切的问。
“听竹轩里,还会是谁的?”访琴略有得意之色。
“可是年前那几夜?”
“正是,姐姐与惜文听棋到前面帮衬,那几夜都是我独自值夜。”
“所以落梨堂来人,你便说了那些话。”语墨想起那日因非烟过来,访琴与惜文拌嘴的情形。
访琴点头道:“我见世子待一个伶人倒比我更亲近,焉有不气之理。”
“多久了?”
“算算也快两个月了。”
“此事还有谁知道?”语墨问。
“并无人知晓。我还未告诉世子,想着忙过了这一段,出了正月再说。”访琴动了动,撩了撩鬓边的发。“还好没有别人知道,听姐姐一句,此事万不可张扬出去,就是世子也不可此时告知。”语墨诚恳之色溢于言表。
“我本未想瞒着别人,也不是什么丑事。那忆云轩的紫夕未生子便封了姨娘,难不成我如今怀着世子的孩子,还要低她一等。”访琴冷笑道。“如今大祸已临,你还不自知。紫夕,那紫夕……,唉,不说也罢。此事万不可让他人知晓,要慢慢周旋才是。”
“姐姐不必说了,”访琴厉色道:“平日里你是掌事的,高我半头,今时今日,你还要教训我么?大喜的事情,你偏要咒我大祸来临。语墨,当初让你收房,是你自己不肯,如今又何苦生此嫉妒之心。”“我好意劝你,却惹来你如此之言。莫说收房,就即刻封了我做姨娘,我也是不肯的。如今你既听不进半句劝,也要想想你我往日的情分。听竹轩内朝夕相处这些年,我可曾害过谁,对你又怎样。如今你只听我一句,此事缓缓而行,过些时日再说也不迟。”语墨道。
访琴想起平日里语墨种种,也和缓了语气说:“本我也是想着出了正月再说。”
语墨本还想说些什么,见访琴得意的神色,料也听不进话,便叹气离去。行至门前,想了想,还是回身道:“你多保重自身,凡事不必张扬,那种种药物,还是早早的备下吧。”
种种药物?访琴不明何意,只是询问的眼光看向语墨,语墨也只是摇头离去。
熏了香炉,待方瑾回来,语墨细细想着这两月的种种,却想不起方瑾异色。哪敢再去猜度世子的心事,不过怜悯访琴,暗暗祈求苍天护佑,又想着怎样为之周旋,想想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长叹作罢。
方瑾踏月色回来,本是惜文在前引着灯,方瑾却命她熄了烛火,只借月色。临近听竹轩,却听前面的惜文高声问着:“谁在那里?”接着,后面的方瑾和听棋也见一个人影正隐在听竹轩大门的灯笼影里,听见喝问转身便疾走离开。
“是哪个胆大无理的,世子在此,还不站住!”夜色中见一鬼魅般人影,两个丫头哪有不怕的,不过仗着方瑾在旁,听棋也借了胆色高声喝道。
那人听了此语,只是犹豫了片刻,又疾步走去。不过两丈的距离,方瑾夺过惜文手里的灯笼,向那人的方向掷去。宫灯小巧,却也带着风声而过,半截提杆不偏不倚深深扎入那人脚前的土里。
“还不站下!”方瑾喝道。
那人只背对着三人站下,待方瑾疾步走近,才缓缓回身。方瑾见了,先是一愣,后又笑道:“怎会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清冷的声音,正是非烟。
“夜里寒重,怎的不进屋里等我。”
“我并非找你,进屋子里做什么?”
方瑾听了此语并不言声,只是笑着看向她。
非烟躲开他的眼神,低头道:“我……”,下了决心般,抬头看着他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你。”
说罢,转身离去。
方瑾并未留她,只笑着看她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中。心里泛起万般怜惜,只为见他一眼,在寒风中,她不知站了多久。惜文听棋在远处未曾看清,见方瑾含笑而回,心知无事,也不多问,只推了门,服侍方瑾走进。
语墨早迎了出来,将备好的茶水端上。空中的月色正好,风动灯影也妙,庭院的角落中却不知锁着谁的落寞,苍老了谁的痴心等待。
痴痴等待的又岂止一人,寂寞院落也不是一处。
孙宏独自站在窗前,透过窗看月的影。十四年的思念,该用什么样的语言?
梦中,她招手,转身离去,他追逐,可是,又慌乱,怕相顾无言,怕相见不识。该对她说些什么,又该给自己怎样的解释?是的,他需要一个解释,来坚定这样的坚持,来安慰那样的过往。
今日,他选了一件天蓝色的衣衫,相比长年的铁甲黑色,明艳了许多。庭院小径上,零星落雪,月影灯影交融。四季轮转,转眼便水落石出,层林尽染。若有故人同伴,必衬得起这样的良辰美景。画像里,是谁在做别人的风景,又是谁的笑容那样的绝世?可笑容背后从来都不是开怀,有人懂过么?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对他失望,可生活却总是让他失望。拿出那年的酒,竟是涩涩的泪的味道。记忆中的琵琶曲,是恍恍忽忽中紫藤深处,为那份爱恋和这份执着而心酸无奈。已等待了这样久为何良人不回来?百年之后,是否他也是那伤心的魂?
十四年而已。十四年而已?竟然走过十四年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怎样就过去了。不过等待。不过等待?等待进行时。究竟有谁知道,他到底想要些什么。难得这样的雅兴,一壶清茶,一炉甜香。子夜,续一阕未完的瘦词,低眉轻吟不为人知的故事。花好月圆人长久,今日元宵。据说今天有最圆的月亮,只是天国远,是否也能见到?
槛菊愁烟兰涕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欲晓穿朱户。
那只匕首,穿透的是胸膛,告知的是爱情。于别人,这是风流佳话,于自己,是半生的苦楚。谁知道这十四年的背后,是多少不甘、无奈以及绝望。这么久,也许只是爱上了这份等待。若有朝一日,时间重头,面对迟来的一切,能否笑得开怀?空中的雪,也是泪,为这样的人生,为被捉弄的命运!每一次征战都只是此生的仓皇出逃,只为忘记纷纷扰扰,一个人的逍遥。只是此时他并不知,终有一日,会有一人也为他倾尽一生的爱恋与等待。此生,君可愿书: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什么时候开始,生命里也有了这样多的回忆。很多事情,忘了前因后果,只记得彻骨的痛。不知道,那样痛楚的日子,是怎样熬过的。孙宏静静的喝着茶,已无悲喜,是啊,上天已经给了他这么多,这样让人羡慕。可失去的,偏偏是他最在乎的。恍惚间,半生已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靡靡。我心伤悲,莫知我哀。多年后,有人也是一样的心境。再过许多年,方自知,幸福与否,只在一念间。一念成魔,一念入道。可他,与她,却是阿修罗,就只一次,他装作是魔,是神。因为有人成为刺入心中的那根刺,不拔,会痛,拔了,更痛。他是魔,枉顾世人,执着痴念,爱,就是恨,就是怨,不管不顾,只要幻象中的完美。她是神,看透世态炎凉,身经万千情劫,包容,宠溺,捂着伤口在微笑,只愿君安好。可他不是魔,有些事,他舍不得,她也不是神,有些事,她忍不得。他们只是阿修罗,痛着,笑着,悲了,喜了,都只为情深缘浅,都只为那人的一颦一笑。
愁无限,消瘦尽,有谁知?闲教玉笼鹦鹉念郎诗。
水云只伏在书案前,看外面摆着的那盆石榴,心思却全不在上面。算算不足一月便是自己十四岁的生辰,到底还是孩子心性,所惦记的不过是华服美饰,和心上的公子柔情。面上微微露笑,一旁的辩香和惠儿相视偷笑。
沉烟正捧了新成的首饰进来,见状轻声唤水云,水云回神看她,沉烟才将饰物捧上道:“这是南边传来的新的样式,小姐过目,若不衬意,拿回去让工匠们改。还有几件,是夫人赏与各处的。”
水云心情正好,只看了一眼,道:“都是些好的,就留下吧。”又捡起一对佩环,碧玉制成,合在一起正是云纹火纹交融的龙凤佩,水云细看看,笑道:“这对物件有些意思。”
沉烟已知这是合了水云的心意,忙道:“才到前面领赏的时候,听倚桐说,今儿赏下的倒有过年时各府的贺礼,我当时也道这玉环别致,倚桐说,这是孙宏将军府送来的,一众礼品中,夫人掂量此物能合小姐的心意,便赏到舜华阁了。”
水云此时正想着,这一对龙凤佩正好定情所用,日后嫁妆中添上此物,与肖乾各配一环,岂不示出万种恩情。听沉烟一语,笑道:“母亲总是偏心于我的。”便将玉环轻轻放好,又将流苏理顺,足见珍爱之情。
“小姐却有令人偏爱之处。”沉烟笑道,又将饰物收起来。
“十五那天,雅之还嘱咐我,提醒长兄去接她来玩,如今正月已过,怎不见动静。”水云自语道。
旁边的辩香听了笑道:“世子是要接雅之小姐过来了,却不在此时,接来却也不是来玩。”
“平日里你也是个爽快的,怎的今日这样遮遮掩掩,又听见了什么,直接说来。”水云道。
“小姐不知,昨儿舅老爷一家过府小宴,席间我家二夫人就自荐为煤,说了世子与雅之小姐的婚事,老爷与夫人也已首肯,舅老爷一家更无异议。既然已定了亲,哪里还能此时接过来玩笑。”辩香答道。
“这却也是喜事,以前多少玩话如今也成了真。我倒要去听竹轩贺一贺。喜事定在何时?”水云笑道。
“还未请人算吉时,一应的规矩也还未行。”辩香道。
“虽如此,此事也无改变之理。只是你的消息倒快,可见平日里饶舌的去处多。”水云道。
“小姐可是错怪了,此事是今儿早起,听棋来还年前世子借去的那卷书时说的。”辩香委屈道。
“罢了,便是如此,平日里你的话也多了些。在舜华阁也就罢了,出去了却要仔细着。”水云道。
“小姐的教诲,我记下了。”辩香低头道。
“你便跟我去听竹轩走一趟吧。”水云吩咐道。
辨香忙捧了貂裘过来与水云披上,刚行至院门,迎面走来了水心与问荷。
“姐姐欲去哪里?”水心问。
“你来的正好,听竹轩有了喜事,你我同去贺一贺。”
“姐姐说的喜事可是大哥哥与雅之姐姐的喜事?”水心笑问。
“你也知道了?”水云道。
“晨起与母亲请安,听母亲说起。”
“正是婶娘做的大媒,妹妹快与我帮婶娘讨要谢媒礼去。”水云掩嘴笑道。
1、祈天灯又叫天灯,俗称许愿灯,又称孔明灯。是一种古老的汉族手工艺品,在古代多做军事用途。也可作为祈福之用。男女老少亲手写下祝福的心愿,期望达成。一般在元宵节,中秋节等重大节日施放。
2、出自《诗经•小雅•采薇》,回想当初出征时,杨柳依依随风吹。如今回来路途中,大雪纷纷,道路泥泞。满腔伤感满腔悲,我的哀痛谁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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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月浅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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