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律政狂影帝》昨日烟花

34、第三十四章

　　“进来吧，我刚好开了一瓶酒。”
　　一进入凯尔文的公寓，艾伦就闻到了四溢的酒香，味蕾一下子就打开了。
　　“我希望你还恰好做了火鸡。”艾伦径直走到沙发，将自己丢进沙发。
　　“所以说，你来的非常巧。”凯尔文微笑着将酒杯递给艾伦。“你又回来了，恭喜。”
　　“为了什么？累计的飞机时常吗？”艾伦摇晃了一下酒杯。他听了一晚上的废话，哦，还有连续五个小时的来回奔波，现在他已经是身心俱疲。
　　“为了你赶上的圣诞聚会。”凯尔文从沙发后面弯下腰，亲了亲艾伦的脸颊。“我已经今年你会错过，毕竟，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哦。别取笑我了。”艾伦耸了耸肩，直到无聊的晚饭时分他才想起来每年与凯尔文的圣诞之约。
　　“你怎么赶回来的？你的甜心有一架私人飞机？还是恰好有飞机驾驶证？”
　　艾伦将酒杯放下。
　　“我们在广播里出价二倍，就是这么简单。”
　　“哦，真是平庸的方法。”凯尔文长叹一声
　　“但是很有效。”
　　“艾伦，如果你今年四十岁，他绝对是你的终身伴侣，但是，现在？”凯尔文摇摇了头。“他一定是一个无聊的平庸男人。”
　　“比起聊我的感情生活，为什么不开始今晚的棋局呢？”
　　“转移话题！”
　　“哦，今晚玩什么牌呢？”艾伦装傻地站起身，走到牌桌。“快点来啊，凯尔文。”
　　凯尔文再度无奈地摇了摇头。“来了，来了。”
　　有了凯尔文的陪伴，这个圣诞夜并不难过，艾伦第一次如此庆幸圣诞的假期短暂。
　　“艾伦，上来。”
　　在临走的早上再度被父亲叫进书房的艾伦向后昂头然后顺势点头。
　　“你还想玩什么棋，父亲？”
　　“坐下吧，艾伦。”父亲阴沉的脸，看起来脸上非常不好。
　　“今天我不想玩任何棋子，我只是向你展示一些文件，希望它们能代替我完成我没能完成的任务——说服你。”
　　吉布森将一叠文件丢到艾伦面前，便双手合十地坐到了艾伦对面的书桌。
　　艾伦疑惑地接过，每翻过一页他的眉头就不由自主地紧皱。
　　“我知道你不想离开加利福尼亚，你在那里有新的生活，我理解。”这是圣诞节假期以来，父亲大人第一次以非命令的语气同艾伦谈话。“你的大学生活，无论你愿不愿意都要结束了。”
　　“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艾伦。”
　　“不……”
　　吉布森摇了摇手掌。
　　“你不愿去耶鲁，但是至少去帮你姐姐的忙。
　　“我……”
　　“抓紧时间吧，艾伦，我不想逼你了，做你自己的决定。”吉布森勉强站起身，缓慢地走出书房。
　　艾伦看了眼步履蹒跚的父亲，再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他此时无比想骂一句脏话，最终他只是狠狠锤了桌面一下，带着文件气冲冲地离去。
　　“你知道这一切吗？”艾伦在汽车上主动发问。“所有的文件都是你准备的，是不是？”
　　“什么？”辛迪看起来有些吃惊。“什么文件？你在说些什么？”
　　艾伦抿了抿嘴唇，辛迪的反应并不像作假。
　　“别假装了，辛迪，我已经知道了。父亲给了我文件，你觉得还能瞒我多久？”
　　“哦，艾伦，你最好现在告诉我一切，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该死的文件！”
　　“所有我去耶鲁的文件。”他最终还是没有告诉辛迪实话。“我真不敢相信，你们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还问我的意见做什么？”
　　辛迪挑了挑眉。“你责怪了错的人。”
　　艾伦望了辛迪一眼，转过头沉默不语，实际上，他的内心当中更希望辛迪承认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的，这样他才好轻易的拒绝，可是……
　　艾伦叹了口气。
　　第二天，是的，假期结束的第二天，因为父亲大人强塞给自己的那些文件，他只得穿上西装带着自己连夜赶出来的简历去自己姐姐的事务所应聘。
　　这一切光是想想就觉得扯淡。
　　首先，这家事务所现在的主要掌权人是辛迪，自己的姐姐。但是，他应聘的事情不能让她知道，也就是说，在不作弊的情况下他要靠着社区大学的文凭在这家只收哈佛耶鲁名校毕业生的公司找到工作！
　　在等候区的走廊上，应聘者互相闲谈着，刺探着彼此的情况。艾伦处在一堆耶鲁哈佛的毕业生中，当有人问到他的学历时，他说出的答案让现场有了几秒的沉默。
　　“那是个笑话对吧，兄弟。”
　　看着对方强撑着的面容，艾伦纠结地不知如何是好。
　　“哦，你真是个狡猾的家伙，竟然把我们都骗住了！”对方拍了拍艾伦的肩膀。
　　艾伦无奈地跟着对方笑了笑。
　　“艾伦—高基。”
　　终于叫到了自己的名字。
　　“哦，社区大学？”前台小姐撇了撇嘴。“收发室的工作明天才招聘。”
　　“不，我是来应聘助理律师的。”
　　“哦？”前台小姐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对方。“祝你好运，希望你花在西服上的钱物有所值。”
　　“跟我来。”突然出现的克里斯，指了指艾伦，面无表情地示意他进入自己的面试办公室。
　　“呃，先生，这位……”
　　克里斯回头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前台小姐。“还有事情吗？女士？”
　　“没有。”前台小姐聪明地闭上了嘴。
　　“跟我来，艾伦。”克里斯轻声说着。
　　“我是来面试的，克里斯！别弄丢了我的工作，不然我只能到收发室工作了！”艾伦小声地抗议着。
　　“你是认真的？”走入了办公室，克里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来自家的公司应聘？”
　　“这不是我家的公司……”艾伦翻了个白眼。“严肃地说，是的。”
　　“哦？”克里斯怀疑地望着艾伦
　　“哦！”艾伦摊开手。“我很认真！”
　　克里斯打量了艾伦长达半分钟。“好吧。”最终他接受了现实。“那么恭喜你，先生，你得见见我的老板。”
　　“什么？”
　　“你通过了我这一关。”
　　在克里斯的带领下，艾伦来到了哈维的办公室。
　　“艾伦？”哈维显然对艾伦的到来有些惊讶。“今天是假期结束的第一天，你来探望辛迪吗？”
　　艾伦看了一眼克里斯。
　　“呃，克里斯，你不是应该在面试助理吗？”哈维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别介意，艾伦，我得让克里斯去招聘了，我今年一直很缺人手。”
　　“咳咳，事实上，我已经为你选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带来他？”哈维反问道，在沉默中，哈维望向了艾伦。
　　“这是一个笑话吗？”
　　艾伦摁了摁眉心。
　　“不，我希望它是。”
　　“听着，哈维，这一切都是克里斯的错，我不是要戏弄你，我真的得走了，我还有真正的面试要……”
　　“你被录取了。”哈维双手支撑在办公桌上。
　　“什么？”
　　“你被录取了，高基先生。”
　　“现在，我很确定这是一个笑话。”艾伦恶狠狠地看了眼克里斯。
　　“当然不是。艾伦，想一想。如果你到了学历派那边，那才是个顶级的笑话。但是，我是从收发室起家。克里斯是个刚毕业并且和检察官谈恋爱的傻瓜，再加上你，让我们制造一个更好的笑话吧。”哈维系上了西服的扣子，拿起桌上的文件丢给艾伦。
　　“这是什么？”
　　“案子。”克里斯替已经走出门的哈维回答。“我们这里日常很紧哦，跟上吧，艾伦。”
　　WTF！艾伦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可是他依旧跑步跟上克里斯的步伐。
　　好吧，这一切太疯狂了。就像哈维说的，让他制造更多的笑话吧！
　　汽车上
　　“这不是一个案子。”艾伦将文件袋打开，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报纸——网络新贵之妻已被找到！
　　“是的，顺便说一下我们还没正式接手这个案子。”哈维转过头补了一刀。
　　“呃，安心，艾伦，我们会接手这个案子，是吧？”克里斯冲哈维挑了挑眉，而哈维则无所谓地做了一个‘what’的表情。
　　“哇！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看着被媒体包围的大楼，艾伦摊了摊手。“我们的客户认罪了？还是已经被逮捕了？”
　　“都不是，只是搜查。”
　　“只是搜查？”艾伦指了指车窗外的卫星车。
　　“让我们去看看吧。”哈维整理了一下西装，带着新组成的小组来到大厦。
　　“哈维先生！我打电话给您的。”一个面相和蔼的小个子男人走上前来。“我是罗比-洁琼”
　　“威尔-贝克呢？”哈维皱了皱眉。
　　“呃，他和警方在一起，他们已经谈了一个小时了。”
　　“那他就是一个傻瓜，永远不要和警察谈话，尤其是在没有辩护律师的情况下。”
　　“我告诉他了，但是，他现在情绪太差，呃他无法思考……”
　　“哦哦。”艾伦的目光看见滚梯上，威尔被警方铐住，四个警察跟在他身旁。
　　“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哈维走上前。
　　“我们正在做调查。”警探双手插兜，满不在乎地对着哈维。
　　“呃，威尔，这些是我找来的辩护律师，Ｔ＆Ｇ事务所。”
　　“谁让你这么做的，萝卜？”比起萝卜的和蔼，威尔显得不满和愤怒。“我需要说多少次，我不需要辩护律师。”
　　“好的，我们知道你的心情，威尔先生。我们现在只需要看看逮捕令，仅此而已。”克里斯上前一步，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怎么？没有？”看着警探没有任何动作，克里斯停住步伐。
　　“贝克先生是自愿跟我们回去的。”
　　“你疯了吗？自愿跟他们回去？这是我新年听到的第一个也是最烂的笑话。”哈维摇了摇头。“更别说让他们铐住你了！”
　　“放松，兄弟。我只是想合作。警察说我并不是被逮捕，手铐呃只是程序，对吧？”
　　“你没有逮捕令，还想铐住我的客户让媒体认为他被逮捕了？除非你想被拖到警察委员会面前，否则，现在就将我的委托人的手铐解开！现在！”哈维的目光和警探交锋，几秒钟后，警探撇了撇嘴，用目光示意警员解开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