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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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索罗诺尔预料的那样，能够即使放出蝙蝠侠消息的信鸽，成为哥谭市地下世界的新宠。不放心其他人的索罗诺尔，暂时成为布鲁斯的专属联络员，双向播报双方的动向。经过几次合作渡过危险，布鲁斯对她的容忍度宽泛了许多。
暂时，只有索罗诺尔比较适合做布鲁斯的联络员。
至少她知道他是谁，且不期待他死。
当哥谭市地下秩序受到强烈冲击，犹如沸水般翻腾时。幕后黑手的索罗诺尔，一身干练的办公室装束，登上韦恩集团前往纽约市的私人飞机。
因为不需要搭载过多乘客，韦恩财团的客机内部宽阔而奢华，不光有酒柜、小型餐吧、两排沙发软座，还配备娱乐用途的液晶电视及扭蛋机。
坐进米黄色沙发里的布鲁斯，一身西装革履，随手翻动往期的纽约金融时报。
布鲁斯对面的西尔维娅，肩披洁白的皮草，枚红色的鱼鳞短裙勾勒出女人的事业线。她见到索罗诺尔，瞪大双眼，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索罗？！你怎么会在这？”
“嗨，希尔维。”索罗诺尔向西尔维娅眨眨眼，暗示她看向布鲁斯，一副现在不愿多说回去再说的神秘模样：“一些生意上的交流，在韦恩老爷前往纽约市的这段时间，我暂时成为他的特聘助理。当然，我只负责正常的工作范畴。”
西尔维娅瞧瞧这个又瞅瞅那个，不知明白了什么，露出恍然的神情。她拉住办公室职员打扮的索罗诺尔，兴致勃勃的聊起化妆的学问。
机组空姐走过来，以温馨甜美的口吻提醒三人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起飞。赤发空姐的打扮与她的声音不符，衬衫解开两个扣子，身材相当火辣。
为保持模特身材的西尔维娅一直处于亚健康的状态，她向为她系好安全带的赤发空姐，露出一个感谢的笑容，紧紧闭合双眼。
飞机在跑道加速，起飞后紧接着开始拔升高度。
除了西尔维娅之外，另外两位乘客连轻微耳鸣都没有。索罗诺尔双腿交叠，甚至有闲心偏头对扭蛋机微笑：“没想到韦恩先生还有这个爱好。”
“叫我布鲁斯。”有西尔维娅在场，布鲁斯同样溢出浅笑，磁性的嗓音满是惑人的温柔：“在我还在世界各地旅游时，这架飞机挂靠在我的管家名下。”
要是单独相处，英明神武的老爷恐怕眼皮子都不带抬的。
索罗诺尔抖抖满身鸡皮疙瘩，转头看起电视。
机载电视播放着哥谭市政府的公开演讲，与帮派关系密切的市议会，严肃斥责蝙蝠侠对于社会秩序的扰乱。被绿油油的美元收买，社会学家发表演讲，直言有蝙蝠侠的弊端。
伴随社会各层次的人士义正言辞的宣讲声，望向窗外云层的索罗诺尔，没一会就打起哈欠。净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她不算娇小，却能被舒适的沙发软座完全包围。
调整靠背的角度，索罗诺尔慵懒的蹭蹭头枕部位的凸起，舒服的眯起了眼。
十数分钟后，合起金融时报的布鲁斯，诧异的看了眼熟睡的索罗诺尔。至少他就不会在她面前，展现这种毫无防备的姿态。
熟睡中的索罗诺尔，右眼视网膜，悄无声息的划过几道规整的方块字。
【检测到异常能量反应】
【能值强度177，方向149°，距离1678m，高度8300m……】
平流层安逸的白云扭动几下，产生类似高温反应的卷曲。高速航行中的私人飞机，与如同视觉错误的扭曲擦身而过，甚至小部分的空间褶皱擦过了机翼。
……
纽约市，布鲁克林区。
韦恩家族名下的私人住宅，迎来了它的主人。布鲁斯的记忆里有着购买它的全过程，但他也清楚的记得，认识彼得以前他与纽约市毫无联系。
身为特聘的临时助理，艾希.斯贝尔茨需要履行她的工作职责。
索罗诺尔随手翻阅纽约市资产的清单，打电话为机长几人联系了住宿的宾馆。幸亏出发前，靠谱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早提前联系好了纽约市的航站楼，预约过降落的跑道。
不合格的临时助理索罗诺尔，打车把布鲁斯和西尔维娅送到私人住宅。从他手里取回行李箱，她随便挑了间客房住了进去。
布鲁斯的行程表只有对各大高校的访问，真正与奥斯本集团接触的另有其人。刚回到哥谭的他，还没能完全收回对韦恩财团的掌控。财团高层不希望他重新掌权，生怕他是另外一个手段正当且慈悲的托马斯.韦恩。
在纽约飙过车的索罗诺尔规划最优的行程，把彼得.帕克念的中城科技高中留到最后一个点。
转天，依照行程，布鲁斯和索罗诺尔先把西尔维娅送到了时装周会场。
有韦恩集团作保的女模特亲吻布鲁斯的脸颊，毫不留恋的转身走进遍布镁光灯的会场。陪伴阔少和晋升机遇，她选择了务实的工作。
西尔维娅知道，她不可能抓住哥谭市著名的花心公子。她要做的是在分手前，尽量获得更多有助于她发展的资源，俗称撸布鲁斯的羊毛！
接下来，索罗诺尔陪伴布鲁斯访问了几所高校。
永远嫌实验室研究经费少的高校，非常欢迎哥谭首富的到来。
索罗诺尔全程紧跟着布鲁斯，收起学校管理层为韦恩集团准备的材料，安静的充当花瓶跟班。一直到来到中城科技高中之前，第一次做助理的她都没出岔子。
在中城科技高中。
布鲁斯和黑人校长交谈时，索罗诺尔翻遍全校的学生名单，都没有找到未来的小蜘蛛。按理说全年级成绩第一的彼得，应该在优秀学生名单里。
上了年纪的老校长有点唠叨，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引发了他的谈性，他的话题改变了好几次。由最开始的教育问题，到现在的私人问题——他竟然和布鲁斯描述起参加过二战的祖父，一脸自豪的谈及祖父所属的咆哮突击队。
津津有味听完老校长的唠叨，索罗诺尔履行了助理的职责，解救了微笑已经透出尴尬的布鲁斯。她一本正经的看表，撒谎：“韦恩少爷，你应该赶下个行程了。”
走出中城科技高中的校门，松了口气的布鲁斯，疑问道：“不见见彼得？”
索罗诺尔双手一摊：“我怀疑彼得都没到上高中的年龄。我们白费劲了，还不如去帕克家附近散散步。”
布鲁斯正巧有个电话，他抬手示意索罗诺尔暂停。
与奥斯本集团交涉的韦恩财团高层，也刚刚回到酒店公寓。布鲁斯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刚巧打来电话汇报。
挂断电话，布鲁斯眉毛一挑：“我还有个坏消息。”
“你不准备发我工资？”
布鲁斯摆出个忧郁的造型：“诺曼.奥斯本，几年前把他的独子送去了寄宿学校。也就是说……哈利现在不在纽约。”
“真是太巧了。”索罗诺尔白眼直翻：“我曾以为你沉默靠谱，看来我需要更新我的认知了。”
太阳的余晖笼罩繁华的纽约，高空玻璃反射着橘色的光线。
跟着布鲁斯，索罗诺尔还在思考，关于告诉哈利蝙蝠侠存在的那个男人的事。她本来抱着能够见他一面的期待而来，目前看来却希望渺茫。
行走间，索罗诺尔的右眼刷过中文提示。
【检测到异常能量反应】
【能值强度292，方向83°，距离19m，高度1.7m……】
索罗诺尔抬头找寻空间褶皱的位置。摄像装备、常人视网膜等任何光学设备都不可见的扭曲，仿佛被蒸腾而起的空气，覆盖着整个行人道，无声的扭曲着。
无知无觉的纽约市民不断穿过空间褶皱所在的点，布鲁斯也正向那边走去。
除非与索罗诺尔有具体的接触，空间褶皱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不可见又不可触碰的存在。上次要不是布鲁斯恰好与她扭打在一起，她都不知道其实她有能力带人通过它。
偏离行人道的路线，索罗诺尔走上行车道，避开空间褶皱的位置。
来往的车流不住摁喇叭，暴躁的司机更是探出头大声斥责。索罗诺尔犹豫片刻，没有叫住布鲁斯，至少这次她选择了隐瞒。
就在索罗诺尔认为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过去。
无知无觉的布鲁斯，闯进空间褶皱，突兀的失去了踪影。
索罗诺尔原地呆愣了十数秒，直到汇入的车辆长鸣汽笛，惊醒了她。布鲁斯曾谈及他跨越次元时的感觉。回到哥谭后，他不单回到最初的时间，这段记忆仿佛被蒙上雾气的玻璃。
而现在，布鲁斯整个人消失了将近半分钟。
空间褶皱吞下布鲁斯后扭曲加剧，仿佛随时就要崩塌。索罗诺尔再次犹豫片刻，咬牙冲进蒸腾卷曲的空气。
一阵轻微的眩晕之后。
索罗诺尔恢复了视觉。
纽约车水马龙的街头、大城市打扮时尚的行人、同样的人行横道和信号灯。闯入空间褶皱之前的最后一幕，再次映入她的眼帘。只是没有因为她闯进行车道，而怒骂的司机们。
布鲁斯伫立在索罗诺尔不远，眉头打结。
索罗诺尔拦住经过布鲁斯旁边的行人，礼貌的请求借用手机。在繁华的曼哈顿区街头，来往的行人非常友善。她第一时间确认到时间。
与通过空间褶皱之前的年月日完全相同，误差不超过三十分钟！
“电子设备没被.干扰，只是手机成了黑号。”见到索罗诺尔的反应，布鲁斯终于确定：“反应很轻微，上次可不这样。”
“我每次都不这样，甚至还呕吐过。”索罗诺尔蹬着碍事的高跟鞋，避开来往的行人，走到不妨碍通行的街角：“商量个事，下次发生这种事之前，让我扮演你的保镖怎么样？”
同样失去蝙蝠战衣的布鲁斯，爱莫能助的摊开双手。
一身标准职场女性装扮的索罗诺尔，这次连个钱包都没地方塞。她拉住布鲁斯的领结，期盼的凝视他：“告诉我，你会暂时包养我对吗？”
身穿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容光焕发到完全和蝙蝠侠时是两个极端的布鲁斯，挂上矜持又歉然的微笑：“你允许我以信用卡付款？”
信用卡？
上次就扔掉了钱包里所有信用卡的索罗诺尔，顿感绝望。难道她需要当哥谭正义伙伴的面，把手指伸进别人的口袋？
布鲁斯回身望向来时的方向，轻声道：“看来，我找到在另外‘纽约’的证明了。”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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