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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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你让我找资助你的不知名慈善家，我找到了。”
“慈善家？”茫然的彼得在索罗诺尔第二次的提醒中，抬起手腕的蛛丝发射器对准她：“不知名慈善家又是什么？我只接受过韦恩集团的助学金好吧。”
索罗诺尔立刻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拦住要发射蛛丝的彼得，在他相当诧异的注视中，他暂时改变主意道：“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早就想亲口询问真相的彼得，打量索罗诺尔举起的绿魔滑板，思考片刻也赞同道：“从你拿着的、绿色的、扁平的东西开始说怎么样？”
“它是我逃离奥斯本用的悬浮飞行器。”隐瞒绿魔铠甲的存在，索罗诺尔提前告知两人一声，从背包里取出一管蜥蜴药剂和两个手机。她把药剂丢向彼得：“你一定认识这个东西。”
彼得当然认识蜥蜴药剂，他还参与它的研发：“康纳斯博士的研究。”
“对，你一定知道它还不到临床人体实验的阶段。诺曼.奥斯本快死了，他需要成熟的蜥蜴基因药剂治疗他。”索罗诺尔简单讲了康纳斯拒绝立刻人体实验，被开除后注射蜥蜴药剂的过程：“我遇到了康纳斯，他发生了变异。蜥蜴基因影响了他，他变成易怒的人形蜥蜴，极具攻击性。”
索罗诺尔只隐瞒掉她给康纳斯注射过抗体血清，其他都是事实。参加过实验，清楚大部分数据的彼得，立刻相信了她说的话。
“好吧，继续说。告诉我博士在哪。”彼得转动绿光莹然的蜥蜴基因药剂，忍不住吐槽道：“希望你接下来不要告诉我，你给宰了安保主管，又把大厦撞出个缺口，企图偷渡再超速驾驶逃逸，都是为了伸张正义？”
“正义？”索罗诺尔眉眼弯弯，她再直白不过的否认，带着点嘲弄：“当然不是，我早就不相信正义了。”
非常不喜欢她这个表情，布鲁斯单手抓起索罗诺尔的领口，举过头顶。双脚悬空的她被怼向墙面。布鲁斯可没有彼得的亲切和温柔，他向来懂得如何要罪犯畏惧的说实话。
牵扯到伤处，索罗诺尔不由闷哼。
布鲁斯直视黑发女孩精致的混血面容，带着厌恶：“总有你这样的人存在，哥谭才令普通人不安。”
仰头靠向水泥墙壁，索罗诺尔的闷哼转变成闷笑。就算处于敌对，她并不讨厌眼前的两个人，甚至还有点喜欢彼得。比起被哥谭市民期待着的希望骑士，活泼话痨又亲民的小蜘蛛彼得，要可爱多了。
哥谭市别称混乱罪恶之城，它的市民其实没多少人是天生的恶棍。相反，有许多变成恶棍的人曾期待过英雄出现。
索罗诺尔左手抓住布鲁斯的合金护腕，毫不顾忌肩膀的伤处。
她直视他的眼：“我不否认你们的正义，也乐于有你们存在，我只是不相信它。令普通市民不安的从来不是我。”
“关于正义内涵的哲理讨论到此为止。联络感情也到此为止。”彼得打断两人，他以来回踱步的肢体动作，表达他的不满：“老天，看在那个差点被撞的男孩的份上，给我一个你这么做的理由。”
布鲁斯松开索罗诺尔的领口，补充道：“说出你知道的。”
“那个男孩。”瞧着彼得懵逼的停止行动，索罗诺尔扬起唇角：“理由是，我救了那个男孩。”
“噢，不。你他喵的居然真说了？”抓狂的彼得接连向索罗诺尔的双手喷射蛛丝，抱头摇晃脑袋道：“千万、千万别告诉我这个答案曾经过你大脑的神经元，你认真的？”
逼得彼得爆粗，索罗诺尔笑容更大：“因为我没胡乱伤人？”
布鲁斯隔着蜘蛛面具，都能感觉到彼得的抓狂和怨念：“你杀了人。”
“那是因为他要杀了我。”撩拨两人情绪，满足自身恶趣味的索罗诺尔，稍微卷曲被蛛丝捆住的双手手指。她示意两人看她拿着的手机：“我给你们看一些有趣的东西。有康纳斯博士的下落，也有奥斯本高层孟德尔……哦，对了，我绑架了他。”
布鲁斯以蝙蝠镖割断蛛丝。双手被解放的索罗诺尔，把康纳斯的手机递给彼得，孟德尔的手机递给布鲁斯。
手机的内存卡里储存着不少阴暗血腥的证据。有奥斯本集团整体犯下的罪恶，也有类似诺曼、孟德尔这种个人的地下交易记录。
活动手腕，捂住伤口崩裂肩膀，索罗诺尔的指缝往外渗血。
“比起抓我这种小人物，谁敢挑战这种庞然大物？”索罗诺尔指指手机，它里面正播放着内容反人类到难以饶恕的视频。她对震惊到无言的彼得说道：“蜥蜴药剂还不到人体实验的时候，我遇到的康纳斯，希望我帮忙阻止企图隐瞒真相的奥斯本集团，它正想去退伍军人医院，拿可敬的士兵们进行实验。”
彼得握紧手机：“它不能，他们做不到。”
手机里的证据足够引起全世界的重视，只要证实视频并非恶意陷害的合成捏造，等待世界级大财团奥斯本的，唯有法律的无情制裁。
索罗诺尔说出安全屋的地址：“还有证人，康纳斯和孟德尔在里面。”
“她交给你。”彼得已经呆不住了，不等布鲁斯回应，他就射出蛛丝。
彼得消失在可见的视野范围，布鲁斯从腰带的储物格取出铝瓶，丢给索罗诺尔。眼看她瞪着三无包装铝瓶露出茫然，他才解释：“止血喷雾。”
被布鲁斯恶趣味报复的索罗诺尔拉下夹克，撕开肩膀的体恤，毫无犹豫的使用着她诚实的答题奖励——韦恩集团研制的特效止血喷雾。
长时间待在后巷交谈，容易引起附近住户和商家的警觉。为了避开普通市民，遮住伤口的索罗诺尔提起绿魔滑板，跟在布鲁斯身后。
两人来到布朗克斯区的植物园。
夜晚闭馆的植物园，只剩下有限几个夜班的工作人员。植物园占地百万平方米，约为上百个足球场面积的总和。它连通着有上千种动物的布朗克斯动物园。
布朗克斯的动物园，是索罗诺尔逃跑计划的方案二，也是她飙车的目的地。
索罗诺尔可没干扰布鲁斯的选择。只是在治安较差的布朗克斯区，夜晚彻底避开人类的眼睛可不容易。那些喜爱刺激的男孩女孩们，在夜色的笼罩中总表现的精力过剩。
作为布朗克斯区最大的绿色氧吧，夜幕的植物园氛围安静且祥和。
褪去闹市的喧嚣，连向来冷硬肃杀的布鲁斯，来到植物园后都顺眼了许多。走过被绿荫和古树环绕的小路，索罗诺尔开口问道：“我以为你会和彼得一起处理证据的事，看来你还不是自我主义到底。”
布鲁斯转身，向后倚靠榕树树干：“你同样危险。”
威胁度被提升到奥斯本集团同级别的索罗诺尔，不正经笑道：“那是我的荣幸。”
“彼得刚才说过韦恩集团。”
布鲁斯不想和索罗诺尔废话了，如果她还不说实话，他不介意采取非常手段。直觉告诉布鲁斯，眼前的黑发女人是相当危险的罪犯，他应该立刻把她塞进哥谭市关押重犯的黑门监狱。
索罗诺尔狡黠的眨眼，她的态度异常合作：“不光彼得知道韦恩集团，回到哥谭市后，你会发现多了个奥斯本集团。你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它，想要应聘它的人会如同他们了解韦恩集团的企业历史一样，对奥斯本集团的发家历史倒背如流。”
几次难以解释的神秘事件，锻炼了布鲁斯的承受力，他催促道：“继续。”
“我也不清楚它为什么会发生，就像两个类似的星球融合到一块，多了些常识多了些名人，你发现你周围的人都认识他们。”索罗诺尔指着脑壳，佯装出惊恐不已的后怕，眼睛里闪烁着笑意：“周围所有人的记忆都是它一直都在，只有你知道它突然出现。有时，我会觉得也许我有精神病，其他人记得的才是正常世界。蝙蝠侠，你知道The Agency么？”
“一个历史悠久、臭名昭著的杀手平台。”
“历史悠久？”索罗诺尔笑弯了腰：“六年前它都不存在。”
布鲁斯立刻回忆有关The Agency的事。
The Agency是内部成员的称呼，它全称International Contract Agency（国际合同中介处），方便客户记忆，对外的简称是ICA。布鲁斯确定ICA一直存在于他的记忆里，它的存在还是十年前管家阿福告诉他的。
“The Agency的突然出现，让我开始认识到人类的历史和认知都曾被改写，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记得一切。”停顿片刻，索罗诺尔戳着蝙蝠战衣的前胸护板，幽默道：“也许我认识到的也不是事实，也许我正穿着白色束缚衣，躺在阿卡姆疯人院的单间里。我只是庆幸，不是每次我经历的地方都会和哥谭市融合。”
“每一次？”布鲁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索罗诺尔，他需要更多证据：“说说它们。”
“算了吧。”说出部分有价值情报的索罗诺尔，又重拾了她的敷衍作风：“也许一回到哥谭，你就不记得这一切了。只是一些不怎么令人开心的危险经历。”
不知什么时候，布鲁斯跟随着索罗诺尔的脚步，走到布朗克斯植物园和动物园的交界线。他抓住她的手臂，坚持道：“说说它。”
索罗诺尔扬起手腕，放走不敢出声的鹦鹉。
眯起眼睛，她目送它向动物园飞离：“比如一个全世界都沦陷的地球？”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020】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