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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终极双生 ...

  •   “我跟着白前辈去了医院,”哥哥好像是在思考怎么开口,“喝了几包血,感觉好多了。不过,我还是绕不开这个结: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现在感觉挺好的,无病无灾,连疼痛都感觉不到,感知力要比之前好上好几倍,有时候,我甚至能推测出各大股市的变化动态。我认为是预测,而白前辈和黄老则认为,是预知。”
      “啊呀,别老这么叫我和阿羽,既然都聚到一起了,这么叫多生分,就叫我老黄,叫他阿羽就好,我们没事儿的话还能一块儿切磋切磋,多相宜啊!”
      面对老黄的乱入,我和我哥都是一阵无语,幸好冷脸小白一语不发地将其拖走,还了我们一个安静的世界。
      “预知?”这消息多少让我有些好奇,“只有股市方面的么?”
      “嗯”哥哥认真的点头,“白前辈说这是因为我平时比较关注股市,所以会这样,如果时间久了,也许也会看到任何我想要看到的未来,还有过去。”
      “哥哥,这就是转化所来的特异功能么?”我的心情渐渐好了一些,“这真的太了不起了。”
      “不知道是福是祸罢了,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再也感应不到你了,虽然现在从外表上看来,我已经和常人无异,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成了什么东西。”
      “这可不是一个血族的觉悟,高贵的血族怎么可以把自己贬低至此。”老黄又拿着一盏红酒摇曳生姿,妖娆得不像话。
      “黄老,我现在还是没办法从容地面对这一切。对,我是血族,但是我还有一颗人心,还有爱我和我爱的家人,我没有办法像你那么超脱。”
      “叫我老黄就好,别那么有距离感,以后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就那我当亲人好了。是吧,阿羽?”
      小白只是默默看着我哥,凝眉不语,在老黄再三催促下,小白终于开口,“我们会教你如何做一名优雅的血族,如果你觉得你欣赏人类的生活,对血族的生活没法接受甚至厌恶的话,我会亲手把你的心捏碎。”
      “哎呀呀,你这样会吓着他的。”老黄的眉心微蹙,好像小白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前辈您的意思我明白,如果我有厌世的想法,我会自己动手。”哥哥郑重地点头,小白也不理会,直接拽着老黄走了。
      “知道么,如果不会这场病,我很可能……很可能……”
      “很可能什么?”
      “没事,过去了,永远不能实现的事情还是留在心里比较好。”一秒钟不到,哥哥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了,“我会好好做一个血族,趁着这个机会,让龙佳琮消失吧,龙氏企业,由你掌舵。”
      “哥……哥哥,”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垂死病中惊坐起”了,当听到一个超级震撼的事情的时候,不跳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么?你是让我做你的位子吗?怎么可能,我不想做也做不来,你别这样吧,那帮老头子也不会买我账的。”
      “放心,有我在,”说着,哥背对着我,看着窗外的阳光,“现在的我,不老、不死,以血为食,就算平时能不露出马脚,永远都是一个样子也是个问题,倒不如你来做这个位子,我在一旁辅助你,而我,就借着这个机会,彻底和阳光告别。”
      “可是……”
      “我知道你从来都无心商务,不过这个集团是父亲的心血,起码,在他有生之年,你要守住他,如果我们的双亲都离开了,我会以另一个形式接手,但是现在你必须要做一些牺牲,近期的话,就别处去游历了,毕竟,你还要主持我的葬礼。”
      “什么?!”果然没有最震撼只有更震撼,“可是,你已经活过来了啊,为什么要我去主持你的葬礼?”
      那种看白痴的目光向我袭来,“我已经说过了,我要借着这时机开始改变,虽然Mary已经把我生病的消息封锁,但是对手和传媒总是无孔不入,这消息应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与其起死回生地回去,费劲心思打消他们的猜疑,然后过段时间再想着怎么脱身,还不如这次直接消失来得痛快。”
      “这么说,你是想学习做一个血族了,是吧?”
      “嗯,”虽然艰难,但是哥哥还是点头承认,“我突然很想试试看,作为一个血族,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虽然不能说是死了,但也不是活着。我可以不用呼吸,体表没有温度,可以只依靠血液为生,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我应该还可以依靠普通食物过活——如果我愿意,而且那样的话,我估计会虚弱到时时刻刻会晕倒,但是我可以。如果这样的话,我还是可以存在于这个社会,只是不再用龙佳琮的名字。无论如何,我要试试看,如果不行,那结果也不会太坏,毕竟在进医院之前,我已经不行了,还是正常的结果。”
      “我了解了,哥哥,我会坐上你的位子,不过,用你的名字。”
      两个人相视一笑,我们就开始准备各自要做的事情。哥哥去找小白和老黄,学习怎样隐藏和保护自己,而我则去找Mary,私下告诉她哥哥的死讯,然后让她在紧要的几个家族成员之间传达,并且定下哥哥的葬礼日程。
      老妈听说要办葬礼,差点儿晕过去,不过看到哥哥之后真的晕过去了,想也知道,突然紧绷的那根弦断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妈妈病了,一直到哥哥葬礼结束,期间哥哥一直抽空照顾妈妈,让她知道实情,妈妈和老爹去环游世界,经常给我发来邮件和明信片,这是后话了,还是先说说我哥的葬礼吧。
      首先是通知Mary,要知道Mary是哥哥的助理,她很聪明,而且对我哥哥她要比平常人了解得更多,所以要骗到她还真是不容易,所以,我直接带她去了哥哥卧室。
      “这……”Mary还是一脸震惊的样子,而且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他终于可以休息了。”说完她擦了擦眼泪,转向我,坚定地说道,“打起精神,我们要送他最后一程。”
      “只是在几个紧要的家族人员之间,”我在她冲出去的时候拦下了她,“因为我要替代我哥坐上他的位子。”
      “什么?”Mary修长的眉毛挑得老高,“二少爷,恕我无礼,这个位子不是你能坐的。”
      “Mary,我知道你是在指什么,不过,你还不了解我,既然和哥哥是双生子,那么我自然不能比我哥逊色太多,而且我觉得,他一直在我身边,我有信心坐好那个位子,如果不行,我自然让位,看在我哥的面上,帮帮我。”
      等了很久,她终于点头,“好的,没问题。你好好安慰老董事长和夫人,我去计划宾客名单。”
      Mary的执行力很强,说完便风也似的离开了。
      “哥,你实话告诉我,”望着Mary离开的背影,我轻声问,“这么做是不是还有一个原因:要让她死心?”
      “最重要的是让我死心。我只是一具活着的尸体,她的爱是我这一生都不配拥有的东西。好了,我去父亲他们那里说一下,毕竟我现在需要一副像样的棺材做道具。你也要跟小秦老萨说好。”
      三天之后,哥的葬礼秘而不宣地举行,哥躺在那里完美地扮演着尸体,而我们的老爹和老妈还是憔悴地站在坐在一旁等着宾客前来安慰。而我则是在小勇子和Mary的帮助下,打理整个丧事。所有的事情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直到哥哥下葬。
      所有宾客都是自己人并且被告知要严守秘密,下葬之后,他们陆续离开,而我们则趁着月色,再次来到墓地。然后扒开还未干透的坟墓,然后看到了哥哥在棺材里静静地躺着。
      “哇,哥你真像睡美人。”我看着哥哥整个人融合在月光里要化了一样,明明知道他已然是不死之身,但是还是忍不住惊叹。
      “我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看睡美人的故事。”哥站在我身边,笑得不像人。
      “哥,你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脆弱的心脏,你已经适应了这速度,可是我还没有啊。”
      “我们以为你可以适应的,”老黄不怀好意地笑着向我走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然被老黄扛上了背,然后就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了。
      “好了,现在你先去休息,明天就开始学习”哥哥飞快地把我的呕吐物扔进垃圾桶,然后扶我躺下。
      “哥,你还好吗?”就在哥哥转身的瞬间我握住了他的手,好像还有些温度。
      “嗯。”哥哥没有回身,只是点了点头,“我很好,不用担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见不得光的了。你睡吧。”然后灯灭了,哥哥不见了。
      第二天,阳光少有的好,清冽而潮湿的空气里面混着青草的味道,翻个身,真的是舒心啊。
      “起床了!”
      哥哥的声音,又是叫我起来运动的吧,哼,不知道都比他壮多少了,还催我锻炼。本能性的选择忽略,然后准备再次进入梦乡。
      “嘿,要不起来比试比试,看看到底你强还是你哥哥壮?”
      这个人是?老黄?
      瞬间一个激灵,我坐了起来,然后看到三个吸血鬼正在直勾勾盯着我。
      “你……你们……”
      “我们得在人来之前进你的屋子。”小白面无表情地说道。
      “当然了,躲过那些人是轻而易举地事情,但是我们还是不能容忍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好像过街老鼠一样。”老黄单手抚颊,还是那么娇媚。
      而我哥,越来越秀气,脸上晶莹剔透仿佛施了层粉,嘴唇红得像是酒渍樱桃,整个人就像是从画里出来一样。
      “别盯着我看了,尤其别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哥哥看着远处的草坪,留个我一个背影。
      拼命忍住笑,要知道我哥之前可都是老成的样子,这种小娇羞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好了,我现在要起床了,是不是要回避下?”
      小白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转过身去,只有老黄,一脸天真地看着我。
      我回瞪他。
      良久,这家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去,然后撇出一句话,“真是的,不就一个小屁孩儿么,我都能当他鼻祖了。”
      一切就绪,开始学习。
      “他从来都是笔直地坐着,即便是小憩都是单手托颊微微闭目一小会儿,连眼镜都不会摘下来。”说着说着,Mary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也许多劝他休息一些,也就不会这样了。”
      我知道如果告诉她真相,也许她就不会这么自责,可是,哥哥已经不再是人类,虽然之前他们只隔了一张窗户纸,但是现在如果捅破了,两个人都会痛苦一辈子。所以,我选择永远不说。
      “那个,我哥是这样么?”带上伪装用的平光镜,拿着哥哥的钢笔,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我哥一些。
      “不是很像,”Mary努力微笑,“你哥哥很稳重,超越他的年龄,你跟他相比,永远都是一个孩子。我去补一下妆,抱歉。”
      “我不是那样的,”哥哥走过来,好像刚才他什么也没看到一样,“一块儿生活这么多年,为什么模仿我还是这么差劲。小时候打架不都是顶着我的名字去的么?现在越长大越差劲了。”
      叹了口气,然后哥哥开始了言传身教,“坐端正些,眼睛里不要有太多情绪,坐在桌子前面要双手交叉,这样,然后想事情的时候可以盯着手关节,也可以这样,靠在椅子上,托着下巴,就像这样。扶眼镜的时候握着眼镜的关节这里,轻轻推。嗯,就这样。如果你什么时候骗过Mary,你就可以出师了。”
      “这也太难了!”我不淡定了,从来没有注意过哥哥竟然是这副德行,整个一个小老头儿啊,这可是和我风流倜傥的个性全然不符,真是太为难我了。
      “怎么了?”Mary补妆回来,看到我闹别扭不禁微笑安慰,“要模仿他的确很难,我们都要加油。”
      就这样,在Mary和我哥轮流指导下,我现在越来越像我哥,几乎可以随心所欲模式自由切换,终于,到了交考卷的时候了。
      穿上我哥的衣服,头上抹着发蜡,戴着眼睛,坐等Mary 的到来。
      “不好意思,今天公司里面有些事情,我来晚了。”Mary一来就开始整理手上的文件,“这些都是我跟其他董事说要董事长签批的文件,现在怎么办,他们好像已经有些怀疑了,你能模仿他的笔迹么?”
      我嘴角适度弯起来,扶了扶眼镜,然后拿起钢笔,稍微压低了声线道,“那帮老头子还是这么固执,拿过来我看。”
      “好的。”Mary俏皮地歪头,然后很自然地把文件给了我。
      “嗯,这些事情,竟然也需要找我签字了,”我冷哼一声,“既然想确定,我便签了吧。”
      然后我抬手拿出笔来,分分钟搞定,我哥的笔迹我小学一年级就开始模仿了,后来有次我把自己的试卷也写了他的名字导致我俩卷子作废,因为实在太像了,分不出来。签完之后,我把笔放回原位,然后把文件递给Mary,“明天把这个还给他们,告诉他们,与其费尽心力捕风捉影不如好好为公司出力。”
      “好的。”Mary顺从地接过文件,点头。
      “如果没别的事的话,帮我泡杯咖啡,谢谢。”
      “好……”突然Mary 僵掉了,过了会儿她的双肩微微颤抖起来,手里的文件被握得嘎巴嘎巴响。
      “真的很像,”她把头埋得很低,说话的时候有很大的鼻音,“简直一模一样,你已经骗过我了。”
      我瞬间破功,赶紧站起来安慰“Mary,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会更不好受的。”
      Mary赶紧擦了擦眼泪,回身朝我微笑,“我只是在想,要是他在骗我该多好……”
      “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我们真的骗了你。
      “没关系的,你现在那么像他,可以去公司了,一定可以骗过那帮老头子的。”她踟蹰着握着手里的文件,“既然已经骗过我了,我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我……我还是先回去吧,什么时候去公司只要提前告诉我一下就好,我需要提前为你准备新鲜咖啡豆。”
      之后,Mary果然再也没有过来,老黄偷偷潜入公司然后回来眉飞色舞地告诉我,那帮老家伙看了我的签名直接傻了,然后笑言,我完全和我哥合二为一了,或者说,扮演我哥把我的智商都拉高了。我去,老子本来就很聪明的好吧。
      “明天去公司吧,我陪着你。”
      前一天晚上我哥下了命令,第二天早上我就上班了。
      所有程序都是排练过的,所以这只是场实战演练而已。端起Mary端来的黑咖啡,我一饮而尽,我去,真苦。真不明白哥干嘛每天都这么折磨自己。
      之后一天,我都是尽力扮演哥哥的角色,还没到下班时候,我穿上外套准备离开。
      “您是要下班了吗?”Mary端来一个果盘在我办公桌前放下,微笑问道。
      “嗯,”我点头,“如果那帮老头子来找麻烦,就说,我的事情,谁都无权过问,知道了?”
      “好的。”
      回家的路上,我还在回想Mary脸上的失落,哥哥的离开给她的伤害十分明显,虽然是微笑的样子,嘴角总是在抽搐,脸颊也渐渐消瘦,化妆品再好也掩盖不住。
      “怎么,在想Mary?”
      “哥哥?”我一个不稳,急急地在路边停了,差点儿撞了路标,“你怎么到车里的?!”
      哥哥给我的那个白眼那么明显,不过我竟然觉得那是个媚眼,“你真的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吗?”
      “那个,哥,不带这样的。”
      “我现在觉得你这声哥都是在讽刺我。”一个白眼过后,哥哥竟然来到了副驾驶位上,“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么?”
      “好……好吧,哥,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就正常的速度,哦,也就是慢点儿动作就好,就当照顾我的小心脏好不?”
      “行,绝对没问题。”
      老黄的声音告诉我,现在车里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我们一直在外面盯着,如果有意外,琮琮就要过去圆场了。”老黄一个兰花指,差点儿戳到小白的鼻子。
      “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随便看看而已。”哥哥看我眼神不对,马上微笑说道,然后哥哥看我一眼,“没有了心灵感应真的不知道在你想什么。”
      “幸好我们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知道。”老黄笑得像个人渣,我去,怎么忘了,这厮最会的就是读心术啊。
      “哦,想起来就好,不过我警告你,别说我是人渣哦!”老黄笑得整个是个痞子。
      “而且我也看到你们进了教堂。”哥哥也掺和进来,不过说得很是平淡“你们会很幸福的。”
      “哥哥,你这样不对啊,”我脖子都红了,“你真的想多了,想……想多了。”
      “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心地善良还很有能力,你要是娶了她,龙氏集团便可以真的没有龙佳琮了。”
      “哥哥,真……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哎,好像真的不是啊,”老黄疑惑道,“他真的没想那样啊。”然后看着我哥问,“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应该是趋势吧,”小白看着我哥总结,“你是看到了最大的趋势而已,不过,你忽略了人心,如果人心变了,趋势便也变了吧。”
      “嗯,果然,”哥哥闭目一会儿,点头确定,“他的前途一片混沌,我看不清了。”
      “应该是你太关心那个女娃娃了,”老黄瘪嘴,“你心里是不是也是这般盼望的啊?”
      “如果她跟了佳瑢,倒也是两全结局,是我太多嘴了。”哥哥低头轻声说道,感觉他好像有些愧疚。
      “放心啦,哥,”我笑道,“总有一天,我会和我爱的姑娘结婚,你就放宽心啦。”
      “不过话说,你一直都是不按时下班么?”老黄捅了捅我哥,十分好奇问道。
      “那帮老头子,看着都烦,所有事情搞定之后就走了。”我学着哥哥的语气回答道,不料老黄笑得花枝乱颤,“想不到你跟你哥思想还是很同步啊。刚才你说的那句话在他的脑袋里也出现了,一字不差。”
      “你模仿得越来越像了,”小白淡淡点头,“可喜可贺。”
      “可惜,龙家二少暂时得消失了。”哥哥的脸色稍微暗淡了一些。
      “没事儿,”无所谓地摆摆手,龙家二少的原形毕露,“你替老爹分忧这么多年,都累出了绝症,现在,我帮帮自己家的事业,没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你专业的东西还是不够,已经让那些老家伙怀疑了。”哥哥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他们的想法声音都让黄老听到了,你的表现好像不是很专业,他们开始怀疑了。”
      “这两天一直在恶补了,那帮老头子怎么这么仔细?”我无语凝噎,真是不省心啊。
      “所以我决定这几天我会跟在你身边,如果有人要考你,我就会替你下。”
      “嗯。”
      “其实,你们两个这么像,近期完全可以让龙家二少放个假啊!”老黄这家伙又开始叨叨了,“亦或者,老大老二都走,一块儿去外面逛一逛,老大也是因为天天窝着跟一群老家伙周旋,最后才成了那副模样,还是一起去观光一下的好。”
      “也好,”哥哥点头,“等我把这里的一干人等都唬住了,我们就出发。”
      “那你看看,咱们之后咱们能去哪里?”老黄这厮是越来越起劲了。
      “黄老,就别笑话我了,你们心意稍转,我就要想好久了。”
      “好了,别难为后辈了,”小白拍拍老黄肩膀,“以后大家还要在一起很久,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哎,”老黄朝天来了个白眼,“你怎么还是这么食古不化,拜托,都什么时候了。”
      “前辈,没关系的,黄老一向直率,我知道的。”哥哥笑得稍微有些腼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觉得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
      “哥哥,笑的时候真好看。”
      一时间车里一片寂静,十分安静。
      “再等两个星期,我们就可以走了,我看到了,我们,会跑步去的。”
      我和另外两个家伙的表情都相当精彩,跑步?什么概念?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啦。”车子发动,小半个小时我们回到了家。之后当然是一对三的培训,开玩笑,那帮老头子都开始怀疑了,我必须得好好做功课。
      之后那半个月,真是惊险又刺激,只要有人想来试探,我哥就会瞬间出场,让Mary都觉得惊艳。看到她眼里的眼泪,我真的想冲出去告诉她真相,不过还是生生顿住了。有些时候我真的是很佩服Mary,即便是我装我哥最好的时候,她也就是欣慰地笑笑,只有我哥上场的时候,她才会泪流满面。她真的是爱我哥的,她的眼里也只有他。
      凄凄惨惨地过完了两周,果然到了第三周第一天风平浪静,所有人再也不再到我办公室挑衅,董事长的权威得到了绝对的维护。此外,事业上面已经开始四平八稳地向前走,我终于可以和我哥还有那两个老人家再战江湖了。
      这次,我们会去到哪里,又会有什么样的奇遇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终极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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