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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包青天猫鼠同人/道不同6 ...

  •   包青天猫鼠同人/道不同6

      (因为我实在废柴了,写不出来,悬在心里,弄得我现在抽风。
      没法子,抽风也要把这篇文抽完!
      下面开始抽风后之作。我写剧本,我写~~~~
      最后两场戏。)

      地点:树林,充满了腐烂木叶和水气的树林,树林中有一块块隐蔽的沼泽暗滩,表面长满了青色的水草。
      时间:将近黄昏,天色渐渐阴沉,仿佛有夜雨欲来。
      人物:展昭,白玉堂,曹冰(请自行代入演员)
      (某华是导演,推荐代入:展昭——何家劲,白玉堂——焦恩俊(据说这个白玉堂最漂亮~~~),曹冰——(=.=)(无语))
      剧情:
      曹冰拉着白玉堂从树林中落荒而逃,失魂落魄。
      在一片浅水沼泽中,白玉堂忽然跌倒,水花溅起。
      曹冰(把他拖起来):“快走!”
      白玉堂(脸色苍白,气色虚弱,冷冷地):“你跑不掉的。”
      曹冰(怒道):“我要是死,也要拿你陪葬!”
      (他强拉着白玉堂再向前跑,又突然顿住脚步,张大了眼看着前面的树林。
      黄昏,未到黄昏,树林里已过早地升起了薄雾,雾色凄迷。
      一抹墨蓝色的人影静立在雾中,蔚然不动,仿若云踪魅影。
      待到曹冰顿住,他便慢慢地走出,渐看清晰。展昭一手提剑,踏着脚下潮湿的枯叶缓缓走来。)
      曹冰(满面惊骇的样子):“展昭?!”
      展昭(沉冷地看着他):“他说的没错,你跑不掉的,曹冰。”
      曹冰:“你到底想怎么样?”
      展昭:“放了白玉堂,你自己跟我回开封府向包大人俯首认罪。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曹冰(冷笑):“跟你回开封府也是死,反正是死,我不如现在拿白玉堂给我陪葬!”
      (忽然一把搂住白玉堂的脖子,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展昭:“曹冰,你最好别乱来。你再垂死挣扎,今天也是逃不了的。”
      曹冰:“展昭,你最好别逼我!”
      (两人目光对视,展昭坚如磐石,曹冰锐如针尖,胡不相容,似乎要激出火花。)
      展昭(冷冷道):“曹冰,人质在你手上,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如果今天你真的敢动白玉堂,展某向你保证,十步之内,必定以三尺青锋血洗你的咽喉!”
      曹冰(听得心惊肉跳,拖着白玉堂慢慢后退):“展昭,你别追过来。”
      (脚下的积水只没及他的脚,水底是一层碧青的水草。
      他在水中惶然后退,展昭仍在地上,冷冷地盯住他向前走,一步步走下沼泽。
      忽然,一声极软的水声,彷佛连心都能软进去。展昭脚下竟然陷下去一截,沼泽立即淹没至他的大腿。
      他整个人已在沼泽中,收之不及。)
      展昭(脸色改变):“沼泽?!”
      (这正是曹冰的好机会。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意外惊喜!
      展昭此时若要脱身并非完全不能。
      曹冰立即推开了白玉堂,白玉堂扑倒在水中,曹冰已纵身掠起,凌空翻身,双掌运力千钧,从上向展昭直击而下。
      展昭不能躲避,只能硬接。
      双掌一合即分,曹冰又凌空飞了回去,展昭脚下却迅速下沉,转眼已没及胸口。
      趋势终于减缓,却仍在下沉。
      沼泽就像一张隐蔽的嘴,要将他慢慢吞噬。
      展昭并非不急,却一时也无法改变。他只能尽量不要动作,再想他法。)
      白玉堂(全身湿透,立在水中惊呼):“展昭!”
      曹冰(仰面大笑):“哈哈哈。展昭,亏你还口口声声的天理公道。看看,连天都要帮我。”
      展昭(愤然道):“曹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就算我今天葬身沼泽,暴尸荒野,我也绝不会放过你,让你再去害人。”
      曹冰(冷笑):“也是天随人愿,我今天就成全你。”
      (手上忽然多了五把飞镖,仿佛厉电寒光,直射展昭。
      展昭用手上的剑一挥,便听“叮叮叮”几点轻脆的响声,如翠玉击筑,飞镖全部被斩为两段,落入沼泽,击起几点水花。
      这一动,他又似乎增加了沉落的趋势。)
      曹冰(冷冷地):“哼。都这样了还杀不了你,不愧是南侠。我就送你快点沉下去,看你还不死!”
      (他忽然又掠起,凌空下击,无非还是用刚才那一招猎鹰搏地。只是这一次,他用的力更强,下击更狠,只想一击致命,不留丝毫生机。
      展昭此时无论接与不接,都必定无法招架,绝无退路。
      这双掌已下击,展昭蓦然抬头,全身都已置于他的身形笼罩下。
      谁知就在这时,忽然一条白影飞起,如跃出水面的鱼,直穿过展昭与曹冰之间。
      曹冰那对掌便击在这个人的身上。这个人立即斜飞出去,跌落进沼泽中,溅开一片水花。
      展昭(悚然变色):“白大侠?!”
      曹冰(脸色改变):“白玉堂?!”
      白玉堂(还能从水里撑起身体,呕出一口血,抬头恨恨的瞪着曹冰):“曹冰,我还没死,谁也杀不了展昭!”
      曹冰(冷冷地看着他):“你为了展昭连命也不要了?”
      白玉堂:“你错了。”
      曹冰:“我哪儿错了?”
      白玉堂:“我何止不要命,我什么也不要了,只要能杀了你!”
      展昭(担忧地问):“白大侠,你......”
      白玉堂(竟然从水里爬起来了,一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不用担心。我没事,我好得很。”
      曹冰(看着他):“你还站得起来?”
      白玉堂:“你不该打我那一掌的。”
      曹冰(不解):“哦?”
      白玉堂:“拖你的手,我忽然觉得我杀得了你了。”
      曹冰(惊异):“什么?!”
      白玉堂(切齿道):“我今天要是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曹冰(忽又冷笑,看着他):“就凭你现在这个手抖脚颤的样子?”
      (白玉堂忽然向他出手。两人交手,不及三个回合,身形乍合又分。)
      曹冰(脸色变了,似乎没料到白玉堂真的会跟他动手。):“白玉堂,你不要逞强。你先中毒,后受伤,要是强动功力,只有死路一条。”
      白玉堂(忽然一呕,一口血涌上咽喉。他立即把它咽下去):“危言耸听!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他向曹冰冲过来。两人接着打。
      (展昭仍然只能看着,脸色虽还沉定,眼中却已露出十分担心之色。
      他不是瞎子,并非看不出白玉堂的虚弱,并非不惶恐担忧。而是他是在自身难保。)
      白玉堂忽然一掌把曹冰打出去。)
      曹冰(从沼泽中翻滚,一身泥水,惶恐爬起来,嘴角带血。):“白,白玉堂,你别再动手了!我不是吓唬你,你再拼命,真的会性命不保。”
      白玉堂(急促地喘息,咬牙道):“胡说八道!你受死吧。”
      (他忽然向前,曹冰竟然骇得向后跌倒。
      他却只向前了一步,双腿忽然一软,屈膝跪倒在水里,呕出一大口血。)
      展昭(惊呼):“白大侠!”
      (沼泽已淹没了他的肩膀,他也忘记了担心自己。)
      曹冰(立即不怕了,脸色变为冷笑):“我早就警告过你,你是自找死路。”
      白玉堂(抬头恨着他):“要是不宰了你,我死不瞑目!”
      (他踉跄地爬起来,气色愈见虚弱。)
      曹冰(冷笑):“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和展昭做一对同命冤家,你们一起去死吧。”
      (他忽然双手掐住了白玉堂的脖子,手下用力,白玉堂的脸上立即现出痛苦的神色,伸手想推开他。)
      曹冰(目露杀机):“你去死吧。”
      展昭(立即将手里的宝剑掷出,一道寒光飞出,彷佛夜空中的流星。):“住手,曹冰!”
      (那一剑来得太快,宛若御风乘电,当曹冰看清楚的时候,那一剑已经刺穿了他的手臂。
      曹冰惨呼一声,立即松手。
      白玉堂忽然扑起来,一把擒住了剑柄,一用力,拔了出来。
      两人同时跌倒在水里。)
      白玉堂(先爬起来,对着曹冰挥剑):“受死吧!”
      (一剑斩中曹冰的腹部,一股血即刻喷溅在水面上,曹冰翻倒在水里,脸色也苍白得毫无血色。
      白玉堂满腔愤恨,持剑追杀曹冰。
      两个人都是全身湿透,气色虚弱,在水中连翻跌倒,又爬起来。
      白玉堂一剑举头狠砍下来,曹冰仓惶滚过。那一剑便劈开水面,劈进草底,泥水溅起数尺。
      他急促地喘息着,曹冰已形同丧家之犬。
      他还要追杀过来。)
      曹冰(站不起来,惶恐地往后爬,忽然大叫):“白,白玉堂,展昭快沉下去了!你还不快去救他?”
      白玉堂(举剑):“我先杀了你!”
      曹冰(大叫):“等你杀了我,展昭也死了!我没骗你,这次是真的!你不信,你回头看看。”
      (白玉堂怀疑地回头,才看见展昭已经沉下去了,留在上面的已经只剩下一双手臂。
      这次曹冰真没有骗他。)
      白玉堂(惊呼):“展昭!”
      (立即向他奔去,双腿却已经力尽,扑倒在沼泽的泥水里,竟连站也站不起来。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量,向展昭爬过去。
      另一边,曹冰也是奋尽了全部力量,向树林里爬去。他要逃命。)
      白玉堂(趴在沼泽中,奋力抓住了展昭的手,几乎斯声哭喊道):“出来!你给我出来呀!”
      (他忽然用力狠狠地一拉,同时呼喊一声):“你给我活着出来!”
      (泥水立即掀起一片,一条人影从中腾跃而起,直上青天。
      白玉堂随之抬首,看见展昭的身形如飞鸟翼然临于其上,然后飘然而下,落在他的身旁,轻若无声。)
      展昭(缓缓看着他,向他拱手道):“你又救了我一次,展昭不忘大恩。”
      (白玉堂只是静静凝视着他,彷佛已痴了,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展昭(在他身旁蹲下):“白大侠,你怎么样?”
      白玉堂(忽然伸手紧紧拥抱住他,伏在他肩上,眼泪涌出来。):“你没事就好了。”
      这场闹得一塌糊涂的事情终于到这里算是结束了,只是曹冰还是逃掉了。
      其实凭曹冰的武功,五鼠中任何一个都能解决他。然而自古以来,真正可怕,真正需要提防的从来就不是英雄侠客,正人君子,而是那些小人。
      五鼠在江湖上声名显赫,直来直往,一向极少吃亏,这次在开封却吃了大亏,有两个人躺在床上,一个双目失明,另一个昏迷不醒。
      展昭一直守在白玉堂的床前,其实他也很累,很想休息,但是他要等,等到白玉堂醒过来。他心里有些话想对他说。
      如果白玉堂现在睁开眼睛,他就会看见一双充满深情和担忧的眼睛,那他会有怎样的反应,还真不好想。
      公孙策有妙手回春之术,听到五鼠出事后,包拯便命他匆匆赶来。
      韩彰所中的毒并不太重,公孙策可以治。但是白玉堂的情况就很不好,一直昏迷了七天,毫无知觉,几乎将所有的人吓至绝望。
      每多过一天,每个人心里的焦虑救加深一份。
      公孙策担心展昭撑不下去。“展护卫,这里有我们守着,你去休息一会吧。”
      展昭摇头,沉痛地说:“我欠他的太多,我要怎么才还得清?”
      “展大侠,你已经陪了五弟几天几夜了。五弟若是知道,也必定心存感激。”卢方走近床前,叹了口气。“你这样等下去也没有用,还是休息一下吧。”
      “展昭有愧。”他黯然道。
      “展大侠何出此言?一直以来都是五鼠争强斗勇,展大侠不计前嫌,这种气度我等自愧不如。”
      展昭凝视着白玉堂,眼眶微红,眼里得神情不知是感激,是悲伤,还是叹息。“我曾经向你们保证,会把他平安地带回来,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我失约了,我非但没能保护他,反而让他保护我。”
      他长长地叹息:“展昭这一生,自谓问心无愧,从不亏欠于人。可是,可是我欠白大侠的,我要如何去偿还?”
      他缓慢地诉说,仿佛也发泄出内心的苦痛。
      每个人都在看着他,每个人都置身于这苦痛中,互相交融,使苦痛连成一片,将所有人包围其中。
      他们听到展昭悲伤的话语:“如果白大侠真的因我而死,展昭又何以仍然能苟活于世?”
      当白玉堂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展昭已经离开了。当时蒋平正守在屋里。
      他惊喜地大叫:“大哥,你们快来呀!五弟醒了。”
      三鼠惊喜地奔进来,却全都肿着眼眶,看到白玉堂坐在床上时,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着水色,彷佛染上了窗外的露气。
      “大哥。”白玉堂向他伸出手,立即就被四只手同时紧紧握住。他感觉到每一只手都在微微颤抖。
      从死亡之中走回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种恐惧,孤立无援,并不是可以用言词形容出来的。
      现在他重新置身在活着的人世间,握着相依的亲人的手,热烈的温度,令他忽然间极想落泪。
      他已多年不曾有泪,因为泪是冷的。但是此时他若落泪,那必定是热泪。
      他喜悦于自己仍然活着,这种喜悦也并非语言所能描摹。
      若是有人能理解生命的宝贵,永久地感动和无限的可能性,你也当为他喜悦。
      他凝望过每一个人的脸庞,忽然问:“展昭呢?”
      “他回开封府向包大人回报了,很快会再来的。”卢方道。
      其实展昭是刚刚走的。七日不眠不休之后,他觉得好像天地间都蒙上了一层薄雾,迷茫他的双眼。但他还记着没有向包大人复命。
      向包拯大致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包拯看他脸色异常苍白,嘱咐他去休息。
      “多谢大人关心,但是属下还有事未曾办完,先行告辞。”他向包拯拱手谢绝,又匆匆离去。
      经过门槛时,却竟然被绊倒,同时便感觉一阵天昏地暗的沉重向他袭来。
      王朝马汉当时正站在门口,立即伸手接住他。
      “展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展昭的气色十分虚弱,竟无力站起来。
      王朝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忽然向包拯道:“大人,展大哥好像病了。”
      “哦?”包拯走近来,皱眉担忧道:“展护卫跟随本府多年,从未生过病。你们扶他下去休息,再去请公孙先生。”
      “不,不必。”展昭喘息道,“属下,属下还想去探望一个人。”
      “探望什么人也要等你病好了再说。倘若你也病倒,又谈什么去探望别人?”
      展昭默然了。
      王朝马汉扶他回房休息,他伏在床上,对他们说:“我只是有点累,谁一会就会好的,不必麻烦公孙先生。天黑之前,你们一定要叫醒我。”
      “好。”两人回答。
      但是天黑之后,王朝马汉并没有叫醒他。他们都想让他多休息一阵。
      只是他这一睡,竟睡了两天两夜,谁也叫不醒他。
      公孙策为他诊脉后,对一旁十分担忧的包拯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说:“无大碍。他只是疲劳虚弱,长时间没有休息所致。我们不必叫醒他,只有等他自然醒来,就会没事的。”
      这几天白玉堂一直再等展昭来,他心里有些话想对他说,但他总不见踪影。
      待展昭自然睡醒的时候,正是清晨。梦里似曾有谁魂牵梦绕,不知几时消?醒时却只感觉恍如隔世,莫非情未了?
      与平常一样的清晨,只是窗外的桂花已渐渐有了香气,地下的青石阶上飘落几片干枯的木叶。
      夏季已成过去,秋天终于来临。
      他轻轻靠近窗户,深吸一口湿冷的空气。忽然一只白鸽落在窗台上,双翅扑动,使他一惊。但立即认出这是只信鸽,信果然就在鸽的红爪上。
      “今夜三更,碧水湖上,望月亭前。”
      署名:白玉堂。
      是什么样的事,要在夜半无人的地方私语?但这并不是十分重要,展昭首先觉得欣喜,因为至少他已可以确定白玉堂已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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