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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   “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一点半左右,是被短刀之类的凶器连续刺中三刀,头部还有被钝器击打的痕迹,初步判断死因是失血过多。凶器暂时还没有找到,导致头部伤的应该是博古架上的花瓶。”何辰听完一位警官的报告后,对等候着的滕家人说道,他是这次搜查的队长。
      “那凶手可有头绪?”滕未秋率先问出了口,虽然老太太很镇静,但是心里其实很难过,毕竟死的是她儿子。
      “根据现场的情况,我们认为凶手很可能是外部人员。房间阳台下的墙上我们找到了几个脚印,据勘测应该是凶手爬上来的时候留下的。发现尸体时,房门并没有被锁,如果是场内的人犯案,直接从门口出来就行。当然,如果是凶手故意如此,以混淆视听,那就不好说了。所以,我们已经在给现场的宾客做搜查取证,他们都尚未离场,能处理凶器的机会应该不多。”何辰表情略微严肃,问“不过,你们家还真是特别,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受到惊吓,从而引起慌乱,你们竟然能在警察到之前瞒住这么多客人。”
      “我们家是做医药生意的,这种事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至少,不会看到死人就吓得瘫在地上!”滕未秋面露不悦,刚刚何辰的话显然就是在怀疑他们。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为了排除你们的嫌疑,可否也让搜查人员检查则个。”何辰虽然是询问,但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众人也并没有什么异议,难得可以相聚一次,却发生了这种事,而且,还是滕兮的生日。
      林管家按滕未秋的吩咐,将两间客房给警察做检查用。池上歌做完例行检查出来,看到滕兮站在楼梯边上发呆,眼睛却是有些红了。犹豫了一下,池上歌还是走了过去,沉默了片刻,抱住她,“难过的话,就哭吧。”
      滕兮头抵在池上歌的肩上,池上歌感觉肩头的衣服微微的湿了。过了一会,滕兮抬起头,用手撸了把脸,对池上歌说:“我们能不能先下去,反正都检查完了,我不想呆在这。”
      池上歌点点头,到了楼下,没有嫌疑或者要事的宾客都已经离开了,本来热闹的大厅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两人本来想去花园散散心,又怕错过了警察的询问和线索,只得站在门边上看着院子里的花草。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夕阳西下,染红了一院花草。半晌,滕兮突然开口说道:“其实我和我爸关系挺淡薄的,我妈去得早,我爸在外面也有女人,我小学的时候就是奶奶在照顾我了,连叔叔对我的关心都比他多。在国外我们也不是这样都住在一起的,姑姑有自己的家,叔叔没有结过婚,所以奶奶一直和叔叔住在一起,我是在妈妈去后,才搬过去和奶奶住的。只是,我刚刚想到小时候他也曾经带我去过游乐园、教过我背诗,后来他虽然不怎么管我,但每次来奶奶家看我都会带我给我带很多东西。他毕竟是我爸......”说着说着,滕兮似乎又有些抽咽。
      池上歌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也只得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池上歌看到何警官也从楼上下来了,向滕兮提议,“我们也过去吧。”滕兮点点头,走到众人身边。滕天则,看到滕兮过来,单手抱了抱她,“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你又不是警察,你怎么去抓人?”滕兮反驳道,似乎一碰到滕天则,滕兮就恢复了些许活力。
      “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我这些年可是看了不少推理小说,再加上我这聪慧过人的头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滕天则眼里闪着自信的光芒,让人对他的话还真产生了七分信任。
      滕兮插着双手,怀疑地打量了他几眼,“既然你这么说~”滕兮转向池上歌,“小歌歌,要不你和他一起调查怎么样?”
      “我?!”池上歌露出吃惊的神情,看到滕兮点了点头,“你开什么玩笑虽然我也一直看推理,但我肯定不行的。再说了,警察应该不会让我们插手吧?!”
      滕兮还没来得及说话,滕天则先插话道,“我刚刚去探过口风了,之前那个何警官还有些怀疑是内部人员作案,等到做完检查之后因为没有发现凶器,也没有检测出任何一个人身上有血液反应,哦,除了林伯身上有发现尸体时留下的血迹外,就打消了一大半怀疑了。”滕天则接着问池上歌,“池,你知道我们家那把宝剑么?”
      池上歌点点头,“嗯,你说的是那把钜衍剑吧。那把剑一直是放在大厅里的。”下意识的朝放剑的地方看了一眼,才想起来因为今天的宴会,钜衍已经被搬到滕未秋房里去了。
      “原来这那剑一直放在大厅?我刚刚去外婆房里看到,还以为和在英国时一样一直是外婆亲自在保管。”
      “是么?我第一次来这的时候,钜衍就已经摆在厅里了,原来以前都是不拿出来的么?”池上歌本来就对钜衍有种莫名的喜爱,听滕天则如此一说,好奇心又引了出来。
      “嗯,连我都很少见到!Yedda应该见得比我多吧,她一直和外婆住的。”
      “是比你多。”滕兮一边点头一边说,“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奶奶好像说过是因为这剑好不容易回来,应该让它‘看看’故土。”
      “是么……看来滕奶奶对钜衍的感情非同一般啊!”池上歌托着腮,手指摩挲着脸,“滕奶奶以前特地给我介绍过,这是你们家一直以来的镇宅之宝,确实是把好剑,据说还有避凶祛邪之效。”
      “没错,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不过其本身价值也让人无法忽视。”
      “何警官怀疑钜衍是凶器么?虽然我每次来都要欣赏一下,不过还从来没有见过其出鞘的样子。”池上歌的好奇心又被引了起来。
      “我猜一定很锋利,不然那个何警官也不会坚持要检测。本来舅舅他们是不同意的,不只是因为它的意义,这剑按年头算可也是文物了,后来还是外婆说剑乃百兵之君,倒不如检测一下,莫要污了其正气,且君子尚德,必不会怪罪,之后只需再好好保养即是。”
      话音刚落,那边何警官也和其他警察讨论完了案情,“各位安静一下,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希望各位能够配合。诸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关键的证词。”
      此话一出,现场三三两两谈论的人基本都安静下来,池上歌和滕天则也暂时停了讨论。何辰从站得离他最近的滕潆开始发问,“你是死者的姐姐吧?一点到一点半之间,你在哪?”
      滕潆毫不迟疑地回答,“我十二点半不到从公司出来,一点十分到的家,因为一点半和我儿子越好在客厅碰头,所以就在客厅和宾客聊天。”
      何辰继续问,“你家到公司要多久?除了你今天还有谁去公司了?”
      “一般情况下四十到四十五分钟。我出公司的时候,门口的保安有看到过我。”
      “只有我一个,我们公司一般不要求员工加班。我是因为要把事务交接给我儿子,所以才去公司整理资料。”滕潆解释。
      “哦?”何辰面露疑色。
      滕潆犹豫了一下,“我们家的公司是外资公司想必您也已经知道了,我儿子此前是在英国总公司任职,此次是前来接替我副经理的职位的,我过几周交接完就会回英国,他今天才刚到。”
      “那滕天则先生,麻烦你也说一下一点到一点半,你在哪里。”可能因为正好说起了滕天则,何辰向他问道。
      “那时我在客房休息。我十二点多才到的,十二点半的时候去了外婆房间,噢,因为我那时刚到,只是去打个招呼,没有聊很久,外婆也要睡觉,所以也就说了十分钟的时间吧。”继续解释道,“当时还是小兮和池陪我去的,我对这宅子并不熟悉。”
      “那你休息的房间在哪?”
      “三楼,正好在大舅被害的房间上面。”
      “那给你安排房间的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滕天则摊了摊手,摇摇头,“我离开外婆房间的时候说想休息一下,外婆说房间前几天已经打扫好了,就在三楼楼梯上去的那间,我就去了。”
      “也就是说,案发时你并没有不在场证明。”
      “确实如此。”
      何辰思考了一下,问“既然你是来任职的,英国的事务应该提前都处理好了,为什么不在宴会开始之前来?”
      “英国那边天气恶劣,所有航班都延后了,我在机场等了十几个小时,本来昨晚就能到的。”
      “原来如此,听说你和死者都在英国总公司任职,为何没有一起来?”
      “大舅他本来明天就要回去的,只是暂时性地回来一趟,所以早来了几天到处看看。我这次来了至少也要待上几年,和英国那边的朋友多玩了两天。”
      何辰总算是信服了,又向滕潆问道,“既然是因为意外延误,那滕潆女士去公司也是临时决定的咯?宴会十一点开始,要在十一点之前赶回来,早上这么点时间,处理不了多少事吧?””又向滕潆问道,“既然是因为意外延误,那滕潆女士去公司也是临时决定的咯?宴会十一点开始,要在十一点之前赶回来,早上这么点时间,处理不了多少事吧?”
      滕天则听力,打量了一下何辰,这个警官倒有那么点意思。
      滕潆点点头,“没错,天则登机前在机场打过电话回来,我推测了一下时间,才决定早上去公司的。”
      何辰没有再追问,转而问滕澶,“你是公司的总经理吧?”虽是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我一直有个疑问,滕兮是你侄女,你哥哥也不再上海的公司任职,以此为由头举办宴会......”何辰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不过还没等他想到,滕澶便说出了理由。
      “是这样的,我妈是董事长,虽然不管事,但是孙女二十岁生日宴会,还是名正言顺的。”滕澶虽然是知天命之年,但是身材还是很好,滕兮一家人都很喜欢运动,看来是在国外养成的习惯。浓厚的英国绅士的气息,滕澶礼地说道,“我等一下还要和客户谈生意,何警官您有什么问题,我可否先说了。”滕澶一直在看手表,此刻像是有些着急了,看到何辰点头示意,便说:“我从宴会开始就一直在大厅和客户谈生意或者交谈,只去过一次洗手间,但是时间我并不记得了。警车到达之前,我都不知道发生了此事。宴会到三点结束,当时妈和小兮把宾客留住我还觉得奇怪,没想到......”滕澶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滕澶看了一眼手表,又觉得何辰似乎没有别的问题了,“何警官,请问我可否先离开一下?”
      何辰没有阻止,滕澶致意了一下,向花园走去,池上歌这才发现花园的圆桌旁已经坐了两个人。
      “我十二点不到上的楼,和平时一样,听无线电放午间新闻,天则来的时候新闻正好结束。”等池上歌回过神来,滕未秋已经开始说了。“我们只讲了十几分钟,我睡的时候应该是十二点五十。我平时都是听完无线电就睡的,睡到一点半,今天因为晚了,我醒的时候已经一点四十了。我两点下的楼,之后一直在大厅,和一些老客户聊天。”
      “那么,您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咯?”
      “如果是说我睡觉的那段时间的话,是的。”
      何辰又问林管家,“我听说平时你都会在一点半的时候叫滕老夫人起床,今天没有去么?”
      林管家显然没想到何辰连这都知道,问问有些吃惊,继而说:“是这样没错,只是今天要举办宴会,人手不足,所以夫人叫我不用去叫她了。家里平时除了我以外,李嫂是负责厨房的,不住在滕家。还有一个是小赵,他是住在这的,平时打扫打扫卫生。”
      “那你案发时一直在大厅了?”
      “宴会的食物都是李嫂做完我从厨房拿过来的,所以不是在厨房就是在大厅。大老爷上楼休息之前曾经找过我说是身体不适,要上去休息,我后来想去问问大老爷需不需要药,但是并没有回应,我还以为是睡着了,没想到......”
      “死者是几点和你说身体不是的还记得么?还有你去询问的时候是几点?”
      “大老爷和我说的时候,我也不记得了,当时那么忙,根本没空看时间。”林管家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想起来了,当时少爷和到,在场的人大都被他吸引了视线,大老爷就是那时上楼的,我猜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他也比较好脱身。”
      何辰又问滕未秋,“死者是滕兮小姐的父亲,那么他在公司担任什么职务?”
      滕未秋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他并不在上海的公司任职,是英国总公司的总经理,和国内的生意没有大的往来。”
      涉及到人家公司的事,何辰也不好多问,林管家此时又继续说,“至于我上去询问的那次,是一点五十左右,没人回应之后我就下楼了。不过我还去酒窖拿过两次酒,就在房子的后面。时间的话也没注意,只知道一次是在少爷到之后,一点五十之前。另一次,是夫人要送礼给一位客人,特地吩咐我去拿的,是在两点半之后,因为宴会也快结束了,酒拿回来后我就一直和夫人在一起,没多久就看见小姐和池小姐从楼上下来,夫人让我我去叫老爷,结果就发现尸体了。”
      “能不能说一下当时的详细情况?”
      “当时夫人让我去问问大老爷身体怎么样,能不能下来,我敲敲门,又叫了几声,室内都没有反应,我怕大老爷身体有什么大碍,所以心急了想进去看看,然后一扭门把就发现大老爷倒在博古架旁边,地上都是血,我赶紧探了一下可惜已经没脉搏了。当时小赵在二楼打扫,发现尸体的时候他就在门口,我让他守着不要惊动旁人,然后就下楼告诉夫人了。”
      “小赵是赵正么?”
      “对,就是我。”站在众人后面的一个青年举举手,绕到了何辰边上,长得虽然是大众脸,但还挺耐看,比林管家长得稍高一些,一米七七、七八的样子,大概二十五六岁。
      打量了几眼,何辰问他,“你当时没有在大厅帮忙么?”
      “我每天两点半开始打扫房子,早上特地问了林管家今天还要不要和原来一样,林管家说两点半宴会快结束了,不会很忙,所以我还是和原来一样。只是平时我是从一楼开始打扫卫生,今天从里二楼开始罢了。”
      “那么尸体发现的时候,情况是如刚才林管家说的那样么?”
      “对。额......大老爷死的那间房间是客房,当时还是我收拾的。林管家上来的时候,我差不多要打扫完了,正好在那间房间门口,看到林管家对着房门叫了几句,才知道大老爷原来不在大厅。我没有见过大老爷的样子,有点好奇,想看看他的模样,所以在门口没有走。后来林管家开门进去,我想往里看两眼,看到地毯上都是血,我当时就被吓到了!等到林管家走出来让我看着别让外人知道,也不要进去,才回过神来。”说到后面,找正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来当时的场景给了他挺大的阴影。
      “那么一点到一点半的时候,你在哪?”
      定了定神,小赵继续说:“应该是在厨房和大厅之间走动,中午的时候饭食点心什么的被吃了挺多的,所以李嫂不停地在做新的,我就把做好的都往大厅送。”
      “李嫂是一直在厨房么?”
      “我印象中是的。”
      “滕兮小姐,你案发时间时在哪?”何辰不再问下去,转而向滕兮提问。
      “我在自己的房间和池上歌聊天。”指指身边的池上歌,“我们今天一直在一起。”
      “你的房间是三楼最后一间么?”看到滕兮点头,继续问:“那你们两个在房间里聊天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滕兮和池上歌对视了几眼,想了一会,都说没有发现。“这房子隔音挺好的,离了这么远肯定听不见,要是楼上楼下,可能还能听见点什么。”
      滕兮这么一说,何辰想起来滕天则休息的房间就在案发房间楼上,“滕天则先生,你当时应该也是在房间里休息吧,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滕天则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大概没有吧,我当时虽然不是睡得很熟,但是只要不是很响的声音,我都没太大感觉到。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听到了窗外传来开门的是声音,我猜是林去拿酒的声音吧。”
      “那你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么?”
      “那就不得而知了,这人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五分钟能当一小时,一小时感觉五分钟,我实在是不能保证。”滕天则一边摇头,一边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何辰又独自思考了一会,也没什么可以问的了,在场的人都各自散开了。
      “话说李嫂的口供好像没有录啊,当时好像就她一个不在。”此时池上歌、滕兮和滕天则正坐在在附近的餐厅里吃饭,虽然家里还有很多今天宴请时做的饭菜点心,但是滕天则硬是说什么不吃冷的、不吃回锅的,拉着池上歌和滕兮出来吃,还是自己请客。等到三人点完菜,闲着没事做,池上歌回想起刚刚的事,又突然想到了。
      滕滕兮刚想开口说不知道,滕天则就解答了池上歌的疑惑,“李嫂说她还要回家照顾老人孩子,提前把口供录了,她说她一直在厨房,去过两次洗手间,等到警察来了才知道出事的。那个何警官觉得没什么大关系,就没留她,李嫂可是准时下班的。”
      “你怎么又知道了?”滕兮略带“嫌弃”地说。
      “我当时就在旁边,所以听到咯。”
      “不会是偷听的吧?!”
      “我是正大光明听的!”......滕兮似乎一和滕天则说话就言语带刺,不过滕天则似乎总有办法反击她。不过看着滕兮心情好了很多,有何平常一样有活力,还是很高兴的,也就没有插话,让他们两个斗嘴去了。
      吃饱喝足,三个人回到别墅时,在门口碰到的正欲离开的何辰。
      “何警官,调查有什么结果了么?”看到何辰要走,滕兮赶紧上前问。
      何辰本来都要进警车了,听到滕兮发问,回过身来,“现场人员大多有不在场证明,而且经过检查,所有人身上都没有可疑器具,也没有血迹,凶器尚未找到。我们推测,可能是有小偷得知今天有宴会,认为没有人会留在楼上,因此趁机潜入偷盗,没想到当时会有房间竟有人,而且很有可能被害人当时醒着,看到了他,所以才起了杀心,对躺在床上的被害人连捅数刀。死者是盖着被子被刺的,凶手身上可能并没有沾上血迹,杀了人后凶手便慌乱逃走了。但是被害人并没有当场死亡,为了求救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扫落以发出声响求救,但是并没有人发现。然后他爬下床想开门求救,没想到还没到门边,就先撞到了博古架,不巧花瓶掉下来砸在了他的头上导致昏迷,最终失血过多,我们已经派人在周围寻找凶器或者沾染血迹的衣物。”说完,何辰盯着三人看了一会,用和刚才不同的语气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内部人员作案的可能也不是完全没有,如果还有哪位想起点什么可以告诉我,这是我办公室的号码。”何辰拿出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塞在了池上歌手里,池上歌有些疑惑的为何不把电话给滕兮,何辰又说道:“这个给你这个‘外人’是最合适的,不是么?”说完挥了挥手,坐进警车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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