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SD]糟糕的生活》默欢

5、Chapter 05 两个捉鬼的男人

　　Chapter 05 两个捉鬼的男人

　　Sam和Dean刚来到14层就听到有男人的呼救声，两人寻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正是1444室。
　　Sam转动门把手，发现门被锁住了，屋内的男人还在呼救，他心里一急，后退一步，一脚踹开了房门，回过头正对上Dean带着点吃惊还有些赞赏的表情，Sam撇撇嘴，像是在说，这没什么难的。
　　屋内的男人正被金属架压着，两人跑过去搬开架子的时候，Dean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意，然后一股力量就把他扔了出去。他撞在一旁的架子上，半边身子都撞麻了，抬头正看见那个鬼影又把Sam推开。鬼影的手上闪着蓝色的电光，伸向仍被压在金属架下的男人。
　　他要杀了他。
　　Dean意识到这件事情，奋力挣扎着站起来，抄起身边的一把扳手，向鬼影挥了过去。
　　一簇火星闪现，鬼影不见了。
　　Sam和Dean对现况都还有些蒙，然而情况紧急时间并不允许他们再多思考些什么，两人合力把架子抬了起来，让被压在架子下的男人爬出来。
　　“你怎么知道要这样做的？”Sam指了指扳手。
　　Dean摇摇头，自己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

　　两人商量了一下，因为Dean家离公司比较近，所以决定先去Dean家休整一下。
　　“我的天啊。”回想到刚刚发生的怪事，Dean干掉了整整一大瓶的瘦身水，好像这样就能让这些诡异的记忆随着汗水挥发掉一样。
　　“是啊，”想起刚刚的情景Sam还心有余悸，“我想喝啤酒了。”
　　“抱歉，伙计。”Dean无奈地摊了下手，“我在健身，所以清掉了所有的碳水化合物饮料。”
　　Sam撇了撇嘴，看来今天要放弃啤酒了，“嘿，你怎么知道鬼是怕扳手的？”
　　“很奇怪，是吧？”Dean走过来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你踢门的功夫也不错，很像李连杰。你是黑带什么的吗？”
　　“不，”Sam笑出声，“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就像……我们以前做过这样的事。”
　　Dean看着Sam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觉得他就像个大孩子，“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失忆过？”
　　“不，我甩不掉这种感觉，就像是……”Sam思考了一下，“就像是我不属于这里，我该做别的活儿，而不是坐在隔间里上班。”
　　Dean被他逗笑，“坐隔间的人都这么想。”
　　“不是的……”Sam想跟Dean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算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竭尽所能吧，Sammy。”
　　Sam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拉住Dean，“你刚刚叫我Sammy了？”
　　“有吗？”Dean自己也没意识到，就像是脱口而出的习惯性用语。
　　“我想是的。”Sam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感觉有点怪怪的。”
　　Dean想了想，Sammy，挺符合眼前的这个大孩子的。

　　两人一人一台笔记本电脑，开始忙碌起来。
　　“嘿，找到了。”Dean先喊了一声。
　　“找到什么了？”
　　“我找到了一个网站，是两个捉鬼人。你过来看看。”
　　Sam起身走了过去，站在Dean身侧弯下腰，双手拄在自己的膝盖上，“教学视频？”
　　“是啊。”Dean偏过脸，他忽然发现Sam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一些，虽然他一直知道Sam很高，但是没离的这么近之前他对Sam的高度的认知还有点模糊。
　　居然连184cm的自己在他身边都显得娇小了。
　　「娇小？」Dean为自己脑海里出现这个词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尽管视频里的两个人一副很逊的样子，Dean和Sam还是从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Sandover死于1916年，一生致力于工作，无妻无子，他常说：公司就是他的生命，他与这座大楼紧密相连。”Sam念着网页上的信息。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互换了位置，Dean乐于站在Sam身后来回走动听Sam给他说这些信息。
　　“哇哦，算是个工作狂了。”Dean一脸的不敢苟同，他可不欣赏工作狂，“或许他还在这里，舍不得这个公司，甚至不惜杀人。”Dean继续推测。
　　“而且，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在这栋楼里自杀了。”Sam继续浏览网页补充道，“还有1929年。”
　　“可是那年有很多人自杀啊。”经济大萧条时期有不少人选择自杀，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哪个公司会损失17条人命？”
　　Dean撇撇嘴，一个公司有17个人自杀可就是件奇怪的事情了，“这么说，P.T.Sandover是公司的守护者，每当遭遇经济危机，他的鬼魂就会复苏。”
　　“自经济大萧条以来，我们所见的最糟糕的时期……”
　　“就是现在。”Dean接着Sam的话说了下去，“噢，该死的，我都不敢想我抽屉里的那堆文件。”想起那些文件，Dean就觉得头都要炸了。
　　Sam回过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Dean勉强地弯起嘴角示意Sam不要担心。
　　“这么说，Sandover想帮公司赢利，然后就去激发那些偷懒的员工。”
　　“比如说，Lan和Paul。他把他俩变的判若两人。”想到自己的两个好友，Sam对这个Sandover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是啊，他把他们变成了勤劳的小蜜蜂，专心工作，一旦出错，就选择自杀。”
　　Sam往下翻着网页，“还有件有意思的事情，那栋楼原本没那么高，过去只有14层。那间1444室，是他的办公室。”

　　接下来，他们把家里的盐都拿了出来，视频里说，盐对于鬼魂来说就像硫酸。其次，就是铁器，用力一挥，鬼会立马消失。
　　“怪不得你的扳手起作用了。”Sam拍拍Dean的肩膀。
　　视频里还介绍了从一对儿叫Winchester的兄弟那里学来的一招，用□□发射装了岩盐的子弹，对付鬼魂效果显著。
　　“Winchester？”Dean低声嘀咕了几遍，“听起来蛮酷的。”
　　不过两个人谁都没有枪，要弄到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在视频里介绍了另外一种方法，也是那对儿叫Winchester的兄弟教的，就是烧掉遗骸或是残留的DNA。

　　把所有所需的东西都装到了一个大的旅行包里，两人拎着旅行包回到了公司大楼。
　　“我把你的手机设成了对讲形式，以防我们走岔了。”Dean把手机还给Sam，Sam这才了解Dean刚刚冲自己要手机是做什么。
　　“可是我们上哪去找残留的古老DNA？”Sam接过被Dean设置好的手机。
　　“那间1444室过去是Sandover的办公室吧。”Dean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Sam了然地点了点头。

　　出了电梯，两人直奔1444室，一人负责半间屋子。抽屉、柜子……翻了半天，他俩也没翻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Sam听到背后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心中警钟大作，他慢慢站起来转过身。
　　「该死的，是警卫员。」Sam在心里暗骂一声。
　　“没干什么。只是……”Sam还在大脑里构思着该怎么解释，然而警卫员并不想听他的说辞。
　　“跟我走一趟吧。”警卫员开始把Sam往门外拉。
　　听到Sam那边的声响，Dean机敏地躲在了架子后面。一直到警卫员拉着Sam出了屋子，他才探出头来。确定两人已经走远了，Dean继续迅速地翻找Sandover可能留下来的DNA。
　　“嘿，伙计，听我说，我在这里工作，我是这儿的员工。”Sam还在试图说服警卫员放开他。
　　“这我可不管，你跟警察说去吧。”
　　警卫员拉着Sam乘坐电梯下楼，电梯门刚一关上，梯内的可视电视就突然丢失了画面，并发出嘈杂的噪音。Sam发现自己呼出的气体凝成白雾，一股寒意袭来。还没等两人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时，电梯猛然停在了10层与9层之间。警卫员急忙按下强制开门键，内侧的电梯门打开，他又把外侧电梯门硬生生扳开，回过头对Sam说，“走吧。”
　　“什么？”Sam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上次出现这种情况，花了2个小时才解决。”虽然警卫员心里也觉得情况有点怪，但是他还是更想早点把这个偷偷摸摸的家伙交到警察局。
　　“还是等等吧。”直觉告诉Sam不要出去，而Sam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警卫员并不想大半夜的同一个小偷困在一起，他先爬了出去，又回过身来准备把Sam也拉出去，“听着，我可没时间等……”话没说完，电梯就倏地下落了半层，而卡在电梯中间的警卫员直接被腰斩，鲜血溅了Sam满脸满身。
　　Sam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连呼吸都找不到节奏了，手机里忽然传来Dean的声音，“Sammy，你还好吗？”
　　Dean的声音让Sam莫名的觉得安心，这帮他缓解了不少恐惧。
　　“呃……不算好。”Sam回道。
　　“我想我找到了，来22层。”Dean告诉他。
　　“好的……不过我要走楼梯上去了。”Sam强压着恐惧和恶心感爬出了电梯，找到一条毛巾擦拭脸上的血迹。
　　Dean在22层等着，过了有一会儿，才看见Sam过来，衣服上都是喷溅的血迹。
　　Dean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对鲜血那么恐惧，似乎他开始有点熟悉他现在做的事情了，至少他还能调笑Sam，“哇哦，血染的风采啊。”
　　可惜Sam现在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他僵笑着“嗯”了一声。
　　“好吧。”Dean收起笑脸，指了指旁边的玻璃柜，“就在这。”
　　“P.T.Sandover的手套？”
　　“没错，你说里面会有多少DNA，脱落的指甲或者一两根头发之类的？”
　　“准备好了吗？”Sam看向Dean。
　　Dean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
　　“我也是。”
　　两人打开旅行包，拿出铁扦，Sam看向Dean，冲他点点头，“动手吧。”

　　玻璃柜“砰”的一声被两人打碎，Sam赶忙拿着盐罐往手套上撒盐。
　　Sandover的鬼魂自然是不肯乖乖消失的。他先是把两个人都扔了出去，Dean手里的铁扦因此飞了出去，Sam眼看着鬼魂闪现在Dean的身后。
　　两人就像演练了千万遍似的，Sam大喊，“Dean！”Dean就精准地接住了他扔过来的铁扦，直接挥向身后，打散了Sandover的魂魄，Sam趁机点燃了手套。
　　看着魂魄被完全烧光，Sam和Dean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接的好。”Sam忍不住夸赞他。
　　Dean像个被夸赞了的孩子一样笑了起来，觉得有些得意。

　　好在两人身上的伤都不严重，他们来到Dean的办公室。Dean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拿着纱布走到Sam身前，示意他低一点。Sam低下头，好让Dean帮他包扎额头的伤口。
　　“嘿，你这里也受伤了。”Sam伸手摸上Dean的额角。
　　指尖触到皮肤的温度，Sam才反应过来，这样的姿势有些暧昧。Dean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Sam注意到他的耳尖微红。两个人离的太近了，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咳，”Sam掩饰的咳了一下，“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切都很熟悉？或许以前我们真的是捉鬼的。”
　　“以前？”Dean笑道，“你是说上辈子吗？”
　　“哈哈哈……谁知道不是呢。”像是讲了个荒诞的笑话，Sam也笑了起来。
　　“哇哦，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糟糕的生活啊。”Dean撇撇嘴，“说真的，伙计，这样的事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Sam迟疑了一会儿，“其实……刚刚那样的事，我梦到与他们战斗……和你一起。”Sam向上瞟了一眼，观察Dean的表情。
　　“哇哦。”Dean的表情有点吃惊。
　　“你呢？”Sam又问，“我敢打赌你也做了奇怪的梦，你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Dean转开了视线，“好了。”他恶作剧地拍了下Sam的额头，疼得Sam嚎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