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屠戮者在上》张宗言

9、chapter9

　　哈利的寡言持续到了分院仪式，在那之前，他应付了金妮和卢娜，甚至对来找他打个招呼的秋张都没提起多大的热情，格兰芬多来自九八年的男孩一直在惊讶思地索着。
　　他的确是从未来回来的，可是一个时空只能有一个哈利波特，那么，原来的他哪儿去了？
　　现在看上去，答案是共存着。或许因为魔力不足，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冲击，总之是现在的这个哈利波特过于强大，压制住了原来二年级的。
　　哦这有点恶心啊，说不定什么时候被弹回去了，然后又是废墟一般的霍格沃茨，曾经鲜活的每个人继续面临死亡，战争继续，走向不明。
　　哈利无精打采地坐在格兰芬多长桌，头顶是盛大的星光。
　　分院帽又唱起了它的歌：
　　“很久以前我还是顶新帽，那时霍格沃茨还没有建好，高贵学堂的四位创建者，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分道扬镳。

　　同一个目标将他们联在一起，彼此的愿望是那么相同一致：要建成世上最好的魔法学校，让他们的学识相传、延续。

　　“我们将共同建校，共同教学！”四位好友的主意十分坚决，然而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彼此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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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分院帽就在你们面前，你们都知道了事情的渊源：我把你们分进每个学院，因为我的职责不容改变。

　　但是今年我要多说几旬，请你们把我的新歌仔细听取：尽管我注定要使你们分裂，但我担心这样做并不正确。尽管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把每年的新生分成四份，但我担心这样的分类，会导致我所惧怕的崩溃。

　　哦，知道危险，读懂征兆，历史的教训给我们以警告，我们的霍格沃茨面临着危险，校外的仇敌正虎视眈眈。我们的内部必须紧密团结，不然一切就会从内部瓦解。

　　我已对你们直言相告，我已为你们拉响警报？？现在让我们开始分院。”
　　麦格教授手里拿着长长的羊皮纸卷，严厉地扫视了一眼下面交头接耳的学生，唇线珉的平直。
　　要变天了，格兰芬多女巫清了一下嗓子，开始点名：“尤安阿伯克龙比。”
　　分院帽扣在男孩儿的头上，清晰地开口：“格兰芬多！”
　　“分院帽今年唱的歌可有点不一样，不是吗？”
　　罗恩凑到哈利旁边，哈利点了点头：“确实，分院帽在提醒什么。”
　　至于提醒什么，哈利清楚得很。扭过脸去看了看教工长桌，哈利在心里哀叹一声，觉得自己十分需要洗洗眼睛。
　　当新生全部分院完毕，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与之一同发生的是无数的食物出现在学生面面前的长桌上，在邓布利多热情的话语声中，同学们也热情地献上了他们的欢呼掌声。
　　毫不意外地，乌姆里奇打断了邓布利多关于魁地奇的安排，做作地站起来，发表了一坨废话。
　　“这女人想代表着魔法部把手伸进霍格沃茨来。”赫敏认真地听完了这坨废话，用力地用手里的餐刀将牛排切成小三角块，因为用力过度，刀子与餐盘狠狠地彼此亲热一番，发出让人牙酸的一声。
　　“他们会把一切搞砸了，我情愿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由斯内普来教。”哈利戳了块鸡腿。
　　“哈利，你疯了吧，斯内普会把咱们咒到明年去……”罗恩简直像见了鬼一样用胳膊肘给了哈利一下。
　　哦，说到见鬼，没头尼克刚和罗恩吵了一个小架，坐到了克里维家的小子们中间。
　　哈利的目光转到那儿去，无目的地盯了一会儿那个幽灵，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幽灵会不是灵魂的另一种形式？
　　似乎很有戏，宾斯教授不就是把自己的身体落下了才变成了幽灵？
　　完了，没救了你，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先生什么的。
　　在赫敏罗恩组织新生去格兰芬多塔楼时，哈利一个人离开了。
　　来自斯莱特林的一道目光一直跟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马尔福骄傲地挺直了背，和帕金森一起带走了斯莱特林的小鬼头们。
　　当晚，拥有合法夜巡权力的斯莱特林男级长收到了一封热情的邀请信，来自拉文克劳。

　　霍格沃茨的气氛很怪，我猜大概是因为我。
　　预言家日报一直在强调我是“说谎的男孩”，所以现在，很多人不是很相信我，这里面又包括了我的一个室友，让我觉得很受打击。
　　邓布利多不是个老疯子，我也没有撒谎，有些人们在怀疑黑魔王的到来，其他人仍然顽固地认为巫师界安全的很，但是事实不是这样。
　　从我进入霍格沃茨之后，就有人用各种各样的眼神从我身上扫过去，探究或者怜悯，我受够了，现在加上了厌恶，这个更难以忍受。
　　因为所谓的巫师界，我失去了爸爸妈妈，脑袋里面多了一块伏地魔，在德思里家过了十一年——因为我妈妈和爸爸的牺牲，我没死在伏地魔的索命咒手下，所以我成了他们口中的救世主，现在，我说他回来了，一边有人期待我再弄死他一次，一边人们说我是骗子，喔shit，那群混蛋。
　　我不是骗子，骗了你们的绝对是你们的愚昧。
　　哈利趴在被窝里借着魔杖尖儿那点光芒，慢慢地写完了这段堵了他好久的文字。在夏天被蒙着头显然把他难受坏了，抬起手背蹭了一下额头，哈利翻身对着床顶的帐子，他睡不着。
　　室友们的鼾声让哈利烦了起来，悉悉索索地穿上衣服，他轻手轻脚地翻下床，抓住了他的隐身衣，离开了寝室。
　　披着隐身衣在城堡里漫无目的的乱晃，夜里还是冷，哈利抱着自己的胳膊。
　　走廊长长的，转角处楼梯口有不会熄灭的灯火，来自创始人的祝福。霍格沃茨太大了，废弃不用的教室很多。
　　哈利推开了一扇虚掩着的门，然后在一地的积灰中留下他的脚印，拖过一张桌子坐到了上面，抱着一条腿看着窗子外的月亮。
　　失落和失望混杂在一起，摊在月光下面，慢慢发酵出另外的情绪来。
　　哈利就觉得有点孤独。
　　“脏死了。”
　　身后有响动，哈利没回头，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个纠缠的就像根麻花藤一样的人影。月光明显的只擦过了窗边一块地方，哈利看不清来的是谁。
　　“没关系。天啊，你不知道，那天见到你之后我一直在想你……”
　　孤独不是好的感觉，可是哈利觉得这明显是一对打野食的，很明显在这里热闹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他裹了裹隐身衣，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想离开这间屋子。
　　人影已经纠缠着撞到了墙壁，其中一个痛呼一声，不满地嘀咕：“嘿拉斐尔，你不能像个粗鲁的格兰芬多……别碰那里，痒！”
　　哈利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格兰芬多被侮辱了，但是格兰芬多总被侮辱，尤其是被斯莱特林。这两个学院传统的相互诋毁彼此斗争，所以哈利很是不满地向那两人丢了个眼刀。
　　然后哈利愣住了，他很疑惑地眨着眼睛，以为自己镜子眼镜的度数不够了。
　　那种表情怎么可能出现在马尔福脸上……不对，是马尔福怎么会有除了炫耀和讥讽以外的表情？
　　马尔福的手臂被那个看起来是个高年级的高个子分别按在头的两边，那个高个子的头在马尔福的脖颈胸前拱啊拱，活像条虫子。
　　马尔福绷了一条线条优美的颈线，看上去不讨厌来自同性的触摸，并且仰出了很好看的弧度，带着点懒散地用手指头勾了勾握着他手腕的手，嗯了几声。
　　哈利觉得自己的脸绝对红了，马尔福的嘴脸什么时候这么……
　　哈利盯着马尔福，轻轻舔过唇边留下点水印的舌尖让哈利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他慌忙地跑了出去，并狠狠地掼上了门，想把那个白毛的鼻音关住。
　　不要脸的斯莱特林！
　　哈利跑出很远才停下，然后满脑袋都是小舌头。他口干舌燥地对自己说：“那是个混蛋马尔福，好吧这几年他长高了点也好看了点，可他还是个马尔福……”
　　“holy fuck。”过了一会，这个显然忘记了自己因为烦闷溜出寝室的格兰芬多靠着墙坐下了，他又对自己辩解说，“不过这关他姓什么什么事？如果说有什么事的话，那也应该是
　　卢修斯马尔福的事，儿子是个基佬，他会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