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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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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蒲尘和祈语惊呆了看着眼前一幕。
十几个男生包围住了湘天妃,而且是在大马路上!
还好这条马路在施工,碰巧今日施工队休息,没有车子也没有其他人。
“有监控。”邪葬天瞄了眼红绿灯上的摄像头。
“看我的。”李桀斯拿出几块黑色的东西,就那么飞了过去,粘在了上面。
“这警察会发现的。”池羽垣略有担心。
“没事。”李桀斯自信一笑。
“哼!”湘天妃冷哼,突然朝娑德缘撞了过去,娑德缘本来人就蛮小的,这么一撞一下就倒地了。
湘天妃看到祈语和庆蒲尘,勾起嘴角,拿出了一把小刀,推开庆蒲尘,反手勾住祈语,刀架在她脖子上,突然开口,“你们别追我,我就不会伤害她。”
“公主大人!”庆蒲尘担心地看着祈语。
湘天妃看了庆蒲尘一眼,嘲笑道“尘儿,还在做你的丫头?不厌烦吗?”
尘儿?“你不是班长,你是倪夏!”庆蒲尘这才反应过来,会叫她尘儿的,除了倪夏还有谁?
“没错,本想借你身子用一用,谁知道那个人竟然把我拍了出来,我就只能找这么个女人了。” ‘湘天妃’笑。
“倪夏,你为什么这么做?”祈语冷静地问。
“为什么?你们应该都不知道,我其实一直在你们之间徘徊,我看着你们一个个中学毕业、高中毕业,直到大学毕业,你们可以长大,而我呢!初中都没上几天就被撞死了,你们认为,公平吗?”
“那也是你命不好啊,能怪谁?”李桀斯不正经地说。
“不担心她吗?”刀子又紧了些。
“哎……”墨澧染突然叹了口气。
庆蒲尘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墨澧染不在,人去哪儿了?身后突然一阵风,转过身才发现是墨澧染,原来他刚才一直在远处的屋顶上。
“就是你!你到底是谁,竟然可以把我拍出来!” ‘湘天妃’突然松开祈语,刀指着墨澧染。
墨澧染没说话,只是嘴唇微起。
“你!” ‘湘天妃’突然瞪大双眼,朝墨澧染跑去,却在几米外被弹了出去。
“你可以伤害任何一个人,只有她,你不行。”墨澧染用一种怪怪的方式在‘湘天妃’面前呈现出一列字。
‘湘天妃’还想说什么,下一秒就倒了下去。
“班长。”娑德缘连忙跑过去。
李桀斯也松了口气,跑到祈语面前,抓着她的肩仔细检查,“没事吧?”
祈语摇摇头。
庆蒲尘从后面戳了戳墨澧染,“你怎么会那种东西?而且,你功夫好厉害的样子。”
墨澧染拿起庆蒲尘的右手,在手心里写下了一个字,然后是一个温柔的笑容。
庆蒲尘也没追问。
“天妃,你醒了。”池羽垣关切地检查了湘天妃。
湘天妃恍恍惚惚的,一会笑一会哭,感觉人格有些分裂。
最后,这聚会也没聚成,大家也各回各家了。
祈语和李桀斯要去美国定居,而且航班就是明天的。庆蒲尘那叫一个不开心,哭丧着脸,还好李桀斯答应如果他和祈语真的成了一对,婚礼时一定会叫她,庆蒲尘这才脸色好看了许多。
池羽垣为了护送湘天妃,决定自己打车回家,墨澧染则去学校那边取车了。
“那就这样了啊,你最好快点。”庆蒲尘看着娑德缘和池羽垣把湘天妃扶进车里,还不忘喊了句,转身刚要走,
“不错啊,庆蒲尘,这么久还没出事。”
邪葬天不知何时出现,靠在墙上低着头。
庆蒲尘没回头,“……”
“不敢说了吗?因为几年未曾见面,所以很吃惊?”邪葬天步步逼近,眼神别说有多犀利。
牙齿咬着下嘴唇,强制控制着颤抖的腿,手指甲都掐进了手心,许久,才吐出一个字,“没……”
邪葬天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出一根烟,点燃,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斜视庆蒲尘,“没什么?”
“没有,葬花不是我……害的……”这多少年都没提的事情,她脾气也许太好了,忍受这么多气,但这些不属于她的气,她真的不想再承受。
“不是么?我也知道不是,但如果你去阻止那些人……”邪葬天还没说完,庆蒲尘就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大声说道:
“我去,你认为如果我去了,去阻止他们,葬花能逃过一劫吗?不可能吧,那些人,警方不也说了吗?个个都是混□□的,不说是King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吧?我当时不也和你一样大,你认为我去,可以打得过他们对吗?不可能!如果当时我那么做,现在变成2sw试验品的,就不只邪葬花一个人!”
“再说,葬花不也好好的吗?她能哭能笑,只要秘密保守好,谁会知道?如果你担心她嫁不出去,那我也认,她一日不嫁,我也不嫁,你看,如何?”
邪葬天有那么一瞬间被怔住了,庆蒲尘的眼中充满了倔强与不服,他也思考过自己有没有太过分,但一想到自己妹妹到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心中怒火便燃烧起来。
“你能感受到那种痛苦吗?葬花的痛苦你知道吗?!”
“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被你那种所谓的恶作剧整的痛苦。”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2sw?二次死亡,Sure的第5代药剂,谁被注射了?”
“阿染?”庆蒲尘一惊,自己刚才说的,他全听到了?
邪葬天眯起眼,直觉告诉他,这人,不简单。
“我妹妹。”
墨澧染摇摇头,无奈地说“那你怪她干嘛?Sure的药剂不是只有秦帮和娑帮有吗,是你们家族和这两个帮有仇,干庆家何事?”
“但她……”
“没第一时间救你妹妹,对吗?人都有一种自然反应,看到自己应付不了的人会害怕,她也只是做了该做的,如果不是她,别人还不一定去告诉你,当时在场的不是只有她吧,其他人不都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情吗?你不去把他们全杀了吗?”墨澧染很平静地讲着。
邪葬天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墨澧染拉过庆蒲尘,“先走一步,告辞。”
说完,把她“塞”进车里。
“哎哎,阿染,你知道好多。”庆蒲尘看着墨澧染的侧脸。
“是吗?全说对了?我猜的。”
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韩老师不是一直在那个班级教书,倪夏就不附在她身上?”
墨澧染边开车边解释,“是不能,她心中有着对老师的尊敬,我想她在小时候,那个韩雪就对她照顾有加吧,而且,你那位老师的戒指,是驱灵戒。”
庆蒲尘吓了一跳,“驱灵戒……”
其实说,今天的一切,她都不太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而且,阿染的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