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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婚姻尽头 ...

  •   我生下第9天,他回来坐在沙发上,看见我没死,他跟我吵了一架站起扭翻头出去走了。第10日那天上午来家吵闹上要帐的人真多,当时我没办法十冬腊月坐在院里张开嘴哇哇哭,隔壁邻居女人过来说:“你在院哭冰坏呀。”就说就把我拉起来推回家劝说一顿,事情过后我慢慢回想起,都是张月仙的近亲,来诈唬我叫我走。鬼混上昏头眼花转像分不清儿和女,当天下午三小姑她来了,看见当时那个情景她两眼流泪,唉了又唉,什么话也说。
      后来,三小姑她住了两天又走了,回家过年。大年30下午太阳快落山了,他才回来的,进门恼的头没掉脸没列走在床跟前跪上一条腿弯腰,伸手拉过枕头顺床躺下,枕上枕头脸朝窗台那面闭目睡的,一动不动。我跟孩子们在家高兴地过年,这就奇怪了,我又没惹他,为什么进门恼的逢人不过话,唉,怎么在外面不顺心回来拿我们出气,也是有的。
      儿子兄妹两个高兴地在院跑上玩耍烟火。我在家做熟面条,开门探出头喊叫孩子们回家吃饭。他们兄妹二人听见我叫吃饭,忙的把手里的烟花棒扔下,笑的都跑回家吃饭,跑的兄妹两个头上汗扁流水的。我说:“你们在院干什么?跑下满头汗。”他们两个抬头看我笑上耍鬼脸没理,两个争分不清你要你先拿,我要我先拿碗吃饭,我站在那里喊住说:“你们害拿一个碗?这里还有。”我走过去给面拌好酱,叫他们两个坐在那里端上碗吃,我又去给他捞起一碗,和孩子们一样拌上调面酱,放在他面前,叫他起来吃饭,我叫了几遍当时没回音,我当他睡着了没作声,伸过手推他肩膀,他潜起头一歪就骂我:“你在干什么?不想吃么。”
      人坏了心真可怕,孩子们算什么。我返回把碗面端下去,为孩子们高兴地过年不说也罢了。悄悄在心里个嘟说:“你走的有功了什么也不管,赚的钱去哪里了?”我越想越生气觉着自己受委屈,生孩子的时候也没人管,不是命大担心死了,我一气之下把一碗面端出院喂给狗,回来把空碗往茶机上一放,说:“你爱吃不吃。”他身也没翻就那闭着眼躺的。
      第二日早上爬起来,是大年初一上午10点多钟他走了。我们母子4人谁也没人理他,儿子那时候他11岁,大闺女她4岁,小闺女刚出生。我说儿子:“你去段村铁路旅店,给西安那两位叔叔送些米面,叫你们父亲顾混淘,按时间没给他们发瓜子,害的也没回家过年。”儿子说:“噢,你准备把米装便宜我去就是了。”我站起走过去找上布袋接开瓮,挖了十来斤大米,拿了一条猪肉栓紧口,叫儿子他骑上自行车去给送过去。
      我出了满月第三天,西安客人来我家找他问:“小汪他不在么?”我说:“好久没回来过家。”他说:“这个小汪到久去哪里了,老叫我们在这里等,现在过了年啦还忙什么,日迷捣鬼不给我们发瓜子,连他个人影也见不到,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忙乱些什么,害的我们不能回去过年,就在这里死等他的。”我不敢说出来,心想:“他把钱都花在那个烂女人身上了,拿什么给你们收瓜子。”我抬头说:“你们寻找错地方了,他老不回家,在这里等也是白等。”我就说就眼泪汪汪想哭的意思,听见他这么一说,气的我爬在床上,头处倒捂着嘴呜呜哭。
      西安老秋他一看我哭了忙的说:“大嫂你不要哭吗,咱们两个坐在一块好好告诉话。”他为感谢我儿子大起正月给他们送过肉和米,在自己身上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叫擦泪,我哭上头也没抬继续爬下嚎啕大哭,老秋他没办法说不住我。后来,他看见我哭的伤心,也跟随上哭开了。两个人同时哭的个吸个吸挺伤心,我就哭就想:“他整天鬼混不在家,我又在家经留上一把孩子们,什么也不知道生闷气,没个说出,遇上这种事,哪有个男人哭的道理。”后来,我听到他的哭声,擦掉眼泪忙的直起腰抬头看,他哭的比我还伤心。
      没过几天听人们说,他家也有一方出鬼。唉,不怨他哭得那么伤心,哭一阵他伸过手,搬我肩膀说:“嫂子我走了。”我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下地送走他,返回来给孩子们做饭,他们下学要回家吃饭,吃完饭出院跑跳上玩耍。我去南房小门市看,进门一看货,称我坐月子叫小汪都给搬走了,家里空荡荡就四面墙什么也没有,我唉了一声,又站在地下抬头看,露出太阳一片,唉他真的不想干了,房漏雨也不管。我翻出来走在大门外列过头看,门市窗台叫枣林村人给把砖都搬的没在,就像拆房一样乱七八糟不能住了,当时我看完进了院随手关住大门,低头站在当院满眼流泪想哭,什么时候搬走的货我一点也不知道,正想的出神听见大门吱扭一声开了。我翻过头看,进来一位穿黑衣服后生,我没见过认不得。他走在我面前说:“你婆婆她给搜过话说,叫你们母子4人回家住,当月26日给你四小叔他娶媳妇。”
      我答应知道了,他翻出去走了。我说:“早不说屎到屁股门才挖厕所。”我下午就安动第二日2月22日抱上小闺女领上儿子和大闺女,母子四人坐上火车回的家,到家快黑了。小闺女她命真大两个月的孩子,折腾上没病没灾,我也顾不上考虑她病不病的事,整天考虑她父亲顾不上管她,他领上月仙在应县大黄伟村收的瓜子,我小兄弟看不下眼回了母亲家躲避我没跟说,事业完了,我领上孩子们去母亲住,一进门看见我小兄弟在家,我放下小闺女忙的盘问:“你姐夫和张月仙的情况。”他假装不知道说:“我在那里你还不相信我么,假装月先她是会计收瓜子付款的,和老安三个人在应县城招待所住的,小叔点礼他也没回来。”
      娶完媳妇,我跟母亲家回枣林家住,进院一看玻璃打成个稀碎,在窗户眼看,家具却不知去向,门锁的黑凄凄的。就是换了一把锁,谁干的这种缺德事,我暂时领上孩子们去哪里住,小汪他知道我抱上孩子回不了家。伤心提出离婚就走了,没想到我死皮赖脸不走,唉他在外面鬼混上越来越严重,抱上小闺女站了一阵想,2月天冷的不能叫孩子们跟上我没个住吧。后来,我抱上小的领大的,过去找他表弟三三,一进门母子4人抱上滚进去,猛三三抬头一看问:“你们怎么过来了?没去上事业。”我说:“去了回来没有个住处就来你家,他们把家都搬光了门锁的黑凄凄的我进不去。”他问:“你没拿钥匙吗?”我说:“门上换了锁子玻璃窗给打烂了。”
      他低头没作声,心在说:“表哥呀表哥,孩子又这么小是2月天冻坏怎么办,你不管叫谁管,只顾混淘吗?你把他们给冻坏呀!”看见我们又可怜又无辜,他唉了一声掉头出去走了。我是现在中国版的糟糠之妻,就像给我写一样。
      唉,把个猛三三也给段走了,娘母4人就在那里住着,你看我那时候有多幼稚不是去找政府吗,吃的没有米面,我出去在附近门市上赊的拿回,他们饿的等不上我回来,拿上笼就抠,抠下饭个痂往嘴喂的吃,我进门看见实在心痛,一顿吃了三斤挂面。就那将就过了好几个月。偶然一次下午小汪他恼的去了三三家,进门看见我在,问儿子这两天你们吃什么。儿子他一五一十都说了,他翻出去说给门市,不让赊给。谁赊给她我不管也不给打饥活,说完翻出来回家,抓住我头发按倒打了一顿,他掉头走了。
      害的我儿子和大闺女没念成书,觉着胳膊腿有些疼痛,就抹起裤腿胳膊一看,青一块紫一块满身都是伤。我爬下呜呜嚎啕大哭,孩子们看见我哭,儿子过去伸手一把拉起我叫坐在炕上,心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谁叫我父母没生好,孩子们都是你的,这么狠心也不亲他们。”
      老高他是供销社老书记,退休回了家以后没事干,找地方和孩子们开了一个门市,我去他那里赊面给孩子们吃,小汪他忽然回来一次,人们找寻他要钱,他说没该你们钱呀,门市上的老板说:“你娃娃女人在我门市上赊的挂面你不给钱叫谁给?”他抬头问:“什么?她到久赊下多少我一点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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