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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迷迭 ...

  •   迷迭
      “啊…!娘娘!奴才…”披香宫后院种了很多竹子,茂密的竹林还被种植的一圈茶花围得严严实实,这代表着这样的半夜竹林里躺着几个人根本察觉不到,但是声音却没办法遮住。
      “嘘!小声一点!”娇糯的声音明显是袖婕妤的声音,又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粗喘声音!
      “娘娘!奴才!”一个身材魁梧长相粗犷的赤身男人跨坐着,一只手还拿着一把当值侍卫的带刀。
      不一会,又来了几名侍卫进了竹林…
      第二日,披香宫里突然多了好多十多岁的清秀舍人…
      第三、四日,刘欣进后宫召袖婕妤侍寝…
      第五日,高全去了披香宫!
      高全在后宫眼线不少,且他早就看住了袖婕妤!现在这苍蝇怎么能不叮无缝的蛋!
      袖婕妤不侍寝的每夜亥时,每个想进披香宫的侍卫舍人会在侧门发出三声鸟鸣,寝殿会拨亮红烛,门外再传三声鸟鸣,侧门就会打开。用同样的暗号,高全进了披香宫,里面袖婕妤只用一条纱裹住了身体,其实遮不住什么的,就是有一种散发着柔和月光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可当袖婕妤看到进来的是高全的时候突然变了脸色!
      “袖娘娘!奴才高全今夜特来问候娘娘!”
      “是你?!只有你自己?”
      “是啊娘娘!那奴才现在就…”
      “滚出去!”
      高全被一声呵斥吓了一跳,“袖婕妤!你…?”
      “还不滚出去!就凭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尊容!滚!”
      “呦!袖婕妤!奴才可是皇…”
      “别废话!滚!本宫管你是谁!本宫可从不缺有地位的下人!这披香宫的入幕之宾怎么能是你这种货色?”
      高全岁数大,长相也实在其貌不扬,但在宫里地位高,就算皇上也从未如此羞辱过他!今日他算是受了从来没有过的屈辱!
      “嗬!赫连涔雪!我今日就这样走出这披香宫你就是下次想求我都没用了!咱家就再给你这一次考虑的机会!”
      涔雪依旧是没把他个阉人当回事,只大方甩了一个白眼。
      “好!那奴才久祝婕妤娘娘您长命百岁了!告辞!”高全就这样走出了披香宫,恨意也萌生了,凭他的地位要治这样一个妃子难道很难么?
      次日刘欣上过早朝在披香宫午休,高全就偷溜了出来,到了椒房殿。
      椒房殿里椒香四溢,清静清亮,摆设也是一如既往的朴素淡雅。正殿的女子神气仙风,看着后宫的卷轴,右手边还摆着凤印,庄严贵重。
      “娘娘,高总管来了。”乐溪进来回禀叆芋。
      “唔叫他进来吧。”
      高全进来时先打了个千儿,“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叆芋没有抬头,还在审阅卷轴。
      “谢娘娘!”高全谢恩之后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叆芋倒是不解了。“高全?怎么还不起来?有事吗?”
      “娘娘睿智!奴才的确有要事禀报!可是…怕玷污了娘娘的耳朵!听到的人多了还不太好。”
      叆芋会意,吩咐乐彤乐溪留下让其他人都出去了,“你说就是!”
      “回娘娘!奴才要回禀的事关乎皇家清誉,而且事情拖久了还有动摇国家根本之危啊!”
      乐溪这时候急了,“哎呀你别磨叽!快说!”
      “娘娘!奴才发现袖婕妤她…□□宫禁!和众多舍人侍卫…他们…”
      “放肆!你说的是真的?”
      “回娘娘!是真的!”高全随后把侍卫们进入披香宫的规矩讲给了叆芋,让叆芋气到了极点。
      “这个女人!她…到底把皇上至于何地?!”叆芋听到那些苟且勾当觉得羞煞了人,可是又想了想,“高全这事你为何不向皇上禀告先对本宫说了!”
      “娘娘!皇上知道了会多难堪?而且皇上国事繁重,奴才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好请皇后娘娘调查此事了!”
      “嗯!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伺候皇上,记住了,你不知道这件事!本宫也不知道!明白么?”
      “诺!奴才告退…”
      高全退出了椒房殿,算准了时间皇上还没醒,董婉这时候肯定会去御花园,她月子里皇上就下了不见她们董家一家的旨意,而且袖婕妤又成了新宠!她算是落了病根了,总是要出来散散步的。果然高全和董婉不期而遇了!
      “呦!奴才给昭仪娘娘请安了!”高全又是一个大礼叩了出来。
      “高公公不必多礼!陛下近来如何?”
      “回娘娘,皇上很好,就是国事忙着呢!袖婕妤很合皇上胃口!”
      “哦”婉儿听到了不禁眼泪淌了出来,用手帕按了按眼角的湿润,“本宫听说了袖婕妤貌美舞绝。”
      “娘娘有所不知,这袖婕妤用的一种香叫迷迭香,香气独特好闻非常,宫里只有她一个人有这种香,皇上特别喜欢!据说是槐王自小为她定制的,只要有人和她亲密接触就会染上气味呢!不过很快就散了!”
      “哦,那真真的是好东西呢!”婉儿这样的心情哪还听的进去这些呢。
      “娘娘,不过奴才听说一件事!好多舍人和侍卫都说喜欢这个香味,甚至去偷香料呢!”
      “嗯?这可是件奇事!哪有大男人还用香料的?而且还是去主子哪里偷!”乐溪在旁边觉得挺好笑的。
      “可不是?别说乐溪了,奴才听着都觉得荒唐!可好多年轻的舍人和侍卫身上都曾被人闻到过迷迭香的味道啊!”
      乐彤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什么?你说侍卫?有…她的味道?”这话也让婉儿突然警醒了。
      高全装作恍然大悟,“呀!乐彤姑娘的意思难道是…?呦!娘娘!这可是死罪啊!”
      婉儿神色一凛旋即又正常了!“唉!公公别想太坏,或许是袖婕妤赏着玩的或者宫人误传的,怎么会!”
      “可不是?都是奴才小人之心了!娘娘恕罪!皇上这时候该醒了,奴才先告退了!”
      看着高全走远了,婉儿见四周也没有人,就叫了乐梨去暗中查一查。
      这些事要查也好查,反正高全把重点事情都说了,皇后昭仪两方面查当然会快,不过就麻烦在皇后没有明确的证据,如果就那样直接冲进去不是泄露了宫中丑闻了么!婉儿知道迷迭香味就是证据,可是无奈皇上不见她们董家人。
      就在一个月后,两方面都在追查的时候她们也查到了对方也在调查这件事,叆芋当机立断传婉儿去了椒房殿…
      槐王在长安待了几天就回去了,现在只剩涔雪在这,她有喜的事就只有叆芋和婉儿知道了。是日刘欣已经五天没来过后宫,刚刚凌晨,披香宫闯进了一伙舍人用迷药迷昏了所有人,用一个袋子把涔雪装上,放进门外的青雀鸾里算是“起驾”了。
      一阵冷冽的凉总是格外能使人头脑清醒,从头至脚的刺骨除非气绝了绝然抵挡不住。冬季的腊梅开得那般热烈,红色更是占尽了世人的青睐,可这春季的争气斗艳注定了如此的乾坤之下早已不是她的一番天地。赫连涔雪原在披香宫睡的好好的,昨儿深夜她没有拨亮寝殿的烛,就算从前生活再乱的她也是需要休息的。她从来睡觉都浅得很,可就是一阵不自觉,梦做得深了,等她醒来时她就看到了皇宫的尽头!
      她是被一阵侵骨寒意逼醒的,那时的她还是眼前漆黑,是一盆冰水从头上倾注而下,伴随她的尖叫屋子被一盏盏灯照亮了。看得出那是一间密室,小时候她总是偷偷跑到密室里躲避父亲到处找她教她礼仪规矩。她看着密室里没有别人,只有被五花大绑的她趴在一副扎马步的人形铜器脚下,铜器肚脐的地方是一个通的洞。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很长,一头在她别在背后的手腕上绑了一个死结,另一头穿过“肚脐”连着墙壁上的一个圆洞,透过圆洞可以看到外面有人在来回走,深褐色的衣料像宫里舍人的服饰。涔雪身体起不来只使劲抬头四处望一望,她觉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突然长绳另一端发力了,力气很大,涔雪一瞬间就被拽了起来背撞在铜人上发出“砰!”的一声。速度很快,让涔雪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叫出声就已经动不了了。“啊!救命啊!谁能救救我!”铜人是扎着马步的,两条胳膊正好束缚住了涔雪不能左右逃脱,长的绳子也让她前后不能动弹。这袖婕妤被槐王教了不少的刑具,虽然这个铜人她不认识,但是下意识她知道身后的大铜块是一种酷刑。马步形状的腿形和胳膊一样禁锢了女人的腿,也让铜人的肚脐以下的高度没有涔雪的腿长,也就决定着涔雪只能膝盖向前弯曲双腿虚蹲。
      这时候密室的门打开了,进来了几个舍人,都年纪很大了,个个一脸诡谲的阴笑。
      涔雪看着心里怕极了,嘴里却不承认,“你们想问什么直接问吧!”涔雪怕这些人拐弯抹角她心里更怕,还不如直截了当呢!她努力把声音喊大好壮胆,倒是更让她的颤抖表露无疑。
      “咯咯咯咯咯…婕妤娘娘怕成了这样!可是咱家没有问题要问,我们正打算开门见山呢!”
      说话的是离袖婕妤最近的老舍人,那几个分别分散在她的两侧,最先上手的是两侧中的一个,那人向袖婕妤的脚踝绊出一脚,袖婕妤双腿就变成了虚跪,脚尖点地腿上使不出一点力气。另一个舍人迅速绕到涔雪的后面,双手用力握住雪儿的脚踝,使劲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女子的腿就被掰到铜人的背后,铜人的胯硌着她的后腰,雪儿吃痛大叫出声了,小腹没有一点保护得露在舍人面前。
      “滋滋滋,婕妤这就疼了?那还叫咱家可怎么继续啊?!”领头的舍人扭着眉毛侧眼瞟着雪儿。另一个舍人眯眯眼凑过来闻了一闻雪儿身上的迷迭香气息,“呀!婕妤可真香!真不知您这肚子里的野种会不会也是香的?”
      “什么?你说我肚子里有…啊!”没等涔雪说完肚子上就被刚刚的舍人捶了一拳!
      然后在旁边闲着的舍人就一拥而上,一个掐住涔雪的脖子,一个更用力向后拽涔雪的双腿,一个不停得扇着耳光,还有两个分别在左右对涔雪的小腹拳打脚踢…
      “啊!啊!父亲救我!啊…”涔雪受不了剧痛大声吼叫凄凌慎人…
      大概“孩子”挨了几十拳脚,这几个人停下了,看着涔雪被血湿透的上身,和腰下止不住的血一注注奔淌,领头的那个舍人突然伸出手用力扯下了涔雪的衣服,由于被血浸透与血肉粘连在一起,衣服被扯下时又引起凄厉的鬼叫声。
      随后几个人接过门外人抬过来的两筐火炭,和一筐柴草木柴,抬到了涔雪的身后,涔雪意识模糊中只听到了耳后的铜人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原来是铜人的头盖被起来了,几个舍人先把柴草塞进了铜人的空心里,又灌进了满满两筐火炭,最后填上了木柴顺手钉上了铜人的头盖。
      铜人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涔雪感知得比谁都清楚,她背后紧贴的铜人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变烫,最后转变成了雪儿的极端惨叫…
      “啊啊啊!父亲!救我!啊!你们放了我!疼!…啊!…”舍人看到她的背就要糊了,用一根粗木棒一击击倒了铜人,连带着猛击了涔雪的头部,涔雪被铜人带倒了,这样的她就可以挣脱了铜人的束缚,不过前提是她还有力气时!涔雪被背后的剧痛灼烧得没有理智思考就挣扎着要站起来,所以她又“无私”得把还没有被炙烤的胸、腹、腿、脸献给了铜人…也就半个时辰铜人内的火熄了,上面一团黑糊炭没人会看得出来是那如此国色天香的赫连涔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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