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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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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
我叫简崇凡。我有个哥哥叫简崇文。
我和我哥是双胞胎。同卵双胞胎,前后就差两分钟。
看过《纯阳之战》的朋友都知道我和我哥之间的战争是如何爆发的。因此这里我就不絮絮叨叨的写革命大史记了。免得被人说做是懒婆娘的裹脚——又臭又长;老太太捡的破布头——碎碎杂杂;老头子的褶子脸——不堪入目……
好了,我言简意赅,那场战争差点要了我的命,但结局确是不了了之。虽然紧要关头我哥拿出预备党员的大无畏精神,貌似救我于水火,但我却不敢感激。我完全被动了。那时候我妈对我讲了一大堆的道理,我还以为出头有望了呢。正小燕子般欢欣雀跃于我妈的开明、我爸的民主之时,我才看清我真正的麻烦。
我那时候完全忽略了。我妈跟我爸的探讨着重点一直是我的工作前途,而非私生活前途。他们避重就轻,鼓励我在事业前途上大显身手。一时间的慷慨陈辞,让我感激涕流。人一感动,辨别力也就减弱了,我就稀里糊涂的以为他们对我的个人问题也大撒把了。很有一阵子我都以为今后就是挽着太空虚型龙的臂膀进教堂,他们都会为我祝福。但事实证明,我错了,从根儿上就错了。
我妈隶属新女性,女侠神踪来无影去无踪。过年的时候在家里主持了一团和气,开春就飘飘渺渺回广州了。什么留在家里再也不走了,纯粹是领导下乡体验生活安抚民众而已。农家乐玩儿完了,大方向也把握了,领导该回哪儿还回哪儿,谁在乎老百姓吃糠还是咽菜。
我妈这一走,我腰后的支棍就断了。虽然我爸继续执行我妈的不强迫方针,但介于从小对我爸的惶恐,我总觉得他话语透露着不诚恳,态度表达的违背心意。就象共产党解放了中国的劳苦大众,百姓们一样不敢和过去的地主老财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一样。我凭直觉认为,跟我爸,还是保持友好距离为妙。
结果我在家里的地位绕了一圈还是没变。和千千万被新中国解放的工农朋友们一样,就四九年十月一日那天当家做了回主人,然后该被谁压迫还被谁压迫。但可苦的是,这回被压迫就不能再叫做压迫,要叫做奉献。我爸我妈能为我奉献出开明民主,我为什么不能为他们奉献出自我的一切权力呢?马大师就知道,社会的压迫形势是越来越隐秘的。到终极的那个什么无政府主义,就是没有压迫和剥削。这是明面上的话,其实他老人家是想说,那时候的压迫要么就是隐秘的常人无法觉察,要么就是人们早都麻木,对压迫没有感觉了。这就和历朝历代的愚民政策异曲同工。
总之我们家是在我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带动下,提前进入那个主义了。历史的血泪教训总是深刻而尖锐的,可惜我没有汲取。从来都是农民闹革命,从来都是革命完成农民被压迫最深。我妈走后,我又被打入家中最底层了。我爸继续对我哥的独裁和铁血睁眼闭眼。我哥很狡猾,把墨索里尼和俾斯麦合二为一,自封做了美国总统。他以为我不懂大棒加金元的和平演变。我要告诉他我就是小泉纯一郎。靖国神社我说去就是要去,关你亚洲人民答不答应。反正无产阶级不怕死,反正我已经是死而复生的新人类了。我是生也纯阳,败也纯阳!新战一定要展开。我要进化,我要用更隐秘的方式来进行我的革命。我相信人民的天空不会永远被敌人的乌云笼罩。属于我的阳光一定会灿烂。
当我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毕业的暑假就要来临了……
以前变坑的原因是电脑系统崩溃,所有写的作品全部丢失。
今天居然全部找回来了。
一高兴,重新开始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