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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皇帝独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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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独宠
无论如何,只要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会放弃。
时间倒退到花阙出嫁以前。
“来人。”话毕,一个侍女便推门而入,又转身轻轻关上门。
“为我梳妆吧,还是你们比较有经验。”花阙突然笑出了声,仿佛很是期待这场盛大婚礼的到来。
“是。”侍女轻轻应了一声。
屋内突然又回复了平静。
“快换上。”花阙脱下那华丽的嫁衣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侍女应道,“姑娘叫我莫语便可。”
花阙不置一词。
………
“参见皇上。”花阙跪在大殿中央,深深地埋下了头。
“嗯,今天可是你新婚之日,要不要朕恭喜你。”祈诺轻笑一声,坐在龙椅上,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玩味。
“皇上说笑了,延煦阳那个贼人竟然敢公然叫嚣皇上,简直罪可致死,花阙貌丑,现在为了计策实施而嫁与他,实在说不上恭喜二字。”花阙今日打扮得很漂亮,完全是迎合了祈诺的标准,祈诺看着她越看越欣喜。
“哦?那摄政王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龙颜不是所有人都可见到的,外面的人见识浅薄,未见识天子真颜而封摄政王是鲜有的美男,甚是无知。”
“祈沐子民皆归于朕,这样说他们怕是不妥吧。”祈诺仿佛故意的,老是找她的茬。
“圣上饱读诗书,自然通情达理,那些无知百姓却是无辜,被奸人所迷惑,他日除去奸人,便可保我王朝上下平安,免于动乱。”花阙说这话时光滑洁白而又饱满的额下一双眼睫毛轻轻一颤,投下一片美丽的剪影,祈诺的心蓦然一悸。
“哈哈,看来朕还是小瞧了你。”祈诺放肆一笑,接着说,“明日便会有太监去摄政王府宣旨,封钟家二小姐为一品女官。”
“皇上,女官最高也只有四品。”花阙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本以为嫁人了便可不再面对眼前的九五之尊,而现在……
“朕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钟丞相?”祈诺大概觉得这样念拗口了些又改口,“还是叫爱卿吧。”
“臣…遵旨。”
“爱卿如果还不满意,到时候知会朕一声,可以直接听见爱卿自称'臣妾'。”祈诺勾起一个笑容,眼里充满无尽的嘲讽。
“臣不敢。”花阙吓了一跳,这皇帝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
“好了,伺候朕更衣,朕带你去看你的婚礼。”祈诺不复刚刚的阴阳怪气,明朗一笑,仿佛是个清俊飘逸的公子。当然如果忽略他身上的龙袍和他眼中的阴郁的话。
“是。”饶是她再聪明也不会想到祈诺带他去看的是怎么一幅让她永生难忘的场景。
…………
京城里看的景最全的不是大酒楼,而是一家叫木云阁的青楼,而这木云阁也霸占了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也拥有着最多的来自贵族名门的客人。里面的姑娘也是分等级的,最下等的姑娘住的地方是牛棚旁边的破草屋,用最低廉的价格,一次次地被老鸨卖给贩夫走卒,供他们玩乐。离木云阁不过百米的距离,却如同人间炼狱与纸醉金迷的天差地别,就连木云阁的下等丫头都最起码有个遮蔽之所,她们却没有,只有每天战战兢兢地等待那些下流无耻之徒来玩弄。花阙听着祈诺与她说的,她略微有些吃惊,皇帝难道还时不时地微服私访吗?她可不信京城里他的眼线都吃饱了撑的去关心这些,要知道那些眼线养着都是为了观察那些亲王权贵有无异动的。
“别这么看着我,一会她们会以为我们是断袖的。”祈诺陡然笑道。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瞪了他一眼,用余光却瞥见一些打扮妖娆身姿妩媚的姑娘直勾勾地看着祈诺和她,她轻咳一声,说道:“钥兄莫要开玩笑。”祈诺在外叫苏钥然。
“慕兄倒也懂我。”祈诺许是十九年来第一次看见有人瞪自己,而且还是自己的臣子,觉得莫名的好玩。
化名为慕尧的花阙深切觉得这个皇上不阴不阳的,还是离他远点为妙,移开一步,咳道:“钥兄多虑了。”
这时,便听见吹吹打打的声音由远及近,花阙眺望过去,便看见了长长的迎亲队伍正在缓缓地倒回去,花阙只一眼便看见了延煦阳在队伍的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锦绣红衣,更衬得他异常美貌。
而她再将视线往后移,却僵立当场------两个新娘!穿着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身姿,一样的姿势!她的眼睛一凛,阴沉下脸,转过头看着祈诺。“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她冷冷道。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祈诺眯起了眼,她以为他的脾气很好是吗?!
“不敢,你是圣上,我为人臣子,我怎么敢以下犯上。”花阙扭过头去索性不瞧祈诺,只是盯着迎亲队伍中的那个美丽的花轿,和花轿上的一个身体微微颤抖的身影。
“钟花阙!别忘了你的立场!”皇帝眯起眼睛,显然对于花阙这种自找死路的行为很不满意。
花阙身体微微前倾,想要施展轻功跳下木云阁,却被祈诺一把抓住:“现在不是你逞强的时候!”
“你们算计我便好,为何还要为难她,她到底犯了什么错?您是皇帝,微臣自是不敢忤逆您,但是别忘了做人都是有底线的!”花阙眼中射出冰凌,眼神骇人,竟然让祈诺不由得心中一跳。
祈诺正分神时,花阙便一用力挣开了他的钳制,脚尖刚点地又被眼疾手快的祈诺抓住,嗖嗖两下点了穴位:“很好,钟花阙,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你以为朕会留着你?”
“为人臣子便为主所用,但是我向来是最不屑于这些,却还要与你虚以委蛇。即使我长得再高,高过了主子便是大不敬,我必须低头哈腰,即使匍匐在地也是理所应该。”花阙脸色已是阴沉无比,隐隐透着疯狂的意味,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说的话就是藏在她心底里最不能说的话。祈诺完全相信,如果她不是钟花阙,她必定在江湖中混得风生水起,但是她却是钟花阙,背负着太多的包袱,她不可能解脱。
钟家人,都是疯子。
“钟花阙,别忘了你的立场!”祈诺负手而立,意味不明的笑,“不过,如果你让朕高兴了,朕或许会考虑救你姐姐出来。”
“臣,谢圣上。”她还有选择吗?
祈诺嘴角上翘,得意之色也显示出来,一扬手抚摸上花阙的脸,说道:“世间需要计较太多事情,现在你在为他人担心,他人可为你着想过片刻?你那姐姐听说还在你出嫁前和你闹得不可开交的,现在还想着她的好呢?她把你当什么了?”一手拔掉她男装时的钗子,她扮男装时气质太过凌厉,他还真是吃不消啊。果然,还是披散着头发来得好看。
花阙呆呆地看着眼前渐渐放大的俊脸,她可从没听说这位君王学过什么蛊惑人心之术,但是,为什么看着他,心跳加速?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钟花阙,你看着朕做什么?莫不是喜欢上朕了?那摄政王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嫁给他还真算是守了活寡。”祈诺眼带轻蔑地笑了,将花阙打横抱抱起,“倒不如从了朕,也算是你的福分。”
花阙本来想要挣扎,却想起祈诺刚刚说的话,只好停止了动作,却说道:“皇上是看尽人间春色而找寻一处残垣断壁求个新鲜的吧?但为什么是我?”
祈诺抱着她朝里屋走去,那些个莺莺燕燕早被她用一沓银票给打发了,现在,只是他们二人的世界。他不由自主地笑了:“山珍海味吃过了,偶尔寻寻野菜才好开胃。”
想开胃怎么不去吃猪食?花阙默默腹谤。鉴于这有自己骂自己的嫌疑,她还是憋住了。
果然烟花之地的床不是盖的,特别的柔软,选用的更是上好的烟云绸。那烟云绸也是物如其名,摸上去如烟云般丝缕飘忽,躺上去的人简直感到如坠仙境。而祈诺选的房间是木云阁中最好的,简直是适合造人的!
现在,想着“尝野菜”的某人,正压着她,想反悔的机会都没有。果然,男人的力气都好大。
“皇上,您……”花阙看着祈诺渐渐放大的脸,本以为不过是逢场作戏,但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怎么?你害怕?朕还没尝过自己的臣子的味道呢,一定比那些个惺惺作态的女人强。”祈诺微微挑眉,手却抖了一下。
“微臣怎么敢。”花阙紧紧闭上眼睛,一副“快来砍我吧,我准备好了”的模样。
祈诺看着生气,却被她憨厚的一面逗笑了:“钟花阙,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会对一个僵硬地像晒得坚硬的死咸鱼有直接入口的欲望吗?”
呃?
这人,不带这么骂人的…你才咸鱼,你全家都是咸鱼!花阙无奈睁开眼,终于说话有了丝生气:“皇上,这是你们男人擅长的事,我们真是无法和您换位思考。”言下之意就是,你们男人就知道出去乱搞,还是我们女人好,你显摆个啥,丫就一公共茅厕。
显然,祈诺也听懂了她的意思,钳住她的四肢,俯下身对花阙说:“钟花阙,你小心朕不帮你救出你姐了。”
花阙蓦然变了脸色:“皇上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祈诺仍是勾着嘴角,却没了笑意:“朕如何不可?你别忘记了你的立场。哦,这可是朕第三次提醒你了。”
花阙挣扎着想爬起来,发狠道:“我不需要你提醒,到时候杀了我便是!”
“不,还有你那同样聪明狡诈的爹娘。”祈诺“好心”提醒道。
“为什么!你凭什么要我为你做这做那!现在长姐被我间接推入深渊,你还要逼我!”花阙拼命地想抽身,却被压得更紧。
“你以为这世间你想要的便有了吗?父母安在,姐姐幸福,一家同心,举家欢庆?什么你都想要好的?”祈诺说这话看似不着头脑,却也没被经过大喜大悲情绪冲击的花阙察觉异样。
祈诺心里发狠,手下一沉,撕拉一声,花阙的粉衣上一块绣着粉蝶的绢布如同被折断翅翼,在空中自由飘飞,跌到地上,再无生气。
“你放开我!”声音伴随着另一声干脆的撕拉声,划破了从窗隙中照进的阳光,花阙的手无意识地伸向那一缕阳光,撕拉声不断,如同一把把尖利的刃,割断了所有希望。
“现在不是你想停就可以停的。”祈诺见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几乎撕了个透彻,才微微地有些莫名的愉悦,就如同某些人乐意看到那种别人对他们求饶的场景,会获得莫名的快感。
“放开!”眼见着要被扒到只剩里衣,花阙没来由的心慌,她开始厉声地尖叫。
“怎么?还在等你亲爱的夫君为宽衣解带?真是天真!”祈诺手下一个用力,花阙净白里衣被狠狠扒开。
空气里有挥不去的燥热,衬着祈诺那双炽热的眼,让花阙感觉越发惊心,却还是动弹不得。她的雪肩饱满而又不失骨感,祈诺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花阙刚想趁机逃开他的桎梏,却被祈诺抓得更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