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重生小记》阿落小喵

22、武当旧事

　　晨光将至，天色既明，当日光散满整个武当之时。新的一天，由此开始。周芷若与其父母早已洗漱好，换了衣物，正准备询问道童，去武当会客厅用些早餐。

　　谁知还未出门，敲门声已是响起，薛怀秀与周子慎相视一笑，想也不想便知这会敲门的定是宋青书。宋青书自从认识周芷若以来，就没有掩饰过他对于周芷若的喜爱与关心。这次来到武当，安排的很是周道。

　　宋青书小小年纪，就如此冷静沉稳，武艺出众，父亲又是武当大弟子。薛怀秀与周子慎对宋青书十分欣赏，小小少年怕是前途不可限量。加之，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宋青书又救了芷若，因此对于宋青书对于芷若的关心倒也不反对。而且不知为何，他们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总觉得芷若与宋青书大约是一类人，两人周身的气质实在是太像了。

　　“周叔，薛姨，芷若妹妹，我是青书，料想你们可能还没用早餐，特地的送了早餐。不知，现在可方便开门？”果不其然，门外站着就是宋青书，今日他特地起的很早，去了厨房点了些芷若喜欢的早餐，待早餐做好之后，运着轻功到了芷若休憩的地方。

　　薛怀秀今日起来，心情便是十分不错，她道：“芷若，去给你宋师兄开下门。周芷若闻言很是无奈，她发现她的父母似乎很喜欢宋青书，且乐意让她和宋青书多多相处。小小的人儿，满脸的无奈表情，道：“好的，娘亲。”

　　周芷若轻轻打开房门，清晨的武当，阳光洒落一地，周边的桂花林，随着凉风的吹拂带来一阵淡淡的桂花香。宋青书站在门外，阳光下的树影也随着风而摇动中，她看着宋青书的身影，洒落一身阳光。

　　“宋小哥哥，快快进来，歇一歇。一大早的，就送了早餐，想来你也没有用餐，便和我们一同用餐吧。”周芷若正打算接过宋青书手中的竹篮饭盒，却见宋青书怎么也不给她。

　　“行，芷若妹妹。你且人还小，饭盒很重。我来拿就好。你坐这等着吃饭就行。”说罢宋青书将竹篮打开，从中拿出四双碗筷，又从中拿出了，一样样的早餐。有炖的烂烂的南瓜小米粥，小巧可爱的包子，晶莹剔透的虾饺，和一些几样清淡可口的小菜。

　　薛怀秀笑着道：“宋小师侄，这般客气又周到，我和你周叔这个做长辈的倒是要厚着脸皮开动了。快快坐下来，大家一起吃吧，等会还要请宋小师侄带路，昨日来的匆忙，还未拜见张三丰祖师。今日带着贺礼，一起去拜访。”

　　宋青书闻言便坐下，又道：“周姨你们是客，不辞辛苦远道而来，这些都是应该的。大家一起吃早餐吧。还请试试武当烧火师傅的厨艺吧。”

　　几人之间气氛较为轻松，很快的就用好了一顿早餐。宋青书将剩余的饭盒递给了门外的童子，带着周芷若一家人向会客大厅走去。才到大厅不久，便听小童传声道：“祖师，峨眉派掌门携弟子及贺礼，前来贺寿。”

　　周芷若闻言便是神情一愣，她心里低低念着：“师傅来了么。”

　　大厅之上诸位倒也是反应不一，周芷若随时闻言神情一愣却也知道，与师傅相识，还有那些记忆里在峨眉之中生活的日子早已是前世了。说来现在她也记不清楚前世，年少时在峨眉的那些日子了。而离师傅去世年代太过久远，那大约也是七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她也几乎记不清了。

　　如今的记忆清晰可见的，倒是晚年她传承武艺的那些日子了。算起来，她的晚年度过的十分悠闲。只是她的外貌不曾老去，一生也未曾生儿育女，与那些到了生儿育女的普通老人，心态倒是截然不同。

　　而今生她，现在不过是第一次遇见，倘若反应太大，恐怕使人疑惑。大厅之上，在做几人的反应也是一一不同。因着张三丰今日正式出关会客，因此武当七侠皆在场。殷素素与张无忌今日去门便是去拜见殷天正了。一晃十余年未见，有的话语还需详说。

　　七侠之中，反应最大的依旧是殷梨亭，他听闻峨眉派来人，心绪还产生了些波动。昔年他与纪晓芙订婚，匆匆见过几面，只简简单单的这几面，他便将那个美貌善良又有侠义心肠的姑娘记在了心里。而后不知道为何婚期推迟，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后来一日在教导青书时，无意听见青书说，纪晓芙似乎在那里游历去了。

　　他心下一动，告知了师傅，一路寻纪晓芙去了。他想着，两人毕竟是未婚夫妻，江湖儿女之间也没什么婚前不许见面的说法，若能提前相处也能增加感情，也是美事一桩。更何况他觉得若是能与纪姑娘相处，他内心也十分高兴。他想着，自己大约已经喜欢上了纪姑娘。

　　他告别师傅之后。一路打探着纪晓芙的消息，众人听闻循着是纪晓芙，也十分乐意。他一路打听，才知晓，纪晓芙武艺高强，一路游历，眼见路遇不平之事，仗义相助。那些受过纪晓芙恩惠的都一一称赞。殷梨亭只觉有如此佳人得以相伴此后一生，乃是人生一大喜事。心里对纪晓芙的喜爱之情又增加了几分。

　　可惜，期望多大，失望便有多大，当他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在一座山林。寻到纪晓芙的时候。发现纪晓芙神色憔悴不堪，看着让人十分怜惜。不知为何，纪晓芙一路躲躲闪闪的，神色疲惫，唯恐别人撞到她的行踪。殷梨亭瞧着她如此，怕一时之间出现要吓着她，又恐她遇上什么危险，便掩着行踪，想知晓纪晓芙怎么了。

　　他见她一路躲藏，忽地走到一个岔口之时，只见一英俊不凡，风姿有几分潇洒的男子，与她撞了个满怀。他心下一紧，唯恐她被冒犯，就听着纪晓芙神色愤怒，说了一句：“杨逍，你怎么如何阴魂不散？何苦如此与我纠缠？。非要证明你赢了吗？行，我纪晓芙输了，喜欢上你了行吗？”殷梨亭一听脚步一顿，脑子哄的一声一片空白，虽是神智有些崩溃，却也知道掩藏身影，屏住气息。他觉得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秘密。

　　杨逍听闻纪晓芙的话闻言不由朗声一笑，又顺势将纪晓芙往她怀里一拉，将纪晓芙紧紧的抱着，低声在纪晓芙耳边，轻轻调笑的对纪晓芙说道：“我已经只晓你心悦于我了。晓芙，我如何苦苦纠缠，你又为何不知？不就是如我对你的心思，也与你一样吗？我也喜欢你喜欢的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不生气了吗？”

　　纪晓芙被杨逍的举动与话语弄神情恼怒，满脸通红，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杨逍，只听她道：“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呢。魔教里的杨逍，你且给我滚，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杨逍并没有理她，低头把玩着纪晓芙的几缕发丝。他看似用着漫不经心的调笑语气依旧说着：“晓芙，我是你们口中魔教的之人。我既知晓你的心意。又如何能放你离开。我一惯没什么脸皮且无耻。我知你没现在定是恼我了，否则也不会说出这话了。今日我在城中的饭店里面订了酒席，你这几日恼我可没好好吃饭了。可不能饿着我的心肝宝贝。城中今日又新开了一家首饰铺，听说很是精致，我俩既心意相通，我可得送你一件定情信物才行。再则，现在春日，又恰逢十五，月色正好，佳人在侧，我又岂能辜负？”眼里却似瞧着纪晓芙有万种柔情。

　　说罢，杨逍将纪晓芙放开，却将纪晓芙的手紧紧握着，纪晓芙抬头撞见他的目光，依旧狠狠的瞪着他，一张俏脸，满脸通红，十分颜色中，带着几分羞涩，嘴角却又微微上扬，眉目之间也是几丝心意。纪晓芙，什么也没说，却也没有排斥杨逍。两人便一同离开了山林。

　　等到两人离开很久之后，殷梨亭才从山林之中走出。他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脸色苍白，终于受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他如此喜欢纪晓芙，一时之间撞见纪晓芙与邪教的杨逍这般情形，气血上涌，已是急火攻心了。后面不知怎么着，他整日浑浑噩噩的，在山下那城中晃荡，急火攻心所导致内力大乱，也没去管，整个人颓废之极。

　　当他有时能够追踪到纪晓芙与杨逍双双齐出的身影，他便悄悄跟着。可惜他内力不济。每每半路之上便失去了踪迹。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总之这般过了半年后直到内伤实在是要去买些药物之时，他才去了药馆，凑巧的时他也看到纪晓芙在那家医馆。他此时早已大变样子，他整个人看上去，衣物破烂，神情萎靡不振。纵使纪晓芙看见他也不会知道，这般模样的便是江湖之中贺贺有名的武当七侠之一的殷六侠了。只听那老大夫说着：“恭喜夫人，您有孕了。”

　　殷梨亭听闻此话，如同五雷轰顶，一瞬间霹的他头晕目眩，恍恍惚惚不知今夕是何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从那药店离开了，他甚至连药都不曾买，就仓促逃走。他在城中很是逃避了一段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事实。

　　开始他发现纪晓芙与杨逍纠缠还抱着微弱的希望。也许是杨逍逼迫她的，他想着。峨眉派的灭绝师太的师兄好似是杨逍杀死的。纪姑娘又如何能够与杨逍纠缠不清呢。而今他的脑子里面一直重复着，老大夫那一句：“夫人恭喜您，您怀孕了。”

　　他挣扎很久依旧选择不相信事实，按理说他该离开。可他不知为何，也许是固执，也许是像求个结果。总之，他没有走。他开始有意识的寻找纪晓芙的行踪，却不知为什么自那一次撞见行踪之后，他始终寻找不到。他发现纪晓芙大概有意识的躲起来了，他想，她可能打算生了那个孩子，那个与杨逍有着血缘关系的孩子。

　　他寻不到她的踪迹，便盯着城内的几所医馆。大约又过了一年多，他终于发现纪晓芙出现了。还是在那一家，还是那个老大夫那里。纪晓芙看上去神情，憔悴，焦虑不安，满是惶恐，她怀抱着小小的婴儿，对着老大夫说着：“大夫，您看看，我的女儿怎么了，一直在发烧，退不下来。可会有事？”

　　老大夫见她十分焦急，摸了摸小婴儿的脉。又看了小婴儿的舌头和眼睛。说道：“这位夫人您不要着急，您的女儿只是有些风寒之症，我给您开一副方子。您喝了，分泌的乳汁可带有药性。婴儿喝了，很快就可痊愈的。”

　　纪晓芙急躁焦虑的心情得到了缓解了，语气轻柔的说道：“谢谢大夫了，劳烦大夫开个方子吧。”说罢，看着自己因风寒而昏睡的女儿，只觉得心如刀割：“不悔，娘的小宝贝，你很快就会好的。”

　　殷梨亭虽是内力有所折扣，听力却也是尚好。看着纪晓芙抱着婴儿，唤着她的名字：“不悔，不悔，杨不悔吗？”他的未婚妻可真是不后悔。那么他呢，他自嘲到，他又算什么？他只觉得心如刀割，压抑依旧的愤怒终于喷涌而出，头脑一片空白，眼睛通红，望着纪晓芙终于忍不住大声质问道：“纪晓芙，你的女儿叫不悔，那我呢，你对我又该如何？ ”

　　纪晓芙整个人一惊，一转眼才发现有个衣衫褴褛，神色愤怒的人盯着她，又大声质问的她。是谁，怎会知道她的名字。她定定的看着那个人，才发现有些面熟，细看之后。脸色发白，身子颤抖的十分厉害。一瞬间她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了，他发现了。她的女儿又该怎么办。她心神大乱，扑通一声，抱着杨不悔的她，直接轨道在了殷梨亭面前。她神色憔悴不安，一双眼眸通红，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用着颤抖的声音，不敢直视殷梨亭的说道 ：“殷六哥，你怎会在此？我，我，我，是晓芙自甘堕落，是我我对不住你。，你有什么怨气尽管与我说，只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还望放她一条生路。”

　　殷梨亭听着她的话，只觉心下一凉，满是心酸，已是被怒火冲破的心，忽地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这般质问她就是个笑话，自发现她与杨逍的奸情之后。他过的浑浑噩噩，内力紊乱，他在这边伤的肝肠寸断，纪晓芙与杨逍，恩恩爱爱，两心相许。到如此，纪晓芙为杨逍生的女儿，都叫不悔，他有什么好为自己给她找理由的？更何况，他才发现，原来纪晓芙是如此看他的，他是个连个婴儿都不放过的人吗？也罢，也罢，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欢喜。这些情啊爱啊有什么好的，徒增伤感而已。

　　他对着纪晓芙哈哈大笑，显然怒至极悲：“纪晓芙，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你的感情经历我不想知道，你的事情我不会透露半分。但你自己回去和你父母师傅解释退亲，你我婚事就此作罢。望你此后，好自为之。”

　　说完，殷梨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一路赶回的武当，找了张三丰告知了退亲一事，虽是面对师傅，却到底没有透露什么，只说他瞧着纪晓芙好似心悦他人，他不愿拆散对方。张三丰不论怎么再问，他都没有开口再做回答。之后，殷梨亭不问世事，闭关一年，调理内伤，出来之后武艺大增，却性格大变。

　　诸位师兄，虽不知详情如何，到底还是知道他为情所伤。武当和峨眉到底还是有了间隙。只是不知纪晓芙究竟是如何告知的灭绝师太和她的父母，纪晓芙最终被逐出了峨眉。峨眉派知晓殷梨亭性情大变，终究是有些愧疚。

　　而此时正值，张三丰百岁寿宴，峨眉派也有心修补与武当的间隙。因此，上次张翠山返回中原，她们也没有什么动作。这次更是由峨眉掌门灭绝师太，率领她的几位弟子来了武当，亲自带上贺礼给张三丰祝寿。

　　随着道童的传唤，灭绝师太与诸位峨眉派弟子上前，此次来武当的除，灭绝师太以外，还有静玄师太，三个年轻的姑娘，一个抿着笑着，容貌秀丽，观之可亲。一个身材高挑，面目俊俏，颇有楚楚可怜之姿。另一个年纪瞧着倒是尚小，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却是让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她身子娇小，肤白胜雪，弯弯的眉毛似一弯新月，秀鼻微挺，朱唇小巧，眼眸清澈无暇。另有几人则是瘦高的男弟子。

　　峨眉派众人，先是行礼。然后送上了贺礼。此次峨眉可谓诚意十足，送上了上好玉器二十四只，一副峨眉女子倾心而绣有武当缩景的大幅刺绣，和一件大红锦袍，绣有不同字体的百字道袍。其间的刺绣和道袍，所用材料俱佳，景色更是栩栩如生。众人见着峨眉派如此大手笔，顿时大吃一惊。就连张三丰也所料未及，这般诚心的寿礼。他再有迁怒，也消散了许多了，又想起那个少女。到底还是，不忍两派关系继续恶化。

　　张三丰笑着道：“峨眉女侠武艺绝佳，拳剑功夫天下闻名，今日却给老道绣了道袍与有武当缩景的刺绣，可真是贵重之极了。”

　　张三丰这帮与峨眉派说这话。周芷若却正瞧着这几人，师傅自是不用说的。那几个男子有些面熟，前世想来见过。抿嘴笑的是她的贝锦仪师姐，身姿高挑的则是丁敏君。而那容貌较好的女子，她则从未见过。她到底是谁？

　　她有些疑惑，这女子她前世从未见过。莫不是纪晓芙提前逐出门派后，所产生的连锁变动不成？

　　她也正在疑惑之时，那边灭绝师太说道：“祖师客气了。那里那里，您的百岁寿宴，她们有这般心思，能为您的寿礼出一份力，也是您给她们的福气。”

　　张三丰闻言哈哈大笑。不由道：“也不知道，那位峨眉女侠，心思这般巧妙，令我等有如此眼福，欣赏到这绝佳的绣艺。”

　　灭绝师太道：“让祖师见笑了。”她向后面的女子弟子，招了招手。“来，晓灵，出来见过张祖师，给祖师再拜个礼。”

　　众人见那相貌不俗的女子走来出来，对张三丰再次行礼，她神态大方，姿态落落大方。只听她说道:“晚辈峨嵋派弟子纪晓灵，见过祖师。祝祖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张三丰笑了笑，语气温和说道：“不必如此多礼，年纪轻轻心思就如此巧妙，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又转身对灭绝师太朗声说道：“峨眉女侠，人才济济。想来是师太平时教导有方。刚刚倒只顾着感叹这无双的绣意，却忘了师太与其弟子还未入座，还请师太入座。”

　　纪晓灵便道谢，然后随着灭绝师太入座。

　　周芷若想的不错，此女子正是纪晓芙逐出门派后所进的峨嵋派。纪家与峨嵋派一贯关系甚好，之前纪晓芙不曾犯事之时，纪家知道纪晓芙是作为峨嵋派掌门人所培养的。而纪家为了纪晓芙的事情与峨嵋派闹了许多不快，恰逢峨嵋派又招收新弟子，纪家几番考虑之后到底还是，在族中选了年龄尚小天姿聪慧的小姑娘送到峨眉学艺。

　　这女子，名叫纪晓灵，是纪晓芙的远方堂妹，六岁时，父母一次游历后，不幸身亡，就接到了族中扶养。

　　纪晓灵从小就生的聪明伶俐，俏 皮灵动，十分惹人疼爱。进入峨眉派之时也不过十二三岁。她深知，自己不过是承蒙族恩的孤女，没什么依靠。昔日父母在时，也随着父母练过基础内功，后来父母不在，她又害怕别人欺负更是勤奋不少。她在峨嵋派一众新弟子中，因有厚实的内力基础，她长的好看，性格活泼开朗，又勤快。很多师兄师姐都喜欢她，很快在新弟子中脱颖而出，出现在灭绝师太的眼前。

　　纪晓灵虽说也是纪晓芙的堂妹，可与她性格长相根本没什么一丝相同之处。在灭绝师太面前，她聪明伶俐，脑子灵活，不论学习什么东西。都懂得举一反三，勤奋又刻苦，对灭绝师太，也是事事亲为，懂得如何哄的灭绝师太喜欢。

　　没过半年，就被灭绝师太提为了亲传弟子，亲自教导，加之她年龄又小，有许多事情又是灭绝师太一应照料，几年之后，灭绝师太待她视若亲女。比之当年纪晓芙风头更甚，但她为人处世八面玲珑，不留什么把柄。刻薄如丁敏君，再怎么也没找到她的一点错处。而这次武当寿宴，灭绝师太一为修复与武当的关系，二为屠龙刀的踪迹，三为向众人告知她还有一个天资聪慧的小弟子。

　　灭绝师太见已达到自己的目地，与张三丰再次客气的寒暄之后便入座。

　　薛怀秀与周子慎见到峨嵋派的人。心下一动，这应该是郭襄小师叔祖所传下的峨嵋派。就是不知，是否该与知相认。不管怎么的，到底还是要相识一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