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皆无》紫炎风暴

2、第2章

　　“哎……”我泡脚的药汤很烫，我倒抽一口气，服务生问我要不要加点冷水，我连忙拒绝。
　　“……你现在怕烫？” W君笑，“我现在想起小时候我们一起洗脚都对你的耐热程度感到惊讶和佩服。”
　　“现在我上岁数了，不能跟先前比了。”
　　W君满额黑线，“这么多年了你这家伙还是这样不给人留余地，二十几岁说这话你不惭愧？”
　　“惭愧，当然惭愧，我刚才想起来我们已经认识了20多年就觉得害怕，也许有一天我们在哪里又是这样偶然碰上，那时候我们已经认识40多年了。日子过得真快……”
　　“没关系，再过20年遇到你我还是会一眼认出你来，”他心情很好的调侃，语气里融合了别的什么意味。“象你长得这么丑的女人，国宝啊，走到哪儿都醒目。”
　　他呼啦一下抬腿，架在沙发上，我扫视过去，他的左腿上疤痕依然。
　　原本想要反驳他几句什么，却哽在喉咙里无话可说。

　　“那个……”W君有点发抖的问。
　　“没错，我就是要喝这个。”我合上餐点单还给服务员，给他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红糖姜汤难道很奇怪吗？
　　“你总是喝这些奇怪的东西。”W君感叹。
　　“总比你每天一瓶红酒自己一个人随便就喝进去的好。”
　　“那事情就大学暑假的时候干过，现在我很节制。”
　　“放心，别说喝酒，就算看见你喝功夫茶功夫酒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不会告诉你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指使服务生把他的外套拿了过来，开始在里头翻找他的钱包，“闭口费给到位就行。”
　　他很自觉地从裤子口袋里头把钱包抽了出来，双手奉上。“你还不就是想看看我钱包里有什么照片？”
　　“切！”嘴上虽然否认，还是接过他的皮夹打开看他都放的是什么照片。

　　很意外，是W君自己的照片，站在火红的凤凰树下，笑微微的，侧面非常英俊，很耀眼的一个男孩。那是我们上大学的那一年入学时候，我拍的。

　　“自恋啊。”我夸张地叹口气，合上他的钱包却不还给他。
　　“自恋总比恋别人强。”
　　“你确定？”
　　“这是真理。”
　　“没发现你老什么时候讲究起哲学来了。”
　　“别这么笑我，我也是没办法啊。”W君笑了，用逗小孩的口气催促道，“来来来，快点还给我，这么帅的照片要是被你偷走就麻烦了。”

　　W君在外地读完了高中三年，那三年里我还是经常见到他。因为当时部队在集资建房，我们父亲职级相当，分配的房子在同一栋楼同一个楼道。而且在学校里我还是经常遇见W君，他经常对我说他是去找过去的老同学，顺带就给我带来很多零食和水果。到了高考的时候，我毫无悬念地报考了本市的一所大学，没想太多，就图个住家里方便。听说W君也考了这所学校，我很吃惊，因为按他原来的成绩我以为他是考不上的。结果后来W君因为是本地走读生加了30分，我们都进了这所学校。

　　然后就是四年大学。
　　W君在大学里头耀眼得要命，属于那种走到哪里哪里女生就一片轰动的类型，老开着一辆军车在校园里头招摇。他原本不打篮球，喜欢下象棋，结果每次校运会参加象棋比赛时总要被指引的志愿者理所当然地带到篮球队休息室。后来这厮索性就开始打篮球，结果个子没有节制地疯长，上大学时还不到1米八，大学毕业时1米86，站在土建学院一群粗壮派的男生中分外夺目。我大学里头每日都沉湎于看小说和其他不知道什么书，想旅游，学美容，闹健身。所以，大学时候变成了他罩我的局面。
　　虽然，我经常接受那些想靠接近我老接近他的女生的委托，顺便骗吃骗喝骗玩。

　　“难道你以前没有偷偷把我的照片拿去送人么。”
　　是啊是啊，我是干过没错。可是
　　“哎……”我泡脚的药汤很烫，我倒抽一口气，服务生问我要不要加点冷水，我连忙拒绝。
　　“……你现在怕烫？” W君笑，“我现在想起小时候我们一起洗脚都对你的耐热程度感到惊讶和佩服。”
　　“现在我上岁数了，不能跟先前比了。”
　　W君满额黑线，“这么多年了你这家伙还是这样不给人留余地，二十几岁说这话你不惭愧？”
　　“惭愧，当然惭愧，我刚才想起来我们已经认识了20多年就觉得害怕，也许有一天我们在哪里又是这样偶然碰上，那时候我们已经认识40多年了。日子过得真快……”
　　“没关系，再过20年遇到你我还是会一眼认出你来，”他心情很好的调侃，语气里融合了别的什么意味。“象你长得这么丑的女人，国宝啊，走到哪儿都醒目。”
　　他呼啦一下抬腿，架在沙发上，我扫视过去，他的左腿上疤痕依然。
　　原本想要反驳他几句什么，却哽在喉咙里无话可说。

　　“那个……”W君有点发抖的问。
　　“没错，我就是要喝这个。”我合上餐点单还给服务员，给他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红糖姜汤难道很奇怪吗？
　　“你总是喝这些奇怪的东西。”W君感叹。
　　“总比你每天一瓶红酒自己一个人随便就喝进去的好。”
　　“那事情就大学暑假的时候干过，现在我很节制。”
　　“放心，别说喝酒，就算看见你喝功夫茶功夫酒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不会告诉你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指使服务生把他的外套拿了过来，开始在里头翻找他的钱包，“闭口费给到位就行。”
　　他很自觉地从裤子口袋里头把钱包抽了出来，双手奉上。“你还不就是想看看我钱包里有什么照片？”
　　“切！”嘴上虽然否认，还是接过他的皮夹打开看他都放的是什么照片。

　　很意外，是W君自己的照片，站在火红的凤凰树下，笑微微的，侧面非常英俊，很耀眼的一个男孩。那是我们上大学的那一年入学时候，我拍的。

　　“自恋啊。”我夸张地叹口气，合上他的钱包却不还给他。
　　“自恋总比恋别人强。”
　　“你确定？”
　　“这是真理。”
　　“没发现你老什么时候讲究起哲学来了。”
　　“别这么笑我，我也是没办法啊。”W君笑了，用逗小孩的口气催促道，“来来来，快点还给我，这么帅的照片要是被你偷走就麻烦了。”

　　W君在外地读完了高中三年，那三年里我还是经常见到他。因为当时部队在集资建房，我们父亲职级相当，分配的房子在同一栋楼同一个楼道。而且在学校里我还是经常遇见W君，他经常对我说他是去找过去的老同学，顺带就给我带来很多零食和水果。到了高考的时候，我毫无悬念地报考了本市的一所大学，没想太多，就图个住家里方便。听说W君也考了这所学校，我很吃惊，因为按他原来的成绩我以为他是考不上的。结果后来W君因为是本地走读生加了30分，我们都进了这所学校。

　　然后就是四年大学。
　　W君在大学里头耀眼得要命，属于那种走到哪里哪里女生就一片轰动的类型，老开着一辆军车在校园里头招摇。他原本不打篮球，喜欢下象棋，结果每次校运会参加象棋比赛时总要被指引的志愿者理所当然地带到篮球队休息室。后来这厮索性就开始打篮球，结果个子没有节制地疯长，上大学时还不到1米八，大学毕业时1米86，站在土建学院一群粗壮派的男生中分外夺目。我大学里头每日都沉湎于看小说和其他不知道什么书，想旅游，学美容，闹健身。所以，大学时候变成了他罩我的局面。
　　虽然，我经常接受那些想靠接近我老接近他的女生的委托，顺便骗吃骗喝骗玩。

　　“难道你以前没有偷偷把我的照片拿去送人么。”
　　是啊是啊，我是干过没错。可是那已经过去了快十年，为什么现在还要追究呢？
　　“时效已过，投述无用！”我义正辞严地告诉他。
　　“法律期限是二十年。”
　　“那是杀人罪。你欺负我考法律硕士没考上？”
　　W君半真半假地表示敬佩：“你算得倒挺精。”
　　“那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爹最早是军事法院的院长，小时候我耳朵里就塞满了叛逃，逮捕，枪毙这类不健康的词。”
　　“是啊，小时候，那时候都还很小。你还记得我们养的狗吗？”
　　？
　　“时效已过，投述无用！”我义正辞严地告诉他。
　　“法律期限是二十年。”
　　“那是杀人罪。你欺负我考法律硕士没考上？”
　　W君半真半假地表示敬佩：“你算得倒挺精。”
　　“那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爹最早是军事法院的院长，小时候我耳朵里就塞满了叛逃，逮捕，枪毙这类不健康的词。”
　　“是啊，小时候，那时候都还很小。你还记得我们养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