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传人》路有瓜子

7、第二章 小城故事多（下）

　　第二章小城故事多（下）

　　修炼一途，天赋固然重要。但是，更为可贵的是心性。
　　修炼是枯燥的、乏味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同样的动作，没有坚毅的心性是坚持不下来的。
　　多少天才止步在半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道理所有人都明白，但是，能够做到的寥寥无几。

　　——所谓天才

　　自天奇历352年开始
　　剑宗演武场中，每天都能够看到一老四少，五道身影。
　　老者就是现在剑宗唯一幸存的老一辈长老——蓝玉。四少便是蓝玉的正式弟子西宁，以及另外三个记名弟子：木易、婉君、小小。
　　在蓝玉心中看来：
　　木易和婉君：他们二人武学上的天赋强大，但是，他们又都跟魔法无缘。身为魔法师的自己，对于他们的教导，从来都是中规中矩按照原来剑宗弟子修炼的教程进行。木易和婉君都进步迅速。
　　西宁：无论在武学还是在魔法，修炼天赋堪称妖孽。每次想到这里，蓝玉总是摇头苦笑。想着自己年轻时候被称为年轻一代中天赋最强者，跟现在的这个弟子比起来，完全就是皓月与荧光。西宁进步惊人，在几位是兄弟中虽然年纪最小，却隐隐有后来居上的趋势。
　　小小：抛开拥有妖孽般天赋的西宁不说。相较于木易和婉君，小小更对蓝玉的胃口。同样身为魔法师，小小也是天赋惊人。如今十二岁的她，已经有接近八级魔法师的实力。
　　四位天才在蓝玉的悉心教导下，实力与日俱增。

　　天奇历354年
　　木易突破十级战士的瓶颈，率先成为了大地骑士。至此，木易进入了修行的第二阶段。
　　这样的进步速度，要是放在50多年前的剑宗，同样是惊人的。
　　当时，突破到这一阶段的弟子，会得到一次宗门的奖励，就是进入剑冢。
　　关于剑冢，对于现在的蓝玉来说，是个相当沉痛的话题，说实话，要是可以，他绝不会再提起。现在，看到木易突破了，蓝玉倒是一时又想了起来。只不过，木易无法再像以前的宗门弟子一样其中寻找机缘了。
　　进入大地骑士者，灵力已经是战士阶段的数倍之多。一位大地骑士能够抗衡五位十级战士。并且，凭借自己的好恶，利用自身浑厚的灵力，他们能够利用灵力幻化出各种武器装备。
　　其中，大地骑士之铠，是所有大地骑士所钟爱的一种。
　　凡是大地骑士之间的战斗，能够看到，他们几乎个个是“大地骑士之铠甲”护身。
　　“大地骑士之铠甲”受到如此青睐的原因很简单，利大于弊。
　　用灵力幻化武器装备，对于灵力的消耗特别大。但是，“大地骑士之铠甲”所消耗的灵力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当然，这个还是其次的，“大地骑士之铠甲”在防护方面出色的表现，才是所有人钟爱的主要原因。
　　打个比方来说：十级战士以下，在没有特殊武器在手的前提下，短时间内，是绝对不可能打破这层铠甲的。
　　战场上，一位大地骑士，可以轻易搏杀上数十位七级战士还能全身而退，所凭借的就是这大地骑士之铠甲变态的防御能力。
　　相对于“大地骑士之铠甲”，大地骑士是很少用灵力幻化武器出来的。幻化武器对于灵力的消耗，达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拿大地骑士之剑来说：成功幻化大地骑士之剑，要耗掉一个大地骑士百分之九十的灵力。
　　试想一下，在战斗中，消耗了百分之九十的灵力，几乎可以判定死刑了。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八、九级战士，都有可能杀死伟大的大地骑士。所以，很少有人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大地骑士之剑”攻击力惊人，它最大的特点是追求一击必杀。同级别骑士之间的战斗，要是被“大地骑士之剑”命中，九死一生。
　　不过，实力达到更高级别后，这样的的消耗相对于自身的存储量慢慢有所降低。但是，达到那种实力的人，幻化出的武器，在战斗中已经无法提供给使用者足够的攻击了，所以，在历次的战斗中，一般看不到幻化出来的武器。
　　突破到大地骑士的木易，现在也是一套大地骑士之铠甲在身。他的对面站着蓝玉长老。
　　木易正在接受蓝玉的实战训练，另外三个孩子，在一旁兴奋地期待战斗的开始。
　　蓝玉一身粗布麻衣，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显得云淡风轻。在普通人眼中不可战胜的大地骑士，在蓝玉面前，似乎没有任何威胁。
　　孩子们都没有见过蓝玉真正的实力，木易也特别想看看自己和长老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在木易的强烈要求下，蓝玉答应了木易的请求。同时，允许另外三个孩子在一边观摩。
　　木易虽然作为弟子，但是，他知道蓝玉老人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所以，他率先攻向蓝玉。
　　木易使用的是一把普通的长剑，自从剑冢事件以后。剑宗覆灭，剑冢不知所踪。现在，木易只能用普通长剑和蓝玉对战。
　　蓝玉原来使用的是一把蓝色的麒麟剑。虽然麒麟剑没有随着剑冢的消失而失踪。但是，蓝玉心中一直有所芥蒂，在很早的时候就已尘封不用。
　　木易的灵力透体而出，浑厚的气息将一旁观摩的师弟师妹们压迫的无法呼吸，他们只能全力抵抗。
　　蓝玉没有帮助三个孩子抵抗木易气息的意思，他要让婉君，小小，西宁切身感受一下死神的气息。当然，他也在随时关注着孩子们的动向，一旦有危险，他会在第一时间出手。
　　木易明白蓝玉的想法，当然不会担心自己的气息会伤害到师弟师妹们，自顾自地将所有气息尽情释放了出来。
　　剑法是木易、婉君、小小还有西宁必修的课程，作为剑宗传人，这是根本。
　　现在的木易的确很强，一把普通的长剑，在他手中飞龙舞风，劈、砍、削、挑、上下翻飞。
　　蓝玉一直没有还手，只是在每次剑锋靠近自己不足寸许时，巧妙闪避开。
　　木易穷追不舍，越战越勇。
　　就这样，小的追，老的躲，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最终木易灵力消耗过大，气势开始下降。
　　就在木易灵力不济，稍微松懈的空挡，蓝玉动了，只听他大喝一声：“水牢，禁”，木易身边凭空出现了一个直径2米的水球，将木易包裹了进去。
　　被困在水球中的木易，刚要说话，一大口水呛进了他的嘴里，吓得他赶紧闭上嘴巴。水中的木易四肢够不到水球壁，无法用力，就这样被困在水球当中。失去重心地木易，漂浮在水球中无能为力。
　　看到木易放弃抵抗，蓝玉抬手一指，水球自动破裂。木易掉了出来，被困在水球中罐了不少水的他，刚一落地，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看来是真把孩子憋坏了。
　　小小看到强横的大师兄被水球折腾的半死，对着蓝玉兴奋地喊道：“长老，这是什么魔法，我也要学。”
　　小小这一喊，西宁也呆不住了，和着小小的声音喊道：“师父，我也要学。”
　　听到小小和西宁的喊叫，蓝玉居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不好意思，上了年纪有点糊涂了。看你们大师兄耍的风声水起，一时没收住手，用了大招。刚才你们看到的是水系魔法——水牢禁。魔法等级——十级。抱歉抱歉。”说完，飘然而去。
　　本来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木易听到老人的话，一口气没倒过来，剧烈咳嗽了起来。
　　婉君掩着嘴“咯咯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完全失去了淑女形象。
　　小小和西宁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当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两个人心中，正盘算着自己还有多长时间能够学习到这个看起来貌似很强大的魔法。
　　就这样，身为大地骑士的木易几乎是被碾压式地打败了。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令木易更为痛苦的，每天都被蓝玉长老碾压数次。自此，木易再也没有因成为大地骑士这样的强者而兴奋过。
　　直到十年以后，已经站在骑士巅峰的木易，每每想起被虐杀的日子，依然经不住颤抖。此为后话。
　　再说木易，婉君，小小和西宁在见识了蓝玉长老的强力以后，都惊羡不已，似乎蓝玉一次不经意的指点，让弟子们都找到了奋斗的方向，他们更加发奋图强了。
　　蓝玉看在眼中，喜在心里。

　　某一天清晨，蓝玉安排木易下山到武陵城采购生活用品。一旁练功的西宁和小小一听大师兄要下山，都想跟着去。
　　于是，两个人就跟前跟后地在蓝玉面前晃悠，时不时作出一些小动作想引起蓝玉的注意。蓝玉看透了他们的小伎俩，不予理会。
　　平时，蓝玉老人就特别溺爱这两个年纪相对较小的弟子。尤其是小小，一张小脸粉嘟嘟地十分可爱，但是，可爱的外表下往往隐藏着一颗“邪恶”的小心脏。从来犯了错误，只要装出天真无公害的表情，蓝玉都会原谅她。这一点，就是连西宁都嫉妒不已。
　　在四位师兄弟姐妹之间，唯有小小是蓝玉老人的克星。连蓝玉自己也时常称呼小小是“伪装成天使的小恶魔”。
　　现在，小小在西宁的怂恿下，正在施展她的特技呢。
　　蓝玉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小小站在他面前，还不及长老的腰高。
　　一脸天真的小小，此时正踮起脚，两只小手拉着蓝玉的衣角，欲就还推地害羞地低着头不停摇晃蓝玉的衣摆。
　　一边摇晃一边语气殷切地念叨着：“长老，常听你老人家给我们讲武陵城的故事，但是长这么大，人家还从来没有见识过武陵城的繁华，要不，你老人家开恩，放小女子下山一游好不好？好不好嘛，亲爱的挂牌师父。”
　　蓝玉正在喝茶，听到小小乱七八糟的糊弄语言，一口茶水“扑”一口就喷了出来。接着剧烈咳嗽了起来。
　　小小偷偷乐，西宁悄悄抬起头看师父的囧样也在那偷笑个不停，木易无奈地摇了摇头，婉君则很乖地给长老拍打着后背。
　　蓝玉咳嗽了好大一会，才感觉好了一点。吹胡子瞪眼地看着小小骂道：“死丫头，师父就师父，怎么还弄出个挂牌师父。你这是诚心想要我老头的这条老命是不是？告诉你，今天除了大师兄，你们三个都给我乖乖地留下来修炼，做不完今天的功课都不许休息。”
　　婉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敢言语。继续怕打老人的后背。
　　西宁则是满脸失望，夸张地躺倒在地，悲痛欲绝地捶胸顿足。
　　小小这丫头也真是被蓝玉宠坏了，自从懂事起，知道蓝玉收了西宁为正式弟子，而她只是记名弟子以后，就开始对蓝玉没有了敬畏之心，经常恶作剧地整蛊蓝玉，蓝玉为此常常头痛不已。
　　听到蓝玉不同意他们下山，小小忽然放开蓝玉的衣服，一把拽住老人花白的胡须，拽了起来。
　　可怜的蓝玉长老哎，旧病未愈是又添新伤。心爱的胡须攥在小恶魔手中，疼的老人哇哇直叫。
　　木易和婉君赶紧上去帮忙，谁知道小小更来劲了，使劲拽着蓝玉的胡须说道：“老头，今天你要是不同意我下山，我就把你的胡子一根一根，全部拔光。”
　　蓝玉知道，今天要是不同意，小小这个丫头还真有可能将自己的胡须全部拔下来，想想这事，蓝玉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乎，无奈地说道：“好了好了，我同意让你下山还不行吗，小祖宗哎，赶紧松手吧，疼死我老头子了。”
　　小小兴奋地丢开蓝玉的胡须，兴奋地蹦了起来。蓝玉则是使劲搓揉着被拽的生疼的下巴呲牙咧嘴。
　　西宁看着兴奋的小小，也赶忙跑到蓝玉跟前，他虽然不敢像小小一样拽住师父的胡须，但是，他也有一套讨好老人的手段，这时，正抱住蓝玉的胳膊摇摇晃晃地嘟嘟囔囔。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蓝玉无奈地将他轻轻甩开：“去吧去吧。”听到师父的许可，西宁也蹦了起来。
　　同意了小小和西宁的要求，蓝玉转过头看了看相对比较乖巧的婉君，婉君仰着头，假装没看见，脸上却写满了：“你老人家看着办”的表情。
　　蓝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好吧，今天就允许你们一起下山，但是，一定要主意安全。”
　　相对于西宁的嬉皮笑脸和小小的天使恶魔，木易和婉君算是几个徒弟里面比较听话的弟子了。
　　他们从来对老人都是毕恭毕敬。哪怕是不能作为老人的正式弟子，依旧视老人为“师父”，只是在称呼上一直都叫“长老”。
　　对于二人在称呼上的不同，老人从来不挑理。唯一要求是，西宁必须称呼自己为师父，当然，这一点西宁也明白。
　　蓝玉能够同意几个孩子下山，其实也有自己的打算，孩子们迟早是要和自己分开的，能够提前让他们接触社会对他们是有好处的，况且几个孩子皆实力不俗。
　　木易已经是大地骑士了，这样的实力，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容小觑的高手了。
　　婉君也达到了十级战士的巅峰，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她所需要的就是一个契机。
　　小小也达到了八级魔法师的程度，已经触摸到了九级魔法师的门槛，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成为九级魔法师。这个世界，九级魔法师也是不多见到的。
　　西宁如今也成长为五级战士了，天生高灵力的他在修炼中确实天赋惊人，别看他的修为在几个师兄弟中不算出色，但是别忘了，他现在才只有六岁，还不到七岁。七岁的五级战士，若是被外界人知晓，还不得自卑死。普通人即使修炼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达到五级战士这样的高度。另外，西宁还是一位七级魔法师，并且是全系七级魔法师。妖孽啊，真是妖孽。每次想起这些，蓝玉都忍不住感叹。
　　这样的实力，就是放在武陵城这个苍龙卧虎的地方，也没有人可以小看，毕竟，天才并不是很多，至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其他跟婉君同龄的孩子，能够达到三级战士水准，就已经算是天才了。这就是差距。所以，蓝玉还是比较放心他们下山的。
　　临下山前，蓝玉叫过一向成熟稳重的木易，低声耳语了几句，就看见蓝玉塞给木易什么东西，木易不慌不忙地收好，就带着几个小师妹师弟一起下山了。

　　小小是第一次下山，对一切都充满着无限的兴趣。一路上问东问西，叽叽喳喳个不停。木易和婉君则有问必答，耐心地给她一一讲解。
　　一路走来，西宁一反常态地默不作声。他和小小、木易、婉君都不一样，他们都是从小被蓝玉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西宁却是在武陵城出生的。他的父亲就葬在这里，复仇是他努力修行的动力的唯二理由之一。
　　自从母亲离自己而去的那一刻起，西宁幼小的心灵中就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他恨那些逼死父亲的坏蛋，他恨狠心抛弃自己的母亲。只不过，他将这种仇恨深深埋藏在心底，从来不曾表露。连蓝玉都没能发现。
　　木易虽然刚直，却不迂腐，西宁的身世他是清楚的，甚至于西宁的母亲都是他送出武陵城的。
　　现在看到一声不响地西宁，木易走到这位小师弟面前蹲下来说道：“小宁，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你放心，只要有机会，师兄帮你报仇。”说完使劲搂了搂这个看似无所谓，其实心思颇重的小师弟。
　　西宁抬起头，感激地看了一眼木易说道：“放心吧，大师兄。我没事，谢谢你。我的仇由我来报。”
　　木易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向前走去。
　　武陵城虽位处边陲，但是，在大山之中有数不尽的灵药异草，珍禽猛兽。无论是这里的药草，还是那些珍兽，都是世人求之不得的宝物。
　　这些宝物，让许许多多的人，前赴后继地涌向武陵城中。
　　尤其是在近百年来，自从慕容世家接过城市管理权，跟帝国通力合作以后，越来越多的淘金者，怀揣着发财梦，疯狂地扑向这里，武陵城就热闹非凡起来。
　　现在的武陵城已经教原来扩大了两倍有余，常住人口更是达到四百万众之巨。
　　帝国历史教材中，将这一现象称为“走西城”。
　　走西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淘金。而这里所指的“金”，便是武陵城深山中所特有的药材“龙形草”。
　　“龙形草”也叫“龙草”：其状如龙，其味腥甘。只生长在大陆西面十万大山当中。说的便是武陵城。
　　有传说称此草是神仙草，每到冬天，它就会变成一条条小龙，穿梭在山中，自行寻找山中地下各种精华进行食补。而到了夏天，它便又重新变成药草模样，藏于地下。
　　因此，许多人又称这种神奇的草药叫做“冬龙夏草”。简称“龙草”。
　　“龙草”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奇，从来没有人见过，但是，“龙草”却是整个大陆公认的极品草药，它能够改变习武之人的体质，有伐骨洗髓的特效。有时候，配合另外一些特殊的灵草，甚至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这些都有真是的案例可查。所以，大多走西城的淘金者，一般都是冲着“龙草”来的。（此处龙草，区别于我们所处社会的虫草，请大家不要太过计较，小说而已，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龙草的价格十分昂贵，一颗年份久远的龙草，往往价值连城。这样的龙草，的确有起死回生的奇效。
　　鉴于此，武陵城霸主慕容世家，联手天奇帝国，两大势力共同封锁十万大山，将龙草当做战略物资进行储备。后来，由于各方面的压力，他们不得不做出妥协让步，每年只在指定的区域，指定的时间，由指定的专人进行短期开采。其余时候，绝对不允许私自开采，否则，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比较讽刺的是，正是因为这样政策的出台，反而吸引了更多的人铤而走险。有些人物，甚至是连慕容世家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天奇帝国对待这种事情，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个世界，“实力为尊”才是永远不变的主格调。

　　现今的武陵城内，龙蛇混杂，热闹非凡。木易和婉君人手一个，牵住小小和西宁的手，害怕他们走丢。虽然他们都不是普通的小孩，不过，在木易和婉君眼中，他们是自己可爱的师弟师妹。这种亲情自不能和实力相提并论。
　　婉君牵着小小的手，穿梭流连在各种花花绿绿的首饰摊位之间，看来这是所有女孩子的天性。
　　木易和西宁则是远远跟在她们身后，紧紧追逐她们的身影。
　　看着前面仿佛打了鸡血般兴奋的二位师姐，紧随其后的西宁，看着同样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师兄木易问道：“大师兄，我感觉修炼都没有这么累，你看看小小，平时修炼从来没见过她有这样的体力，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有婉君师姐，她的体力似乎还在你这位伟大的大地骑士之上啊。”说完，不解地看了看气喘嘘嘘的大师兄。
　　木易一边拖住西宁的手跟在婉君和小小身后，一边断断续续说到：“小宁，别看这些女人一个个弱不禁风的样子，逛街，绝对是她们体力最旺盛的时候。记住，逛街的女人是老虎。”
　　婉君和小小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木易的说话，正转过头来对落在后面的木易和西宁招手，示意她们跟上。木易心虚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吓得赶紧闭嘴，快步跟了上去。
　　小小和婉君停在一个卖头饰的摊位前，一人拿起一个头饰在自己头上面比划着试戴。
　　也不知道她们选的是什么种族的头饰。还别说，婉君带起来真挺好看，配上她绝色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轻纱遮面的样子，大有朦胧的右抱琵琶半遮面的的意境。如此的人间绝色，让小摊的小青年老板眼睛都看直了，差一点就口水流了出来。
　　小小个头不高，轻纱都拖到地上了，显得不伦不类的样子，配上她可爱的容貌，显得格外滑稽。
　　两个人都转过头问木易和西宁好不好看，木易一本正经地对他们说到：“特别好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绝色的美女。”说完还冲着他们笑了笑。
　　西宁也无奈地附和道：“美女，美女”
　　也不管木易和西宁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婉君和小小都乐的不行，就将这2件头饰买了下来。
　　他们又买了一些其他的小玩意。四个人手中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不过这些基本上都是小小和婉君的东西，木易什么都没买，只有西宁买了一点小吃在边走边吃。
　　几个人就这样不停走，不停转，只要看上的东西也不降价统统买了下来。
　　剑宗虽然没落，但是在财物的管理上积蓄深厚，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蓝玉专门给了木易一张金色卡片，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几个弟子好好玩玩。
　　大陆上通用钱币是银币 10银币=1金币、10金币=1白金币、10白金币=1紫金币。蓝玉的这张金卡是大陆通用的储蓄卡，上面至少都有1000金币。
　　1000金币，都够一户普通的三口之家过10年富足日子了。
　　木易抽空购买了许多粮食、药品等。办完这些，时间也不早了，木易提议几个小家伙去转转武陵城交易所，看看有没有几个人喜欢的好东西。
　　交易所、大陆上每个中等以上的城市都有，规模不一。
　　在大陆上行走的人，没有不知道交易所的。这是一个人人都向往的场所，这里应有尽有，只要是你想要的，几乎都没够在交易会上买的到，前提是有足够的资金。
　　交易所还可以以物易物，有些极品的东西，哪怕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只有拿出令别人心动的同样极品的东西才能够换的到。
　　在这里，不担心什么好东西被人盯上，全大陆90%的交易所都被盗贼公会控制住，至今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敢于在交易所内出现杀人越货的事件。
　　这种规格的交易场所，进入是要收取门票的，每张门票为1个银币，当，若是在里面摆摊出售货物，还要加收1个银币的摊位费。这样的价格对于武者都不算事，每天门庭若市的场面，让盗贼公会日进斗金。
　　听到木易的提议，婉君，小小，西宁一致同意，几个人向着交易所走去了。

作者有话说

　　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