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她没有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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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你的力气还不如个姑娘。花哨的生活不仅把你的身体腐蚀了，它还让你的神经也上了锈。”阿尔卡蒂奥这一下并没有多用力，但是布鲁斯还是被他击倒在地，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布鲁斯忍不住批评起来。前几次布鲁斯惹了妮可生气，他甚至还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欺负妮可，要不是看在妮可的份上他这一下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只是他没想到，就算是这样布鲁斯还是被他击倒了。
真不知道这七年他到底干了什么。
“Don't worry，I will take you to find your mom。”轻柔的语气又出现在布鲁斯的耳边，这让他又想到了前天晚上妮可安慰那个男孩的样子。
直到阿尔卡蒂奥的声音传来，布鲁斯才擦擦嘴角从地上站起来，他带着并不怎么真诚的表情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实在抱歉，阿尔卡，国外的生活的确有些让人眼花缭乱。”
她不是妮可，就算她偶尔表现出妮可的样子，那也只是属于身体的记忆罢了。
“Wow？”赵小妮没想到在她的训练室里会看到布鲁斯，而且看样子他之前还和阿尔卡交过手？“你……”
“妮可！”布鲁斯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赵小妮后，连忙兴奋的叫了她一声，并且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激动的朝她走去。
赵小妮被布鲁斯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得倒退一步，直到布鲁斯走到她身边她才反应过来，她不自觉的微微敛起下巴朝布鲁斯身后的阿尔卡看去，在看到阿尔卡向她点头后，她才收回目光笑着和布鲁斯打起了招呼：“嗨！布鲁斯。”
阿尔卡对妮可点头之后，他看了一眼她身前的布鲁斯，才抬脚离开了训练室。妮可请他帮忙不要把她的秘密告诉布鲁斯，他当然不会让多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而且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是做么做的。
赵小妮看着阿尔卡离开后，她关上训练室的门，抱起胳膊扬着下巴向布鲁斯问道：“什么风把韦恩少爷您给吹来了，你这会儿不应该正忙着泡妞吗？”
布鲁斯听了赵小妮的话，知道她是在暗示自己之前利用她的事情，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弯腰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门票对她道：“前天晚上多亏了你，我们才能那么快的找到那孩子的妈妈。你看，我这里有两张演出票，我请你，为了表达谢意。”
赵小妮低头看着布鲁斯手里的那两张票，除了上面花花绿绿的颜色外，那些像蝌蚪一样编排的字母让她看着有点头疼，她扫了一眼上面的英文，然后对布鲁斯道：“真是谢谢你了啊，可是我又听不懂，去了也没用，不如你另觅佳人。”
“这是马戏团的门票，就相当于你们中国的杂技。”布鲁斯说着颇为遗憾的把票收了回去，“不过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它只能作废了。”
“杂技！？”赵小妮听到杂技两个字心里十分惊喜，她连忙伸手夺回布鲁斯正要收起的门票，“你说这是看杂技的门票？！”
“是的。”布鲁斯一直注意着赵小妮的表情，果然和他猜的一样，一听到杂技她就会变得激动。
“那好，几点开始？我们什么时候去？”杂技是赵小妮童年的回忆，那可是她春节晚会上最喜欢最羡慕的节目。
“七点开始。”布鲁斯说着抬起手腕上的表，“你有的是时间准备。”布鲁斯说完，他看着赵小妮身上穿着的柔道服突然问道，“你穿着这种衣服到这里来，阿尔卡难道不会怀疑？要知道如果是妮可的话，她是不会这么干的。”
“啊……”赵小妮听了布鲁斯的疑问，她揉着手里的门票往里走了一步说道：“这个嘛……我也是在衣橱里找到的，因为它穿着比较舒服啊。你说妮可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吗？那她都是怎么穿的？她都会干些什么？”
“坏了！我这样不会被阿尔卡怀疑了吧？布鲁斯你能不能帮帮忙，告诉我一些关于妮可的事情，平时的言行举止要注意哪些？让我学一下，千万不能被阿尔卡发现了啊！”赵小妮说着拉住了布鲁斯的胳膊，看着布鲁斯的眼神不算诚恳但能看出她的害怕。
布鲁斯眼神微眯的盯着赵小妮，在她抓着他的手松动的时候，他才直起身反手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好，现在我们就去卧室，挑一件妮可喜欢穿的衣服。”
“诶，你慢点，你知道我的卧室在哪儿吗？”赵小妮手的手被布鲁斯拉着，她跟在他后面提醒他道，“可不是你上次闯进来的那间了。”
以阿尔卡蒂奥对妮可呵护的程度，不用赵小妮说，布鲁斯也知道她不会再住那间卧室，他拉着她并没有停顿的一路走到了她现在的卧室。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住这间屋子？难道你监视我？！”赵小妮说着想到那天晚上布鲁斯给她的耳机，她突然惊醒的问道，“难道那个耳机上有跟踪器？！”
“你想的太多了。”布鲁斯打开房门把人领了进去，“虽然有七年没来了，但是这里的事情我并没有忘记。”
“哦，”赵小妮低头默认，记忆里小时候阿尔弗雷德经常带着布鲁斯到这里来，不过那时候妮可对布鲁斯表现的并没有太亲近，就算一起玩的时候，妮可也只是安静的在那里，很少跟布鲁斯说话，反而是布鲁斯很爱护妮可。
“这一身怎么样？”在赵小妮温习妮可的过去的时候，布鲁斯已经帮她挑了一身裙子，黑色的曳地长裙，肩带和斜束的束腰有一些黑纱做点缀。
“那就这件吧。”如果真让她选的话她，她当然还是选运动服了，可是她现在并没有选择的权利，“我是不是以后也要按照这样的风格选衣服？”
“那倒不是，”布鲁斯把衣服交给赵小妮，他向门外走了一步才说道，“达西夫人离世了，所以现在你主要穿黑色为主的衣服，以后你还有其他颜色可以选择。”
“那好吧，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赵小妮在听到布鲁斯提起达西夫人后，她立即开口赶人。
布鲁斯听赵小妮要他出去，他无所谓的摆摆手：“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他说完后拍了拍赵小妮的肩膀，然后向外走去。
等布鲁斯离开后，赵小妮把脸埋进了衣服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用力的揉揉脸开始换衣服。记忆里达西夫人很爱她，她还有她留给她的信，她不是遭人遗弃的孤儿，所以她是幸福的。
可心里虽然是那么想的，赵小妮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凉凉的液体在脸上划过，她连忙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痕，不再继续换衣服，她觉得她现在最好冷静一下再做其他的。
当卧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布鲁斯在门外整整等了一个小时零一分钟，他看着除了换了一身衣服，其余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赵小妮，笑着夸奖她：“美丽果然需要等待，我们现在可以走了，时间刚刚好。”
赵小妮听了布鲁斯夸张的恭维，她哼了一声回道：“得了吧，现在又没有外人，你就不用这么演了。”
“这是礼貌。”布鲁斯说着伸出胳膊以便赵小妮挎上来，“我已经跟道格拉斯先生说好了，我们直接离开就可以了。”
赵小妮看到布鲁斯抬起来的胳膊，她侧过身去一步走到他的前面：“那好，我们直接走吧。”
布鲁斯在原地看着妮可的身影，直到她转身走出他的视线，他才起身追去。他提起达西夫人的时候，赵小妮的表情里并没有愧疚，而现在她更是把什么情绪变成怒气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以他这几天对她的了解，她不该会是这样的表现……
汽车停在哥谭大剧院的外面，赵小妮刚被布鲁斯接下车，就有一群记者围了上来，闪烁的镁光灯让她不适的闭上了眼睛。而接她下车的布鲁斯却熟稔的伸出胳膊环在她的腰上，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灯光。
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腰际，经常摆弄机括的手有一些硬硬的茧子，赵小妮不自在的想要躲开，没想到这个举动让搂着她的胳膊变得更紧了。
“布鲁斯！请问您现在和达西小姐是什么关系？你们决定什么时候步入婚姻的殿堂啊？”据说这次来观赏马戏的都是哥谭市的大人物，闻讯而来的记者们当然不会错过每一个爆发性的新闻，当他们看到从兰博基尼里下来的韦恩和达西后，几乎是第一时间涌了上来。
布鲁斯听了记者们的话，他搂紧了怀里的人朝他们笑着摆手：“哦哦，我的公主可不喜欢太招摇，所以请大家还是放过我吧，毕竟我之前已经赔上一整栋房子了。”
“哈哈！”记者们听了布鲁斯调笑的语气都笑了起来，还有一些人吹起了口哨。
“哟！布鲁西公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王子最终还是被公主收服啦！”虽然花花公子布鲁斯的脾气出奇的好，但是作为记者还是有眼色的，什么人该不该惹怎么惹，他们自己心里都有一个尺度，所以在布鲁斯说完之后，大家笑着说了几句就不再纠缠他们了。
记者离开后，赵小妮立即掰开布鲁斯揽着她的手：“你和他们都说了什么？别总拿我挡枪。”
“不是说好了要教你英语的吗？这样的话就省去了很多麻烦。”布鲁斯说着松开了揽着赵小妮的胳膊，稍微靠前半步带着她向剧院内走去。
马戏团第一档节目是驯兽师的表演，宽敞的剧台上，狮子和老虎被训练的就像温顺的家猫一样，做出憨态可掬的动作，不过赵小妮对它们的样子提不起什么兴趣。
布鲁斯看看一旁兴致缺缺的赵小妮，他的身子向她靠去道：“你之前在中国，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赌.博。”赵小妮看了布鲁斯一眼，言简意赅的概括了她的职业性质。
“赌.博？”布鲁斯可不认为赵小妮是个赌徒，不过她的工作一定少不了刺激。
“其实都没什么差别，”赵小妮说着不再靠在椅子上，“我没什么正经的工作的，如果要选一个的话就是滑雪运动员了，我经常参加滑雪比赛，而且前一阵子我刚从阿富汗比赛回来。”
“Eh…，”布鲁斯能看到赵小妮在说到阿富汗滑雪比赛时表现的兴奋，那可是赌上性命的运动，“你很喜欢那些惊险刺激的运动项目？”
“当然了！”谈到那些运动赵小妮的眉毛都快飞起来了，她神情亢奋的继续说道，“你不觉得那样很刺激吗！它让你的每一根神经都激颤着，只有那时候你才能强有力的感受到生命的鲜活，感觉自己是真正的活着的！”
布鲁斯听了赵小妮的话，他的眉毛忽地抬高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Well，那，我能问你一下…你是怎么到妮可身上来的？”停顿时布鲁斯不自觉的摊了一下手，“我是说，你之前发生了什么，让你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呢？”
赵小妮听到布鲁斯问她这个，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回答他：“一个拐卖团伙，汽车站里遇到的，然后就中枪了。”
“对不起，让你想到这个。”布鲁斯向赵小妮道歉，但奇怪的是他竟然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瞬间的解脱。
“没关系啦，”赵小妮拍拍布鲁斯的肩膀，其实这样死对她来说还是比较有意义的，收回手后赵小妮忽然又想到什么，继续补充道，“不过还要感谢这个身体，妮可，是她让我重生的。”
布鲁斯觉得赵小妮的感谢多少有些假装，不过既然她提到了这个，他不妨继续问下去：“那你现在在她身体里感觉怎么样？妮可她是怎么死的？”
“她没死。”赵小妮肯定的点点头，“她没有死。”
“先生们、女士们，男孩们、女孩们，现在让我隆重的向你们介绍飞翔的格雷森一家，今天，他们将在表演中不使用安全网，让我们热烈的欢迎他们！”
剧院的气氛忽然热烈起来，激烈的掌声让赵小妮的目光向舞台上看去，灯光聚集的地方，舞台悬空的高台上站着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两人正笑着向观众台挥手。
“高空秋千！”看到马戏团接下来要表演的节目，赵小妮不再和布鲁斯说话，而是兴奋的看着台上。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她没有死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