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他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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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蹦极一样从高空坠落，呼啸的风自耳边刮过，赵小妮双手抓着细长的铁链，她心跳加速的盯着前上方的布鲁斯。他的蝙蝠披风在空中展开后是滑翔翼，两人在空中的轨迹出现了差异，最后的落脚点，她会比他低上一些。
赵小妮看着前面雾气里的铁架台，考虑着自己攀爬的路线，这时她坠落的轨迹线正好和以铁链直径的圆相交。铁链的牵引让本来朝下落去的赵小妮向前下方飞去，突然出现的撕扯力让她的身体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发达的痛觉神经让她觉得自己的胳膊像被扯掉了一样，同时这也让她失去了对方向的控制。
不过幸好她还没有因为疼痛松开手里的铁链，片刻后赵小妮从持续的撕扯力中清醒过来，她连忙快速调整自己的方向，确保自己能够落到一个既安全又离布鲁斯近的地方。
中间的变故让赵小妮费了一些心力，等她控制了方向后，突然发现布鲁斯带着一个黑衣人从更高一层的台阶上掉了下来，看到这里她心里一惊，不过她仔细一看发现是布鲁斯在空中就解决了那个黑衣人，等他落地后又干净利落的干掉一个人。
这是赵小妮第一次看布鲁斯和别人的打斗，她没想到他的身手竟然这么好，每一个动作都精确有力，毫不拖泥带水。
赵小妮看着布鲁斯的目光了多了几分崇拜，可是相比于布鲁斯的精确，她自己却因为千算万算后的漏洞遇到了麻烦。围绕着铁链的圆周运动后，她被重新抛起，铁链自动收回到她的手腕，根据习惯她在空中施力，按照以往的经验，她本应该落在布鲁斯现在所站的台架上，更准确的说是在他的身边。
可是她错用了以往的本能反应，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以前的重，也比以前的轻巧灵活，所以说她用力过猛，直接掠过所有人的头顶，朝下面的空地窜去。
但是就在赵小妮负气的不想再做任何挣扎的时候，她忽然看到布鲁斯后面的黑衣人，他不知道从腰上拿了什么东西正要偷袭布鲁斯。看到这里她双眼怒睁，她右手前摆手腕上的铁链瞬间甩出，铁链缠绕在黑衣人的脖子上，然后她就拉着黑衣人被吊在了半空中。
黑衣人仰面倒在台架的护栏上，他双手极力后张拽着勒着他脖子铁链。赵小妮单手被吊着，她恶狠狠的瞪着那个黑衣人，在她看到向下看来的布鲁斯的时候，她立即挥动左边那只空出来的手跟他打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
布鲁斯低头看着连接在妮可手腕上的铁链，刚才他就注意到了从他头顶上飞过去的妮可，他本来是想去接住她的，可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反身缠住了这最后一个武士。看到赵小妮朝他打招呼，布鲁斯并没有理她，而是伸手拽住了那根铁链把她拽了上来。
铁链被拽起，被缠住脖子的武士就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正要准备再一次的袭击，只是在他还没动手之前，他就被布鲁斯一脚踢下了台架……
“你究竟想怎么样。”布鲁斯盯着眼前附身在妮可身上的赵小妮，他所有的威逼利诱在她面前都失效，他却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你该好好善待这个身体，这件事情之后，我会好好教你英语，我也不会把事情告诉阿尔卡管家的。”
“你真教我学英语？”虽然她现在跟阿尔卡说话的时候也是用汉语，但是他们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用英语，所以她还是得学英语。她不好意思让阿尔卡教，如果布鲁斯愿意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布鲁斯看着赵小妮，之前他用阿尔卡蒂奥威胁她的时候，她总是一下子就暴露了，现在的她似乎有些不对。头顶的火车突然发动，布鲁斯朝赵小妮点点头：“嗯，那作为交易，你就呆在这里。”他说着把手里的钩爪枪对准上方的列车，跟随着奔驰的列车向前飞去。
“嗳！”赵小妮看着又离她而去的布鲁斯，相比于之前的不打招呼，他这次算是有一点进步，但她在意的可不是这个。“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人已经飞走了，赵小妮低声的问话当然没有人回答。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追上去，这不是因为她看到了布鲁斯的身手放心了，而是刚才，布鲁斯盯着她的时候，那种要把她排除在外的眼神。
既然他答应要教她学习英语，那她就勉为其难的在这里等着他好了。
布鲁斯以为赵小妮会继续跟着他过来，但是直到他爬进奔驰的列车，他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这样最好不过了。
奈何岛直通韦恩大楼的高架火车，是布鲁斯的父亲托马斯·韦恩和他的伙伴一起出资建造的，他还记得小时候他和父亲母亲一起乘坐这里的火车，去上学或者上班，那时候父亲的工作并不在韦恩大厦，父亲他是一名医生，他说比起管理公司，他更擅长那个。而现在，有人用这架父亲建造从铁路来毁灭哥谭，他的答案当然是……
不。
“你永远都学不会。”列车的玻璃窗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撞碎，拉斯·古尔摇头看着对面的布鲁斯，没想到他竟然追了上来。
拉斯·古尔说着抽出他的击剑，两人的战斗一触即发：“你就这几招吗？不会活学活用吗？”拉斯·古尔的击剑击打在布鲁斯的身体上，他说着以前训练布鲁斯时的话。
“这招怎么样。”布鲁斯用手臂上的倒刺绞断了拉斯·古尔的击剑，一脚将他踢开。
拉斯·古尔看着对面的布鲁斯，他果然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不过他又立即转身，用他的断剑把火车控制室的系统破坏殆尽，除非布鲁斯有超人类的力量，否则他不可能阻止火车撞上韦恩大楼。
对于活了七百多年的拉斯·古尔来说，布鲁斯的确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徒弟，但是。拉斯·古尔回身钳制住布鲁斯，他这几年只是训练了他的武术，布鲁斯只学了他所会的的冰山一角：“不要怕，布鲁斯。你只是披着披风的凡人，不能伸张正义，不能阻止火车。”
“谁说我要阻止火车？”布鲁斯看着拉斯·古尔，在他分神的瞬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并将他的话还给他，“你学不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在来着之前就已经让戈登开着他的蝙蝠车出发了，在列车到达韦恩大楼之前，戈登把列车轨道炸毁，那样不用他阻止，列车也不会行进韦恩大楼。
拉斯·古尔看到了前面倒塌的铁路，他没想到布鲁斯到这里来只是来牵引他的注意力，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他看着布鲁斯手里的飞镖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来吧布鲁斯，你终于学会狠心了。”
布鲁斯攥着手里的蝙蝠标并没有下手，他把手里的蝙蝠标向玻璃窗扔去：“我不会杀你，但这次，我也不会救你。”他说着立即从被蝙蝠标打破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拉斯·古尔看着离开的布鲁斯，他躺在列车的地板上，就算这时候他还不断的提醒着他，他是他最好的徒弟，不仅仅是武力方面。
列车在布鲁斯离开的瞬间冲出了倒塌的铁轨，撞上了地面废弃的建筑，微波发射器被爆炸的火车引燃，产生了一系列的爆炸。
布鲁斯飞行在哥谭上空，他掠过下面消散的水蒸气和惊慌奔逃的市民，最后停在了奈何岛——他出发前的铁架台上。
“让你久等了。”布鲁斯看着那个坐在昏迷的武士身上的人，总觉得自己应该再说点什么。
“是的，的确！”赵小妮看到来人，她拍拍手站起身来，“相信我，你那个不知道你生死的女朋友，一定觉着如隔三秋。”
“她不是我女朋友，从来都不是。”
“真的假的，我看你看她的眼神跟别人都不一样，唔。”
这是布鲁斯第一次主动去亲妮可，他不想在她嘴里再说出那样的话……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他一个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