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se Were The Days [Brian/Dexter]》泛滥

3、06/03/1973

　　“咚咚咚。”
　　来人锲而不舍地敲着Moser家的门，从其力度可以看出他已经很不耐烦。

　　“Moser，你在吧！Moser！”
　　男人叫着，敲得门哐哐响。

　　Brian抱着Dexter坐在他们卧室的衣柜里，Dexter瞪着圆眼睛看着他，有点被外面的声响吓到，抿着嘴看着脸色阴沉的哥哥。
　　Brian在Dexter头上落下一个吻，轻声说道，眼神却是无比的幽暗：“Dexter，不用怕。”

　　“哐啷”
　　“哗”
　　那是玻璃破碎的声音。Dexter抖了一下，抓紧了Brian的衣服。

　　男人丢下随手抓起的前门露台上的椅子，对被砸破了玻璃的窗户毫无兴趣，似乎他本来就知道家里没人，只是来发泄一般。
　　自己骂骂咧咧了几句，男人就走了。

　　Sherry走到Moser家门前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辆警车。
　　一位警员拦下了她：“女士，你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吗？”

　　“Laura Moser和她的两个孩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接到报警她家被人砸破了玻璃，但似乎没有闯入的样子。你知道Moser女士他们现在在哪儿吗？”

　　Sherry有些紧张，警员以为那是她在担心邻居：“她现在应该在上班，孩子也和她一起。”
　　年轻的警员皱了皱眉头：“她是带着孩子们一起去上班的吗？请问她在哪里上班？”

　　“我…我其实和她不熟，就是遇到了聊几句，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Sherry说完就说自己有事，急急忙忙走了。

　　“Biney…”早已过了午餐时间，Dexter饥肠辘辘地听着外面警员走来走去，凑在哥哥耳边小声地说道，“我饿了。”
　　Brian将头埋在弟弟的肩膀上，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轻轻地说：“我和你一样。”

　　下午，Laura回家的时候，看到门口的狼藉，急忙进屋呼唤道：“Dexter，Brian，你们在哪里？”
　　听到她的声音，Dexter迷迷糊糊醒来，挣开缠着自己的手臂打开衣柜门跑了出去：“Mommy。”

　　“Dexter，我的小笨熊，你还好吗？”Laura赶紧抱住这个小小的身子，重重地在他的头上亲吻着，轻轻地检查着他的身体。
　　Brian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扑入Laura怀抱的Dexter。

　　“Brian，”Laura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大儿子，同样问道，“你还好吗？”
　　Brian走了过来，抱住了拥着Laura腰的Dexter，Dexter感到哥哥的温度，回头看他。他这才说道：“我们没事。”

　　11:25 PM
　　“Laura，你到底在想什么？”
　　“小声点儿。”

　　另一个女声一下子压低了：“你已经脱离了以前的生活，重新开始了。为什么又牵扯上这种人？”
　　“Sherry，放心，这只是暂时的。”

　　“暂时？为了什么？你觉得这值得吗？你还有Brian，还有Dexter。”
　　“我知道，但是他不一样。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是真心的。”

　　“他？你真的和上次那个条子在一起？”
　　“Sherry，他爱我，我能感觉到。”

　　“你会后悔的！你现在好不容易…”
　　“嘘嘘……小声点，Dexter和Brian已经睡着了。”

　　“唉。你自己想清楚，别到时候后悔。”
　　“Sherry，谢谢你……”

　　在她们结束谈话Sherry回家后，Brian才从台阶后爬出来。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地上和灌木丛的混在一起，变得庞大恐怖，就像曾经在那个房子里的男人。

　　等他悄悄回到屋里时，Dexter在被窝里睡得沉沉的，呼吸浅浅地打在他的手背上，让他僵硬的手指都软了下来。
　　他轻轻地钻进被子里，抱着那小小的身体陷入了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