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成情狼》沉雪

12、授藝

　　小雅又問：「只不過，我還是想重申一次那個問題，學武功是否很辛苦的？」
　　屠色笑逐顏開，說：「那我還是回答同一個答案，只要你有深紅項鍊，其實也不大辛苦的了。」又說：「深紅項鍊就是能讓你的領悟力增強，學武功比人快不知多少倍。」又笑笑說：「你終於都肯出手了。」
　　小雅卻說：「怎麼了？說得我很像一個絕世高手一般似的，會不會太誇張呢？其實現在我什麼都沒學懂，總覺現在才學會太晚了。」
　　屠色卻說：「其實也不打緊，深紅項鍊的奇妙力量將會是你想不出的，或許到你開始學的時候，你也不會相信自己可以領悟得多麼快。所以，有我在，一定會讓你把我的本領都學會的。」頓了一頓，繼續說：「只不過，我想問一問你在這個聖誕假期有沒有時間然而，即使有絕世神器幫助，但若沒有恒心，都是不成的。所以，你每天應該──讓我數一數，應該要抽五個小時來學才行。」
　　又說：「我當然希望你能抽多一點時間來學習，不過也考慮到你也有自己的時間，所以，我只希望你能犧牲一點時間。」又歎了口氣說：「要知道今次的戰鬥並不是一些小妖，而是力量強大、計謀\百變的地獄暗魔王，這只是我估計出來的實力。或許他的真正實力甚至可以一拳就可把一所學校毀掉。」最後說：「忘了說，如果你真的學了我的本領，你已經是一個絕世高手了。因為我本身的武功在武林之中也可以當成高手的位置，而我的法術也不弱，所以若你學全我的本領，你就一定是一個絕世高手了！」
　　小雅聽屠色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全都把話聽進耳裏，說：「我想問一個問題。」
　　屠色當然說：「問吧！」
　　於是，小雅問：「為什麼你總是在我面前說武功而忘了法術？」又問：「法術不是比武功更強？要是我學懂法術，那些法術絕比武功高很多吧！」又說：「而且，法術應該會比打打殺殺的武功更加優勝吧！」
　　屠色卻說：「其實你這個觀念是正確的。」又說：「武功之中，有一種叫輕功的相信你都會從武俠片中聽說過吧！如果不會輕功，只會法術，那又怎樣避開敵人的攻擊？」頓了一頓，繼續說：「其實我上次用法術來消滅兩隻小妖，是因為他們的實力都較弱，所以我從用了出來。而且，我的法術卻比武功弱很多，法術都是近來消滅惡魔多了，發覺其特性時，才弄出一些克制他們的符咒。」又說：「但是，地獄暗魔王也不知有多麼強！若還用法術，在他眼中，可能只是一點皮毛然而。」
　　最後說：「大概的情況都說了。在那一天，我會召集我幫幫眾來幫忙的了，所以，你也不用怕。」
　　小雅覺得奇怪，又問：「但是，你的幫眾沒有深紅項鍊的……」
　　屠色神色凜然說：「他們都是不怕死的，為了地球的和平，我或許也會犧牲的。」又說：「其實我也不想來麻煩你，要知你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女，前途廣闊，別說消滅他了，即使今次可以擋得住他，但他又可能會攻擊第二次、第三次的。所以，你的以後的時間都要拿來消滅惡魔的。」
　　小雅說：「我也很怕的，不過若那魔王來攻擊我們，你們就要去戰鬥了。而且，就只有我可以有實力跟他拼。」
　　屠色說：「你這樣想就好了。不過，你也要萬分小心才行，要不然，你雖然擋得住他，但未必就擋得住他的計謀\。」
　　小雅說：「既然如此……」
　　屠色搶著說：「時間不多了，現在我就把一半的內功傳授給你。不過在傳授之前，我要先打通你的穴道才行。」又說：「一個正常的人，穴道都被血所封住，只有少數的穴道血封住得少，所以點得到。就像你手臂處近臂彎的一個穴道，如果你大力按下去，可能會出現麻麻的情況。」又說：「但若我幫你打通了，你的穴道就會像武俠片的主角一樣，會被人點到穴道。」
　　深呼吸一口氣，從腰間取了一卷書出來，放到小雅面前，又說：「所以，你要照著這本書中所示，去看清楚一下那個穴道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作用，被人點了之後又會怎樣那些。」又說：「好吧！現在就先幫你打通吧！」
　　小雅接過書，卻沒有翻閱，問：「要怎樣才能打通得到穴道？」
　　屠色說：「我要先把你背上被血封住的穴道都用重指驅開，再用雙手從背上的天宗穴把內力緩緩送入你的體內。」又說：「但是，內力不可一次過就給你太多，否則你就會承受不起的。」
　　小雅又問：「天宗穴在那裏？是否在近腰之處？」
　　屠色卻說：「不是，不過你也對穴道沒有研究，常人都以為天宗穴是在腰上，其實是在肩骨的中央左右約二吋之位置，各有一個，所以可以同時用雙手把內力傳授給你。」又說：「只要你的身上有了內力，那你其他被血封住的穴道都會被解開的了。」
　　小雅卻想到某事，問：「但是，內功不是要一個穴道一個穴道慢慢的練嗎？」
　　屠色說：「當然，自己慢慢練的武功，是最純正。但是，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我直接把內功傳授給你就行了。」又說：「今次，我會先把一小部份的內功先傳授給你，然之後，你就可以按照……」又取了一卷書出來，說：「這本是我幫的內功修習方法，因為不只我傳授給你，你自己也要去修練一下，才能運\用自如的。」
　　小雅「哦」了一聲，接過書本，也沒有翻閱，說：「但是，如果你傳授了武功給我，那你自己不是弱了嗎？」
　　屠色說：「雖然會減低了我的戰鬥力，但是，你是六聖器之一深紅項鍊的擁有者，所以，我一定要把你在短時間之內訓練成一個絕頂高手，也希望加上深紅項鍊的幫助，你可以學得更快。」
　　緩緩步到小雅的背後，她雖然坐在屠色的前面，但也側頭看他，只見他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自然知道屠色在運\功，不禁奇怪：「他不是說要把內功傳授給我？」
　　屠色卻似知道她在想什麼，說：「我現在先要運\功把內力分一小部份到掌上才行。」
　　過了一會，屠色才說：「行了。」雙掌快要按到小雅的背上時，又說：「得罪了，雖然男女授受不親，但我也只好這樣做了。」
　　小雅回應了一聲：「不要緊。」只覺背上有兩隻巨掌按著自己，而一絲絲的熱氣也從手掌中鑽入自己的體內，突然發覺自己好像精神了很多，又好像滿身都是精力旺盛似的，不只這些，自己的耳目都好像靈了很多，甚至聽到鄰居在說話的聲音。
　　如此過了半小時，才收回手掌，只見屠色喘了幾口氣，但臉色還是很紅潤，，說：「現在你已經有我約二十分之一的內功了。」隨隨便便找了一個杯子放在她面前，又說：「現在，你試試看用一點力出掌看看僧怎樣？」
　　小雅也想到自己的力量應該已經提升了，說不定比起空手道冠軍還要厲害，一掌就可以劈碎了，說：「我怕會打破了，爸爸媽媽會罵我的。」
　　屠色連忙說：「這個我倒也沒想到。」隨便從自己的長袍之內抽出一些物事，放到一張桌子之上。
　　兩人都站起身來，屠色說：「這些都是我自己的東西，打碎了也不要緊。」又說：「若打碎了，那些碎屑，我都會幫你清理掉的，你也不用擔心掌力會太強，劈杯子可能一張桌子都被劈碎了。」
　　小雅也不懂得把內力傳到掌上，也沒有用什麼力度，隨隨便便向著杯子正想劈下去時，說：「對了，直劈可能劈碎桌子，不如橫削吧！」
　　屠色點點頭，小雅向著杯子慢慢地，橫橫削下去，但杯子卻聞風不動。
　　這次，屠色卻搖搖頭，說：「用點力吧！這樣，即使武林高手也不能，因為根本沒有內力的幫忙。」
　　小雅卻奇怪了，說：「但你怎麼不教我運\用內力的方法？」
　　屠色卻說：「你雖然有深紅項鍊的幫助，但也要按部就班的去學習、練習、複習才行的。」但是說：「不過，現在教你也是時候了。」乾咳了一聲，說：「其實也不大難，最重要是怎樣不用內力然而。如果你極用力的削下去，這一掌其實已經含有內力的了，所以也不用運\勁的了。」
　　小雅也覺自己的手掌很是有力，一掌削下去，那杯子就這樣豆腐一樣，一掌就被她自己所削得碎了。而她削完之後，只覺得一點也不痛，即使再多十個百個杯子要她去削，也能從容不迫的一一削得碎了。
　　只不過她還是一個初學者，自然不能把杯子削碎，或削成一半，所以上半部份的杯子竟被她那一掌削得飛了出去，眼見便要撞上牆角時，卻有兩隻手指輕輕鬆鬆的接著了。
　　那兩隻手指自然就是屠色的，只聽得他說：「不錯！深紅項鍊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
　　小雅正自奇怪，卻見杯子的下半部份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痕，漸漸地成為一塊又一塊的碎片；而屠色手上那杯子的上部份也是一樣，變成數塊碎片。
　　屠色神往了一會兒，又說了一句「深紅項鍊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才「嗯」了一聲，說：「不錯！削得很好。」又說：「不要以為你這一削很差，其實已厲害的了。」笑笑說：「這一削的厲害不只在把杯子削成兩半，而且又能把它們削成碎片，而是能化為武器去攻擊敵人。」又說：「剛剛的那一部份杯子也算是武林中四五流的人物可以擲出的了，看來你的資質不錯。」
　　小雅又笑了一笑，卻問：「對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屠色說：「現在已經三時十五分了，我請你下去吃過下午茶餐吧！」
　　小雅卻又奇怪了，說：「你不是說現在已經時間不多了？我還下去歎下午茶餐好像不大好的？」又笑笑說：「雖然我已經很餓了。」
　　屠色說：「這個當然，剛才你的一掌已經削掉了你很多真氣出去，所以你自然覺得餓了。」又笑笑說：「叔叔自從來找你去戰鬥時，都沒有送過你什麼，更沒有請你吃什麼，今次你又答應我肯去學武功，我怎樣也要請你去一頓的。」
　　突然想起某些事，又問：「但會不會不大好呢？一男一女嘛……」
　　小雅卻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又說：「對了，你幾多歲了？」
　　屠色想了想說：「都有五十三、四了。」
　　小雅「哦」了一聲，又說：「那你可以充當我的叔叔，即使碰到同學或朋友，也不用怕。」
　　屠色卻問：「但若碰到的是你的爸爸媽媽呢？」
　　小雅卻說：「這個……」
　　屠色又問：「對了，其實我經常都來找你去戰鬥。這些事，你有沒有跟你的爸爸媽媽說過？」
　　小雅嘆了口氣，說：「沒有，我怕他們擔心我。」
　　屠色也嘆了口氣，說：「你真是個好孩子。」又說：「算吧！我隨隨便便弄一些東西給你吃吧！」又笑笑說：「我雖然是習武之人，但怎也要學懂一些廚藝吧！」
　　小雅「哦」了一聲，說：「我也會做飯的，不若我去做給你吃吧！」又擔心地說：「其實剛才你已經送了很多內力給我，一定很累、很餓了。」
　　屠色深感欣慰，說：「不好吧！還是我去弄吧！」
　　小雅只見他從容不迫的進入了廚房，才一會兒，他已把兩盤食物都取了出來，輕輕嗅一嗅，香噴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