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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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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郎中经过一番严刑逼供下,郎中招认了撕去的正是张屠户的看病记录,里面正是有延胡索的成分。
“堂下之人,你意图毁灭如此重要的线索意欲何为,莫非你就是凶手?”
奄奄一息的郎中吐了一口气“回,回禀大,大人,草民就是知这味草药和张屠户的死有关,怕惹祸上身就给撕掉了,草民,草民不是有意要隐瞒什么,望大人明察。”
县令又一拍惊堂木,喝到
“那你把原来给张屠户看病一五一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告与本官,如若有半点隐瞒,当不实不尽之罪论之。”
郎中见隐瞒不了,便说出张屠户如何症状,当时如果开的药方,还特意隐去了张屠户得病的缘由。
“那这次张屠户是自己去看得病还是说经人介绍?”
“回大人,草民不知情,只知道当时草民给张氏看病之时,他们夫妻两人很是感激,还赠与鸡蛋,这些都是乡里乡间都听闻的,大人可以细查。”
“带妇人张氏。”
张氏胡桃没多时就被带上堂,威武之声又如雷贯耳。
胡桃大喊冤枉,直呼没有杀人。
“县太爷,民妇没有杀人那,杀人要讲证据啊,民妇真没杀人,望青天大人明察秋毫放民妇回家。”
“肃静,现回答本官几个问题,你若回答不出,就无法摆脱嫌疑,论罪须得关押,休得喧哗。”
胡桃哽了哽气。
“现本官问你,你可知道张屠户有没什么仇家,或者平日里有和什么人来往密切,你仔细回想,若是能提供线索,本官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回大人,民妇一般都深居家中,相公之事实在不知,民妇平日里不去店铺打理,也没听闻有什么个人恩怨。“
见胡桃所言和调查的没有出入,县令不死心,接着追问“你再仔细想想,案发几日前张屠户有没提到什么人?“
这一语惊醒梦中人。
胡桃连忙应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回大人,确有一人,那日说是有个经常光顾他的小兄弟给他一个药方,对了,肯定是他们有利益冲突,那小兄弟就趁我相公不备,假借送药方为名,行使杀人的勾当,哎呀,我苦命的相公……呜呜。”胡桃掩袖哭泣。
县令招呼几个人速速查办,下属领命出去。
胡桃哭完,这才发现堂中还有一人,定睛细看,那分明就是魂牵梦萦的小冤家啊。
胡桃心里七上八下的,内里做了一番斗争。
一会在那边思量“他怎么会在这?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如此是要屈打成招吗?我是先下手为强吗?“
一会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心止不住的疼。
真是百转千回。
这一微小的举动被县令捕获,而他却不动声色,心下却有了主意。
“看着胡桃看郎中的神色,分明就是有问题。待我细细盘查才是。”
打定主意的县令决定通宵挑灯夜读宗卷。
今夜一片寂静,外面打更的更夫已经又一次敲打铜锣并扯着嗓子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该睡下的人都睡了。县令的书房只听到沙沙的翻书声。
今天这堂下2人分明是有问题,如果是真的奸情,两人又是如何杀人的,县令虽不懂医,却也知道一般的剂量是毒不死人的,那是如何使药量增大了呢?
还有那个所谓的小兄弟是何方人士,他会是杀害张屠户的真凶吗?又为了什么杀人,亦或是根本就是胡桃情急之下瞎编的虚拟人物以混视听?
带着这些疑问,县令反复查看当时的案发经过和证人笔录。
有些答案慢慢浮上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