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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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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张屠户是一个要面子,醋意大发,随手杀了女子,然后制造成私奔的假象?”
”还有为什么张屠户会死在她的身边,是有人蓄意还是自杀,如果是自杀,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良心不安,终于幡然大悟,自我了断以慰在天之灵呢?
如果是有人特意摆放的,那个人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是那个所谓的奸夫?”
县令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要查出事情的真相,还要去发掘出张屠户真正的死因。
那唯一能验证的就是张屠户的这具新鲜的尸体了。
县令又让仵作再查验一次张屠户的尸体,看有没什么遗漏疏忽的。
初步的证据指明张屠户是死于心律不齐,精神失常,应该是自己吓自己也吓死的。
仵作还是之前老仵作。想到这具尸体前不久还发现了别人的尸骨,老仵作只觉得造化弄人。
他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把自己吓死的话,那这些反常的举动又该如何解释。
凭着多年经验,仵作很快就联想到“对了,还有一种可能是药物的关系。”
凡是都要亲力亲为。
老仵作用火烧了一下银针,然后在可能出现的各处都施了针,果然在胃部的那根银针慢慢的发黑了。
“找到了。”老仵作的新发现让他心奋不已。
果然是谋杀!
当日,胡桃就被叫到县衙门。
县令这次不假颜色,直接拍案决起,大喝:“堂下妇儿,你可知罪?”
这一拍胡桃早就吓了脸上没了颜色,带着一鼻子哭腔:”民妇不知所犯何罪啊?“
“大胆,你可知张屠户死于什么?”县令口气带着一丝气愤。
胡桃泪眼婆娑,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中毒。说,可是你下的毒手”
“大人冤枉呐~非也,非也,求大人明鉴民妇万万不敢呐。”
“仵作已经验明张屠户之死是死于一种叫延胡索的毒,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民妇真的不知大人说的什么。”胡桃继续装傻。
“好,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本官自会查明真相,来人犯妇暂时收押,等候差遣。”县令拍案绝起。
“是!”一干人等听命。
既然得知这个延胡索的名称,查案的方向就锁定了。
这个药的来源是哪里,这条线索必须跟下去。
县令问了周边的人,张氏胡桃最近的动态,去过哪里,看了什么病,果然有了进展,顺藤摸瓜找出了之前看病的那个郎中。
几名捕快瞬间围攻起来,郎中还负隅顽抗。
一路挣扎着喊过去“你们凭什么抓我?”
等到了衙门。威武声后捕快跪在地方一脸的坚决。他高声呼叫:
“县令大人,不知草民犯了什么罪要把我抓过来?”
“本官带你来只是例行公事。想问下某某年某某月你是不是替张氏胡桃看过病,请问是个什么病,当时是用了什么药方?”
“回大人,草民的药铺里有备份,请允小民去取。”
说罢,和2个差爷一起去了药馆,果然找出了当时的看病病历记录。
待师爷呈上了县令后,理所当然的发现了这一味药材。
县令略微思索,正了正神色,说到“敢问当时这个延胡索为什么会在胡桃的药方里,这种药是吃多少分量不会有问题?”
郎中一一做了回答。
“大人那张胡氏是女科的毛病,所以草民才会在那药方里加了一味延胡索,那延胡索本就是活血利气止痛之功效。草民开的可都是有据可循啊。”
“对了大人明察草民进出药材都是有账本的,您可以找出一一核对。”郎中又做了一番补充。
“好,本官自会查办,你且退下。”
郎中应好,慢慢退出内堂。
当晚,县令就做了个分析,如果说这个延胡索是郎中自己加的一味中药,胡桃知不知道这个药材的毒性呢?
如果是胡桃谋杀亲夫,又是出于什么动机呢?
杀人手法又该如何?
县令挑灯夜读,把最近收集到的证据都细细的搜罗一边。
翻着翻着,一眼看到了那本郎中的诊断记录,县令针对胡桃病症之后的那段日子开始一页页仔细的校对着,忽然发现内页里貌似被撕去的痕迹,虽然极其的不明显,但因为字迹怎么看都不太舒服。墨的深浅在有几页中非常的明显。纸张也比较突兀,但是看着又不像被人动了手脚。
于是县令找了一本同类的账本,一页页的数着。
果然有了新发现。
“两本册子都是一个批次生产,应该说页数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会不同呢?,那撕掉的那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郎中是想隐藏什么?” 烛光微微闪动印出县令一张困惑而高昂的脸。
且看明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