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坐着发呆,直到摊主十分客气的过来提醒我就要收摊了。看样子他已经在旁等了很久了。 我局促的站起身来,十分过意不去地跟他道歉,这在我看来是很自然的事情却使这个老实人十分惶恐。这时我才想起我已经不是在那个平等的法治社会里了,在这里,平等是一个奢侈的词,只会存在在社会地位相当的人之间,若是所谓上层社会的人待下层社会的人以平等,那么所有的人只会认为他是屈尊降贵。 直到这时,我才开始在意起自己今天的衣饰,白色的锦袍,褐色的锦带,发系玉冠,腰坠一块血玉,脚蹬一双锦靴,一看便知非富即贵。难怪此人对我如此恭敬。但是我却觉得很难受,一个用自己劳动养家糊口的中年人,对着我这样一个只消费不产出、十三四岁的孩子——至少外表上是孩子——毕恭毕敬,我觉得我浑身都不对劲。 以前从来没有想这么多——也没有身份去这么想——但现在遇到了,真的觉得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划分是一件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事,也许对此有人感觉相当好——这种人到处都有,不论是现代或古代——But!I don’t like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