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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 73 章 ...

  •   我再看了看那匈奴人,一副欠扁样,弄玉也在看我的脸色。刚才被调戏的那个丫鬟也跑了过来,跪在我面前,哀求道:“夫人,这匈奴人在园子里已经骚扰了不止一个丫鬟了,夫人一定要为奴婢们主持公道啊。”
      晕啊,他们才来两天不到,就这么。。。
      我知道现在弄玉不好惹怒匈奴人,毕竟他以后要在匈奴落脚,招惹太多的敌人对自己没好处。
      “你叫什么名字?”我抬眼看去他。
      刚才他看我们一直蔑视,哼,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他讥笑了一声,望了望天。“巴赫。”
      “子忠,去把管家请来,还有在休憩中的护卫也招来,当然,其余的三个人也给唤来,到大厅吧。”
      “是。”子忠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
      “到大厅。”路过那匈奴人时,我笑了笑。“当然你也要来,一起吧。”
      巴赫照样轻蔑的勾了勾嘴角,跟着我们一起到了大厅,没一会,人都到齐了。四个匈奴人气势逼人的站在大厅中间,管家在我们旁边站着,其余的护卫站在四周。
      衣梅给我和弄玉一个倒了一杯茶,我抿了口,趁机看了眼弄玉。交流了一下眼神,收到。
      “你们四个是爷请来的保护夫人安全的对吧?”我缓声问道。
      其中一个人无礼的扫了我们一眼。“是。”
      “那也就是说你们现在是园子里面的人了?”
      继续是他回道,看来他是他们的头了,我注意看了眼他,恩,典型的魁梧,棱角分明却相貌平平。“是。”
      我点点头,淡淡的笑了下。“既然是这样,你们就该明白进了园子除了主子、客人就是奴才,而你们只是护卫而已,就该有护卫的样子。”
      巴赫轻哼了声,那头也跟着蔑笑了声。“我们只是暂时的,况且我们主子只是让我们来保护沉玉夫人而已。”
      余角扫到弄玉不爽的轻哼了声,我朝自己笑了下,转而看向他们四个,都是那拽样,看得牙狠狠的。
      “哼,我不管你们以前的主子是谁,既然他让你们进园子保护沉玉的安全,你们就该遵守园子的规定,因为你们现在的主子是我们,就算是临时的又怎样?该遵守的就得遵守,坏了规矩照样该罚。”我沉下脸来,缓声陈述着,见他们不满,严肃问道:“你们现在到底保护的是谁?”
      “沉玉夫人。”那人皱了皱眉。
      “谁是你们的主子?”
      “沉玉夫人。”
      “你们在这是什么身份?”
      “护卫。”
      “我是谁?”
      “早雨夫人。”
      “是园子里的什么人?”
      “主子。”
      “那我有权利管理你们吗?”我挨着挨着他们四人看。
      四人相互看了眼,那人迟疑着傲视的抬头道:“没有,我们没必要听你的。”
      我冷笑一声,大声喝道:“没有?刚才是谁说他们是奴才,我是主子的?”
      四人一怔。
      “哼!我刚才说过,不管是永久的还是临时的主子,进了园子就得按园子的规矩办事,你也说了,你们也只不过是奴才而已。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巴赫调戏园子里的丫鬟,就是坏了规矩。”我沉声问道旁边的李管家。“李管家,按理说调戏丫鬟该怎样治罪?”
      “轻则二十大板,重责三十鞭。”李管家之前一直是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我,见我问他,也答得流利。
      四人脸色一变,开始紧张,然后小声的用匈奴话交谈,我斜眼看了他们一眼,哼。
      “你们说,你们还有谁被无礼了?除了巴赫还有谁调戏过?”我朝后面的丫鬟们问道。
      丫鬟们委屈的红着脸,诺诺的不敢说,我见状。“那是不是只有他毛手毛脚的?”
      众丫鬟垂着头点点了。
      “既然巴赫做错事就得受罚,你说是不是?”我故意挤了个笑容朝那头问道。
      还未的等他说话,巴赫上前一步,双目鼓瞪,气势汹汹的吼道:“你敢!”那头伸手拉住他,却被他用力甩开。
      我冷眼看他,性格暴躁,做事轻率,不顾后果,有勇无谋罢了。“那咱们就来试试咯。”
      挥手让护卫上前来拖住他,剩下三人杵在那,面色焦急的不知该怎么办,那巴赫凶猛的挣扎着破口大骂:“贱人!不过是陪男人睡觉的□□而已。”
      我心头一颤,暖袖里的手微微发起了抖,这话从别人嘴里听到和自己骂自己是不一样的,感觉偷了钱被当众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身心都火辣辣的疼。。。
      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全垂下头,虽然这里面的人都知道我和宇文成都的关系,但却没人敢喊出来,那头见他口不遮拦,着急的上前用匈奴话斥责他,巴赫一愣,呆呆的站在原地。大厅一下静得掉一根针都听得到,只听得到小心翼翼的急促的呼吸声。
      弄玉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皱着眉瞄了他一眼,随后马上舒展开来,站了起来,笑着朝巴赫走去,在他面前藐视着他说:“是,我是贱人,是□□,是跟男人睡觉而已,可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巴赫困惑的防备着我。
      微眯着眼看着他。“不幸的是我这个贱人偏偏是你的主子,所以你要为你刚才说的话付出代价。”
      冷笑的看着他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也很有意思,终于明白为何有钱人爱在地位低的人面前耍威风了,看着。。。真爽!
      优雅的坐回椅子,靠在椅背上,庸懒的看着巴赫。
      那头见形势不对,上前恭敬的作揖道:“夫人,巴赫。。。”
      我没理他,问衣春和那丫鬟。“他刚才用哪支手轻薄的你们?”
      两丫鬟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心情不爽,女人干嘛那么多泪啊?“那也就是两支手都有咯?”
      “李管家,准备四支手腕粗的蜡烛。对了把鞭子拿来,结实点的。”
      “是。”李管家迟疑的应了声,转身出去吩咐。
      “沉玉,我们玩些好玩的。”我对着弄玉笑了笑,他怔了下,勾了勾嘴角一脸有趣的等着我“发落”,默认了我的行为,眼底却有所他思。
      “子忠,这里护卫一共有多少?”
      “二十。”
      “好,我命令你们每个人打他两巴掌。理由:一,轻薄园子里的丫鬟,二,对主子没有规矩,三,对主子出言不逊。”然后让两个护卫把巴赫架住,那三人也给看好。“衣春,你们先打,你们有多恨他就打多用力。”
      巴赫眼睛睁着滚圆恨恨的看我,又挣脱不得,眼睁睁的看着满脸得意的丫鬟扇了他重重的十几巴掌,这年头,小户人家的女人还是把贞节看得很重要的。
      然后护卫挨着挨着一个个的扇了巴赫两巴掌,大厅一时间只有啪啪的巴掌声,最后巴赫垂着头,嘴唇红肿,满嘴是血,双眼却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无所畏惧的朝他笑了笑。
      见最后一个护卫停手,我放下茶杯。“完了?继续下面的。李管家,把鞭子交给护卫里摔鞭最好的人。”
      那头见还有惩罚急了,欲离开护卫的辖制。“早雨夫人,还请看在我们主子的面上。。。”
      “把他架好,还是那三个理由,每个理由十鞭,然后不清楚奴才和主子的区别加十鞭,目中无人加十鞭,下面的是为你家主子打的,轻率莽撞,坏主大事,先二十鞭,剩的由你们主子自己教训。”
      巴赫手脚被系在两跟柱子上,一听,全身一抖,磨着牙不说话。
      我朝他无害地笑了笑,见执鞭人已经准备好。“开始。”
      冷眼看着那身体在一鞭下一抖一抖,闷哼的接受鞭打。突然觉得心里很爽,转眼看向那面露惧色的三人。“看清楚了,你们要找女人回你们的地盘找去,没人管你们,但请最好记住你们的身份,不是我不给你们主子的面子,我是为你们主子有你们这种奴才担心而已,要知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说出去也是为你们主子蒙羞,明白了没?”
      三人皱眉回道:“明白。”后再担忧的看向巴赫,他身上已经有血迹了。
      “你们也听清楚,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最好心里有个谱,无规矩不成方圆,给我记好了。”我转而看去四周的人。“他所受的,如果你们做错事,也会有机会享受的,记住没?”
      “记住了。”众人心惊胆战的应了声。
      我转身正要离开,看到管家手里的蜡烛,惊呼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李管家,把这蜡烛固定在他手上,一手一支,点燃了,可不许掉了,既然他有那个贼心就该有那个贼胆,手痒就得治治,放心,还要留着他的手为主子的安全服务,所以一定要手下留情。”
      “是。”李管家眼带笑意,面色不变的听话的应道。
      见弄玉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戏弄之心上来,我问:“沉玉,你还记得阿紫是怎么整那个丐帮夫人么?”
      弄玉先是一愣,回过神来意味深长的看着巴赫,轻轻的说:“当然记得,也不过是伤口上倒上蜂蜜,让蚂蚁来吃罢了。”
      众人一听皆骇,巴赫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我们,三匈奴人也慌了起来,纷纷跪了下来。“还请夫人手下留情!”
      “早雨,还是算了吧,好歹打狗也要看主人。”弄玉满脸捉弄的神情,嘴角含着不怀好意的笑劝道。
      我会意的暗自笑笑,一副恍悟过来的样子道:“是啊,事闹大了爷也难做。今天就光打吧,下次你们任何一个人犯了可是要加调料的啊。”
      对着巴赫看去,垂丧着头,只有一鞭一闷哼的声音,双眼死死的盯着地板,其实也是条汉子。
      “巴赫,如果你被打晕了,便可以被放了,但你是个男人,怎么能装晕呢,是吧?”我懒得去看他的表情,都是恨吧,我无所谓,当他做坏事时,他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我也不过为他曾经杀过的中原人报仇吧。
      回房的路上我一脸笑容,我真的很高兴,也许我内心把他当作宇文成都来出气,谁让他。。。
      “夫人,你好厉害哦,为我们出了气,要知道这匈奴人一直欺人太甚,恶名远扬,没少人受他们逼害。”衣梅一脸崇拜。
      子忠没发表什么言论,但我看得出他还是很乐意有人能让他们受气的。
      静下来后,才恍悟过来,不知宇文成都知道了会怎么想?如果他发怒会怎样?
      管他的,一脚蹭开我最好,就算把我关起来也比他让我上床的好,如是想着也倒坦然了。听说那巴赫硬生生的连续受了三十几鞭才晕过去,手里的蜡烛倒燃了三分之二,手被烫得满是水泡,都烂了,斟酌了几分,吩咐子忠送了药过去。
      中午要午睡时,宇文成都回来了,坐在床头看着我笑,我被他笑得毛毛的坐了起来。“爷想说什么?”
      “我只是没想到我的雨儿还有这么。。。”宇文成都拉着我的头发轻声说道。
      我打断他的话。“爷是不是觉得很讨厌?”
      “呵呵,你觉得呢?”他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我垂下眼帘。“秦雨逾越了。”
      宇文成都轻笑了声。“不,做得很好。”
      “那爷?”
      “我只是没想雨儿除了在床上,私底下还有这么会折磨人的一面。”吻了吻我的眉。
      我嘴角抽搐,僵硬的扯了个微笑。
      宇文成都低头吻着我,舔着我的嘴唇。“揭邪儿说想见见你。”
      我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我也不打算让他看到你,所以早就拒绝了他。”他的手轻抚上我胸口。
      拉下他的手。“谢谢爷。”
      他绕手把我的手握在手里,吻着我的额角,喃喃低语道:“你是个宝,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我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除了在床上供他娱乐?我已经给他说过我没有弄玉“能力”了,难道还想利用我针对李建成?
      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建议道:“爷,晚上到那边去过夜吧。”
      背后的身子轻微怔了下,见他不说话。“他今天看起来轻减了许多。”
      “恩,我会找时间去看看他的。”宇文成都挠了挠我额前的头发,轻声说:“你睡吧,我出去会儿。”
      点点头,躺了下来。
      他给我捩好被子就出去了。
      晚上他还是来的我这边,告诉我他们已经决定好让弄玉和揭邪儿一起到匈奴,也就是十二月十八走,也就还有两天,让我明天搬到弄玉房里,容不得我反对,弄玉便做为待嫁新娘住在另外的园子。
      就这样我堂而惶之的住进了大夫人房里,反正我已经没皮没脸了,不在乎别人说什么。自那天惩罚了巴赫后,所有人看我都很敬畏,听闻有了我这个先例,自此兰州有匈奴人做下人的园子纷纷效尤惩治了里面不听话的一些蛮子。房外的下人听说了衣灵的事对我赞骂参半,鉴于我发火时的手段还有对园子里来路不明的护卫也没人敢对我的行为多言,只是同情本该是大夫人的弄玉,还有被夺了“妻”的宇文化及。
      宇文成都今天在弄玉那边过夜,这床是执意专门从我原来的房里搬过来的,尽管我不喜欢宇文成都,但还是不能接受他们曾在这床上□□的事实,觉得很脏,就连云华房里床也被我要求换过。
      听着宝宝的心跳声,难得一个人,想安稳的入睡,但总睡不着,一边是有着宝宝的幸福感,一边是对自己的唾骂鄙视。
      为什么我只会懦弱的在心里骂宇文成都,不敢当面甩他呢?
      为什么我从心底会安于现状,不奋起反抗呢?
      为什么我从不拒绝宇文成都的求欢呢?
      为什么我的行动不像我想的那样,积极的去寻找逃离的方法呢?
      为什么我感觉我有点乐不思蜀呢?
      。。。
      但我能肯定的就是我不爱宇文成都,那恨呢?也许吧,想着不久就要离开,却连云华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了,还让云华担心我的下落,是很恨他,但想想反正都要离开了,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区别呢?不和云华经历那种分离的痛苦有时也是好的,身子已经被他占有是一辈子都无法洗脱的事实,我反抗挣扎了又能有什么用,难道时间会倒回?不会了,这是抹不掉的污痕,在饱淫思欲中也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想着熬一熬,没多久我就会离开了,带着我的云华的孩子离开,回到现代继续我的生活,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到现在也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是我的金主,他给我富贵和地位,我给他提供生理需要,二奶啊。。。
      宝宝,你会不会瞧不起这样的妈妈?嫌弃妈妈?
      妈妈是个没骨气的人,你以后千万不要像妈妈,来世投胎找个比妈妈好的女人当母亲,你看你连十个月的生命妈妈都不能给你,妈妈是个什么妈妈啊,这样的妈妈不要也罢。
      可是宝宝,妈妈舍不得你啊,你是妈妈和你爹的爱情见证,也是你陪妈妈度过了那么伤心绝望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在妈妈身体里成长,血肉相连。现在就只有你是妈妈最亲的人了,妈妈也只有你了,所以妈妈不忍心让你受苦,妈妈吃不饱,穿不暖没关系,可会直接影响到你的啊,也不忍心他把你拿掉,如果拿掉了,妈妈在这个世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呢,我和你爹是注定再也见不了了,再也见不了了。
      宇文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醒来时就看到他微蹙着眉深思的盯着我,脸色深沉的躺在我后面,看来弄玉那又惹他发火了,但为什么要一直看我?好象问题跟我有关,难道弄玉又给他说了什么有关我的?
      我睁开眼看着他,见他又不说话,我也不想问,睡意袭来,侧过身打算继续睡。冷不防从后面伸出一双手把我拖向后面的怀抱,我被翻过身,他的嘴唇顺势附了上来,腰上的手解开了带子,手在我肌肤上滑动,但他的眼睛却异常清明的看着我的。
      这样的他很危险,我不安的用力推他,趁唇间空隙。“爷,怎。。。”
      他微微撑起上半身,俯看着我,静了会,突然扯了个阴笑。“不管怎样,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别的男人跟你毫无关系。”
      我怔怔的看着他,手心直冒冷汗,皱着眉,他到底抽哪的筋啊?
      说完之后便俯身下来,他身上没弄玉的味道,昨天他给他说了什么?是不是说我对他没有感情只有恨?
      他有三四天没碰我了,近中午时才放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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