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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插柳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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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是清明节,母亲让父亲去摘柳条,父亲推说忙,要我去。我激动地要去,母亲立马拉住我,催父亲去:“你有什么可忙的,整天无所事事般;再说了,那柳树长在河边,你也不怕小墩子出事;你去摘,我还要给小墩子讲这插柳的传说。”父亲没办法,哼着小曲走了。母亲不解气地说:“这老匹夫尽想着偷懒,你可别学。你最喜欢听故事,我就告诉你插柳的由来。这事要从秦朝开始说起……”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年年暴政苛税,人人哀声载道,各方人士接连起义,响应的人也多。矛盾深了,战场就越激烈,场地就越多越大。水做的女人成了家庭里的顶梁柱,支着家,守着亲人,等着丈夫,岁月吹垮了她的容颜,生活使她的意志变得坚定;火炼的男人变成战场上的磨刀石,撑着队,护着群众,候着家书,残酷摧残着他的身体,苦难使他的信念变得坚定。现在的江南与江北用富裕贫穷来区分,而谈到当初的江东与江西,只能用战争与和平来形容。江东一向不太平,因为战场常选在江东,往往一夜间,在一片片嘹亮的战角中,哀号声响起,无辜的百姓纷纷倒下,无数的生命就这样悄然消逝。战后,队伍虽然退开了,但留给江东的是妻离子散,民心慌乱,一片片凄凉的场景,一片荒凉的景象。模糊中,我看到了一根根芦苇站在水上,摇摆生姿,他们似在诉说着一个个故事,看着他们或点头或摇头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谈论着孰是孰非,赞了谁又讽了谁;见他们守着自己的脚下,不肯移动半毫,又好像江东父老的灵魂守护着这片土地,他们在江东长大,扎根江东的土壤,喝着江东的水,呼吸着江东的空气,说他们对江东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瞧他们迎风欢笑,不倒翁的样子,更似一个个卫兵,他们也想过代替不愿去战场的人,可惜他不是头领,他们与首领不熟,他们说的没人听,他们做的没人注意。
夜晚很静,月亮像个调皮的孩子躲在云层里,看星星们在周边焦急的找着,心里暗暗地发笑。蝉儿睡不着觉,趴在树上乘凉,唱着歌,一女子坐在天井里织布,只见她一身素衣,双手勤快地舞动。眼神专注着,或是想到什么,叹了口气。周边没有人,只听那织布机唧唧复唧唧,哼得正欢。
有一女子抱着小孩,从屋里走出来,走到织女背后:“姐,已经很晚了,该睡了。”
“没事,等我把这些做完了,就睡!”织女双手忙碌着,嘴里又抽空回道。
“姐,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呢”女子看孩子在咳嗽,左手抱稳孩子,右手在孩子背后拍了几下,待孩子安定后,念叨起来。
“我没事。你还是先顾好堂堂吧!”见女子还要说什么,立即道:“孩子该睡了!我们别当着孩子的面说个不停了。等他睡了再聊吧!”
女子想了想,说了句‘好吧’,抱着孩子进去了。
好久之后,女子又出来了:“姐,你还忙,这要忙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答应陈婶的布,要在这两天赶出来!”织女,一边忙着,一边道。
“那也不急于这一时呀!”女子要拉织女起来。
织女不肯,手里忙着,嘴里道:“吴婶的布也要在这俩天赶出来。”
“干嘛让自己这么累,我们推了一家吧。”女子担心道,“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垮的。”
“推了,我们就少赚了,你刚生完孩子,急需营养,我们急需钱。”织女道。
“这……都是我拖累了你。要不让她们宽限几天。”女子想了想道。
“她们一个要做嫁妆,婚期就在这几天,怎么推;一个是做生意的,做生意最讲究信誉,要推了,我们就可能失去一个大顾客。再说了,早点完工,也能早点拿到钱,我乐意。”织女手在动,嘴里回着。
“我知道,但苦了姐姐了!”女子心疼道。
“这点苦在我眼里不算什么,就只盼你与堂堂过得好,我们家留了后,我就心满意足了。”织女边忙边说,见小孩不停地柔眼睛,忙挥手,“快进去,快进去,外面冷!”
“可是姐姐也该休息呀!”女子仍催促。
“你刚生过小孩,怎么可以再受凉,况且孩子也累了。”织女小声道。
“这……那好吧!”女子抱着孩子进屋。
好久之后,女子哄小孩的声音停了,灯息了。走出来要帮织女忙,织女拉着女子回屋,笑道:“就剩一点了,早点睡吧!我们都睡啊!”
“姐,今天休息,好好好,就怕你明天又挨罪了。”女子叹了口气,向屋里走。
蝉儿的歌声越来越大,月亮将自己的脸露出云层向外窥探,夜很静。
天还未亮,孩子亮起了嘹亮的歌喉,床旁的两人立马就醒了。一女子心急地抱起孩子,右手在孩子背后不停拍打,嘴里不停地安慰:“哦…不哭。宝贝不哭哦。妈妈在这。”
孩子仍闹得很凶,织女忙道:“给我抱抱,我看看怎么回事!”
“姐,没事。孩子只是饿了,你先睡吧!”
喂了奶,孩子仍哭着。
织女担心道:“你看看孩子的下面,是不是湿了。”
女子摸了摸“哎呀,真湿了。”
“我去打水。”织女赶忙动身。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孩子的妈呢!”孩子的母亲开玩笑道。
“不算吗!”织女纳闷地问。
看到女子感动的泪水,织女不知道该说什么,拿起水桶往外奔:“我到河边打点水。”
织女在河边看了看想寻个干净的地方,放水桶。忽然,看到一只手,织女吓了一跳。听到一声咳嗽声,织女走上前,又听到一阵咳嗽声,织女赶紧拉住那只手,将人往上拉。
拉上来后,将他翻个身,让他平躺在地上,织女不停地压他的肚子,待垢水喷出后,发现男子还没动静,又拍打他的心脏。
“好了,我没事了。我不动,只是想体会一下劫后重生的感觉。”躺着的人感觉不舒服,赶紧睁开眼,开口道。
织女收回手,观察男子,确定男子没事后,站起身:“既然没事了,那就早点回家,这兵荒马乱的,不安全。”
男子也起身,追上去:“姑娘芳名。”
“我总忙于织布,大家都叫我织女,你也叫我织女吧!”织女不理他时,他总追着问,无奈之下,只能回。
“织女,在下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你看,我也不认识回去的路,可不可以收留我几日。等我摸清了回去的路,我自会离开。”男子恳求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织女回头给了对方一个‘识相的就离我远点的眼神’。
“好吧,我走。”男子见愿望无法达成,赶紧让路。
织女走着走着,见不到他时,才走回家。
几日后,织女进储物间拿东西,听到一阵咳嗽声,拨开杂物,一见,是他?纳闷地问:“怎么是你?”
“那天我跟着你回家,想等病养好了再回家,没曾想那天之后,我就感冒了。这几天,病情越来越重。本想离开,不愿污了这块地方,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男子虚弱地回答。
“你别说了,我给你拿被子。”织女给他铺好床,摸了摸对方额头,急道:“怎么这么烫,我给你抓药。”
几日后,男子病好了,就走出来早起劈材挑水,晚上给织女端茶倒水,从什么都不懂只能看到什么都做的很慢,渐渐入手时,男人也变得强壮起来。
像往常的夜,男子送上茶水,陪在一旁。织女开口了:“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伊水寒!”男子无声地开口,心中乐翻了‘你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
“什么?”织女没反应过来。
“我的名字。”男子笑笑开口,走上前理线。
屋里人看着屋外的人,屋外人对视着。屋里人对着床上的小人儿笑道:“你姑姑终于找到对的人了。”床上静静的躺着一封信。
几日后,一佩剑的男子推开木栅门,在院子里劈材的伊水寒拿着斧头走向他:“你是谁,为什么来?”
“我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呢!”男子瞧不起的从伊水寒身边过去了。
织女交易完刚回来,看到带剑的男子,惊呼起来:“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伊水寒拉到身后。
那男子见了,很生气,握紧双手,冲向伊水寒,伊水寒挥起斧头,一脸‘你来呀!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的样子。
男子缩回手,笑笑道:“小子,我真服了你啦。我看上这家的女人了,你呢!?”
“织女,你赶紧进窝,我要好好收拾他。”伊水寒推织女进窝。
“你要收拾谁!”一女子抱着小孩走出来,“你一回来,就要打架,累不累,进窝歇着。”
“他是……”伊水寒纳闷地问。
“我弟弟!”织女看着伊水寒痴呆样,笑了,“走了,我介绍你俩认识。”
“这姐夫好,我赞同。”男子回头道。
“弟弟!”织女脸红地进屋了。
伊水寒一听,心里乐翻了,他走向男子:“一家之主回来了,我可不可以跟着沾沾光。”
“怎么,我姐对你很苛刻吗!”男子斜对方一眼。
“没有,只是这无酒无肉的和尚日子不好过呀。”伊水寒笑笑道。
“我都听说了。”带剑的男子笑笑道。
“什么?”伊水寒没听明白,“我漏了什么吗?”
“我妻子要照顾小孩。姐姐一直忙进忙出的,幸好有了你,家务轻了。我还听说你常去河里捞鱼,改善家里的伙食,谢了!”带剑的男子无比真诚地看着伊水寒。
“这都小事,你们一家对我的恩情才叫大呢!没有你们一家,我早就不知在哪投胎了。”伊水寒不好意思地甩甩手,本想装酷,后来一想,又站直了,老实答。
“你喜欢我姐吗?”带剑的男子看着伊水寒这不伦不类的动作笑着问。
“喜欢有什么用,她对我无意吧!”伊水寒也有话直说,没多久又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不试怎么知道呢!”男子神秘地一提,就转身进屋。
“试?怎么试?”见男子不想聊的样子,伊水寒急了。
“先吃饭,我饿了。”男子早坐在桌旁,开玩笑地笑笑。
“试什么?”织女正将菜端上桌,听到这话,就奇怪地问。
“没什么,先吃饭!”伊水寒凑上桌,准备吃饭。
饭桌上两男人坐得近,伊水寒不停地给男子敬酒,伊水寒不停讨好引擎,端茶倒水,送酒,恨不得现在就知道方法。谁知道男子怎么灌都不醉,还热情地聊起自己的军旅生活。用餐结束后,伊水寒只知道男子叫孙引擎,用兵如神。
一日,伊水寒在河边捞鱼。引擎走过去:“兄弟,我没见你赚钱,到见你每天都有钱买这个。”引擎挥挥手上的酒。
“那有什么的,傍晚我常去林子里砍柴卖。赚了钱,收些旧农具,拿到铁匠铺让铁匠打造出一把把剑,再拿出去卖。没想到买的人也多,除了官家需要,一些商家和小有收入者也要。在山上找不到合适的柴源,我就捡一些颜色奇特的木头,雕成一个个发簪,拿出去卖,成本低,提价也低。买的人就多了,没想到因花样奇特,有些富家人一下子买了几个。”伊水寒一边捞鱼,一边答。
“哦,你也蛮会做生意的。”孙引擎一边喝水,一边夸道。
“还好。我听说你从小就看孙子兵法,还想出了一些自己的谋略。”伊水寒由衷地夸,“你很了不起呀!我们这叫什么!应该称为知己吧!”
“臭味相投吧!哪儿有血腥,那就有我们。”孙引擎随口答。
“有吗?我可是巴不得离那远远的。”伊水寒翻白眼道。
“为什么?”孙引擎不解地问。
“我刚从那里爬出来,你以为我还会闯进去吗?”伊水寒失落地回答,不愿意再聊此事。
“你是逃兵。”孙引擎震惊地问。
“不是,我与一将军交易时,他中途赶往战场。谁知他兵败,失了阵地,我正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怎么?要抓我。”伊水寒说着,有股豁出去的感觉。
“一将军?是哪个一将军。”孙引擎纳闷地问,“难道是那个一将军。”
“对,就是你想的那位一将军。”伊水寒肯定地点点头,“我不知道他很出名。”
“一个大老粗,出名什么呀!他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遇到了第一个奇特的商人。那个人应该是你吧!你,第一个敢踏入阵营的商人,第一个在战场上不求利益就出货的商人,第一个在必死的战场逃出来的商人。”孙引擎递上酒,问,“能不能告诉我,劫后余生的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我感觉挺好的。”伊水寒抓着大鱼,笑笑道。
“也是,遇到我姐那么好的人,是挺好的。”孙引擎喝了口酒,认真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自那次以后,我们的统领想见你。应该说想跟你做生意的将军增多了。怎么着,这个机会要不要?”
“我很惜命的。我还没娶老婆呢!”伊水寒调皮地答。
“当初怎么不惜命了?”孙引擎懒懒地问。
“因为那时没见到你姐。”伊水寒抓着一条大鱼,走上岸,往水桶里扔,“兄弟呀,赶紧给想我个方法。你忍心见你姐日渐枯萎,无人照顾。就你夫妻俩在那恩爱着。你忍心!”
“是呀!哎哎哎,你过来过来!”孙引擎想了想,对伊水寒招招手,在伊水寒耳边叨唠几句。
“你这就走了!”织女抓着伊水寒的包裹,心不在焉地问。
“是呀!你弟已经告诉我回家的路线。这么多天,谢谢两位的照顾了。”伊水寒抓起包裹跟孙引擎夫妇告别后,就出发了。织女追在后面。
“还有事吗?”伊水寒见织女不答话,好奇地问,“我不小心拿走什么了吗?”说完,翻翻包裹。
“没有。我,我只是想送送你。”织女看着伊水寒好奇地目光,坚定道,“对,我只是想送送你罢了。”
“仅此而已。”伊水寒深沉地目视着织女,“那就一起走吧!”
在村头,伊水寒道:“就送到这儿吧。你该回去了。”
“是呀,已经到这儿了吗?”织女看看周边,才震惊地发现已经到了村头,低声道,“是的,你该走了。”
男人回过头:“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我……我没有了。”
“那保重!”伊水寒挥挥手。
“保重!”织女情绪很低落。
男子叹了口气,出发了。忽然,一双手落在包裹上。男子偷偷笑了下,面无表情地回头:“有事?”
“我不希望你走。”织女哭着道,“我才想到,你还没报恩呢!”
“我回去自会送上一大笔钱,这样还不满意吗。”男子用生气的语气吼道,又想到自己火气大了,掉过头深吸一口气,“没事,我就走了。”说完要走。
那双手又攀到男子的手臂上,“别走,我想你留下。”
“理由呢?”男子不抱期望道。
“我不知道,只是想到你要走,心里难过。”织女哭着道。
“那就跟他一起走呗!”身后有男子道。
织女回头一看,居然是弟弟,不好意思道:“怎么是你们!”
“我还纳闷着引擎让我打包你的东西。”另一女子把包裹放到织女手上,笑笑道,“原来是为了这档事,这种事,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姐,你跟姐夫走吧!”引擎帅气的甩头,大方道。
“姐夫?”
“怎么,难道他让你没名没分的,就跟他走?”引擎生气了,闪着泪光的眼睛恨不得喷火,“伊水寒,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姐弟俩了,是不是活腻了。”
“要要要。”伊水寒激动地语无伦次。
“要什么!”引擎追上去,抓住对方的领子,一脸你要是再说错,别怪我不客气的眼神。
“我要当织女的丈夫,要做你姐夫,要织女跟我回家。就不知你姐怎么想的!?”伊水寒脸都红了。
“弟妹怎么办呢?”织女不放心地问。
“引擎想留下来,我们会过得很好。”弟妹笑笑道,“你过得好,我们才好。”
就这样织女一步三回头的跟伊水寒离开了。
直到有一天,江东一妇人抱着一佩戴孙家家族玉佩的孩子,踏进伊家门:“孙引擎的妻子让我把孩子送过来的。”
“怎么回事?”织女着急地问,“我弟弟呢?”
“你们走后,你弟弟整日研究兵法。战争爆发后,你弟妹就催促他上战场,一展宏图。你弟这一去,就没回来。”妇人咽了口水,继续道,“战争波及到整个村子,你弟妹体虚,无法远行,只能将孩子托付给我。我按照她的指示,找上门。你弟妹应该已经……”
“好了,我知道了。”织女抱着孩子,忍着心痛问,“李嫂,可有去处。”
“暂时还没有。”李嫂窘迫道。
“那就留下吧!”坐高堂的男子开口了。
“谢谢伊家的大恩大德。”李嫂感激道。
“你先跟谢管家下去休息,明天给你安排工作,可愿意。”那男子又开口了。
“愿意,太感谢了!”李嫂激动道。男子手一挥,李嫂跟一男子走了。
一老妇人不满了:“伊水青,我们真的要养这来历不明的孩子。”
“他是我们孙家的孩子,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孩子。”织女用近乎吼的语气道。
“娘,你可以当他是我俩的孩子。”伊水寒认真道。
“弟弟说得没错,再说了,要没孙家就没我这弟弟,也就没你这么好的生活,恩人的孩子你就当多了个孙子吧。”伊水青冷冷地宣布。
“算了,我不管你们了。”老妇人生气地走了。
“哥,你对娘态度是不是有点过了。”伊水寒担心地问。
“不那样说,她又要抓住这事不放,这伊家就别想安生。过几天,她会正常的,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这孩子永远姓孙,他不会贪伊家的一份钱的。”织女坚定道。
大哥本想说什么,想想又放弃了。
第二日,江西处,一位头上挽着布,穿着朴素的妇人手上抱一大儿,身后跟一小孩,在街上走来。
小孩在身后追得辛苦,怀里的孩子一动不动,怕给人添麻烦。小孩看着可爱的泥人,有趣的玩具直呼:“妈妈,我要!”
那妇人回头训了几句:“如今,天下大乱,哪有那么多钱给你花,你就不能学人家,乖一点吗?”
小孩撇撇嘴,不吱声。
有人就好奇地问:“大嫂,您抱着一大孩子,却让小孩子追随,这是何道理?在我印象中,您并不是如此偏心的人!”
这位妇人看看四周,见无人靠近,才低下头,对好奇的人解释道:“我手中抱着的孩子,实是我娘家的独苗。我丈夫做生意时,在江东受伤,幸而被我们孙家所救,我也与丈夫相恋。我随丈夫回到江西,他们守着江东。谁知道,弟弟贪恋功名,奔赴沙场,弟妹留守家中。有村上的长辈带着晚辈来到这,她告诉我们:弟弟争强好胜,想建功立业,如今投身军营,昨天,一场纷战,弟弟家中遭遇不幸,弟妹已去。我若不能照顾好这孩子,怎能对得起这孩子死去的亲人!故而爱这孩子远甚于自己身后的骨肉。”
不久,这件事传开了。即将在江西处开战的领事者听了,非常感动,于是让人传话,让这妇人在门前插根杨柳枝,当战争来临时,可避免祸乱,算是对自己无心之过的道歉。
战后,孙引擎当上将军,荣归故里。找上门,听了姐姐的述说,拜托姐姐在孩子十三岁时送他回乡,并告知他:母亲的不幸和父亲的悔恨,让他在乡里认真地生活。
后来听人说山上一僧人与孙将军很像。
“后来,这插柳的传说和习俗也被流传下来。清明节,一代又一代的人都会在在门前插上一根柳枝,并告诫子孙每逢清明节时必在门上插根柳条。这人生不谈爱不爱,找个在乎自己的人就行了。人人总说先有国再有家,国家国家,国在前,家排后。又有多少人知道为了一国,牺牲了多少个家?又有多少个家爱着这个国字?说到底,国是家的产物,家是国的骑士。一代又一代的人守护着这片土地,守护着后代,造福着后代。我们又在做些什么?这以后的社会是你们年轻人的社会,你们最应该思考这个问题: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