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398、《我心所愿》PART76

　　PART76

　　这一晚注定会成为两个人最煎熬的一晚，默笙几乎是不敢睡，生怕错过了以琛的电话；以琛则是不能睡，因为他需要反反复复琢磨他今后的道路。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坐在椅子上一夜的以琛对着落地窗，看着已经开始新的一天。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这天空一样明朗起来。
　　他站起身，换了一件衬衫，对着镜子认真的整理，认真谨慎，就好像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
　　默笙躺在床上其实根本就是醒着的，可是拿着电话，等着。。。突然电话真的响了，默笙立刻坐起来看到来电的名字，急忙接起来：“以琛。”
　　透过电话传来的声音有着比平时更严苛更不容反驳的坚定：“我在你家楼下，带好你所有证明身份文件下来。”然后，等在车里的何以琛就挂掉了电话，那表情很是复杂，有如释重负有不容错失，似乎还有点坚定不移。
　　默笙完全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场景，所以也不敢有半点耽搁，找全了证件，顺手拿起一套特别休闲随意但是很利落的牛之苦和长T恤，就这么简单梳洗一下下了楼。来到楼下看见以琛的车子的一瞬间居然有点后悔下来的这么快，这么快要面对以琛。
　　隔着车窗以琛看着默笙，然后示意她上车，默笙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以琛确认一下：“都带了吗？”默笙老实的回答：“带了。”是在猜不出来只好硬着头皮问：“要这些干什么？”以琛前所未有的认真：“去民政局。”这个地方可是要比法院更有特定意义，但凡说出口，都会引起一阵联想。，默笙更是不能忽略，她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下：“民政局？”以琛看着默笙用他们都可以听到的音量，无比认真的：“是的，我们去登记结婚。”这句话是多少年的累计，如今说出口原来一点都不难，他只不过顺着自己的心意，在这个不能不说的时刻说出来，心跳一下子就变得紊乱，就好像一个赌徒扔出了自己所有的筹码就等着开牌的那一瞬间。没有退路，不可逆转。
　　默笙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答案吓住了，她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她重复着：“结婚？”想要得到以琛的再次确定，所以她想要问问这是不是以琛的真实想法，以琛却没有给她问出口的机会，扭过头对着车窗前方：“不想去就下车。”从此天各一方。默笙只能看着以琛的侧脸，想要从他的表情证实这句话的真伪，但是只看到以琛起伏的胸口，多少年了，以琛何时出现过这样的情绪波动，所以赵默笙，这不是你一辈子盼望的吗？虽然来得莫名其妙但是这就是你要的，你绝不能失去的。如今马上就要得到了，就好像被误诊得了绝症的病人，一下子被告知身体健康，默笙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复苏了。默笙也用了最简单的回答：“我去。”这次完全没有歧义，这次坚定无比。
　　以琛觉得似乎在程序上有此一问：“你确定？”
　　再也不想错失一切的默笙用了他们都熟悉的一句话：“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如果将来注定你就是我的丈夫，我何不早一点行驶我的权利。”以琛的心一下子被拉远了，那遥远的记忆，那如影相随的窈窕身影，如今依然在他的身边，他还能要求更多吗？
　　可是苦涩的记忆促使他说出了：“而事实证明这种想法只会造成错误。”自以为是认为你不会离开我，人认为你会一直跟着我追着我。然后以琛与其是警告默笙不如说警告自己“你还想重蹈覆辙？”
　　既是一个提醒也是一种宣告，赵默笙这一次你的决定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而是我们两个的，你一旦做了决定，我决不允许你后退。
　　默笙觉得言语的保证都不如行动来的直接，于是她扣上了安全带，没有一丝犹豫的：“走吧。”
　　直到这一刻，以琛那紧绷的神经似乎才松开，那紊乱的心跳才恢复正常，而那难得一见的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证明这一切都是他所想所愿，而且即将成为现实。
　　以琛发动了汽车，这一次没有纠结，只有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