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13、补刀

　　PART1
　　今天律师要接待大客户，向恒和老袁一早就来到了律所，一边准备着资料一边闲聊。。。
　　向恒：“你说我们的何大律师会不会演砸了？”
　　老袁：“别的我不敢说，这种事他演砸的可能性就和他打官司的赢率一样高。。。”
　　向恒：“你说这何大律师这样的，要是没有小师妹收留他会不会打一辈子光棍？”
　　老袁：“那还是确定以及肯定的。。。”
　　向恒默许这种说法。。。于是两个人又开始忙碌起来。。。
　　但是，似乎何大律师的感情生活要比枯燥的工作更有卖点，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客串媒婆又头碰头的私聊起来。。。
　　老袁：“你说这今天有重要客户，你看看时间都几点了。。。他还不见个人影。。。会不会昨天晚上。。。”你懂的。。。
　　向恒摸着下巴：“我送的红酒也没多少度数啊。。。”不会是一整瓶都喝了吧。。。
　　老袁：“你说说这少年情侣再次重逢啊，是吧？又有什么烛光晚餐，红酒，哎呀，总之咱两昨天一兴奋把今天有客户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你说说这干好事也是有代价的。。。”
　　向恒点点头：“不然，我给他挂个电话。。。”电话接通了。。。没人接。。。
　　此时此刻的何大律师家正遭遇着兵荒马乱，当然这匹马只限于赵默笙这匹已经羞红脸的赤兔马。。。而那个自比飞龙在天的白龙马还在悠闲的晃到了客房翻找自己的衣服，一面找一面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收复失地。。。
　　PART2
　　赵默笙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羞愧致死还是忙碌致死。。。但是她有意无意的一句话到时让正在打领带的何律师停了手。默笙是这样问的：“以琛，今天没时间在家吃早餐了。。。时间不够了。。。”以琛有点破天荒的：“是啊，平时去买的应该今天没时间准备了吧？”
　　默笙：“什么意思？还要准备？”
　　以琛：“当然，我是会员。。可以点菜。。。”
　　默笙觉得这句话好熟悉，在哪里听过？不想了。。。没时间了。。。
　　她就要奔出家门的时候以琛喊了她一句：“我送你。。。”
　　默笙惊喜：“今天也去法院？”
　　以琛：“今天律所客户少”事实上就一个客户，最大客户。。。以琛看着默笙穿鞋的空档，拿出电话，关机。。。
　　PART3
　　向恒这边看着电话不可思议的：“他居然关机了。。。”
　　老袁跳脚：“反了他了，他知不知道一会儿大客户就来了。。。他那点活你搞得定吗？我搞得定吗？。。所以我就说。。。当初啊。。。他刚毕业你把他拉进来。。。啊？。。。我说什么了。。。他说他挑大梁。。。我说什么啦。。。如今给我撂挑子。。。我。。。这里谁是老大？。。。谁？。。。”
　　向恒好脾气的摊开手掌指着老袁：“你。。。你。。。”
　　正在这个时候，莉莉进来：“袁律师，大客户到了。。。”
　　老袁媲美光速的笑颜如花：“还不请进来。。。”
　　对着向恒直眨眼：“你去。。。”向恒无奈客串小弟出门迎接。。。
　　PART4
　　谈判桌边，老袁已经谈理想谈人生谈到就差弹棉花了，可是何大律师连个影子都不见。。。
　　大客户有点脸面挂不住了，开始发难了：“袁律师，我听说你们所里，这方面最擅长的是何律师，为什么不见他来，是不是对这个案子不重视。”
　　老袁心里暗骂：“我比还想抽那小子呢”嘴里还是说着：“言重了，言重了，哪能呢？你们这个案子是眼下我们所最重要的案子。。。何律师昨晚连夜整理资料，形成报告才会来晚。。。”不定怎么折腾呢，你说说这大冰山一下子变成火焰山是个人都适应不了是不是？嘴里还得继续“放心放心，已经在路上了。。。”冲着向恒使眼色，向恒再一次充当接线员，明知道以琛关机还要做样子打电话的时候。何大律师风尘仆仆的来了。。。
　　要不是殴打师弟这样的事情太耸动，老袁真想给他一杵子，你也太没专业素质了。。。
　　就看被老袁腹诽的何大律师淡定的坐下，很快进入角色，研究起案情无比专业，对答如流，老袁那双眼睛死盯着何以琛，心说：“你要错半点，我就去告诉师妹逃婚。。。”
　　PART5
　　但是何大律师的短处可不是谁都能抓住的，一会儿工夫，大客户就心悦诚服的直说：“太有力了”看着以琛泛红的眼睛连连赞叹：“想不到现今社会还有像何律师这样敬业的律师，袁律师刚才说你连夜赶资料。我还以为是为你的不专业打掩护，如今看来真的是我太主观了。。。何律师真不愧业界第一的好律师。。。”
　　以琛有点心虚的：“是，熬夜了。。。”也算实话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老袁和向恒同时鄙视的瞟了他一眼，心说：“熬夜是一定啦，怎么熬的就不知道了。。。”
　　大客户还接着夸：“就冲你这态度，就是输了我也不怪你。。。”
　　以琛完全是就事论事：“我可没把握——输”
　　大客户龙心大悦，连连道谢后走了。。。
　　PART6
　　这下子大客户也哄得龙心大悦了，老袁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损失一大笔经费了。看着以琛明显红肿的眼睛，心说：“这是演的哪一出，师妹做什么了你哭瞎双眼一样的这么难看。。。”但是实在猜不到直接问：“说吧，为什么迟到？”
　　没有了外人，以琛可是没有后顾之忧的：“不是为了案子吗？”
　　老袁气不打一处来，跟我玩花样“少来，我还不了解你，这种案子你驾轻就熟，还有熬夜。。。还有你那兔子眼是怎么来的？。。。”最后这个是关键，这衍生剧情太关键。。。
　　就见我们前年不遇的何大律师秒变笑脸让老袁这等汉子都一哆嗦。。。这是要大杀四方的节奏，这小子一定有杀招。。。
　　果然，何大律师那从心底发出的傲视整个事务所一群光棍的名符其实的大丈夫称号让他第一时间准确无误的化成飞弹射向老袁：“老袁，早点结婚你就懂了。。。
　　PART7
　　老袁瞬间石化，但是有瞬间恢复正常，对着向恒：“向恒，看见没有，才结婚几天啊，就三天两头跟我秀恩爱”
　　向恒认命：“你这还没习惯呢，我早就淡定了。。。
　　以琛补刀：“这还叫秀恩爱？”有了昨天一天加一夜，我觉得我要重新规划我的人生了，你觉得这样叫秀恩爱？老袁瞬间僵尸脸。。。
　　就听见以琛接着说：“那老袁你要早点习惯。。。”眼神闪闪完全是童年那个无忧无虑的玩心大发的淘气小子的语气“说不定以后天天秀。。。”只要我们家默笙能承受，我不介意晃瞎你的眼。。。
　　老袁气得一口气血差点没喷出来：“不是，这种日子没法过了”我让你个刚刚结婚没几天的小子这么嘚瑟。。。发出豪言壮语“我要去征婚。。。”
　　以琛被老袁新开发的台词逗笑了。。。今天从早上起床就一直保持的笑容此刻越发明显，突然想到了什么，秒变严肃：“对了，我还有件事。。。今天既然我迟到了。。。那我顺便也早退吧”说完。。。没有半点停顿的去整理自己的东西，自己给自己下班了。。。
　　PART8
　　老袁看着以琛的背影，迁怒于向恒，金句再现：“这里谁老大？”
　　向恒已经无语了，接着演，手指着他“你，你。。。”说完也走了。。。
　　老袁回身，看着偷笑的莉莉，老脸挂不住：“笑什么？这里谁老大”
　　莉莉憋笑好辛苦，但是还是专业的举起手对着老袁，意思是：你，你
　　老袁自创金句：“我的逻辑，已经被你们践踏的不成人形了”
　　在莉莉马上就要笑喷的时候，老袁暗淡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