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意志》堕落的米迦勒

5、身份

　　城堡第三层，大厅。
　　地面上厚厚的红色羊毛地毯已经有些残破，上面的磨损痕迹相当明显，墙上灰暗的痕迹则是长期使用壁炉取暖的结果，一切都说明这个城堡已久经风雨。
　　时值夜晚，大厅的光线很暗，所以点有许多油灯，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刀、剑、枪、弓，只要你能想得到的冷兵器在这里都能找到，当然最多的还是身为兵器之首的剑，阔剑、长剑、骑士剑以及细剑，应有尽有，而且从他们那青白色的锋刃便可看出这些兵器都保养得非常好，有专人负责擦拭，随时保持它们的锋利。
　　此时大厅里已经有人了，法兰德兄弟二人和艾克斯正坐在桌前被施耐特仔细询问今天发生的事。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听完裘卡的叙述，施耐特已大致明白了发生的事，但还想知道有没有遗漏。
　　“是啦……”裘卡摊了摊手，惋惜叹气道，“人家出场从头帅到尾，就因为被龙息烧烂了衣服，导致形象尽失……”
　　“……谁管你帅不帅了！”施耐特无语，随即一个暴栗，“别忘了你们偷跑出去的事我还没追究！”
　　“还有，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是个什么主义都不是的虐待狂同性恋外加恋童癖啊……”施耐特忽然将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老师，你放心吧，之前的话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的确巧合，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不用了吧，老师……耶？彭卡你在干什么？”
　　“为你念往生咒，祝你早日超生……”
　　“……”
　　就当裘卡以为自己逃脱不了被海扁一顿的命运时救星终于来了，随着侍从的一声[夫人到]，圆桌旁的法兰德兄弟和施耐特站了起来，艾克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入乡随俗，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裙的中年美妇快步走向四人，法兰德兄弟立刻迎了上去，裘卡更是张开双臂准备迎接拥抱，谁知那美女冲上去对着裘卡就是一拳。
　　不过看样子其他人早已习惯，没人感到意外。
　　“好痛……”裘卡摸着还火辣辣的左脸慢，“妈，你怎么又这样，我不是说了别打脸吗？”
　　没妇人仍旧没理会裘卡的话，反倒是注意到一旁的艾克斯，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突然蹦出一句话，“好美的姑娘啊，裘卡你这次认真了吗？你终于有贼心又有贼胆了吗？”
　　“你那是什么话！”揉着仍旧阵痛的脸，裘卡一脸迁怒的，“什么叫[终于有贼心又有贼胆了]，你儿子原来是那种胆小鬼吗？”
　　看到众人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裘卡这才发现到自己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立即岔开话题：“妈，你别费劲了，他听不懂我们的话！”
　　接着指了指中年美妇为艾克斯介绍：“黛安娜。”
　　语言不通就没办法了，不管说什么对方听不懂，几番尝试后黛安娜终于放弃了和艾克斯的交流，艾克斯也松了口气，被一个人类这样缠着可不是高兴的事，但现在又不能发作。
　　接下来黛安娜吩咐女仆为艾克斯找几件衣服穿，虽说鳞甲能遮住身体，但毕竟不太合适，而艾克斯也认为既然要融入人类社会就要入乡随俗，也没反对（没听说过泽格尔要穿衣服的！），但是没想到艾克斯坚决不穿女装，闹了半天对方终于明白艾克斯是因为女装多数是裙子，而且颜色太鲜艳，而作为泽格尔的艾克斯是绝对不会穿这种会影响到自身行动力的服饰的，鲜艳的颜色则会引起危险生物的注意，结果最后只有弄了套很中性化的白色素衣给他套上，其实若以艾克斯的意思倒是很想弄一套古文明时期人类军队的迷彩服，当然这里没有。
　　与此同时，大厅的正召开紧急会议商量如何对付即将到来的魔兽，城堡的主人法兰德·拉金斯因病不能出席，黛安娜则一边吩咐下人立刻将黑龙血拿去制药，一边训斥法兰德兄弟二人不该偷跑出去，不过谁都看得出来，黛安娜只是形式上这样，眼里尽是理解与高兴，而且仆人门早就知道，黛安娜夫人其实是非常宠她的这两个孩子的，而且宠得有些过分。
　　当艾克斯换好衣服出来时，嘈杂的大厅立即鸦雀无声，似乎连呼吸也停止。
　　闪亮的银发扎成个漂亮的马尾，简单纯白的素衣轻披在玲珑有段的身体上，衬托出优美纤长的曲线，却并未让人感到女子的纤弱，绝世容貌下流露出生物链顶端王者的优越与高贵，隐隐有着不怒自威的神采。
　　于是呢，众人对艾克斯身世的猜测由从最初与家人走失的贵族小姐一路飙升到与爱人私奔的公主，就差没说是神族的天使爱上了人类而来到了凡间了。
　　更于是呢，众人对艾克斯性别的认定也一致认为是[她]，而不是[他]了，如果这都不是女人，那全世界就没女人了。
　　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闯进来打破了大厅异样的气氛，在说了声[魔兽群已经来到城堡下方了]后便昏死过去，艾克斯看得出来那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胸口和腹部两个贯穿前后的伤口正是致命所在，而其中一个更是贯穿了肺部，那个人类马上就会因肺部充血无法呼吸，死亡只是迟早。当然自己不会去救他，泽格尔怎么会救人类，不过艾克斯在意的是造成那两个伤口的原因，除了那两个致命伤口外，还密密麻麻排列着其它小伤口，从这些伤口的形状和大小来看，那应该某种生物撕咬的痕迹，不过究竟有什么生物的牙齿长得能贯穿人的身体，那至少需要20公分以上的长度，难道侏罗纪的恐龙复活了？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之前已经见过早该灭绝的大地懒。
　　众人的急救未能挽回这个年轻的生命，不多时便停止了呼吸，简单的悲哀后众人也回过神来，此时城主不在，负责的就是城主夫人黛安娜，黛安娜立刻命令法兰德兄弟分别带人去城门支援。
　　看到艾克斯沉默不语，裘卡还以为她是为刚才死掉的那个士兵难过，拍了拍艾克斯肩膀以示别在意，随即准备出发，却忽然被拉住，回头一看，发现艾克斯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也要去。
　　事实再一次证明，要说服一个语言不通的人放弃自己的主意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这个人是个美女就更不可能了，只要艾克斯稍微露出一点失望之类的表情说客们就立刻落荒而逃，法兰德兄弟和黛安娜夫人明智的放弃了这个选择，反正只是打防守战，坚持到天亮就行，因为魔兽向来都是怕光的生物，只要天一亮就会离开，而且艾克斯也只是在城堡内的安全区看着，应该不会有危险，不过法兰德兄弟似乎完全忘了艾克斯比他俩强得多。
　　艾克斯当然也不会去参这一脚，自己只是想看看究竟是些什么生物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可没这个闲情去帮人类。
　　其实像这种城堡攻防战，就算攻方是人类也得花不少力气才攻得下来，更何况是野兽……哦不，是魔兽，不过也差不多，所谓魔兽并不是一定就会用魔法，低阶魔兽也不过就是比一般野兽更凶狠一些而已，有城堡保护，城堡里的人都很安全，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底层的城门，本来城门就不是很厚，而且又年久失修，身体大些的魔兽一用力就有可能将其打碎，因此必须要有一些人在城堡外部拖住魔兽的攻击，但这样一来这些在城堡外面的人就危险了，虽然有弓箭手能在城堡上层进行支援，但魔兽实在是太多了，一不小心便会陷入危险，法兰德兄弟和艾克斯经过走道时已看到不少被抬进城堡的受伤士兵。
　　“实在没想到魔兽竟然这么多，究竟为什么会突然聚集这么多魔兽，”裘卡皱了皱眉，“这样下去可不妙，可能没法支撑到天亮。”
　　来到城堡二层的站台，裘卡仔细观察下面的战况，可惜天实在太黑了，今晚又没有月亮，虽然有很多火把在尽量照明，还是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魔兽群，而战斗中的那些士兵却几乎看不见，也难怪弓箭手的支援效果不理想，根本看不见自己人在哪里，很容易误伤，弓箭手都不敢轻易放箭。
　　其实下面的魔兽从种类来说只有两种，以艾克斯的视力看得很清楚，并且发现了让之前那个人类丧命的生物——狼。
　　当然不是一般的狼，那些狼几乎有成年人那么大，皮毛呈深灰色，而且长有一对十分夸张、如尖刀一样的牙齿。
　　剑齿虎！艾克斯立刻想到了与大地懒生活在同一时期的史前巨兽之一，这对剑齿正是它们的象征，这些狼看来是进化出新物种。
　　同时艾克斯也注意到了另一种魔兽，正是与自己之前遭遇过的魔熊，史前巨兽之一：大地懒。
　　“似乎……有人在操纵这一切……”艾克斯像是想到了什么
　　虽然大地懒的数量少得多，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只，但是它们比剑齿狼更加危险，弓箭对它们的骨片铠甲完全不起作用，那些在城堡下的人类已经有好几个倒在了大地懒的巨爪下。
　　“我看不下去了，打开城门，预备队和我下去，准备换班！”又看到几十个被抬进来的血淋淋的受伤士兵后，裘卡决定立刻将还在外面战斗的人换进来，不过本来拟定的作战计划就是这样，采用轮班制坚持到天亮。
　　“你长大了呢，裘卡。”施耐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裘卡旁边，拍了拍裘卡的头，说了声“快来哦，我等你”便直接跳了下去。
　　“老师……”裘卡想说什么，却又不再出声，艾克斯倒是看得出来裘卡和施耐特之间的关系觉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不过她关心的并不是这些，从复活的那一刻开始艾克斯就感觉到了，她一直在疑惑一个问题——人类，好像进化了。
　　剑圣的加入使战况立刻发生了变化，强烈的斗气奔走在整个兽群，每一次带起的剑气都将能数只魔兽贯穿斩断，其他战斗中的士兵顿感轻松不少，裘卡带领的人立刻趁机将早已奋战多时的士兵换了下来。
　　从古到今狼都是非常聪明的生物，他们不会和强者硬拼，而是找到其弱点攻击，狩猎时，狼群会利用数量优势将目标包围，然后让猎物后方的同伴攻击其要害，无论得手与否都会立刻退开，吸引了猎物的注意力后让其他处于有利位置的同伴继续攻击，因此狼群的猎物几乎都是被累死或是失血过多而死，极少有死得痛快的，和同伴之间的协同配合作战，狼能狩猎到比自己强大得多的猎物。
　　发现了施耐特造成的影响，大地懒的举动并未有什么变化，仍然只是一味的攻击离自己最近的人，而狼群却立刻改变了战术，数十只剑齿狼立刻将施耐特包围起来，只要施耐特敢轻易进攻其中一只狼，那么其他的狼便会趁机偷袭，施耐特也察觉到了狼群的变化，不再轻易行动。
　　“老师！”裘卡也发现了施耐特这边的异常情况，想帮施耐特解围，却被施耐特喝止住：
　　“别过来！”施耐特吼道，“保持好你们的队形，别管我，要是你们的阵型一乱就危险了！”
　　裘卡理智的听从了施耐特的话，他明白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更何况施耐特毕竟是剑圣，怎么可能死在这些低级魔兽手里……也许该是口里
　　“真是没办法，看来只能放手干了。”施耐特心道，这点低级魔兽本身并不足以威胁到自己，一个剑圣的奥义剑术所拥有的威力不亚于高级魔法，问题是这里是在城堡边上，若真放手干的话岂不是造成的破坏比魔兽还多？
　　就当施耐特还在考虑是不是该来真格的时候艾克斯却有了进一步的行动。
　　观察了施耐特好一会，再加上之前对法兰德兄弟那里所了解到的一切，艾克斯明白，此时这个世界与以前已完全不同，从某方面来说，人类的确已经进化了。
　　光子力能量是一种计算能量的单位，本来能量的种类及其繁多，要想比较不同种类能量之间的强弱大小非常麻烦，以前的艾克斯便和波罗托斯族统一了能量的计算单位，也是能量之源——光子能量。
　　不管是风能、热能、核能，都能以转换成光子力能量单位来计算，如果对人来讲，我们也可以将这种光子力能量看成是类似于《龙珠》里的[战斗力]，当然不完全相同，所谓的战斗力是结合了精神、力气、速度、反应、智慧等等多种因素计算后的综合数值，而光子力能量则仅仅是指的人体所能产生的能量，并未考虑其他因素。
　　一个普通成年人所能产生的光子力能量大约是5，可以将其简化为Lv5，而像艾克斯以前见过的人类，就算是一些习武之类，其光子力能量也最多能达到10~20左右，可是施耐特明显超乎了这个界限，达到Lv500以上，就连裘卡和彭卡的也分别达到了Lv50左右。
　　艾克斯此时也感到，现在的自己在这个世界并不如想像中那样安全，就拿现在的自己和施耐特来比较，此时的自己所能产生的光子力能量最多能达到300左右，孰弱孰强立刻见晓。
　　（附带一提，之前的黑龙大概是Lv10000以上，所以艾克斯并不是那只黑龙的对手，不过那只黑龙却被艾克斯的气势压倒，仅以物理攻击和艾克斯对拼，而若仅以□□运动所产生的光子能量，身为泽格尔的艾克斯当然不会逊于龙族，不过若是黑龙能冷静的使用魔法配合攻击，那艾克斯将不是对手，另外，大地懒Lv60，剑齿狼Lv40）
　　所有的剑齿狼和大地懒忽然停了下来，全部望向城堡二层的站台，正和魔□□战的施耐特和裘卡等人立即发觉了兽群的异状，但仍以为这是魔兽的诡计，反倒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一声狼嚎，，剑齿狼们开始纷纷后退，逐渐离去，大地懒虽然不像剑齿狼这样有组织性的撤退，也都各自缓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怎么回事？”施耐特和裘卡此时终于发现了异常，这不是魔兽的诡计，魔兽真的离开了。
　　“难道刚才……”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一点，刚才魔兽们所注视的地方，立刻回头望去，却发现站台上早已空无一人。
　　“真是有够失败……”算不上帮助人类，不过魔兽若攻进城堡对自己也没好处，所以自己动手了，但艾克斯并不为刚才的杰作满意，[泽格尔之慑]只能达到这种程度，只有那些低等生物才能察觉到，此时的自己比想像中更弱，而且还出现了疲惫困乏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体力透支。
　　类似于龙族的[龙威]，龙作为地球上最强大的生物，它们能凭借强大的精神力将自身的负面情绪直接投射到其他生物的大脑，使对方头脑中产生敬畏、惶恐的效果，从而达到影响其正常反应力的目的，一种非常有效辅助型精神影响。
　　而泽格尔就不同，它的气势压迫不再仅仅作为辅助用的精神影响，它本身就是一种攻击。
　　母体将自己作为生物链顶端王者的强烈气势彻底渗透至目标全身，使目标不仅在判断和反应力上受到影响，其身体全身机能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抵制力弱的生物甚至会直接死亡。
　　但是相对的，使用[泽格尔之慑]需要非常强大的精神力来支持，而现在的艾克斯明显无法做到，即使以体力透支为代价强行使用，其效果也远不如以前，剑齿狼和大地懒只是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在无法判定危险因素的情况下暂时撤退。
　　眩晕感越来越强，艾克斯捂着头，连走路都觉得困难，旁边的侍女发现了异常，马上知道她是累了，当然这位侍女并不知道艾克斯疲惫的原因，还当艾克斯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因走了一点山路就累了，必须休息，立刻搀扶她前往早已准备好的卧室，艾克斯倒也不拒绝，不过他并不知道这是身体需要休息的缘故，事实上，泽格尔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休息]一词，泽格尔不需要进食、不需要睡眠，进化了无数个世纪的它们早已超出了普通生物所能理解的范围，现在的艾克斯虽然感到身体的不适，却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被那个侍女搀着走。
　　为艾克斯准备好的卧室是间客室，米白色的方型玻璃窗，描金天花板透露著典雅，灯饰与花瓶的摆设充满了高贵的书卷气，而铮亮铜把手的门更是道出了屋子主人要求完美的性格，当然这泽格尔当然不懂这些，不过当侍女将艾克斯扶上床时艾克斯却感到了无比的舒适，也终于明白了这个人类的意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倒是挺享受，但奇怪的是不知为什么眼皮却越来越重……
　　“艾克斯在吗……”侍女退出房间刚准备把门关上，刚结束战斗回来的裘卡的一声大叫将侍女吓了一跳，解释半天后裘卡才明白艾克斯已经在睡了，不免有些失望，因为自己正准备问问魔兽的撤退是不是和她有关，不过裘卡对艾克斯的身体状况还是非常重视，毕竟美女的身体健康应该摆在第一位。
　　随着侍女的离去，裘卡也准备离开，却又有点舍不得，难得艾克斯现在毫无防备，自己岂不是应该……呃，当然不是那个啦，不过如此佳人就在眼前，欣赏一下睡像无关紧要吧？
　　人不禽兽枉少年！我们的裘卡开始了夜色1号作战行动
　　蹑手蹑拨开门闩，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再蹑手蹑脚把门关上，做完这一切的裘卡正准备好好欣赏时，却发现自己正[被欣赏]——艾克斯还未睡着。
　　“恩……那个……我……其实……”本想为自己的不正当行为找N个正当理由，却又想起艾克斯根本听不懂，裘卡一时没了主意。
　　意料中的尖叫与哭闹并未出现，艾克斯仍旧只是望着裘卡，没有进一步动作，当然还是躺在床上，没有起身，只是睁着眼。
　　太累的缘故，艾克斯似乎想表达什么，却无法作出多余的动作，只是将右手缓缓伸向裘卡，但由于距离太远无法触到。
　　裘卡立即明白那是希望自己过去的意思，当然裘卡并不认为这代表什么，他认为艾克斯可能是想告诉自己什么，立刻靠了上去。
　　手上传来撩人心扉的温软与柔若，艾克斯握住裘卡的手，再次闭上双眼，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这个……”裘卡现在反倒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让艾克斯这样抓着吧，那岂不是得一直呆在这个房间，要是被别人看见那不就……可是又不忍心让艾克斯惊醒。
　　无奈之下，裘卡还是选择了前者，坐在艾克斯床前一动不动，生怕惊扰了艾克斯的清梦，不过此时倒是可以将艾克斯的睡像一览无余。
　　此时艾克斯那种对人毫无防备的姿态如孩子般单纯，惹人怜爱，简直有让人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
　　艾克斯可不知道这些，首次产生疲惫感的她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知道自己将会有一段时间失去意识，而这段时间自己将毫无防备能力，为了保护自己只好把裘卡拉来当护卫，自己的确不喜欢人类，不管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还是那只母体留下来的对人类失望与厌恶的记忆，但此时这是唯一办法，至少能感觉出裘卡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不过……泽格尔对所谓的伤害难道只限于客观意义上？他对人类男女方面的了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