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先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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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先辈
哈利餍足地叹了口气，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灵魂紊乱和撕裂的创巨痛深在他心中烙印下无法磨灭的痕迹，直至现在仍虚惊不已。幸亏得到了祖先们及时的疏导和治疗，都则他就该为这场难得的新生断送在一次大意上而追悔莫及了。
他回想起尤利西斯怒不可遏的模样，委实又是一颤。
“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不过千年的时间就能让一个波特家族的继承人的脑子愚钝到巨怪的程度了吗！一个魂器！还是一个他人的魂器！就这么赤裸裸地寄宿在你的大脑——你的灵魂中！你是疯了吗？”尤利西斯拍了下胸脯，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眼瞥见后辈满含愧疚的傻笑，就差没仰头再死一次，“笨蛋！蠢货！简直比巨怪还不如！”
“你不知道这样将会给你的灵魂和血脉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他不是没有力量，而是蛰伏着储蓄力量，一旦他获得了一定实力，就可以直接反噬你！”尤利西斯骂骂咧咧地解释了一通，也不管眼前的人有没有听懂。
哈利直视着尤利西斯的眼睛，半晌犹豫地问：“现在的波特庄园……值得信任吗？值得我托付一切吗？”
“不！”尤利西斯想也不想地果断拒绝，“什么也别说，至少现在。”尽管心中被怒火点燃，他的大脑还是冷静的有足够判断力的。
“……等会我会关闭整个庄园，切断邓布利多和庄园的联系，短时期内他可能无法察觉，但时间一久，就瞒不住了。时间有限，在这期间你尽量，不，是一定！一定要每日晚上都过来。我会召集他们指导你如何清除掉你头上的那片东西。”
“你的继承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能量。他开始觉醒并会持续吸收你的魔力，量虽小却不可小视。一天不消灭，你就会越来越靠近危险。到时候，你的精神会全面崩溃，这是内部的侵蚀，除非是魔力高深的人，像你这样的刚成年的小巫师，内核才发育完整，是很难阻挡的。”
哈利点头。
“……是我大意了。”
尤利西斯嗤笑：“小鬼头，你想独当一面还早着呢。不要总是把事情担在肩上，万一钻牛角尖，走火入魔了，谁也救不了你。”他一顿，面色整肃，“但是记住了，就算是我们也不要轻易相信。我可不保证会不会违背生前的意志来背叛你。”
“好的。”哈利的眸子闪动着点点碎光。
他知晓这番话的重量。
于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现在要怎么配合你们？"他吸了下酸胀的鼻子。
尤利西斯也在沉思：“事到如今，不仅要快，也要稳。今晚你先回去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着无梦药水凑合用用先。改日我会让巴里特吩咐柏得温传递消息过去给你，到时候你就按照指示来庄园就是了。”
“邓布利多那边由我来掩护。你现在是斯莱特林的学生对吧？”
哈利心虚地应声。
“啧。这副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们家族就没出过斯莱特林吗？好几个时代以前，没有人在乎这个，所谓的血脉不过是实力的象征……哪知数百年后血脉竟然被当作是高等人区分低等人的标准？简直是笑话。”
哈利默背着族谱，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不由得释然。
“这就对了。你在斯莱特林更方便。邓布利多应该是无法插手到斯莱特林内部的。”沉睡了数百年，朝夕间就将巫师界的形势看得明明白白，哈利不得不仰慕赞叹，“说起来，你那辈是不是有个马尔福？”
哈利有种不详的预感。
“是的。”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尤利西斯自然将他的不适看在眼里：“那就好。这种时候还容得你别扭吗？说起来，你和这辈的马尔福也是有点关系的，大概是表表表表……亲吧。”
哈利一脸惊悚。
“不不不不不！别再说下去了！那是好远的关系了。”
“哼。你知道什么，血缘就是在这种时刻才关键啊，纯血间的联姻，不仅是为了保持血统的纯粹性和魔力的精纯度，还有一方面，就如东方所言：一荣俱荣。凝结成一股力量的纯血统们是不容小觑的。”
说到这里，尤利西斯又想起了生前零星的记忆。
“我记得还有个普林斯的孩子吧？混血。斯莱特林院长？”他又问。
哈利的牙齿咯吱咯吱地响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附带欲哭无泪的假笑。
“很好！”尤利西斯脸色缓和了不少，“我会通知巴尔克，让他和普林斯的小鬼接触一下，往后你就从那里过来吧。放心，邓布利多决不会发现，波特家族的保密措施也是很牢靠的。”
不，他担忧压根就不是这点！
哈利忍了又忍，草草地应下示意他清楚了。
“嗯，你可以走了。”尤利西斯摆手。
下一刻哈利就被弹飞了出去，落在庄园大门前。跺跺脚，巴里特就一脸恭敬地带着他幻影移形了。
说到底捅出那么严重的事端也是他的疏忽导致的。他没有理由和权利去批驳尤利西斯的任何安排——更何况，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理所当然，都是为了他和家族的利益着想的。
不过是提前暴露在斯内普教授的面前，这一点让没有提前准备和计划的哈利完全慌了手脚。只要略微想象一下那张阴沉的脸和不可理喻的眼神，哈利就觉得日后在斯莱特林简直没法过了。
事情结束后，妥妥地要被压榨！
“波特，你去处理下那锅鼻涕虫。”
“波特，你去磨好双角兽的角粉。”
“波特，你去挤完那盆苦艾的汁。”
“波特，你……”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先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