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女神不易做》湛空

48、这是其他世界的未来

　　通过和瑞亚私下见面，雅典娜很清楚过去、现在、未来之间的关系。同样的，她也知道，就算她打败了宙斯获得了神王之位……那些逝去的神明也回不来，被改变的世界也不会再恢复成最终的样子。

　　得知结局的时候，她一度很茫然。
　　死去的人无法复活，逝去的帕拉斯等诸神都无法重生……她实现了预言又有什么意思？

　　她思考了很久很久，久到世界过去了好几年，她终于通过一些线索找到了一个解决的方法。而这个方法，哪怕是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两个古老神明都是反对的。无论是彭透斯，还是盖亚，都觉得雅典娜这个想法太过疯狂，很难让他们认同。

　　对此，雅典娜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

　　“出于尊重，我只是将我的想法告诉你们，毕竟你们帮过我很多。至于是否执行，过程如何，会有怎样的结果……这是由我来决定的。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始终不是我，无法明白我此刻的心情，这样的你们又怎样能够做出客观的判断？”

　　哑口无言，这是盖亚和彭透斯现在的反应。

　　雅典娜的一生不过短短数千年，和他们一代二代神诞生的时间完全无法比拟，可就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神明，却经历了比任何一个神明都要多，背负着诸神无法想象之重。

　　盖亚很清楚，这个战争女神能够如此无视他们地位说出这话，就表明她心意已决，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之所以不赞同雅典娜这个决定，不是不相信她的能力，而是在担心她。通过她亲手交给雅典娜的权杖那边传来的力量波动，她能够感觉到……权杖的持有者无论是精神还是力量，都处于近乎衰竭的状态。

　　所以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她也不希望雅典娜就这么的将自己给彻底给摧毁，可现在看来……她和彭透斯联手，也无法改变这个女神的心意了。

　　无奈下，盖亚和彭透斯交换了一个眼神，得到了答案。

　　“我明白了。我会和彭透斯最后帮你一次，至于之后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

　　“感谢您，盖亚殿下，彭透斯。”虚影中的少女虚弱的笑了笑，重新戴上了圣域教皇的三重冠冕。

　　将一切的情绪和软弱尽数收敛进面具中，雅典娜继续扮演着圣域的教皇这个身份，平稳的呼吸和不曾改变的小宇宙，让所有人相信——艾俄洛斯依旧十分强大。

　　再然后，撒加察觉到了圣域的不对劲。

　　“雅典娜？”白羊座穆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撒加你在说什么啊，并没有这个人啊。”

　　如果是迪斯马斯克回答这样的话，撒加还会以为他在开玩笑，可是这么回答的人是穆，那么事情就变得很奇怪了。

　　“我们是雅典娜的战士啊，穆，你在说什么呢！”

　　穆露出了困惑的神色：“撒加，这片大地是盖亚的，我们是她的战士啊。星矢身边那个小姑娘你应该还记得吧，她是盖亚在人间的代言人。”

　　见穆不像是在开玩笑，撒加神色骤变，转头问向了其他人。让他越来越心惊的是，每个人的回答都是一样的，看他们认真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并没说谎，惟独问道艾欧里亚的时候对方给了一点不同的反应。

　　听到了撒加的问题，艾欧里亚反问：“其他人怎么说？”

　　“他们说并没有雅典娜这个存在，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艾欧里亚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我和他们一样这么认为，撒加。”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为什么没有马上给出回答，艾欧里亚！”撒加沉下脸，“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艾欧里亚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一样的抱住了头，“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你可以问问他们，是不是还记得我哥哥艾俄洛斯，然后你就能够知道答案了。”

　　对于艾欧里亚的话，撒加极为不理解，却还是这么做了。
　　然而，得到的答案几乎让他震惊，不仅没有人知道雅典娜的存在，就连艾俄洛斯这个人也被所有人给忘却了。
　　同时忘记了艾俄洛斯和雅典娜，这是巧合？还是两者之间有着什么必然关系？

　　对于撒加疯狂的奔跑于十二宫和星楼的事情，黄金圣斗士们都相当纳闷，不过碍于他是圣域新任教皇的关系，也就没有人说什么。

　　最终有人看不过去撒加这样的行为的，是他的双生子兄弟。

　　在一个阴云密布的夜晚，撒加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到了星楼门口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

　　“哟，撒加。”加隆微笑道，“不介意和你聊几句吧？”

　　就在撒加奇怪加隆以前是不是这种性格的时候，对方给了他一个惊喜。

　　“雅典娜和艾俄洛斯的事情……”瞥见兄长惊愕的目光，加隆耸肩道，“不要怪我装傻，设定就是如此，我也只是按照她的话去做。”

　　“她？”

　　“雅典娜，同时也是转世后的艾俄洛斯。”

　　撒加微微睁大了眼睛，只觉不可思议。
　　他是因为艾欧里亚的关系，猜到了艾俄洛斯和雅典娜之间有关系，只是他怎么都无法将两者视作同一个存在。

　　一个是圣域的黄金圣斗士，一个是从神话时期就存在于世间的神明，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存在！

　　“不用这么惊讶啊，撒加。”双子座加隆微微眯起眼眸，张开右手，一个深蓝色的漩涡从他的手中诞生，“想要答案的话，就自己去寻找！”

　　加隆没有说的是，就算找到了答案，也不会对现在有任何改变！

　　当撒加从加隆的话语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无框的屏幕前，看着影像一幕幕的从眼前掠过，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雅典娜做出决定的片段。”加隆的身影从暗处走出来，他指着停留在最后一幕跪倒在地上的教皇，“你应该看出来了，她的情况很糟糕。”

　　就算加隆不说，撒加也能够猜得到，那样虚弱的艾俄洛斯，他只在小时候看到过，那是他们刚刚进入圣域没多久的时候，面对着每天的训练，都是一脸菜色。

　　“雅典娜的力量怎么会虚弱成这样？”

　　“因为和诸神斗争的结果。”加隆目光微微闪烁，抬手将屏幕上的影像给改变了。

　　看到改变的一幕，撒加面色惨白。

　　屏幕上，手持黄金权杖的棕发少女，一边流着泪说着对不起，一边将手中的权杖贯穿每个圣斗士的身体。

　　撒加猛然间看向加隆，后者无奈的开口道：“嗯，然后你们就再也不记得雅典娜了……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能当时的情况太过混乱，让她没有办法记清楚到底一共有多少圣斗士要处理吧。”

　　“你是说雅典娜遗漏了修改我的记忆？”

　　“你以为她是修改记忆？”加隆嗤笑了一声，“只是修改记忆的话，那么可以不用这么视死如归的急于动手，慢慢来不就好了？”

　　“那你的意思是——”

　　“她抹去了自己的存在，无论是雅典娜，还是艾俄洛斯。”说到这里，加隆颇为感慨，“她说了，唯有将她与圣斗士们之间的羁绊给彻底斩除，你们才不会再被诅咒给影响。”

　　见撒加没有吭声，加隆微微叹息道：“她固执的认为，没有雅典娜，圣斗士就不会有悲惨的命运。”

　　“哈哈哈哈哈——！”

　　面对着撒加忽然间狂笑，加隆蹙眉：“撒加？”

　　“她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战斗的？从成为了圣斗士那刻起，我们就已经宣誓过——可是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们说，就这么擅自做了决定？我不管他到底是艾俄洛斯还是雅典娜，我现在只想狠狠揍他一拳！”撒加深呼吸一口气，问加隆，“你告诉我，那个混蛋艾俄洛斯现在在哪里？”

　　加隆幽幽道：“不存在于任何地方。抹除存在……已经是她耗费了最后的力量。”

　　撒加怔然。
　　从得知被抹去了一神一人的存在，他就觉得对方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没想到的是……是彻底消失不复存在了。

　　“只是去做什么的话，就不会做出这种决定了。”像是看穿了撒加的想法，加隆摇头道，“从一开始，我就反对她这么做的，因为就算真的抹去了存在……也不代表不会有不幸降临到你们身上。可是她一意孤行，我和盖亚都劝不住她，只能任由她这么做了。”

　　呆愣了一会儿，撒加忽然道：“你和盖亚？”

　　“是的。”

　　“你知道了这么多不该圣斗士知道的事情。加隆，你到底是谁？”

　　加隆并没露出惊讶的神色，老神在在道：“曾经是谁并不重要，现在我确实是你的弟弟，这点不需要质疑。”

　　“那我换一个问题，有没有办法可以让雅典娜复活？”

　　“盖亚这边的神都做不到，不过是其他意识的话……也许是可以办到的吧。据我所知，与世界签订契约的英雄，可以被召唤到其他世界，至于怎么做就靠你自己了。”

　　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撒加神情坚定。

　　“不会就这么让你消失的，雅典娜。”

　　结束了回忆，听着耳边响起的脚步声，撒加垂眸，任由狂暴混乱的气息将自己给完全包裹，只不过这一次他是保留着意识的。

　　狂战士的外表，是他给他人的假象。

　　被人为赋予了其他的属性，作为圣域某一个时代的教皇，撒加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将那个力量给压制了下去，恢复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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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撒加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其实和政委差不多啦，只不过来自己不同世界2333